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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66.芸娘作證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4567 更新時間:2022-05-10 18:38:05

    熟悉的酒樓前,何稱站在樓門前,抬眼看著那巨大的招牌。這酒樓原本是長安城中最為火爆的酒樓,現在也不比從前了。看著明顯少了許多的客人,何稱忍不住在心底發出一陣唏噓。怎麼說也是自己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雖說並不是什麼值得懷念的東西,可心底難免還是有些感觸。

    深吸一口氣後,何稱緩緩走進了酒樓之中。酒樓中的場景還是那麼的熟悉,何稱輕車熟路的走了過去,站定在台下的一個位置前,自然的坐了下去。

    這個位置,正是崔博每次過來的固定位置。算起來,也是他的專屬位置了,平日里他沒來的時候,也在給他備著的。曾幾何時,何稱是在台上奏曲看著台下的人,現在自己坐在下面的位置上,居然莫名有些感慨。

    一進門就目的明確的坐了崔博的位置,這樣的作風自然而然的吸引了一些人的視線。霎時間,酒樓中的那些個小廝舞女的目光瞬間凝結到了何稱身上。

    「這不是!」一個小廝率先認出了何稱,在脫口而出這三個字後,他立即壓低了聲音,輕輕戳戳自己身邊的另一個人,小聲開口,「何稱,你還記得嗎?」

    「誰?」身邊的那個明顯已經想不起來了。

    「就那個,打了崔郎的樂師。」那小廝湊到身邊人的耳邊,小聲開口,「後來不知道哪兒去了,我還當他已經被崔郎給…」說到這兒,小廝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另一個人在經過提醒後,也想了起來,頓時驚訝的看向何稱:「那他怎麼還敢坐在那兒?他不知那是崔郎的位子?」

    小廝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推開抓著自己胳膊的朋友,喃喃道:「總不好讓他再得罪崔郎一次,那怕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何郎…您要不換個位置?這兒是…」那小廝站定在何稱面前,低著頭在何稱耳邊小聲提醒著。

    說起來,何稱如今已經是官身之事,這些人是完全不知道的。對於他們而言,只是看到之前離開的一位樂師回來了,還坐了那個不能得罪的貴人的位子。

    察覺到小廝的善意提醒,何稱抬眼看看對方,回了對方一個充滿善意的笑:「多謝提醒。」

    「我今日,就是沖著他來的。」何稱沖那小廝眨了眨眼,「勞煩您去請一下芸娘?我有事相商。」

    察覺到小廝呆愣在原地,不知該做什麼的模樣,何稱幹咳一聲,彎眸笑道:「多謝了。」

    「唉,好。」那小廝似乎才反應過來,再次深深看了一眼何稱後轉身離開,眼中的擔心還沒完全收回去。這樣的場景莫名讓何稱心中一暖,就連心情也好了起來。畢竟,誰會不喜歡被其他人關心呢?

    自得的坐在屬於崔博的位置上,何稱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桌上並沒有什麼吃食,何稱就那麼坐著,面帶笑意的看著台上的作秀。

    當何稱聞到一股有些濃烈的香粉味道時,就知道芸娘已經來了。那香粉的味道從何稱的身後由遠及近,腳步聲也慢慢靠近。

    在何稱身後站定後,芸娘那標誌性的聲音響起,她軟聲笑道:「郎君,您現在這個位子是已經被訂好了的。您說說,咱們也不好違約不是?要不您看看那邊,那位子都不錯。您若是想坐的近一些看作秀,就給您安排一個。今兒讓您掃興了,您吃什麼酒菜,都給您打個折。再送您一壺酒,就當是交個朋友,您看怎麼樣?」

    芸娘的行事作風一如既往的那麼圓滑,叫人聽了生不出一點不舒服的心思。何稱站起身,轉身面對著芸娘,微微彎腰行了一禮,抬眼時笑得一臉純良:「芸娘,好久不見。」

    對面,芸娘似乎是有些驚訝,她用扇子輕輕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眼神中帶著些許遲疑,微微頓了那麼幾秒,才試探的開口:「何稱?」

    「是我。」何稱點點頭。

    芸娘的眉頭忽的皺了起來,一時間腦子裡思緒萬重。從何稱來酒樓開始一幕幕在她腦子裡如同放電影似的經過,片刻後,她的眉頭便舒展開來,換上一副淺笑:「何郎回來打算做些什麼?」

    「咱們換個地方聊?」何稱歪了歪頭,從崔博的位子上移開。

    芸娘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她點了點頭,轉身帶著何稱離開了大堂,來到酒樓掌櫃的私間。

