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64.岳燕中招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4549 更新時間:2022-04-24 07:12:04

    儘管何稱的語氣帶著些許笑意,就連臉上也掛著幾分得體的笑。但實際上,不難看出,他現在心情不怎麼好。

    聽到何稱的話,崔博也有些驚訝,他微微張嘴,滿眼驚訝的看著何稱,隨即揚眉笑了出來:「若是何郎執意邀約,我也斷然不會拒絕。」

    一邊說著話,崔博的目光已經沾在了何稱身上,那幾乎露骨的神情,讓何稱覺得反感不已。何稱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那下了藥的酒杯上,聯想到之前在酒樓之中的事情,神情驟然變得凝重。

    也不知道,他用這種方法,禍害了多少男女。

    何稱微微皺眉,眼底的厭惡藏的極好:「讓崔郎失望了,我不喜歡男人。」

    聽著這話,崔博的眼神暗淡了下來,他抬眼看著站在自己對面,單手壓在酒杯上,俯視著自己的何稱,微微眯了眯眼,語氣中帶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何郎當真如此?就不怕……」

    「不怕什麼?」何稱驟然打斷了崔博的話,這種事一定不止發生了一次。一想到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這麼威脅脅迫著何稱便覺得胸悶,「崔郎軟柿子捏慣了,便真當誰都會順著您了?」

    說完這句話,何稱似乎是還嫌不夠,隨即故作好奇的樣子盯著崔博:「冒味問一句,您如今身上有什麼功名?還是在何處任職?」

    何稱的話讓崔博頓時有些尷尬,他身上是沒有功名的,也沒有一官半職,就是個純粹的白身。換句話來說,除去崔家旁支庶子的身份外,他身上便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拿出來的點了。何稱這話里話外,就差直接說崔博靠家裡了。

    何稱的確是個不愛惹麻煩的,從始至終都是。但同樣,要是真有人碰到了何稱的底線,或是做出了何稱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何稱還真能一個氣血上頭,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就是一個幹。

    果不其然,在聽到何稱的這番話後,崔博臉上露出了被冒犯到的氣憤,他強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開口道:「功名?我竟不知我還需要考取這種東西?即便我身無功名,此生也不愁吃穿。」

    「那是自然,表少爺背靠大樹,何須同我這等小角色一般呢?」聽到崔博說出這句話,何稱似乎滿意極了,輕輕聳了聳肩,開口道。

    實際上,在客棧開業之後,何稱一直記得自己與崔博的矛盾。那時的他,還不知李承乾的身份,更沒有官職傍身,時常擔心著崔博的報復,生怕牽連到李承乾。也正因為這些原因,特意去打聽了崔博的信息。

    也好在崔博在長安,算是個名人了,打聽清楚沒有廢上多大力氣。

    崔博是博陵崔氏旁支這一點就不用多說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崔博這個旁支,算不上有多旁,他是崔家家主親弟弟的庶子。

    崔家家主那位親弟弟早早的便已經沒了,在他去世的那一年,身邊便只有一個青樓贖回來的女子懷有身孕。這女子,還是個沒有名分,被養在外面的外室。

    弟弟的那位正頭娘子是個厲害人物,也是個世家小姐。年少時不顧家裡反對,直接嫁了過去,兩人倒是恩愛了幾年,只可惜後來弟弟變了心,要不是這娘子一直把控著家裡的財政大權,壓著不許納妾,後院里不知道要塞進去多少人。

    只是,就連這娘子也不知道,自家夫君在外面養了個從青樓贖回來的外室,竟然還讓她懷了孩子。

    弟弟死後,這位娘子原本還在為他守靈,看到那外室大著肚子上門,直接脫了喪服回了娘家,不留絲毫顏面。回去沒多久,便嫁給了一直在身邊多年的義兄。

    就這樣,整個家裡就只剩下了那位外室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崔家家主也是看那外室一人懷著孩子孤苦無依,又想著不能讓自己弟弟斷了香火,便將那外室接回了府中。幾個月後,生下了崔府的表少爺——崔博。

    對於崔家來說,就一直當崔博是府里的表少爺伺候著的,崔家嫡系的那一波人對於崔博也很客氣,一直當貴客款待著。

    似乎是為了避嫌,崔家家主早早的便將屬於自己弟弟的那一份產業分了出來,在崔博及冠之前,暫且交給他母親保管,除此之外,每月的月例也是照常發的。這些都導致了崔博從來不缺錢。

