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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歲

    【狠絕大內總管受x落魄禁足王爺攻】 韓雙寒涼如霜雪,是個註定孤寒一世的閹人。 他受盡冷眼,遭盡唾罵。只有一人將他護在身後,重他愛他。 面對眾人嘲笑,少年李鉞將他護在身後,義正言辭,「閹人又怎樣?」 愛意萌發,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李鉞,寒涼如他卻願意掏出一顆捂熱的心,恭敬奉上。 然而成長的李鉞卻將這顆心扔在了地上,踩在了腳底,一臉嫌惡地說,「不過是個閹人。」 舊朝覆滅,立於頂點的李鉞望著萬里河山,笑著瞧那匍匐在他腳下,被折斷四肢的韓雙,用陰冷的語氣說道,「一個閹人而已。」 青絲懸下,霜雪千年。 韓雙的心終究碎了幹凈。 臨死之前,他笑著對滿臉哀痛的李鉞說,「主子說的對,奴才……不過是個閹人罷了……不值得主子落淚。」 言罷,他沒能再抬起為主子拭淚的手。 《閹人》同人文,ooc嚴重,人設性格均顛覆,所以諸位看官當做平行世界的不同故事看吧。攻受名字均改自原文攻受。 寫的不好,劇情崩壞,對不起太太對不起讀者對不起攻受啊啊啊啊!

    失態

    小說: 九千歲 作者:皈祎 字數:2048 更新時間:2022-01-12 19:54:06

    (11)

    真的都過去了嗎?韓雙看著那坐在火堆旁的男人。洞穴外頭的風吹進裡頭,嗤得一聲火焰搖晃,晦朔在他如墨的瞳眸中閃爍。

    晦明變化似乎只在了一瞬,韓雙回神之時男人的眼裡已經無垢無塵。幹凈澄澈得一如少年時。

    是的,再這麼待下去他會真的以為李鉞已經放下齊蓁這個執念,而且對自己還有情分了。

    韓雙垂眸避開李鉞的目光,清醒如他斷然不會輕信他人的話,包括李鉞的。

    心道:得趕快離開這裡,和李鐸他們會合才好。想到李鐸的傷,韓雙心裡就一陣著急。

    李鉞問:「所以你忽然來北邊做什麼?」

    韓雙道:「奴纔此番北上是隨三王爺一道替聖上賑災的,順便查出瘟疫的緣由。」

    「就憑你?」李鉞顯然不相信,盯著韓雙的臉,「你知不知道現在城內多危險?去了無疑是送死。」

    韓雙道,「奴才入宮前曾隨神醫孫若行過醫,醫術方面奴才有自信。」

    神醫孫若可是舉國皆知的名醫聖手,相傳此人有起死回生之術啊!

    李鉞以前是聽韓雙說過他做醫童的事情,也知道每回自己生病高熱時都靠著韓雙在冷宮小院子里種的藥草續命。

    卻不知道那個平日里總是哭哭啼啼,被司衣坊的那群奴才追著打著欺負的小太監,居然師從孫若。

    「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顯然心裡莫名其妙的惱怒大過了震驚。

    韓雙以為李鉞只是單純的不敢置信,他淡淡地說,「您也沒問過奴才。」

    此言一出,李鉞頓覺語塞。

    確實,他從沒關心過韓雙的事兒,更不曾問過韓雙的過去。他只是理所應當地覺得韓雙是他的所有物,該棄該留都遵從他的囑意。

    至於丟棄了韓雙之後,這個人又變成什麼樣子,今後又會成為什麼,這些他都沒有考慮過。

    他聽韓雙將他們來到雪原後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聽到韓雙波瀾不驚地說到他如何被陸堯從馬上推下來,又如何被攆上來的狼群撕咬時眉心皺了皺。

    那語氣就像是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仿若受傷的不是他一般。眼前的這個人只是個沒有痛覺沒有知覺的假人。

