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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八章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3064 更新時間:2022-10-18 00:35:32

    墨休的眼眸猛然睜大了,還未有所反應。臨然劈身近前,將他護在身後,卻沒來得及躲她的利爪。墨休看到臨然一張蒼白的臉隨後被他緊緊護住,尖銳的利爪直接劃破了他的衣裳刺入臨然的後背!

    「唔!」

    臨然悶哼一聲,遮掩了墨休的視線,他看不清臨然後面的情況。但是當利爪刺入他的血肉中,撕扯皮肉時,那聲音是那樣清晰可怖,令人頭皮發麻。近乎粘稠的血爭先恐後的流出來,浸透了他的衣裳。墨休鼻尖立刻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師尊!?」

    鮮血湧出,血液湍急洶湧,臨然再次抬起腳狠狠的踹向她,蒼白的手青筋暴起隨後,厲聲對墨休道:「站一邊去,別給我添麻煩!」

    隨後,他伸手一揮衣袖,自空中落下一道結界,將墨休牢牢籠在結界下,自己則因為大幅度牽扯到傷口而嗆出一口瘀血。

    「師尊!」

    白髮飛揚,鮮血染的唇色更艷:「九成,鞭來——」

    九成,是臨然的神武,一把帶著毒刺的銀鞭,就算不注入靈力,也是威力無比的,但是九成這把鞭子上戾氣太重,因為臨然早初用它殺了太多人,只要使用者心神不寧或者是壓制不住的話,被困在九成里的鬼魂就會跑出來,所以臨然有時候寧願用楓紅也不願用九成。

    如今瞧他這樣是真的動了殺心,手中的銀鞭滋啦作響,銀鞭灌入靈力抽在小妖身上如烈火燃燒,痛得她大聲吼叫。

    「季然舟!你好狠的心,你居然…用九成…你啊啊啊!!」

    她的聲音變得似男似女,突然她抬手,臉上出現恐懼,苦痛掙扎卻全無成效。只見得她體內竄出一股黑氣。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顱,嘴巴大張,發出不似人的慘聲嘶嚎。

    「季然舟…你最好能夠永遠護住身邊的人!不要讓我…」話還沒說完,她扭曲的面部,猙獰的表情,暴突的雙眼,撕心裂肺的慘叫,令人頭皮發麻。

    臨然手握銀鞭,眼神如炬,目光凌厲盯著她沙啞道:「你是誰?」

    「啊啊啊…!」

    她已經神志不清,蒼白的脖子開始出現紅色符咒,身上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爛。身上散發出了腐臭味。臨然臉色瞬時變了。

    希望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糟糕,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修真界可能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現在這世道已經夠亂了,要是再多點什麼…他不敢再想。

    「我…不會放過你…!」一聲聲回蕩在這安靜的黑夜中。

    一雙突出的眼珠死死瞪著他們,她的身體已經全部爛了,人皮開始脫落,只剩下一架白骨的散在了地上。

    隨後,森森白骨中浮出一朵黑紫色的蓮花。在黑暗中,花瓣發出異樣的紅光,這樣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花瓣開始一片一片的凋落。

    到最後,被包裹著的花苞徹底盛開,一枚晶瑩剔透的指甲掉落在地上,安靜的躺在那。像是在等著他們去撿。場面那樣的詭異,令人頭皮發麻。若是膽小之人,怕是會被嚇得失魂。

    花蠱…

    看來這小妖是被人利用的。

    「師尊!你的傷…」

    墨休顫著聲音,他看著臨然只片刻鮮血就染紅了他一身白袍。

    等臨然將結界收了,他連忙上前想要查看他的傷口。

    「你出來做什麼,來送死的嗎?!」

    臨然這聲音並不算大,卻顫抖得厲害。他太疼了,蹙緊雙眉,說不下去了。將他一掌推開,墨休自抵不過臨然這一擊,被推得踉蹌後退,摔倒在地。

    臨然卻未曾覺察自己語氣中猶如一張緊繃到極致的弓弦。

    他害怕墨休出事。

    墨休也懶得去反駁自己是被人推出來,那人一掌將他推了出來後就不見了人影。

    臨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肩膀,鮮血從他的指間滑落。

    墨休陡然一驚,抬頭看他,瞧見的卻是素來溫和從容的師尊此時狼狽不堪,蒼白無色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嘴唇青白,纖長濃密的睫毛簾子簌簌顫抖著,神情里竟有一絲壓抑不住的關切和怒氣。眉宇間皆是暴戾,猶如一隻被困在陷阱里的野獸,露出猙獰的獠牙。

