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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花神祭

        🌈寶兒,你知道嗎?每一種花里都有他獨特的故事,包括他的名字,都是被深愛他之人賦予的。 【世界一】宮廷之花傾國牡丹 一心護國太子攻×浪蕩多情牡丹花受 (聽說他為我中了一城的牡丹,可我已經不在了。) 【世界二】山野之花夜來香 坐懷不亂和尚攻×天真妖精誘受 (留我?你知道的,我以香為活,可如今我已聞不到任何味道了。) 【世界三】庭院之花鳶尾花 無情無欲仙尊攻×貌美嬌娃徒弟受 (今早庭中有雪,這斷琴的聲音太過嘔啞,擾了我這長眠之人的清夢。) 【世界四】 莊園之花玫瑰精靈受 莊園之主惡魔攻×軟弱玫瑰花 【世界五】高原之花罌粟 民國富商大佬攻×戲子線人受 【世界六】西藏之花鬱金香 實力派影帝攻×頂流偶像受(金髮) 【世界七】林下之花勿忘我 倒霉體質臉盲總裁攻×馬甲N多風水師受 【八:歷劫情緣今生逢】 花神金之鈺×墜魔佛尊白千墨 設定已截屏,內容存稿中!              …………       

    012:宮廷之花傾國牡丹

    小說: 快穿之花神祭 作者:橘沫儿 字數:3348 更新時間:2022-01-18 04:56:05

    荒郊野外,不過半刻鐘就濃霧漫天,伸手不見五指,這還不奇怪?文犬自己先把自己嚇的精神恍惚,墨七也神色緊張地握緊手中的刀。

    也就鹿韭跟鍾離墨像是什麼都沒察覺一樣。或者說,這兩位的定力強到什麼妖魔鬼怪都毫不畏懼。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鹿韭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他吐著舌頭對文犬做了個鬼臉,「撞邪?若我是妖怪,定會撿一個最好欺負的禍害。」

    最好欺負的?

    三雙眼睛都看向鹿韭,看向看起來年齡最小,最無害,最好騙的。

    鍾離墨則想到第二次見鹿韭時,鹿韭純粹發泄一般的哭鬧,彷彿真是個十二三歲的孩童。

    小騙子。

    「哈,我們這一群人也就小少爺你細皮嫩,肉了,妖怪肯定就喜歡你這樣的。」文犬撓撓頭說道。

    玩鬧間,所有緊張、害怕的情緒都煙消雲散。眼前的濃霧彷彿真的再普通不過,可這霧不似霜雪般的冷,而是透著一種陰冷。

    「好了我騙你的,哪有什麼鬼怪,都是話本里才有的東西,文犬小哥你不會信了吧?」

    鹿韭眨眨眼,頗為同情地看著文犬。他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文犬真的會是妖最容易的手的一個人。

    「是嗎?」

    文犬拍拍自己的臉,剛才是自己眼花了吧?是錯覺吧?鹿韭他就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

    「 方才我看到一處舊山寺,今晚住那裡。」鍾離墨的聲音直接把這場鬧劇畫了句號,「鹿韭,如果你再胡鬧……」

    「我就把你丟下去,知—道—了。」

    鹿韭替鍾離墨補充了下面的話,他聳聳肩老老實實地縮在男人身前。他沒忍住抖了抖腿兒——騎馬,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

    不愧是舊山寺,僅算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啊不,可能還會漏雨。鹿韭頭疼地看著眼前的山寺,被鍾離墨抱下了馬也沒有什麼反應。

    再抬眼,鹿韭看到的是鍾離墨的下巴。鹿韭舔舔唇,這男人從下巴到頸項,構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特別是那凸起的喉結,真想讓花咬一口。

    不過鍾離墨好厲害。他都在濃霧裡看不到任何東西,鍾離墨竟然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這個破寺廟?!鹿韭出神地想到。

    文犬將大家的馬給安置好,並找了一些幹稻草去喂馬。墨七抱了些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廢柴打算點火。

    寺廟的一角,鍾離墨鬆開雙手,看著身上八爪魚一樣的小牡丹挑眉問道:「看夠沒?打算什麼時候從我身上下來?」

    「這,這這就下來!」

    鹿韭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了幾步,太窘迫了!他後知後覺鍾離墨壓根就沒把他當一個十三四歲的孩童對待。

