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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十七章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3460 更新時間:2022-09-16 10:55:09

    第二天臨然就和自己的徒弟們早早地收拾好了。

    雖然說是去赴約,但他們還是要先去一趟南寧宮,是下修界人皇的皇宮。

    最近有不少皇宮的使節,跑到梨風門來求任奴函書。

    「聽說是皇宮內出現了妖,這件事情已經在大街小巷傳開了。」

    「為了不引起百性恐慌,所以才不得不讓你先去解決。」

    蕭箋薛面帶愧疚,看著眼前正吃著自己的糕點一言不發的臨然。

    「嗯。」

    臨然嘴裡塞滿了糕點,低聲應了一句。

    要不是看在有這麼多好吃的份上,他才不會饒了他。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水,頓了頓問:「皇宮裡是什麼妖?」

    蕭箋薛搖了搖頭「不知,使節什麼都沒說。」

    「……」

    臨然如同看傻子般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只是嘴裡繼續吃著糕點。

    「仙尊,請。」

    南寧殿外吳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向他們四人行了個禮。

    臨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抬起腳踏上了那些用琉璃金的磚塊。

    面前是一扇看起很厚重的硃紅色大門,南寧殿前站著兩個手持長槍,身著勁裝的士兵,見他們上前便立馬把手中的長槍放在胸前,向他們行了個禮:「參見吳使節,九霄仙尊。」

    吳瓊點了點頭:「嗯,都起來吧。」

    「仙尊,請。」吳瓊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宛如天仙般的仙人,內心不由自主的悸動。

    幾人走進寬敞輝煌的宮殿內,四根朱紅的柱子上盤旋著一條金龍。

    抬眼望去,金色的龍椅上刻著一對貔貅,一個男人身著黑色華服,綉著金線龍騰。

    吳瓊朝龍椅上的人行了個禮,隨後自覺退下。

    人皇坐在龍椅上,正低著頭看著他們。 一雙琉璃色的眼眸中竟帶著一絲鄙夷:「想必仙尊眾人是為孤所求之事而來的吧。」

    臨然稍微偏過頭,環顧四周後神情有些淡漠,隨後突然冒出一句:「聖人皇帝還會殺妖?」

    方才踏入殿內,臨然的確感受到了一股妖氣,但是那味道極淡。顯然是已經離開了很久的,而並非鮮染。

    人皇玩弄玉佩的手一頓:「殺。」他哼笑一聲:「仙尊想必感受到了這皇宮微弱的妖氣罷。」

    「都淡的聞不見了。」

    臨然輕蹙起眉尖:「難道謠言有假?」

    人皇繼續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輕輕一笑:「那倒也不是,是孤自己養了一隻小妖。」

    柳璃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皇上可真有意思,自己在這深宮裡養了一隻妖。又為何要叫我們來呢?」

    「自然是做戲給別人看的。」

    臨然道:「這話只怕唯有傻子才會信。」

    殿內的妖氣雖然不重,但人皇的龍椅上甚至是他本人,身上的味道可一點都不淡。

    顯然是交合過的氣息,人與妖媾和?

    臨然挑了挑眉,人皇明面上說是做戲,但早在他們踏入皇宮那一刻,就說明人皇不想留那妖一命。

    若真要做戲,那些個做假戲的仙師門派自是很樂意奉陪。

    他明白,若臨然來了,那隻小妖就不會有命輪迴。

    既如此,就斷然不會讓人知道堂堂皇帝竟與一隻妖類交尾。

    臨然這話不知哪裡刺激到了他,人皇臉色微變,手漸漸收緊玉佩被他捏碎,玉片扎破了他的手,鮮血落入墨色的衣袖。

    他卻渾不知痛般,看著底下站著的幾個仙人。眼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過了一會,他卻又恢復了理智。

    挑了挑眉,伸手理了理衣襟,慢悠悠的說:「孤的小妖如今還在邊疆給孤打仗呢。 待他回京,孤再向各位好好介紹介紹。」

    「如今時候也不早了,仙尊與三位仙君一路奔波勞碌,想必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吳瓊,帶仙尊與仙君們去落腳處歇息罷。」

    「是。」吳瓊聞聲走了進來,朝著人皇行了個禮,對臨然一行人道:「仙尊大人,三位仙君,請隨小奴來。」

    吳瓊一邊領著他們向院子里走去,一邊解釋:「這有兩間院子,一間院子原本是玉書將軍住的,如今將軍在邊關守城。已經許久未住人了,但是會有定期的宮女清理,也還算幹凈。」

    「另一間是桃園裡的小木屋,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可以讓仙尊住的院子了,還望多多包涵。」

    臨然看了一眼兩間院子的名字,南守,所願。

    難守所願。

    墨休看著那名字,一臉詫異:「這人皇取名字也挺奇葩。」

    臨然轉過頭看著他,半晌不說話,當墨休正要開口時。

    他卻淡笑的說:「小崽子倒是會說實話。」

    「……」

    師尊還是跟以前一樣,性子從未改過。

    最後在分院子的時候,墨休靠著死纏爛打和撒嬌,成功的跟臨然分到了一個院子。

    此時已經是申時了,墨休在屋內收拾房間,臨然則是躺在後院的花海中看著日落 ,誰知看著看著便睡著了過去。

    等到他在次醒來時,已經是四更天了。

    臨然側過臉,墨休不知何時躺在他身邊,睡的正熟。

    月光之下,銀光閃閃,似乎有螢火蟲一閃而過, 花瓣散落在臨然的衣袍上,指尖拈起一朵紅花別在了墨休的髮髻邊。

    少年俊俏的容顏,醒著的時候像是春日裡的陽光,格外的俊朗,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但睡著了卻是一副冷戾的模樣,眉眼緊皺,嘴唇綳直。

