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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欺我讀書少

    按理說,一個合格的野心家應該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沐華偏不。 #無責任小劇場# 言傾棠拿著書蹭到沐華面前,指著一處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沐華面不改色:「親近之人的昵稱。」 「那這個呢?」 「求人幫忙的謙詞。」 「求人做什麼?」 「聊以慰藉。」 「……」言傾棠木著臉,快速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插畫仰頭問道,「那這是在幹什麼?」 沐華笑容更甚:「正在幫忙啊~」 【腹黑太子攻X清冷純良白紙受,前期稍稍相愛相殺,但是甜的甜的甜的!】

    第二十二章 辭行祁國

    小說: 殿下欺我讀書少 作者:辞裘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1-08-16 22:36:08

    言傾棠態度堅決,澹臺璟也不好繼續多說什麼。

    兩人並沒有在言傾棠這裡多待,估摸著晚宴差不多要結束了,便起身告辭。

    只是不巧,言傾棠送兩人出門時正好遇上了提前一步回來的鄺廷敬,彼此的態度都算不上融洽。

    「王爺說是身體抱恙,可老臣看來,卻是精神得很。」

    板板正正地向言傾棠和澹臺璟行了一禮,鄺廷敬挺直身板,蒼老的眸子中是毫不遮掩的警惕:

    「漠北大皇子,別來無恙。」

    「鄺大人也還是那麼老當益壯。」澹臺璟對他並不是很感冒,微微頷首之後就重新轉向言傾棠,「希望有機會,我們能在草原上再見。」

    言傾棠揉了揉澹臺毓的小腦袋,唇角輕揚:「一定。」

    ——

    第二天三國和漠北一起向祁國辭行,言傾棠和安小侯爺躲在使團的馬車裡找清閑。

    「你這次雖然沒能贏得魁首,但也為晉國添了不少聲望,等會去之後皇上必然會好好嘉獎。」安小侯爺拿了塊糕點放入口中,不時瞥他幾眼,「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那麼急著回師門?」

    倚著牆閉目養神,言傾棠聞言抬了抬眼睛,修長的睫羽劃過黑紗,宛若羽毛拂過掌心般,發出細小的沙沙聲:「師父和師兄們都在等我。」

    言傾棠從一開始就不是自願下山,說的難聽點兒那就是領了任務才被迫下山出使祁國的。任務一結束,他自然歸心似箭。

    「左右你都是我晉國皇室的人,終日待在那深山老林里算什麼?」說到這裡,安小侯爺突然來了興緻,兩眼放光地撲到言傾棠面前,「要不然我給你說媒吧!」

    言傾棠:「???」

    你是閑的嗎?!

    言傾棠不把兒女私情放在心上,懶得搭理他,安小侯爺卻當他是默認,伸出手指頭興緻勃勃地數了起來:

    「丞相大人有兩個千金,大小姐比你大兩歲,二小姐和你同歲,個個出挑的是如花似玉;戶部尚書有一個千金,應該比你小一歲,那模樣出挑的也是楚楚動人;鄺大人沒有千金,不過有一個年近三十的妹妹還未婚嫁,樣貌倒是也說得過去,只是我覺得鄺大人是絕對不會同意與你結親的……哎哎哎你別走啊!京城貴女我還沒給你說完呢!」

    放下車簾子,把安小侯爺那張大臉和令人心煩的聒雜訊隔絕開來,言傾棠站在車外,朝遠處走了走,算是享受片刻寧靜。

    望著天色還早,言傾棠估摸著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出發,索性就在各國的車駕間逛了起來。

    有注意到的侍衛想要阻攔,在看到他眼上蒙著的黑紗後,都默默地退守一旁。

    據說今年四國祭上可與楚太子匹敵的晉國王爺,就是一位時時刻刻戴著黑紗的少年郎。

    各國的馬車都各具特色,楚國磅礴大氣,流暢的線條遒勁有力,黑金的配色也極盡奢華之感;夏國國如其名,處處用燦爛的金色勾勒點綴,熾熱明亮間不失穩重;漠北則是標誌性的狼頭旗威風凜凜,就連侍衛都披著動物皮毛,彰顯草原男兒血性。

    相比較而言,晉國花紋繁複,旗幟顏色中規中矩,倒也算得上一句低調內斂。

    不是晉國一向風格如此,晉國也曾有過旌旗獵獵各國來朝的時候,只不過那都是當年勇了。

    如今的晉國,只配在幾國的夾攻之中苟延殘喘,抱著祖宗留下來的土地艱難度日。

    不是因為天不時地不利,而是人不和。

    現在或許還看不出來什麼,可等到言傾棠回了晉國京城,剛才所述這些便可見分曉。

    「特意在這站著,是為了等本宮嗎?」

    遠遠地就看到言傾棠抬頭望著什麼東西入神,沐華解開披風遞給牧寧拿著,獨自走到他的身邊笑眯眯地開口:「好久不見,傾棠是想念本宮了?」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言傾棠也是看的太入神,才沒能早早地察覺到沐華的靠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嚇到了?」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沐華笑吟吟地打趣,「本宮竟不知道自己這麼恐怖。」

    都怪言傾棠發獃的時候太好玩,就那麼揣著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都不眨地抬頭望向某處,就像……一隻發愣的小松鼠。

    沐華被自己的惡趣味逗笑了,看向言傾棠時腦子裡都是怎麼給他做一條大尾巴。

    敏銳地察覺出他沒安什麼好心,言傾棠後退一步脫離他的桎梏,面色自若:「我只是一時走神,與你無關。」

    「本宮想知道,何事能讓傾棠如此入神,甚至連本宮走到身邊都沒有察覺。」沒有戳破他的小動作,沐華展開扇子握在胸前,「祁國皇帝無聊的很,本宮正想找些有意思的換換口味。」

    言傾棠並不是十分想搭理他。

    「別急著走啊!」沐華見他要走,寒芒一把拉住,眉眼間滿是無奈,「本宮不白問,本宮也給你準備了禮物,權當交換可好?」

    禮物?

    言傾棠的腳步停了。

    「朋友之間告別,自然要互送禮物以表深情。」沐華搖著扇子,故作文藝地睜眼說瞎話,「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本宮自然不願意與傾棠相忘於江湖。」

    牧寧在後面聽得一愣一愣的。

    就這理由人家能信?

    還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您老人家這凶名遠揚的連人家漠北大皇子見著你都得繞道走,你還在這裡跟人家裝兄弟情深?

    只可惜,言傾棠沒有察覺到他的有口難言,竟真的相信了沐華的鬼話:「我看的不過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莫要笑話。」

    沐華輕笑:「自是不會。」

    見狀,牧寧忍不住在心底腹誹:您也就欺負言傾棠什麼也不懂。

    點點頭,言傾棠指著車隊里一個侍衛的盔甲,轉頭對沐華說道:

    「那人戴的應該是紅纓,可在我的黑紗下,看到的便是一片漆黑。若有一日紅纓染血,我跟人爭執,彼此各執一詞,大打出手,又誰對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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