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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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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353 更新時間:2021-09-17 05:55:02

    花河差點把鼻子氣歪了。從桃花宮的火海中出來後,他安頓好霍淵,將軍已經高燒昏迷,不斷囈語,冷汗直流。

    小狼崽子怒氣沖沖找到勾麗軍的首腦,一把將其從大殿中揪出來扔到地上。

    「你們是傻子嗎,不知道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再燒?本尊差點死在裡面!」

    勾麗首腦縮在地上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勾麗語,氣得花河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呼蘭至尊消消氣,消消氣。」勾麗翻譯官終於到場,「我們實在是對宇文恪恨急,聽聞他人在桃花宮,生怕他趁亂跑了,這才一個衝動堵了門放火,實在不知至尊也在其中。」

    「現在要怎麼辦?」花河叉腰問道。

    「這些等著與安樂公詳談吧,安樂公在大殿請求面見兩軍。」勾麗翻譯恭謹道。

    花河明白這幫勾麗人也不會輕易撤兵,雖然大仇已報,但是眼下的大新群龍無首,皇宮中珍寶無數,誰都想分一杯羹。

    「滾吧,這件事沒完。」花河抓抓被燒糊的頭髮,很不客氣地趕走了勾麗人。

    因為桃花宮失火,皇宮中上上下下忙活了一天才安穩下來,所有在這場叛亂中陣亡士兵的屍體被拉到正華門空曠的廣場上,一具具擺放整齊,花河滿目悲涼的看過去,有漢人,有勾麗人,也有柔北人,生前他們因為不同的立場斗得你死我活,死後被放置在一起,諷刺哀婉。

    都是政治的犧牲品。

    勾麗人把宇文恪的屍體從桃花宮中拖了出來,屍體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只有身上的金銀珠翠能辨識身份。曾經叱吒風雲,視人命如草芥的天子就這樣被扔在荒野中。

    勾麗人恨他,連屍體都不放過,揮動手中的馬鞭,無情再宇文恪的屍體上發泄著,花河轉過臉去,他不會阻止這些人,這都是宇文恪應得的報應。

    「住手,住手!」連清捂著腦袋沖入人群,也不嫌棄那駭人的屍骨,將其護在懷中。「他是大新的天子,豈是你們這些雜種配動的!?」

    勾麗人惱火起來,馬鞭直接抽在連清身上,口中陣陣叫喊,辱罵不斷,更有甚者啐出一口唾沫,髒了連將軍的衣服。

    「讓他們閃開。」花河冷著臉對藍杉道,「適可而止吧。」

    藍杉領命離開,驅散了撒潑的勾麗人,花河走到連清面前。

    「多謝了。」連清小聲道。

    正巧遇到處理完事宜踱步而出的安樂公。安樂公一派春風得意,權力的滋味讓他興奮不已。

    「兩日不見,安樂公,恢復的不錯。」花河冷冷道。

    「至尊也是。」安樂公笑眯眯,隨後看見自己親侄子燒焦的軀體,嫌棄地皺眉。

    「勾麗人已經與我商議好了,我許給他們黃金和糧草布帛,今日便可撤軍。」安樂公道。

    花河聽懂他的意思,安樂公是在接著勾麗告訴他,柔北也該適可而止,拿著好處趕緊滾蛋。

    「柔北不撤軍。」花河打碎了安樂公的幻想。

    「我們說好的,至尊,言而有信啊。」安樂公嘆氣道。

    花河笑道:「信用這個東西從來都是留給強者的,安樂公,現在大新破敗如此,各地援軍仍舊效忠宇文恪,你的皇位還沒坐穩,人馬稀缺,你以為憑現在的你打得過我的柔北大軍嗎?」

    「打不過。」安樂公很痛快,「所以才要談判,至尊究竟需要什麼?是想加更多的好處嗎?」

    花河道:「要再多的東西都一樣,我還是那一句話,除了常寧兄我不信任何一個漢人,你今天答應我互不侵擾,明天皇位坐穩了,再帶著大軍殺來柔北,我可受不了。」

    安樂公道:「那至尊想怎樣?」

    「拿走你最重要的東西做籌碼,你就不敢輕舉妄動了。」花河邪邪一笑,岔開話題,「當年彭山教我漢文的時候講過一個故事,藺相如和和氏璧的故事,你把和氏璧給我,我就信你如何?」

    安樂公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看向這肆意得意的少年,感嘆原來柔北也不是無腦的蠻夷,至少這一代的呼蘭王,確確實實是個有膽識有頭腦的人,更何況還有霍淵的幫助,將來真是個棘手的麻煩。

    「我記得你就一個兒子,給我帶走吧。」花河道。

    安樂公不假思索拒絕道:「不行!桑兒還小,怎麼能讓你帶走?」

    花河笑道:「別著急,我把桑兒帶走又不會虧待他,我會許諾他最好的生活,甚至我允許你夫人前去陪同,至於你,每年可以前來探望桑兒兩次,只要他想回家,我都會讓專人將他送回長安短住,這些條件不錯吧?」

    安樂公顫抖道:「我就這一個兒子啊,你怎麼能……」

    花河聳聳肩,道:「不想跟桑兒分開也行,那你就不做皇帝,正好柔北的金殿我住慣了,不如把長安宮讓給我,拿著這麼大的宮殿,我也好跟常寧兄提親去。」

    「你……」安樂公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花河冷下語氣,「我也想饒了你安樂公,可惜你拿柔北做籌碼上位,你害我死了兄弟,還害死了熱瑪,我不會原諒你,要不是大新的王位我瞧不上,我甚至都不會留著你的性命,你最好自己想明白。」

    「多……多少年,你要帶走桑兒多少年?」安樂公問。

    「你死的時候吧。」花河笑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信得過漢人了,什麼時候再把他放回來,放心,等你需要你兒子的時候,我一定放他回來。」

    安樂公垂著頭,看不清神情,花河只能從他緊握的雙拳和微微顫抖的肩膀知道他的崩潰。花河也不催促,轉身離開。

    這些年發生了太多事,他再也不是當年跪拜在風雪中祈求大新憐憫的少年了。

    「對了,」花河回身道,「宇文恪好歹是個皇帝,好好葬了吧,按照你們漢人的習俗。」

    安樂公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花河找到鐵圖的時候,他正守在熱瑪的屍首旁,困得眼皮分不開。

    「別守了去睡會兒吧。」花河拍拍他的肩膀,「我來替你。」

    鐵圖道:「霍將軍那邊沒事嗎?」

    花河道:「剛睡安穩,不去打擾了。」

    鐵圖離開後,花河獨自一人坐在熱瑪身邊,姑娘就像睡熟一般,面目安詳,她閉著眼睛的時候睫毛更長更翹。

    花河看了姑娘一會兒,起身取來金箔紙,坐在她身邊一張張疊,疊成紙鶴的模樣,再輕輕放置在她身邊。

    他覺得自己疊了很久很久,疊到手指沾滿了金粉,疊到姑娘已經被金燦燦的紙鶴環繞起來。

    紫豪不知道什麼時候循著氣味找到他,趴在花河腳邊,花河看見狼崽子被燒了毛的尾巴,輕輕笑出了聲。

    「禿尾巴狼。」花河小聲說了一句,「熱瑪在就好了,她最喜歡往你的尾巴上纏些花啊草啊的,就沒這麼難看了。」

    紫豪嗷嗚一聲,用爪子蓋住了鼻子。

    「死去方知情深,至尊,節哀順變吧。」女人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花河放下手中最後一隻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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