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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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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261 更新時間:2021-09-28 14:35:39

    「多謝你了,把她帶出來。」花河嘆息道,那日在火海中他著急將霍淵帶出來,來不及抱出熱瑪的屍體,還好有凌蘭將熱瑪從火海中帶了出來。

    凌蘭看著熱瑪,道:「是個好姑娘,我可不忍心她葬在火海里,不必謝我。」

    她伸手拿出一隻紙鶴,問道:「這是什麼,柔北的喪葬習俗?」

    花河搖頭道:「不是,是桑達節用的紙鶴,從前我的紙鶴都是她來疊,現在她走了,也由我疊一次送她,帶著這麼多紙鶴走,極樂天會祝福她的。」

    凌蘭笑笑,將紙鶴放回原位。

    「我要離開長安了。」凌蘭道,「來跟至尊告個別。」

    花河震驚,語調提升了八度,道:「你要離開長安了,為什麼?!」

    凌蘭笑道:「不為什麼,長安呆著沒意思,就走唄,回江湖了。」

    花河道:「你幫安樂公那麼多年,他馬上就要當上皇上了,你這個時候離開,賞賜和好處都不要了?」

    凌蘭道:「我幫安樂公本來也不是為了這些東西。」

    「那是為什麼?」花河不解。

    凌蘭頓了頓,沒頭腦的來了一句:「天下男人都負心。」

    沒等花河追問,她便講故事般將往事道來。她道:「其實並非先帝強佔虢夫人為妻,真相是神威將軍為了功名利祿主動將貌美的夫人獻給先帝。」

    花河本摸著紫豪的狼毛,被這話驚嚇一跳,手上一重,揪痛了小狼崽子,紫豪嗷嗚一聲跳開了。

    「什麼意思?神威將軍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何必呢,霍家世代忠烈,怎麼需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凌蘭極盡諷刺地挑了挑嘴角,冷哼道:「霍家?從前雖也是長安名門,又哪裡能有現在風光,神威將軍能受先帝寵幸靠的就是這位傾國傾城的夫人,從小小副將一路高升,做到百姓心中的武神。」

    花河低垂著腦袋自己考量著,凌蘭大咧咧伸手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笑道:「男人嘛,都是沒心沒肺的禍害,我早就看開了,還好你喜歡霍將軍,你們倆長得俊美,正好湊了一對兒,要不這麼著啊,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為你們瘋狂呢。」

    花河獃頭獃腦問了一句:「你也被男人傷過?」

    凌蘭想了想,又燦然一笑,搖頭否認了。她道:「你看安樂公,也算是疼老婆疼兒子的男人,可是如今你讓他在老婆孩子和皇位之間做出選擇,他會毫不猶豫選擇皇位。」

    花河笑了,露出些早已瞭然的狡黠,道:「我早知道他會選皇位。」

    凌蘭又拍了拍他的肩,這次更為鄭重些,她道:「桑兒是個好孩子,你也要好好待他。對了,霍將軍受的打擊不小,多去開導開導他,有你在,將軍還不至於想不開。」

    花河感激般看了一眼凌蘭,雖然這麼長時間以來,他與凌蘭總歸是兩個陣容,互相算計,現在塵埃落定,他也能從凌蘭一些作為中覺察出善良與窩心的照顧,就像一位年歲稍長的姐姐。

    凌蘭走了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女人揮了揮細白的胳膊,帶著屬於她的俠氣離開這權謀的漩渦,回江湖天地去了。花河又獃獃愣愣地守著熱瑪坐到夕陽斜落,金箔堆疊起的紙鶴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生出朦朧的夢幻。直到鐵圖慌張找過來,說霍將軍從房中消失了。

    花河徑直跑出去,虧得好記性,憑著之前的印象硬是找到了霍府祠堂,一推門果然看見霍將軍孤獨蕭瑟的背影,像一座山般健壯,卻又單薄得搖搖欲墜。

    霍淵懷中抱著一把劍,跪在霍家玄鳥魚紋的祠堂下,望著祖宗的牌位出神。

    「常寧兄?」花河細著聲音喚了一聲。

    霍淵沒動,而是低聲叫他過來,那聲音從又哀又輕。

    花河小心湊過去,攬住將軍的肩膀。霍淵沒有拒絕他的親近,反而偏了偏頭,靠在花河肩膀上,輕輕舒了一口氣,好像一個長途跋涉了很遠的旅人終於看到綠洲,得到絲絲喘息。

    小狼崽子昨日剛剛沐浴過,換上母後給準備的幹凈衣裳,奶香味很濃,縈繞在霍將軍鼻尖,霍淵貪貪吸了一口,才覺得五臟六腑舒坦些。

    「這些天我想起些從前的人事來。」霍淵慢慢開口,「從前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母親要帶我住在皇宮,為什麼她如此痛恨父親,為什麼她不願意見我,誠惶誠恐地順從著宇文恪,為什麼她讓我不要妄想成為英雄,說這世上根本沒有所謂英雄;想完了母親,又想起宇文恪,為什麼他每次看著我的眼神都那麼複雜,為什麼他總說自己是最愛我最護著我的,為什麼他總是不讓我觸及有關父親的信息。」

    他一連說了如此多「為什麼」,這怕是少言的霍將軍一口氣說過最長的話。

    小狼崽子拍拍將軍,又將他摟得緊了些,趁機探了探將軍的額頭,還好,已經退了燒。

    霍淵又接著道:「我還想到了父親,我將他當作英雄崇拜了這麼多年,可誰知真相竟如此醜陋不堪。既然是他親手將宇文惟推入蓮花湖中,又何必反過來將罪責推到我身上。」

    將軍的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委屈,花河聽著心裡難受,哄小孩一樣輕聲哄道:「不要理他,他是壞人。」

    霍淵被小狼崽子這語氣逗笑了,輕笑一聲才接著道:「太子殿下落湖以後我自責了很久,花河,很久很久,大概……有十多年那麼久。」

    十多年有多長呢,將軍現在也不過二十齣頭的年紀。

    祠堂內又安靜下來,霍淵聞到燃香嗆人的味道,皺了皺眉頭,又向著小狼崽懷中靠了靠,直到那奶香味又重新佔領嗅覺,才舒坦下來。

    「你說什麼才算是英雄啊,常寧兄?」花河突然問道。

    花河原本是沒有那些細膩的心思的,他從前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遇見常寧兄之前漢文都說不利索,可是現在與他呆久了,竟然也學了點漢人傷春悲秋的那一套,花河自己都覺得搞笑,放在從前,他只將這行為稱作「滿口之乎者也」。

    「你就是英雄。「霍淵想都沒想答道。

    「為什麼?」

    「因為你拼了命保護你的族人,從小時候一直到現在。」

    花河笑了,說道:「那你也是英雄常寧兄。」

    「為什麼?」這次換成霍淵來問他。

    「你也不只一次保護了我的族人啊,你是柔北人的英雄。」花河道。

    霍淵將臉貼在他頸窩中,低低笑了許久。

    「對的,我是英雄。不是大新將軍,也不是神威將軍的兒子,就單單是我自己,也是英雄。」將軍如此說道,張開手臂摟住了那隻奶香奶香的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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