    母親對崔博一向寵溺,崔家其他人也對他這個「客人」客氣十足,這一切都養成了崔博囂張的性子。

    崔博一直很反感表少爺這個稱呼,他臉上笑容已經凝固,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自從他在外面因為一句表少爺,打過一次架之後,便再也沒有人在他面前提過這三個字了。

    崔博抬眼,神情冷的厲害,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著,他咧嘴一笑:「表少爺?」

    何稱低頭俯視著崔博,眼神當中流露出幾分憐憫。當然,這份憐憫並不是覺得崔博可憐,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可悲。

    「你這是什麼眼神?」崔博蹭的一聲站了起來,順手抽出身邊家僕帶在身上的棍子,抵在何稱眉間。

    「沒什麼。」何稱勾起嘴角,「只是實在敬佩崔郎的膽量與氣魄,昔日敢眾目睽睽之下對平頭百姓行兇,今日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威脅我大唐官員,對官員行兇,是什麼罪名來著?」

    何稱毫不畏懼眉間已經觸碰到自己的棍子,抬手伸出兩隻手指,輕輕將那棍子移開,「您今天若是真發了狠,想要打死我,這兒也沒人攔得住您。我的命,不值錢。死前給崔郎添點麻煩,也算物盡其用了不是?」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大伯會解決好這件事的。」崔博手中的棍子被推到一邊,他惡狠狠的盯著何稱,棍子又再度移了過去,抵著何稱的額頭,幾乎要按出印子來。

    「恕我孤陋寡聞,竟不知崔家何時手眼通天到這等程度,得罪崔郎之處,還請見諒。」何稱微微頷首,面帶笑意。

    就這樣,崔博舉著棍子停留在半空中沒有任何動作,他身後是劍拔弩張的家僕。何稱也站在原地毫不畏懼的抬眼望著崔博,場面似乎陷入了僵局。

    就兩人僵持著的時候,一隻白凈細長的手忽然端起了酒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便將已經空了的酒杯往崔博面前一擺,那幹脆利落的動作,不只是何稱,甚至於崔博也都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同時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是岳燕。

    看著抬手,輕輕擦去嘴角上痕跡的岳燕,何稱頓時瞪大了眼睛,來不及上手搶過酒杯,岳燕已經將酒杯里的酒喝的一幹二凈。

    崔博低頭看了看被放在自己面前的空酒杯,又抬眼看了看岳燕,原本還驚訝著的表情瞬間笑了起來,似乎是真的覺得好笑極了,他上下打量著岳燕:「這位小娘子,倒是好酒量,好氣度。」

    崔博的這番話,好似完全不認識岳燕一般。

    實際上,崔博也確實不記得岳燕了。對於崔博來說,岳燕這類人,調戲過也就過了,可能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做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了,岳燕對他而言,只是其中之一。

    他這種人,不會放在心上的。

    他囂張慣了,他是不會管自己調戲過,侮辱過的女人之後的後果會是如何,他甚至都不會廢半點心思去記住她們。

    看到崔博這個反應,岳燕愣了愣,眼神中有一瞬間的錯愕與不可置信,隨即垂下眼眸,笑容中帶著莫名的苦澀。片刻後,她抬起頭,強行露出一副笑臉:「郎君…過獎。」

    岳燕只覺得自己有些可悲。

    她自打離開芸娘子的酒樓之後,每日擔驚受怕,甚至想過遠離長安,只為了躲避這個浪蕩的崔郎。她真的是怕極了這位公子哥,即使是現在,她心底也還是有恐懼的。

    別看著她看著無所畏懼,上去就直接舉酒杯喝了下去,實際上,她也是害怕的。在走出那一步之前,也做了許多思想工作,來面對自己的這個恐懼源頭。

    可崔博呢?

    他甚至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也不知道崔博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許是因為不想在眾人面前慫了失了顏面,又或許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他的目光已經看向岳燕的方向。

    何稱整個人一愣,快速的看向岳燕,腳上迅速移了幾步擋在岳燕身前,遮擋住崔博的目光。隨即,他的身子微微往後,以便岳燕在不舒服的時候可以隨時靠在自己身上。這些動作發生在當時,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岳燕比何稱要矮上許多,何稱就那麼把岳燕遮了個嚴嚴實實。岳燕隔著肩膀看著對面明顯不耐煩的崔博,低著頭靠在何稱的肩後,隱藏著眼底的悲傷。