    啊,或許所有人在鍾離墨眼裡都一個樣,分有用跟沒用吧。

    「鹿韭,你去撿些幹凈的稻草鋪床,不要出寺廟。」

    「哦,好。」鹿韭摸著屁股一瘸一拐地去了,小聲地嘀咕,「騎馬的後遺症這麼大?」

    墨七很快地用打火石把點好了火,「公子,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獵到什麼。」

    鍾離墨指了指文犬背的包袱,「不必,今天吃幹糧,把酒溫了。」

    墨七:「喏。」

    鹿韭不情不願地蹲在地上用稻草鋪床,他一抬頭就看見鍾離墨側坐在火堆旁喝酒,差點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萬惡的土地主!

    廢了大半天的勁兒就鋪好了一個,看見文犬過來的鹿韭趕緊一溜煙地跑過去,「文犬小哥,你快去鋪床吧,我已經替你鋪好了一個,你還有三個呢。」

    老實人文犬當即就開始彎腰撿稻草,「哦,謝謝你啊小少爺,你快去歇著吧,這些我來就好了。」

    綠茶上身的鹿韭感激地笑道:「那你動作快一點啊,馬上就吃飯了。」

    是孤兒又是下人的文犬眼眶濕潤,「謝謝小少爺提醒。」

    鹿韭一瘸一拐地走到火旁,找了個離鍾離墨遠的位置,顫顫巍巍地扶著屁股坐下,「呼~」

    舒服了。

    「咚——」

    一個小巧漂亮的白玉瓶子落到鹿韭的腳邊。光瓶子就價值千金了吧?那這裡面的藥……鍾離墨這個人,表面上是失勢的三公子,可卻是個深藏不露的主。

    「還有一天的路,不想當瘸子就塗這個。」

    鍾離墨這是在,哄人嗎?

    鹿韭不客氣地撿起來,笑靨如花,「謝謝哥哥。」

    鍾離墨輕笑了一下,他的聽力異於常人,自然就聽到了鹿韭剛才說的話。

    太,肆無忌憚了。

    他仰頭便灌了一大口忘憂酒,滑過喉頭,燒入心肺,「鹿韭,你沒資格這麼叫我。」

    他看不慣他裝乖,看不慣他有所求便一口一個小哥或哥哥。

    這情緒來的莫名其妙,鍾離墨不願深糾。 他只當是自己養的花,花枝越到了他不喜歡的地方。越過牆頭的花枝,只要「咔嚓」一下剪斷,自然什麼都不必糾結了。

    「噼里啪啦……」

    火光翻滾的浪潮差點卷上鹿韭的衣服,他托著下巴注視著眼前的火,眼睛裡也冒著兩團火。

    沒有資格?

    他竟然說我沒資格?

    他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神!

    好吧,目前我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花靈。

    人之百歲,不過眨眼間,很快他就能從這一方小世界出去了。

    花神懊惱之間,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流動!等他回過神來,只見自己已經從鹿韭的殼子里出來了。

    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的狀態,鍾離墨舉著酒囊,墨七抱柴跑來,文犬抬著胳膊鋪床……

    「混沌!混沌你還在嗎?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切都停止了?」

    金之鈺也是頭一次進小世界,不明白這是哪裡出了問題。

    花神,這是四方小世界,你再這麼情緒波動下去,小世界會崩塌的!為了不讓小世界崩塌,我現在只能替你抹去記憶了。

    抹去記憶?

    混沌!不可!

    隨著混沌的一句「得罪了……」,金之鈺腦中白光閃過,將神界忘的一幹二凈。

    混沌也怕這小祖宗呆在這一方小世界中出不去,想方設法地引導道:

    你是誰?

    我是鹿韭。

    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頭好痛,我,我忘記我要做什麼了。

    你會想起來的,你要護鍾離墨百歲安康。

    我,我要護鍾離墨百歲安康。

    鹿韭眨眨眼睛,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一低頭,他就看到了腳邊的藥瓶。

    哦!鍾離墨剛才看不起他!

