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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五十九章 買藥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012 更新時間:2021-12-22 02:56:35

    這晚,何稱也沒有在繼續去勸李承乾,畢竟還有一年的時間呢,他有的是時間多勸勸人。並且看李承乾的反應…答應下來也不難。在聽到李承乾再議後,何稱終於閉上了眼,準備睡覺。

    然而,這一晚上,只有李承乾一個人一夜未眠。

    在黑暗中,他輕輕將剛剛觸碰過何稱的那隻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在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後,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他小心的縮回了手,輕輕垂了下來。

    然而,程懷默與何稱都已經睡了過去,只留下李承乾一個人胡思亂想,睜眼等到了天亮。

    天色剛亮,李承乾便迅速的坐了起來,慌裡慌張的繞過兩人下了床,逃也似的就要離開。在他剛剛踏出房間門的一剎那,回眼望瞭望躺在床上的兩人,鬼使神差的返了回來,抬手輕輕推了推程懷默。

    「懷默。」李承乾在將程懷默搖醒後,迅速的抬手示意他安靜,低聲道,「回宮。」

    程懷默一臉懵的抬眼看著李承乾,在注意到對方臉上的疲憊後,呆愣愣的開口:「殿下昨夜沒睡好?」

    「尚可。」李承乾錯來眼神回應。

    緊接著,程懷默還沉浸在晨起時的懵中時,李承乾便帶著他回了東宮,一點別的時間都不留。

    這個早晨,由於沒有人叫何稱,何稱竟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所幸經過這幾天,岳燕也了解了何稱,也沒有叫他起床,自行的給客棧開了門營業。還順手把昨日剩下的一部分幸運餅幹放在了桌上,給來往的客人品嚐。

    東宮內,李承乾垂眸看著桌上的書籍,在他的面前,來上課的魏徵正高談闊論著什麼東西。可李承乾卻罕見的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他只是垂眸看著書上的一處,好似要將那個地方看出花兒一樣。

    李承乾的腦子裡,全是昨夜的場景。不光如此,曾經與何稱相處時的點點滴滴,也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從初遇,到深夜離家出走交談,再到東宮的生活,一直到昨夜發生的事情,彷彿走馬燈一樣的,在他腦子裡亂糟糟的。

    「殿下。」

    在李承乾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魏徵早已停止了講課,死死的盯著他,緩緩開口。直到第三聲,李承乾才聽見。

    李承乾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魏徵,在看到對方帶著怒氣的注視時,急忙起身:「是學生走神了,還請魏師責罰。」

    「殿下是我大唐儲君,因好好學習課業,萬不可荒廢學業。」李承乾良好的認錯態度讓魏徵的怒氣消散了些,他正色教育著。

    要說魏徵,可真是個厲害的人物,他曾經是隱太子李建成的太子冼馬,在李建成奪嫡失敗後,李建成的其他黨派走的走降的降,只有他不同。或許是因為能力強大,他破格被李世民封為太子太傅,與其他幾位太傅一起教導李承乾。

    在朝堂上,他更是光明磊落,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無論是誰,他都敢直接開懟,即便是李世民犯了錯,也一定要指出來,毫不讓步,敢於直言上諫。

    只是,或許他說話太過直接,多次把李世民在朝堂上氣到說不出話,乃至在長孫皇後面前發脾氣,瘋狂吐槽魏徵的所作所為,還怒罵他是田舍翁。

    即便如此,他也毫髮無損,好好的活到了最後,因一場大病去世。

    歷史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小故事,說是有一次,魏徵去見李世民,那時候李世民恰好在逗自己的寵物小鳥,聽到魏徵來了,立刻慌了神,立刻將小鳥藏進袖子里,以免又被說什麼玩物喪志,昏君之舉。

    可沒想到,魏徵明明已經看穿了這件事,但是卻並不指出來,而是若無其事的繼續和李世民交談。等到那隻小鳥活活被悶死,才不緊不慢的告退。

    「學生明白。」李承乾低頭應下。

    然而,魏徵卻抬眼望著李承乾,平日里李承乾在上課的時候,身邊是不會安排任何伺候的下人的,因此魏徵也就直接開了口:「殿下究竟在想什麼?不妨說出來,否則這課也聽不進去了。」

    李承乾手輕輕一縮,抬眼看著魏徵板著臉皺眉的模樣,猶豫片刻後,緩緩開口:「只是昨夜沒睡好罷了。」

    李承乾的話讓魏徵瞬間嚴肅起來,他幹咳一聲,義正言辭的繼續道:「沒睡好不是理由。即便是昨夜沒休息好,今日的課業也不該荒廢。業精於勤荒於嬉,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殿下不會不明白吧?今日課業,還請殿下好好複習,明日臣會進行提問,若是答不上來,今日之事,臣會如實稟告陛下。」