    「客棧已經打烊了,您請回吧。」在感覺到岳燕靠上自己的那一刻,何稱眼神驟然變得冰冷,語氣更是強硬了許多。

    崔博被擋住視線,先是有些許的不悅,隨即把棍子扔回身後家僕懷裡,自己悠然往椅子上一坐,抬眼挑釁的看了眼何稱:「我就坐會。」

    對於崔博而言,與何稱初見時已經有了很深的印象。即便事情之後再怎麼變,何稱在他眼中就是那個無依無靠的樂師。說的直接一些,崔博的的確確是一直看不起何稱的。可本質上,現在事態終究不一樣了。

    「出去。」何稱眼神落在自己身後的岳燕身上,他可以感受到岳燕此刻的不適,拒絕的語氣可以說極為強硬。

    崔博抬眼看了看態度強硬,不留絲毫反駁餘地的何稱,注視片刻後忽然嗤笑一聲,揚手道:「既然何冼馬如此不歡迎我,我又何必自討沒趣?我們走。」

    說罷這句話,崔博起身帶著家僕們朝門口走去,在即將踏出門的一剎那,崔博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何稱:「何郎這算是有福氣了,能享用這等美人。藥效快要發作了,玩得開心。」

    說這句話時,崔博的語氣可以說極為惡劣,惹得何稱都被氣的笑了出來。

    「怎麼樣?」不留絲毫空面,何稱迅速的轉過頭,擔心的看著身後一副暈乎乎模樣的岳燕,「我去請郎中。」

    「不必。」岳燕立即伸手拉住即將要走的何稱,緊緊的抓著他的小臂。此刻的岳燕面色有些潮紅,眼眶微微濕潤,似是在強忍淚水,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那麼顫抖,「不必請郎中,中了這等藥,總歸是上不了檯面的。」

    「上不了檯面的是他,關你何事?」何稱沉默了那麼一秒,隨即用一副極其嚴肅的神情看著岳燕,語氣都顯得那麼不容置疑,「回去休息,我去請郎中。」

    「真的不必。」岳燕用力抓緊了何稱的小臂,想要將人拉住,「泡泡水便好。」

    「萬一有什麼副作用?身體上的事,還是相信專業郎中的好。」何稱回望著岳燕,看著對方眼含淚光的模樣,忽然間有些不忍,「無論如何,身體也是自己的,」

    「別去。」岳燕的語氣近乎帶著哀求,「若是被旁人知道,我因此事請郎中,只怕是名聲掃地,之前在酒樓中,也有不少姐姐妹妹被下過藥,泡泡水便好了,沒事的。」

    何稱看著岳燕極力阻攔自己的樣子,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今天這場禍事,對於岳燕來說是一場無妄之災。崔博原本就是沖著自己來的,現在後果卻要岳燕來承受。

    自己明明已經發現了酒的問題,卻還是讓岳燕中了招。這些怎麼能不讓何稱自責呢?這種傷害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何稱想,如果自己在發現酒里有問題的一瞬間,直接把酒潑到崔博臉上,這種情況是不是可以避免?岳燕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傷害?

    可惜,沒有如果。

    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何稱只能儘力把事情的影響降到最小。岳燕自己不願意請郎中,無非是因為名聲。可何稱不可能放任不管,至少得讓人來看看。

    「燕娘,身子是該放在第一位的。」何稱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這種思想已經深深的刻在岳燕的腦子裡,是不會被輕易更改的。

    「去客房,放下簾子。只是把個脈,不透露身份,如何?」何稱放柔聲音,輕聲勸說道。

    岳燕現在的情況屬實不太好,整個人身體都有些搖晃,猶豫片刻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好。」

    得到了岳燕的允許,何稱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欣喜。

    「何郎,我…腿軟。」岳燕的手撐著桌子,似是在強忍不適,她的聲音抖得厲害,整個人也感覺沒什麼力氣,軟軟的倚在桌邊。

    何稱看著岳燕這副樣子,垂下眼眸,上前兩步,小聲道:「得罪了。」

    說罷這三個字,何稱直接將岳燕打橫抱起,快步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上樓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護著懷中的人,以免被撞到或是顛簸到。

    岳燕被輕輕放在客房柔軟的床上,幔帳被放下來,將裡面的人遮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手出來。

    安頓好岳燕後,何稱快速的跑了出去,準備去請郎中。

    當街奔跑實在有些不得體,可現在的何稱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只顧著沖向醫館。在路邊,偶然間撇到崔博的何稱臉黑的厲害。

    這種壞的明目張膽的人,就該被大唐律制裁。不然以後不知道還要出多少類似的事情。至於崔博的「護身符」,何稱不在乎。

    崔博必須處理掉。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