    再溫柔的獸王遇到危險也會生出野性,猙獰面目。

    墨休甚至不及起身,他跪爬著來到臨然跟前,手足無措地看著他血肉翻出的可怖傷口。伸手要扶住他,卻又被他推開。

    有時候,無意間留下的疤痕,會讓人覺得虧欠一輩子。

    臨然其實怕疼,怕的要死,若剛才是別人,他肯定一個眼神都不會給。可那是他的徒弟,他怎麼可能捨得墨休受傷。

    他甩開墨休拉著他的手,握緊拳頭不去理他。一雙眼眸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諧,只剩下凌尖銳如刀刃的藍眸和壓制不住的戾氣,他給自己點了點穴脈,勉強止住了血。用手捂住肩膀,艱難而又緩慢的走到那枚指甲片處。

    因為動作扯到傷口,他緊皺著眉頭,雖然止住了筋脈,但是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強烈的疼痛感讓他感覺像是走在刀刃上,沒有舒緩反而如萬箭銳利,直刺後骨。

    傷口盡裂,蒼白鐵青的嘴角湧出鮮紅的血水來。

    墨休幾次想要伸手扶住他,卻都被他一手推開。只能站在他的身邊,眼神不離的看著他。

    他拾起那枚甲片,微眯起眼睛細細端詳:「果然,是花蠱。」

    「花蠱?」

    「嗯。」

    「那不是禁術嗎?我記得蕭伯伯曾經跟我說過。」

    臨然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這不是禁術只是最常見的一種法術,操控之後最多隻能讓人對你言聽計從,很容易就可以識破。也那沒有禁術那麼難以練習。」

    墨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臨然又道:「雖然不是禁術,但是修鍊的風險是一樣的,稍有不慎…人魂就會被撕破。這其實和修鍊禁術沒有所不同,只是更加容易修鍊一些。」這種法術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剛才她體的那道聲音究竟是誰?

    三魂七魄歸納、三魂指的是生魂、靈魂、覺魂,其屬於精神面的、無形無相的。

    三大禁術;花蠱,靈祝,屍魄。一可以操縱心智,二蠱惑人心。其三…可以使死人復活,重造生人。只需要一樣就可以在修真界掀起一片腥風血雨,但是修鍊者卻可以大大的增加修為。

    因此也有不少人都在尋找這禁術的前記,殘留的書卷。三大禁術是由一個叫迉歳的女子所創的,至於創出的原因倒是層出不奇,有的說,是因為自己心愛的人喜歡上了別人。有的說,是想要讓天下人成為她的奴隸。

    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墨休點了點頭:「迉歳?我聽過這個人,小小年紀修為極高,悟性有驚人之舉。至於說什麼讓天下人成為她的奴隸,估計是說書的亂編的吧。」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嗯…雖然此女的確天賦極高,但是最後卻因情|愛而墜入魔道,因此修真界痛失人才,倒也令人嘆惜。」

    臨然挑了挑眉,讚賞道:「不錯,你懂的到挺多。」

    墨休伸手撓了撓頭,又揉了揉秀挺的鼻子,含蓄的笑了笑:「師尊在上史課的時候,我可是有認真聽的!」

    臨然匕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那我問你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師尊,請問。」

    「都知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麼,何為不可為之?若不可為之事為惡。 君子當不為,視為至善之人。」

    「可若君子使此惡事,成為不可為之事。 君子便不是善人,視至惡之人。因為不可為,而君子遭受萬人唾罵 。那麼這件事情是君子之過,他不應該這麼做,對麼?」

    少年沉默了一會:「既是君子應當不會行不是君子之事吧。」

    見臨然看著他不語,想了一會到最後墨休還是敗了他委屈的道:「哎!師尊,好深奧,我捋不明白…」

    臨然淡淡的笑了揉了揉他的腦袋替他解釋道:「天下之大,包羅萬象。有正必有邪,有陰既有陽。你又不是判官,也不是當事人,你怎的知道一定迉歳就是一個墮入魔道的女子呢?」

    「他們都這麼說的啊,難道不是嗎?」

    「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不一定為真。誰沒有憤懣難以抑制的時候呢,外面還有人說我在修魔呢,況且,那已經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一個小孩子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嗯?」

    墨休的頭髮被他弄得凌亂,卻也聽出了他不想在說下去的意思。

    欲得他人之懼, 先有攝人之能。欲得他人之敬,先有服人之德。人家迉歳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但到最後也沒落得好下場。魂飛魄散,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輪迴。

    墨休突然間想起那聲男音,隱隱約約知道了什麼,但嘴上還是問道:「那剛才她嘴裡發出的聲音是哪來的?」

    「那是片別人的魂魄。」

    「魂魄?!」

    臨然淡定的點了點頭:「嗯,雖然他不能完全的掌控小妖,但是,能練到如此進展…」

    這幕後之人靈力該多強悍,臨然不敢想像。

    他嘆了口氣神情凝重的看著手上那枚指甲蓋。

    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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