    「學生知錯。」李承乾彎腰認錯。魏徵的態度這才好了些,不再做出剛才那副兇巴巴的模樣,講課的速度也慢了不少,甚至於將剛剛的內容重新講了一遍。這一下就耽誤了不少時間。

    課業結束,李承乾起身準備送魏徵出門,在踏出宮殿口的一瞬間,魏徵措不及防的開口詢問:「到底怎麼了?」

    李承乾的動作一僵,面色如常:「什麼?」

    看到李承乾的反應,魏徵停下來轉身看著李承乾:「殿下,您若是什麼時候想要臣的建議,可以隨時召見臣。」

    李承乾有些驚訝的抬頭,魏徵表面上還是一副嚴肅、不苟言笑的模樣,可那眼底的擔心與關心,卻還是被李承乾所捕捉到了。看到這一點,李承乾頓時感激極了,他直了直身子,恭敬的拱手:「學生明白。」

    「明白就好。」魏徵看著李承乾的眼睛,那一瞬間,他好似有些恍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之後,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聲音裡帶了一股莫名的惆悵,輕聲重複著,「明白就好。」

    此時的客棧內,何稱雖說起床晚了些,但該做的運動是一樣也沒落下。一年的時間,他也相信自己至少能擁有自保的能力。

    然而此時,距離客棧一條街外的地方,七拐八拐拐進一條小巷子里。跨過窄窄的巷子,驟然進入了一個巨大的,被民居包圍的空地之中。

    在那片空地之中,一群身著麻衣的人們做著各自的活計,有的在修著賣藝的傢伙,有的則晾曬著衣裳。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衣著華貴,捂著鼻子一臉厭惡的崔博。

    崔博站在巷子口,滿眼嫌棄的看著空地里的人們,用袖子緊緊的捂著口鼻,語氣滿是不耐:「這什麼鬼地方?在這地方也不怕把東西熏臭了,噁心死了。」

    崔博的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場內人們的注視。似乎是看著崔博衣著華貴,不太好惹的樣子,大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悻悻的轉移目光。

    「這地方,挺安全的。」

    從崔博身後,驟然傳出一個男聲,嚇了他一跳。崔博不滿的轉過身,只看見一個身著麻衣,帶著青面獠牙惡鬼面具的人。

    「想必,您就是房二郎介紹來的那位貴人吧。」那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彎腰行禮。

    崔博看見人,有些厭惡的往後推了推,抬手制止著他的前進:「就在那說。」

    惡鬼面具聽見這話,也不生氣,而是聽話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紙包,抬手揚了揚:「這是郎君要的東西。」

    崔博看見這紙包,立即來了興趣:「這玩意,真管用?」

    「自然。」惡鬼面具點頭,「我這兒的藥,您大可放心。這東西,可是從青樓的老鴇那兒得來的,保准管用得很。」

    聽到這話,崔博上前拿過那紙包,簡單拆開看了看裡面的白色粉末,狐疑的抬頭:「真有用?要是沒用怎麼辦?」

    「沒用,您也不虧不是。」惡鬼面具勾唇。

    崔博低眉看著手中的紙包,想起在客棧中見到的,何稱彈奏琵琶的模樣,那白凈修長的雙手在琵琶上劃過,輕拍的模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終,崔博咬了咬牙,手握了起來,將那紙包收了起來。

    「成交,事成之後。我還另有賞銀。」崔博將那紙包收起來後,抬眼看著面前的惡鬼面具。

    「那便提前謝過崔郎了。」惡鬼面具彎腰。

    崔博見狀,眼中流露出幾分欣賞的意味,開言道:「你叫什麼?」

    聽到這話,惡鬼面具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會被問到這個一樣,他抬眼看著崔博,透過面具,漆黑的瞳孔似乎流露出幾分怒氣,但還是被很好的隱藏了下來:「小人,姓李,無名。」

    崔博點點頭,擺擺手示意惡鬼面具讓開路,挑眉笑道:「姓李?這姓氏好,還是個皇姓。」說罷這些,崔博心情極好的離開,準備找機會把這個藥用上。

    在崔博離開後,他的身後,惡鬼面具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抬手輕輕把手放在惡鬼面具上,隨著惡鬼面具被揭下,面具下的臉也逐漸顯露了出來。

    面具下,是一個極其熟悉的面孔——蘇喜。

    蘇喜望著崔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是啊,皇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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