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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羅剎將軍後

    又名:草包美人俏將軍 草包美人攻X隱忍深情受,先婚後愛,受寵攻。 陸尋風本意是想老實本分地當個『沒有危害也沒啥用』的草包。誰知天子的一紙婚書,他便被賜婚給了那個傳聞中驍勇善戰,威名赫赫的鎮西將軍,薛風堯。 就在陸尋風滿心擔憂自己的『婚後生活』時,卻突然發現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將軍,居然見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這使得身為京城『臉面』的陸尋風,第一次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懷疑… * 薛風堯心裡一直裝著一個人,那人好似高山雪、又若雲間月。 這麼多年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守護在一旁。 他為了陪在那人身邊,當過將軍、扮過小廝、冒充過路人。學了一手好廚藝、練了一手好雕功,立下赫赫戰功。 怎知到了見面那一天,薛風堯這麼大個人、卻連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 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披著馬甲去跟心上人套近乎。 卻不想陸尋風跟『小馬甲』的關係越來越親近,卻對自己這個正牌將軍身份越來越客氣。 薛風堯一時間,竟不知是該吃醋還是該嘆氣。 * 陸尋風:我真的不想努力,當個草包也挺好。 薛風堯:我有太多馬甲,現在坦白來不來得及?

    施脈蠱

    小說: 嫁給羅剎將軍後 作者:秋楠枝 字數:2054 更新時間:2022-08-15 15:21:37

    等劉穆見到房中那個小孩時,遲疑了片刻,神色微妙地轉頭看向了身邊的薛晏殊,「私生子?」

    薛晏殊抬起手中的扇子擋在唇邊,雙眼微微眯起答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只管治便是。」

    劉慕默默得翻了個白眼,無奈地上前替那個孩子把了把脈。片刻後他的神情從原先的不以為然,逐漸變得糾結。

    「如何?」薛晏殊眼見著劉穆的神色有異,便知其中定有不妥。

    「施脈蠱,是西南巫族的手段。」劉穆微微嘆息,「我治不了。」

    「蠱?」薛晏殊微微挑眉。

    「是的,這孩子體內是蠱不是毒。但奇怪的是,這蠱大機率不是下在這孩子身上的。而且看這情況,多半是從母體帶下來的。畢竟若是真正的施脈蠱,以他這般年紀定然承受不住。但這一切還需等他醒來才能知道,我還需要點時間,看看這蠱毒究竟對他有何影響。」

    劉穆說著又小心將孩子翻了個身,看了看他背上的箭傷。「這箭淬了毒,也多虧他身上的施脈蠱,兩方抗衡下,反而才讓他保了命,但還需要儘快解毒。」

    「救醒他。」薛晏殊沉思了半晌,開口吩咐道。「你應該有辦法讓他清醒一陣。」

    劉穆看了眼身旁之人,實在是有些不懂這人一天天的在想些什麼。

    無聲地嘆了口氣,劉慕只得替那孩子施了針。

    沒多久,便見原本還在昏迷的小孩兒便幽幽轉醒,睜開眼迷茫的看向四周。

    「醒了?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麼?」薛晏殊開口問道,卻沒見那孩子有所反應。

    「傻了?」但又瞧著那孩子一臉戒備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腦袋不靈光的。

    「我看不像。」劉穆搖了搖頭,一時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那小孩警惕地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兩個大人,兩相比較後輕輕拉起了劉穆的手,在他手心寫到,『你們是誰?這是哪兒?』稍作停頓,又接著寫到,『我懂唇語。』

    「聽不見?」劉穆等他寫完,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孩子的眼睛問道。

    小孩點了點頭。

    劉穆又上前查看了一番,轉頭向薛晏殊解釋道,「多半這聽覺也是受了施脈蠱的影響,但這也只是我的推測。」

    劉穆說完看向薛晏殊,等著他做決斷。

    薛晏殊聽罷,走到孩子面前,用扇子輕抬起他的頭問道,「想活下去麼?」

    小孩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你身上有蠱毒,需到西南之域方有一線生機。我這裡有塊西南王的引薦令,我會讓劉穆,」薛晏殊指了指身邊之人,「讓他帶你去西南,但是能不能求得解藥就全看你自己了。」