    鹿韭撿起藥瓶就扔了回去!

    「公子……」

    墨七過來便看見公子獨自灌酒的樣子:發生何事了?公子怎麼突然生氣了?那藥瓶,不是玉脂膏!外傷聖藥,若是掉了肉,還能生長出新的來。

    看來是公子惹了小公子?還是小公子惹了公子?

    作為屬下,墨七本能地蹲在一旁添柴,烤餅。

    圓滾滾的小玉瓶滾到了鍾離墨的腳旁,他喝酒的動作一頓,冷冷清清地抬眼望向鹿韭,他花費了一些時間聚焦,像是醉了。

    「這藥太貴重了,我沒資格用公子這麼貴重的東西,公子快自己收好吧。」

    鹿韭的眼眶微紅,彷彿下一秒就會落淚。

    花也是有脾氣的,還特別大。

    鹿韭猛然起身朝稻草床走去,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要獨自抹淚。

    墨七趕緊起身攔住他,不善言辭的他努力地說道:「小少爺!餅,餅已經烤好了。吃點吧,這附近很荒涼,方圓百里都不會有集市。獵戶還不留旅人過宿!」

    「謝謝你,墨七……」鹿韭突然發覺自己也不是看到誰都能叫出『哥哥』這兩個字的。

    大概是鍾離墨的懷抱特別寬大,溫暖?

    「鹿韭,你若是餓死了,我便把你扔在路上。左右附近野狼多,屍體不會放臭就沒了。」

    鍾離墨拿起一個餅就大口的吃了起來,明明很像獸類進食,看起來卻格外地——斯文。

    墨七:公子難道忘了?這附近距離城門不過百里,狼的腳上都掛了紅繩,不傷人,似乎都是獵戶養的。

    「不勞公子費心鹿韭死後的去處,鹿韭會活的好好的。」

    鹿韭不情不願地坐下,紅著的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他用秀氣的手捧著比臉還要大的餅,使勁兒地撕咬。

    不像吃餅,倒向泄憤。

    「公子,床已經鋪好了!」

    文犬大步走來,他明顯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了,身為下人,他早就習慣主人間偶爾窒息的氣氛。

    他飛快地拿了一個冷硬的餅就坐在一旁的陰影里狼吞虎咽。

    鹿韭被噎住了,咳的驚天動地,「咳咳咳!咳咳咳……」

    酒囊落到了鹿韭的懷裡,他咳的淚眼模糊,不解地看向鍾離墨。

    鍾離墨莞爾一笑,「喝吧。」

    鹿韭憤然地打開酒囊,急促地喝了一大口酒,咳的更厲害了,下一秒就能歇過氣一樣,「咳咳!咳……」

    「公子,我可以守一夜。」墨七邊說邊用餘光看向鹿韭。他不明白一向只憂心國事的公子為何總愛捉弄小公子。

    「不必。我來守前半夜,這霧有問題。」

    鍾離墨起身,一把將咳的前仰後合的鹿韭撈進懷裡,輕輕地拍打他的背。

    「咳咳咳!咳咳咳……」

    「喏。」墨七跪到地上,他驚慌到流汗。剛才,他竟覺得小公子可憐。小公子哪裡需要可憐?

    鹿韭一巴掌拍到鍾離墨腿上,「你快別拍了,我好了,但要喘不過氣了……」

    「生氣了?」鍾離墨抬起鹿韭的下巴,嘆氣一樣地說道:「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倒來生我的氣,以後我的床都是你來鋪。」

    鹿韭睜大眼睛,早就準備好的眼淚控制不住得滑落。

    他知道!

    他都看到了!

    他是在懲罰他剛才只鋪了自己一個人的床嗎?

    怎麼這麼小氣!

    鍾離墨皺著眉用拇指輕抹鹿韭的眼淚,揉開了的淚花讓指尖染上濕意,「別哭了,丑。你鋪你的,我不睡床。」

    他正襟危坐,一隻手抬著鹿韭的下巴,一隻手攬著鹿韭的腰,張嘴便能觸碰到鹿韭的臉頰。

    鹿韭這才突然想起,鍾離墨確實不睡覺,晚上坐在床上像個和尚一樣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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