    何稱進了芸娘的房間,跟著芸娘的安排在桌前坐了下來。看著芸娘遞過來的茶水,何稱急忙接過:「多謝。」

    「謝便不必了。」芸娘也在對面坐下,團扇順手被放在了桌子上,她扶著下巴彎眸看著何稱,「咱們也是熟人了,便不說那些個虛的,有事便直說了。你今日過來,可是沖著報復來的?」

    何稱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怎會?」

    何稱這話說的倒是真心,讓芸娘自己都有些驚訝。捫心自問,酒樓對於何稱算不上好,甚至於百般壓榨。若是芸娘自己遇到了這種事,有朝一日可以離開,是絕不會願意回去的。真到了回去的地步,就是有了報復的能力。

    推己及人,芸娘在認出何稱後,還真以為他是來報復的。

    「若非當時是被賣到這兒,也會被賣到別處。」何稱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聳聳肩,笑道,「也正因來到了這兒,才得以遇見一些人。我已經如此幸運,何必拘泥於過去受的苦?」

    在這個人牙子是一個合法職業的年代,何稱也怪不上任何人。那時他一沒戶籍,二還不正常,被人牙子當成瘋子黑戶抓起來還真不奇怪。

    聽了何稱的話,芸娘嬌笑兩聲,眼裡帶了些複雜的情緒:「你倒是通透,之前的事便不計較了?」

    何稱一愣,似是想到了什麼,抬眼道:「也不盡然。」

    「嗯哼?」芸娘揚眉。

    何稱看著芸娘漫不經心的模樣,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忽然站起了身子,站定在芸娘面前後,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歸根結底,還是要感謝昔日芸娘之恩。今日來此,還請芸娘幫我一次。我預狀告崔博,請芸娘作證。」

    何稱突然的動作讓芸娘一驚,眼睜睜的看著何稱來到自己面前彎腰行禮後,才反應過來:「你這是什麼話?」

    何稱其實也已經把李承乾的話給聽進去了,可在他看來,他更想以正面形式解決問題。他相信法律可以討回公道,他不想用那種方式解決問題,儘管那樣更輕鬆,也更管用。

    也許這就是一個現代人奇怪的堅持吧。

    何稱還是更敬畏法律的,但他也不是什麼一意孤行的人。在可以的情況下,何稱想儘力用法律解決這件事,可如果解決不了,他也是會變通的。

    這裡畢竟不是現代,而是個封建主義君主專制的過去。

    「只是想請芸娘做個人證罷了。」何稱抬眼,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真誠的看著芸娘,「對於他的事情,您知道的應該不少吧?」

    「我又為何要幫你?」芸娘身子一梗,嗤笑一聲,抬眼上下打量著何稱,「好心勸你一聲,過去的事情便過去了。莫要再計較,否則,受委屈的只能是自己。」

    「過去的事情,我自然不願過多計較。」何稱默默嘆了口氣,溫言道,「只是有些事,在我身上過去了,不代表別人身上過得去。或許下一個,沒有我那麼幸運呢?」

    何稱抬眼認真的看著芸娘。

    的確,何稱是幸運的。幸運的他遇到了李承乾,導致沒有被發賣給崔博。但不是每個人都如同何稱一般幸運。他們的結果,是何稱難以想像的。

    「這些東西,關我何事?」芸娘眯了眯眼,有些諷刺的看向何稱,「如今我瞧著,你過得也不錯,又何必插手這些個麻煩事?自己安安分分的,不好嗎?」

    「自然好得很。」何稱垂眸,想著那種悠然自得的日子,不自覺的翹起了嘴角,「每日悠然自得,什麼都不用考慮。這種背後牽涉甚多的事情,我才懶得管。」

    「不過……」何稱話鋒一轉。

    不過,崔博可以在今日給自己下藥,還打算帶走燕娘。難保之後不會做出同樣的事情,自己看出來了沒中招,燕娘身邊有自己得以保住。

    那其他人呢?

    何稱以為自己不會管這種事的。他一直以為,自己想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可以的話,庇佑身邊的人。多的何稱也不願意做。

    可當他真的有能力去做這件事,真的看到希望了。他又無法說服自己袖手旁觀。

    只是這些理由,都是無法言說的。

    「不過…我是個記仇的。」何稱輕笑一聲,「就是想報復。」

    芸娘不解的挑了挑眉,她順手拿起桌上的團扇,一個上挑抵著何稱的手將人扶起來:「今日之事,我便當你從未說過。」

    看著何稱起身,芸娘收回團扇,胳膊抵在桌邊輕輕扇著風,語氣調笑道:「如今你已然沒了奴籍,還在那郎君身邊做樂師,豈不安穩?咱們這等小角色,沒必要跟那等人物比。他們闖了禍,也有家裡給撐腰。你我都是無依無靠的,觸這個霉頭做甚?」