    孩子看著薛晏殊點了點頭。對他所說的話聽了懂七八分,只是憑著本能覺得只有答應了眼前之人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被突然點名的劉穆一臉無奈,心道被坑的永遠都是自己。

    『說什麼讓小孩自己求藥,還不是知道那西南王和我關係匪淺,帶著我多半能成,薛晏殊這傢伙就是習慣了口是心非,喜歡欺負老實人。』劉慕忍不住在內心默默感嘆。

    三個月後。

    薛晏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眼睛裡帶了些許玩味兒。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真正見到這孩子解蠱之後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感嘆一句血脈之力的影響。

    「回來了?」薛晏殊突然覺得,讓自己直視這張臉果然是對自己的挑戰。

    「是的,多謝王爺照拂,元寶身上的蠱毒已解。」小孩沒有覺察出薛晏殊的彆扭,微微垂首,態度恭敬得答道。

    劉穆在這之前已經同他交代過了薛晏殊的身份。

    「元寶?這是什麼蠢名字?」薛晏殊聽了忍不住皺眉,「看來你這耳疾果然是施脈蠱所致,如今已經能聽見了。既然你能求得西南王替你解毒,想來也有些能耐,以後便入了王府,隨我姓薛。」

    「王爺···我···」小孩略有遲疑,他心中有牽掛之人,本想著解毒後能回到那人的身邊。

    「哼,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能耐還能回得去京中?就算回去了,你便能護得了他?如今的你不過是給他增添負擔而已。」薛晏殊不滿他的拒絕,開口嘲諷道。

    聽了薛晏殊的話,小孩沉默了良久後,朝著薛晏殊重重地磕了個頭。

    「義父····」

    「起來吧,以後你便叫薛風堯了。」薛晏殊見他這般乖順,方才覺得心中的煩悶消了些許。

    *

    被舊夢所驚醒,薛風堯一時間也沒了睡意。

    薛風堯知道自己的心中藏著許多不可說。因著幼時的記憶,他總是習慣將自己陷入一種不安的情緒,或許便是這種情緒在時刻催促著薛風堯不斷強大自己。

    他生恐自己一個疏忽便會再次失去好不容易找回的一切。

    眼見著天色還早,便隨意披了件裘襖走出營帳,薛風堯忍不住去回想在夢中的過往。

    雖然在外人看來,淮王薛晏殊的『義子』眾多,但實際能得到他承認的人不過爾爾。

    在淮王府中,得賜『薛』姓的不過十餘人,皆是在武功文法或藥毒書畫中的佼佼者。

    淮王府內處處都是對手。這種在王府之中的競爭,甚至會建立在對他人的踩踏之下。

    薛晏殊十分樂於見到這種『鬥爭』,在他看來若非有足夠的能力,你便合該遭受這一切。

    這種競爭在淮王薛晏殊看來,也不乏是一場場頗為有趣味的好戲。

    「五哥,你怎麼這麼早便醒了?」熟悉的聲音自背後響起,薛風堯轉身便看見了像是剛外出歸來的言歡。

    「嗯,做了個夢,給鬧醒了。」薛風堯因著言歡的稱呼微微一愣,「倒是許久未聽你喚我『五哥』了。」

    「···出門在外,還是喊將軍來的方便。」言歡聽了,微微一愣,有些不自然的把臉轉向了一旁。

    許是清晨人少,薛風堯並未戴著平日里的那張銀色面具,明明是在心裡想了無數次的面容,這般乍一見到,言歡還是會不自覺的感到驚艷。

    「小歡···你和阿青後悔麼?」薛風堯靜靜注視著面前之人,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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