    讓人忍不住想撫平他眉間的川字,伸手勾一勾抿成一條線的嘴角。

    看著危險卻又迷人。

    此時一朵紅花別在他的耳邊,卻顯得格外的滑稽。

    臨然忍不住輕輕一笑。

    「師尊,好看嗎?」墨休在花叢中睜開了雙眸,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少年睜開那雙含情的眼,彷彿剛才那個陰霾的人不是他。那眼裡只倒映出師尊的臉,臨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回了 句:「…好看。」

    借著月色,墨休膽大妄為的盯著臨然看,因為剛睡醒,所以聲音還帶著一點含糊不清的鼻音。

    雪發散落,碎發掩住額間的一抹硃砂。眉目清軟,羽睫輕輕顫動著。眼尾帶著薄薄的紅暈,領口處有些微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好一副美人景,看得墨休口幹舌燥,喉結滾動,特別不爭氣的咽口水。

    臨然抬頭望向夜空,隨後輕聲問他:「初寒,今晚月色不錯,你可願與為師一同出去逛逛?」

    墨休自然是點頭答應,他道:「好。」

    臨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懶散的將手遞到他的面前:「起來吧。」

    少年拽過臨然的手,藉助他的力氣站了起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耳邊還戴著一朵紅花。那一副茫然的模樣逗笑了某人。

    「怎麼了?」

    臨然忍著笑,說:「你的耳朵開花了。」

    「嗯?」

    墨休抬手一摸,便摸到了耳邊的花。

    不用說,肯定是師尊在他睡覺的時候,偷偷給他戴上的。

    他摘下來,聞了聞。

    淡淡的花香帶著雨露,上面好像還有師尊的味道,好香。

    臨然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眼睛像月亮一樣,彎彎的似盛了清酒,格外的醉人。臉邊還有淡淡的梨渦,愈發顯溫柔。

    墨休看得痴迷,情不自禁的誇讚: 「師尊,你笑起來真好看!」

    這一句誇讚不帶任何情|欲,卻更顯得少年單純又真摯。

    聽他這麼一說,臨然有些含蓄地收起了笑容,他揉了揉鼻子。

    「走吧。」

    二人起身向院子外走去,穿過長長的廊道,來到了御花園,這裡種滿了桃花。

    花瓣散落地上,臨然聞著清新的桃花香,走到了一個湖邊,席地而坐。

    伸手探進湖水裡,一股清涼的水劃過指尖。

    一條小魚從他的指尖游過,在水面上掀起一片波瀾。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臨然好奇的想將手往裡深處探去,卻被自家徒弟一把抓住。

    墨休低頭將師尊被水浸濕的手指擦幹凈,隨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夜裡涼就不要把手放到水裡了,容易著涼的。到時候讓師尊吃藥,師尊就又該找理由了。」

    臨然將手收了回去,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他蹙起眉,微微抿了一下嘴,小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哪有那麼容易著涼…明明就是不想我玩。」

    墨休有些哭笑不得,眼前人竟渾然不覺自己正在向自己的徒弟撒嬌。

    「…啊…疼…」

    突然御花園的後面傳出一些細小的聲響,臨然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聲音?」

    墨休凝神一聽,臉色突變,含糊不清的對著臨然說:「…沒什麼,師尊,我們回去吧。」

    臨然有些茫然的看著他:「怎麼了?你聽到了什麼啊?」

    墨休當然不會說,他敢保證臨然聽了估計會當場把他戳死。

    「咳,一些不好的…師尊走吧,徒兒困了。」

    臨然當然不會信他說的話,不顧他的阻攔,直接向御花園深處走去。

    把面前的雜草剝開,看見的場景讓臨然徹底愣在了原地。

    在一棵桃花樹下,兩個身影交錯在一起。一個是人皇,另一個是個雪白艷麗的男子。

    男子躺在鋪滿了桃花的地上,人皇抱著他的腰上下拂動著。

    「…慢點…疼…」

    男子痛苦又愉悅的臉色,雙手摟住身上的男人。

    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膩花香。

    臨然瞪大了眼睛,這種情況,哪怕他再傻也明白。

    難怪墨休會含糊不清的說困了,這分明是給他台階下,他居然還混不知,硬要跟過來看看。

    真的是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這其實也不能全怪臨然,他平時沒有偷聽的習慣,所以說修仙之人耳識比普通人靈敏,但臨然討厭嘰嘰喳喳的聲音,所以早就將耳識點了穴。

    如今自然沒有墨休耳朵好使。

    臨然面色鐵青的往後退,結果直接撞入了墨休的懷中。他抬頭才發現,少年已經跟他一般高大了,抬手就能輕鬆地將他摟住。

    少年胸膛間淡淡的冷杉香籠上臨然的身軀,危險有迷人的讓人想要沉淪,這樣的危機感讓臨然心生不安。

    他瞪了墨休一眼,隨後閉上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閉上你的狗眼,合上你的狗嘴。」

    說完停頓了一會兒,又補上一句:「趕緊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甩袖離開了,看似臉上帶著怒氣,但是他通紅的耳朵卻出買了他。

    墨休看著自家師尊那害羞的那樣,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的師尊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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