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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瘋批受X心機攻】 當裴明洲得知上輩子把自己一箭射死的反派說,想要和他合葬時的內心be like: 去你的!跟你合葬!老子還不如自鯊來得更快! 裴明洲回顧自己的兩輩子,從皇子流落成平民,又從平民當成了皇帝,這一切都離不開那個狗反派的推波助瀾。 可他曾錯許芳心給那個狗反派,結果被狗反派一箭穿心。 於是這一次,裴明洲重生回來,打算要好好訓訓那條狗。 沒想到,把狗訓成了狼,還成了他的狼。 · 小劇場: 景和十年,春和日麗,裴明洲一腳把虞無聲踹下床去。 他披衣起身,雪白的脖頸上紅痕點點,曖昧又顯眼。 裴明洲對虞無聲道:「滾。」 虞無聲只是歪了歪頭,長發披散肩頭,「陛下是覺得……臣侍寢侍得不好嗎?」 裴明洲扯了扯嘴角。 好,太好了,朕差點被他在床上搞死了。 本文又名《關於反派不小心把自己睡了這回事》、《當皇帝好難》、《朕不想搞師生戀》 攻受雙重生。

    第十九章 侍寢

    小說: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作者:奶青色 字數:2151 更新時間:2022-09-10 14:36:10

    清華宮寢殿,燭火只留了寥寥幾盞,忽明忽暗,搖曳不定。

    內侍都退了下去,帷帳內,人影晃動。

    裴明洲半倚在榻上,看著虞無聲跪在他身前,伸手替他解開衣裳。

    虞無聲一身雪衣墨發,不知為何,裴明洲看著,總有一種想要蹂躪他的感覺,今日忍住沒有拿烙鐵烙虞無聲,他不能保證自己改日會不會用別的東西,給虞無聲來上個刑。

    裴明洲覺得自己重生回來,一定是心性大變了。

    帳外燭火搖曳,映在帷帳上,虞無聲微微垂著眼,修長的手指拂過裴明洲的胸口,緩緩往下,滑落到裴明洲的腰間。

    他將腰帶一抽,那綢緞腰帶便垂落了下來。

    裴明洲垂下眼,看著虞無聲的手。

    虞無聲的手指修長圓潤,指甲修得很好,連指甲都泛著瑩瑩的淡粉色。他的手指撩開裴明洲的衣襟,指尖觸碰到裴明洲的身體。

    裴明洲立刻緊繃了一瞬。

    下一刻,虞無聲推了裴明洲一把,力道不輕不重,甚至可以說是,根本沒有用力。

    但裴明洲還是順勢躺了下來。

    燭火輕搖,夜很寂靜。虞無聲撐在裴明洲的身上,墨發垂落,如瀑一般,掃過裴明洲的臉,他覺得癢,偏過頭去。可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這種偏頭,似乎顯得他處於弱勢,便重新將頭扭了過來,瞪著虞無聲。

    虞無聲在這方面,倒是顯得輕車駕熟。他垂著眼,一隻手輕抬起裴明洲的下頷,指腹擦過裴明洲的唇,聲音很輕,「陛下,想臣如何侍寢。」

    裴明洲微微抬眼,挑釁似的問:「你能如何侍寢?」

    虞無聲微微低下頭,像是要吻裴明洲。

    裴明洲猛地一個偏頭,將臉別了過去。

    虞無聲的動作微微一頓。

    寂靜片刻,裴明洲感覺虞無聲的唇很輕地落在他的耳朵上,那一瞬,他頭皮炸開,比之前在摘星閣上差點掉下去,都還要可怕。

    裴明洲覺得有一股火從下燒到上。

    虞無聲的唇順著裴明洲的耳朵,緩緩往下移,輕輕地吻著,快要到脖頸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感覺裴明洲的抖。

    良久的寂靜,虞無聲垂著眼,輕聲道:「陛下臉紅了。」

    裴明洲:「……」

    下一刻,裴明洲一腳把虞無聲踹開,「你不覺得噁心麼?」

    虞無聲被踹中的左肩,往後一坐,衣裳半敞。

    裴明洲問:「你這麼費盡苦心討好朕,究竟是為了什麼?」頓了頓,他直起身,拽住虞無聲的衣襟,讓虞無聲抬頭看著自己,「朕已經放手讓你去查你想查的東西,讓你去報你想報的仇,你還想要什麼?」