    「你就沒點怨言嗎?那個叫陸堯的對你做了那種事情。」李鉞有些生氣。

    韓雙搖了搖頭,解釋道,「馬載不動三人,陸堯舍下奴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在當時都會這麼選的。」說著,神色里多了一絲愁容,「眼下最棘手的還是三王爺被狼咬傷的胳膊。瞧那深淺,似乎是傷及了筋骨。若沒得及時治療,怕是會對日後有所影響。」

    眼見著此人說起李鐸時語氣擔憂,李鉞心裡的火氣更大了幾分。口氣臭道,「你倒是忠心,自己都快被狼咬死了,還有閑心擔心李鐸。」

    「一日為主,終身為主。奴才雖然只侍奉了三王爺三年,但這對奴才來說卻是值得一輩子記下來的恩情。」韓雙解釋著,況且李鐸這三年的栽培之情,他縱使一輩子也還不完。

    「那我呢?」

    鬼使神差的,李鉞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韓雙抬了抬眼,以為是自己幻聽,他追問,「您剛剛說什麼?」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李鉞也愣了神。

    李鉞支吾著掩飾,像是個在太學裡忽然被太傅抽到背書的毛頭小子,「我……我是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還有呢?」韓雙眼已帶笑意,似乎已經洞察一切。

    「……沒有了,我真就只說了這個。」李鉞慌忙轉移視線,不想韓雙瞧見他的窘迫。但是他忘記了韓雙對他的樁樁件件都了如指掌。

    往往李鉞一緊張,就會無所適從地轉移視線,繼而耳根子發紅。此時他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睛早就不知道看到什麼方位了。

    這就足夠了。

    韓雙心內竊喜,因為他好像終於終於找到了那麼一丁點李鉞還在乎他的證據了。

    他變得稍微有那麼一點恃寵而驕起來。

    當晚因為山洞只有一張床,李鉞不得不與他同寢而眠時,他甚至高興得有些睡不著。

    雪月蒼涼,韓雙的心且炙熱沸騰。借著皎潔的月色他偷偷看身畔男人熟睡的臉龐,食髓知味一般的拿出自己的食指企圖勾勒對方的眉峰。

    他很小心,做壞事的偷兒都沒他那麼謹慎。因為他根本不捨得碰到對方,只是隔著空。

    然而即使是如此,他依舊是心裡甜的能擠出蜜糖來。

    「主子,您是在乎霜降的吧?」他悄悄地問著熟睡中的男人,也在悄悄問著本該對這段無望的感情心如死灰的自己。

    李鉞睡的很熟,並沒有聽到,自然也沒有回答。

    但是很顯然,韓雙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給予了自己肯定回答。

    在這段不平等的關係中,一直都是李鉞肯對韓雙看一眼,他就拼盡全力奔過去的。

    一直如此。

    也不知是因為挨著李鉞睡,還是因為李鉞的話心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韓雙很難得的一夜睡到了大天亮。他比李鉞醒來的晚,睜開雙眼的時候男人手裡提著剛打的野兔回來了。

    他把野兔放在幾案上,一邊拍著貂皮帽子上的積雪,一邊抱怨道,「什麼破年頭,連個金創藥都買不到。我都跑了四五家醫館了,愣是不賣。」

    「瘟疫盛行,又逢大雪。買不到草藥很正常。奴才一會兒可以自己去采一些的。」韓雙寬慰李鉞說到,可是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根本下不了床。腳一觸碰到地面,整個人重心就不斷的下落。

    若不是李鉞眼疾手快接住他,韓雙的傷口估計要開裂。

    「行了,需要什麼樣的藥,我幫你采就是。你一個傷號這時候逞什麼強?」李鉞對他這個愛逞強的個性一直頗有微詞,過去韓雙就經常發著高熱去司衣坊幫人洗衣服。他也不是沒責備過對方,可是韓雙這人有時候倔得跟驢一樣。非但不聽話,反而變本加厲。

    經常洗一次病倒個十天半個月,還總是獻寶一樣的跟李鉞炫耀自己靠洗衣服換來的棉衣有多麼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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