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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尊他無恥下流

    我把你當弟弟,你卻想搞我。 嘴甜腰好小狼狗攻vs風流倜儻騷包大師兄受

    十九、蓮池

    小說: 妖尊他無恥下流 作者:秋四弦 字數:2023 更新時間:2021-11-26 14:38:40

    嫌惡的扣了扣耳朵,鄔焯覺得這些銀鈴般的笑聲要生生穿破他的耳膜。他看了看旁邊站如青松的戎山海,想著這人過於束身自重,怕是平日也不近女色,便一肚子壞水地戲弄道:"見識到沒有,這可就是傳說中的正妹如林!良宵一刻值千金,山海啊,還不趕緊快活快活——"

    戎山海無語瞪了他一眼,隱隱還有些嗔怒之色。他一擲袖,兩指放唇間念了一句咒詞,遽然轉動手中六尺仗,黃色符文在空中顯現,金色的光如星雲飛散,血池中的妖魔像是被灼燒了般厲聲尖叫。

    "哎呀,怎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呢~"

    鄔焯早知道戎山海得了先去青雲道長的遺訓,繼承了他的位子和遺物,卻是第一次見這六尺仗的威力,果然非同凡響。

    那些被金光灼燒到的荷葉很快枯萎,一陣風呼嘯而過,枯萎的枝葉如灰塵倏地湮滅。

    "再逼逼我把你踢下去,讓你好好跟他們快活。"

    鄔焯連連擺手,嘻嘻哈哈,「不必不必,大可不必。"

    池水上的詭異蓮花蓮葉慢慢消逝,女聲也跟著消失,只剩下光禿禿的蓮蓬。

    驟然,池中央出現駭人一幕。

    竟有幾個人頭浮在水面上。

    遠遠瞧去,這幾個人頭像是被剝了皮的熟雞蛋,頭顱都反著不詳的光,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看不出來生死。

    鄔焯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劍柄上。

    "這些是參加風榜的人?"鄔焯道。

    "不知道。"容山海皺眉。

    "也是,頭髮薅禿了,腦殼泡得鋥亮,看不出來也正常,撈出來不就知道了。"鄔焯嘆聲道,"場地安排得是愈加敷衍了。"

    前幾天剛撿了個小狼崽子,今天又碰到這方糟心事。

    異端之事不是他們處理,也會是別的監控者處理。他們得盡量確保不會太多的參賽者因為"附加"的試題丟了生命,早些處理罷。

    說完他御劍,向池中心飛去。

    容山海緊隨其後。

    二人御劍停在池中央,人頭上方。

    鄔焯低身,想要把池中人撈上來。那水中人的肩膀沒摸到,卻摸到了無比奇怪的東西,黏膩滑溜的觸感像是碰到了什麼分泌粘液。心中雖有預想這池中幾個人頭不是正兒八經的玩意兒,但還是被噁心了一下。

    突然,眼睛睜開了。

    那個人頭的眼睛睜開了。眼睛裡面不見黑色眼珠,全是眼白,瘮人一等。

    不過幾寸的距離,鄔焯看得是清清楚楚,他心中一激,直覺不妙,立刻直身,喊道:"退後!"

    然而已經晚了。

    那怪物仰著頭,看不見眼珠的瞳孔死死盯著鄔焯,接著張開咧到了耳根的嘴,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似是嬰兒啼哭,又像是什麼動物的尖叫。

    鄔焯太陽穴突突得跳,他心裡喊慘,這池裡都養了些什麼東西,一個比一個能叫喚。

    眼見一個人頭騰空躍出水面,可那連接著它頭的可不是人類的身子!而是一條蠕動的巨型白蟲!

    肥碩的身軀意料之外的靈活,如白色大蟒。鄔焯見機立刻騰起,拿劍斬了它的蟲身,兩節軀體砰得入水。

    然而下一秒,發生的場景讓鄔焯遍體生寒。

    那怪物失去頭的半截身體在池中不過剎那又多了一個頭,而原本有頭的那節蟲身,竟也在血池中恢復了龐然的傷口,還長了一截尾巴。

    從一條蟲變成了兩條,兩頭剛出水面,叫得竟比剛才還有凄慘,周邊的"兄弟姐妹"也接二連三得被喚醒,嬰兒似得哭嚎,嗷嗷待哺。

    鄔焯震驚了,"好傢夥真是好傢夥,這些巨嬰豈是你我二人能餵飽的?"

    "巨嬰"們不管三七二十一衝出水面,朝二人襲來。

    在咒法催促下,容山海手中的六尺仗比剛才更奪目,人蟲們不敢靠近,鄔焯與其背靠背,二人被困在了血池中央。

    然而不過片刻,內力消耗過多,戎山海面容失了血色,他壓低的氣息彷彿在抑制體內虛弱的內力。"殺不得。得想想別的法子。"

    蓮花池,惡鬼冢。

    鄔焯冷靜心緒,看著下方不斷躍躍欲試的人蟲,愈加感覺可疑。「這聚靈林風水甚好,靈力充沛,是修行的好場所。怎地,怎地會出現如此兇惡的鬼怪?」

    戎山海道,「滋養生靈的好地方,自然也滋養惡鬼的好地方。得了天然獨厚的優勢,又是在這麼隱秘的角落,無人特意看管,便隨這妖魔狂野生長。」

    鄔焯又說,「不對!聚靈林可是當年三大門派共同尋得的寶地,寸尺土地都是被搜查過的,每年光是派來駐守的弟子也得上千!聚靈林怎麼就無人看管了?」

    這蓮花池是處所隱秘,但絕非一開始它就在這裡;就算一開始在這裡,也絕不是一汪血水!

    二人冷汗。

    事有蹊蹺,很大的蹊蹺。

    思緒萬千之時,二人卻是寡不敵眾。眼見六尺仗的光芒越來越微弱,人蟲們張牙舞爪,漫天飛舞,鄔焯急的火上眉梢。

    "鄔焯,你先走!"戎山海低聲道。

    鄔焯看出來戎山海已是窮弩之末,估計死撐著也只是因為自己在這,他只要一走,戎山海這命,難保。

    面冷心善,重情誼,早年前鄔焯就知道戎山海的為人。

    所以更不可能把他留在這。

    鄔焯故作戲謔,"山海,你這學藝不精可要害死我倆了。早些回去請點厲害的過來——"說不定還能給我收個屍。

    最後一句鄔焯沒說。

    他拿起劍旋轉起身,劍刃在月色下如寒光冷冽,一道劍風閃電般霹靂掃開,霎時間所有白蟲被欄腰砍斷。

    戎山海氣得瞪大眼,"你瘋了!"

    "對啊,我是瘋狗嘛。"鄔焯事不關己的說道,緊接著他趁著白蟲掉入池中,還沒有重新長出頭尾的時間間隙,一把內力把戎山海推向懸崖之上。

    他仰頭對著山崖大喊,"能跑一個是一個,戎山海,別浪費我的心血啊————"

    接著他低頭,看著隱隱露出頭的人蟲,漏出陰森冷笑,低聲細語道:"大不了,一起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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