    虞無聲坐在那兒,微微抬著頭,看著裴明洲,「臣不想要什麼。」

    裴明洲一動不動地看著虞無聲。

    過了很久,他鬆開手,道:「滾。」

    虞無聲沒動。

    裴明洲把衣服攏起,見虞無聲沒動,一轉身,單手掐住虞無聲的脖頸,用了力氣,一下子就能感覺到虞無聲脖頸中跳動的脈搏,在手掌下一下又一下的跳動著。

    裴明洲笑道:「朕很多時候看著你,都想這樣殺了你。」

    虞無聲被掐得難以發聲,喉結微微動了動。他開了口,聲音沙啞,「陛下。」

    他什麼都沒說,就說了一聲「陛下」,裴明洲就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眼底泛起一陣酸澀,差一點就要湧出眼眶。

    裴明洲鬆了手,「你走吧,朕不想看見你。」

    安靜了一會兒,虞無聲轉身,下了榻。

    等聽見虞無聲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裴明洲才轉過身,趴在枕頭上。

    眼淚慢慢就溢了出來。

    上輩子,裴明洲曾無數次在夢裡與虞無聲相遇。夢裡的虞無聲如高山冰雪,如雲中之月,觸不可及,他只敢仰望,不敢褻瀆,將虞無聲當成神明一般,可如今,虞無聲在他面前,從天上跌落至泥濘里,他本可以盡情地玩弄虞無聲,可他卻覺得,心痛到無以復加。

    這樣的感覺,裴明洲寧願虞無聲一箭殺了他。

    裴明洲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他有時候想殺了虞無聲,有時候想折磨虞無聲,可更多的時候……

    好像在折磨自己。

    裴明洲猛地將拳頭砸在枕頭上,卻是砸在了一團柔軟的鵝毛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化解了一樣,反而更加難受了。

    孤家寡人,說的就是他吧。

    不管是虞無聲,還是任何人,都是為了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才會如此殷勤地對待他,如此費力地討好他。

    沒有人真心待他好。

    裴明洲趴在床上,沒有再流淚了。

    他想努力回憶小時候,想回憶那些對他好的一切人和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那些模糊到近乎空白的記憶,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半滴墨水都沒有。

    也不知過了多久,疲倦漸漸爬了上來。

    裴明洲就這樣趴著睡著了。

    可能是今日太疲倦,裴明洲沒有做夢,睡得很沉很熟,也不知何時天亮,只是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保持著昨夜的姿勢趴在榻上,身體都有些睡麻了。

    日光照了進來,斜斜的,一束照在榻上。

    裴明洲一看這日光,就覺得不正常。

    上輩子上朝的記憶深刻,他大多是天沒亮就起床了,雖然困得很厲害,可有虞無聲在,他不敢不起床,後來也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裴明洲今日醒來就意識到起遲了。

    有那麼一瞬,裴明洲以為自己要被虞無聲罵了。

    他幾乎是翻身坐起,剛要掀開帷帳,就聽見帳外傳來宮女竊竊私語的聲音。

    一名宮女問道:「陛下還沒醒呢?」

    似乎是幼春的聲音。

    緊跟著,結春回答道:「陛下今日不上早朝,昨夜虞無聲侍寢了。」

    幼春似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剛才偷偷去看陛下的時候,怎麼見陛下趴著睡覺呢。」

    裴明洲:「?」

    結春小聲道:「你怎麼偷偷去看陛下睡覺了?」

    幼春也小聲道:「陛下一直沒醒,烏瑕大人又不在,我這不是擔心、擔心陛下有什麼事情嗎?我就看了一眼,也沒吵醒陛下,見陛下還在睡,我就出來了。」

    結春道:「你啊……」

    幼春天真的聲音傳來:「虞無聲昨夜侍了寢,那今日,咱們是不是要給陛下準備藥浴啊?」

    結春想了想,若有所思道:「或許是要的,咱們還要在陛下的椅子上加上軟墊,這樣陛下坐起來才舒服。」

    裴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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