    「芸娘是擔心崔家?」何稱思索著坐下,拿起自己那會放下的茶水輕抿一口,「崔家書香門第,大門大戶。若是子嗣真犯了事,證據確鑿的叫人拿了,想必也不會計較。」

    「你倒是沒有一點長進,是頭倔驢。」芸娘沉默片刻後,輕輕嘆了口氣。她語氣淡漠,明顯擺出了不想談論這件事的模樣。

    何稱見狀,低頭一笑:「芸娘既然不想談,那便說些別的。」

    聽到何稱識相的話,芸娘也點了點頭。

    「這許久不來,怎的瞧著酒樓生意不比從前了?」何稱說出的話讓芸娘瞬間垮了臉,若不是瞧著何稱沒有惡意,芸娘只怕是當場就要翻臉。

    「生意的事,誰說得准。」芸娘語氣生冷,她歪頭瞥了眼何稱,冷哼一聲,「何郎若是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別。」何稱笑著舉起手,「只是關心關心罷了。可是有人鬧事?」

    何稱當然知道是因為有人鬧事,他甚至還知道鬧事的人是誰。

    就是崔博那個紈絝。

    當時崔博想要了自己和燕娘兩人,最後一個人也沒得到。以他那趾高氣揚,脾氣跟個炮仗似的性子,若是不大鬧一場才是不正常呢。

    崔博在自己那兒吃了癟,又沒法鬧事。只怕是要來酒樓里鬧。自己被帶走一次,詩會一次,再加上下藥沒成功一次。

    這酒樓是長安城內最熱鬧的一個,卻不是味道最好的一個。它生意好的原因就在於裡面的舞女作秀,還有老闆娘會來事,對客人都是客客氣氣的,叫人舒服。加上價格也不貴,一些個愛正妹的紈絝,還有想吃點好的的平民都願意來。

    可若是有人來鬧事……

    紈絝們也不缺這一個尋歡作樂的地兒,平民更是怕惹事不敢來。那生意自然就下去了。

    看著何稱故作無辜的模樣,芸娘陰沉著臉,手中搖扇子的動作也停滯了下來:「何郎何必明知故問?」

    「你我都清楚原因。」何稱見芸娘臉色變了,立即收斂了起來,殷勤的為芸娘的茶杯里填了茶,「就崔博的鬧事頻率,就那頂尖的酒樓也受不住。也就是您厲害,即便如此,也還能留下這麼多客人。」

    何稱語句中的恭維讓芸娘心情好了些,至少面上不那麼冷了。看到芸娘心情緩和下來,何稱才繼續開口:「只是……照他的性子,難免不會有下一次。這次數多了,再忠實的客人,也是要走的。」

    芸娘的眉頭皺了起來,陷入了沉思。雖說芸娘很不願意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酒樓經不起崔博一次又一次的鬧事。

    「這酒樓之中,多少張嘴等著吃飯。」何稱看著陷入沉思的芸娘,他手裡握著拳,裡面似乎攥著什麼東西,「作證一事,強迫不得。若是您願意,便按照上面的地址去找我。若是不願…便當沒看見我。我絕不強求。」

    說完這句話,何稱在桌上放開了拳頭,一張小小的紙條被壓在了茶杯下面。再放好這張紙條後,何稱緩緩起身,腳步極慢的往門口走去。

    「即便如此,又能怎樣?」芸娘低著頭,冷笑道,「去狀告崔博,然後等他什麼事也沒有的出來,繼續鬧事?」

    有戲!

    何稱的眼睛一亮,停住了腳步。

    芸娘開始考慮這些,就說明她已經開始考慮狀告崔博的可能性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見何稱不說話,芸娘抬眼諷刺一笑,儘管面上嘲諷意義滿滿,可眼底卻還是劃過一瞬間的失望。

    何稱此時已經快走到了門口,他背對著芸娘,按耐下自己心中的激動,深吸一口氣道:「您說的這些話且不提。之前有一句話您確實說錯了。」

    「什麼?」芸娘皺眉。

    「您說,你我無依無靠。」何稱學著芸娘的語氣說了這句話,隨後轉過身,淺笑著看著芸娘,「這一點,您錯了。誰說你我無依無靠?我們有法可依。」

    芸娘皺著眉頭,低聲喃喃重複著這句話:「有法可依…」

    見芸娘這副樣子,何稱按耐住自己喜悅的心情,上前一步站定:「與您坐了好些時日,還沒做個介紹。」

    何稱不緊不慢的從袖間掏出一個牌子,那是代表著太子冼馬身份的牌子。將牌子掏出來,何稱抬手放在桌上,讓芸娘看的更清楚,隨即彎腰行禮,抬眼輕笑:「在下何稱,一個……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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