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瘋批受X心機攻】 當裴明洲得知上輩子把自己一箭射死的反派說,想要和他合葬時的內心be like: 去你的!跟你合葬!老子還不如自鯊來得更快! 裴明洲回顧自己的兩輩子,從皇子流落成平民,又從平民當成了皇帝,這一切都離不開那個狗反派的推波助瀾。 可他曾錯許芳心給那個狗反派,結果被狗反派一箭穿心。 於是這一次,裴明洲重生回來,打算要好好訓訓那條狗。 沒想到,把狗訓成了狼,還成了他的狼。 · 小劇場: 景和十年,春和日麗,裴明洲一腳把虞無聲踹下床去。 他披衣起身,雪白的脖頸上紅痕點點,曖昧又顯眼。 裴明洲對虞無聲道:「滾。」 虞無聲只是歪了歪頭,長發披散肩頭,「陛下是覺得……臣侍寢侍得不好嗎?」 裴明洲扯了扯嘴角。 好,太好了,朕差點被他在床上搞死了。 本文又名《關於反派不小心把自己睡了這回事》、《當皇帝好難》、《朕不想搞師生戀》 攻受雙重生。

    第二十九章 解釋

    小說: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作者:奶青色 字數:2090 更新時間:2022-09-19 16:01:05

    裴明洲在昏迷中,似乎做了一個破碎的夢。

    夢裡是朦朧的春光,一身正氣的少年周靜立於紛飛的花束下,懷裡抱著一個嬰孩,低著頭,逗弄著這個嬰孩。嬰孩伸出手,用小小的、白白的手緊緊握住周靜的一根手指。

    周靜身邊還有一個人,身影模糊,看不清,但周靜對著那個人笑了,說:「你也看看阿洲,阿洲他笑了。」

    那個人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話。

    再之後,是模糊的,又是一年暮春。少年周靜長大了些,帶著小小的孩子在漫山的綠草中奔跑,那個小孩伸出手,跌跌撞撞地跟著,想要抱住周靜,但是每次要抓到周靜衣角的時候,都抓了空,最後一個撲空,摔在了草地上。

    小孩嗚嗚了一聲,一隻手從身後伸了出來,單手把小孩抱了起來。

    不遠處,周靜笑著招手:「你別寵著他呀!讓他跑!」

    抱著孩子的那個人淡淡道:「還沒學會走,就學跑,將來定會摔得很厲害。」

    夢境再一次變得模糊。

    眼前逐漸清晰起來,裴明洲發現自己已經長大了,方才的那幾幕夢境,他像是在看別人,可這一刻,卻是真真切切的自己。

    滿城春光,他騎著馬,和周靜同游燕都,兩人並肩而行,虞無聲跟在身後。

    上輩子,周靜笑著說:「陛下,您看這燕都,從清晨起就這麼繁忙,一直到半夜,都還有晚夜市,百姓安居樂業,都虧了陛下治理有方。」

    「靜哥說笑了,」裴明洲拽著韁繩,回答道,「是虞無聲先生教導有方。」

    周靜笑了好久,回過頭,對跟在身後騎馬緩緩而行的虞無聲道:「阿聲,陛下誇你呢,還不快謝恩。」

    虞無聲淡淡道:「這燕都城中一半的笑聲,都是你貢獻的。」

    周靜再次大笑起來。

    裴明洲勒馬回頭,看見虞無聲一身雪衣,騎在白馬上,不知從何處飄來的花瓣落在他的肩頭,歲月像是在這一刻停了下來,不遠在前行。

    夢境破碎了。

    裴明洲睜開眼,這一次,他以為自己醒來,可一睜開眼,看見的卻是大軍臨城,烏壓壓的一片,旌旗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在叛軍的陣前,一人身騎白馬,穿戴銀盔甲,手持弓箭。

    裴明洲與那人對立,透過銀盔甲的頭盔,他看見那個人清透冷漠的一雙眼眸。那雙眼眸曾經用各種安靜溫柔的神色看過他,而此時此刻,卻冷漠到了極點。

    又一次,身騎白馬的人拉開了弓箭。

    沒有半分猶豫,弓響,弦斷,箭出——

    被擊碎的護心鏡,散落滿天,裴明洲身體往後仰,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痛到人要發狂,他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猛然就醒了過來。

    裴明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卻感覺有冰涼的雨水落在臉上。

    他聽見一個冷漠的聲音在耳邊道:「放箭——」

    下一刻,箭矢如雨。

    裴明洲的眼前出現了一具已經沒有生命的屍體。

    周靜穿著一身漆黑的夜行衣,雨水從天而降,打濕了他的身體。他滿身插著箭矢,像一個刺蝟,血都要流幹了,一雙眼仍未曾閉上。

    裴明洲望著周靜,眼眶發燙髮酸,他叫著靜哥,想要幫周靜合上眼睛。抬起頭時,看見站在高台上的虞無聲,一臉冷漠地望著他。

    裴明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從旁邊拿起抓起一支斷劍,沖著虞無聲擲了過去,聲音嘶啞發狂地吼道:「我要殺了你!虞無聲!!」

    「陛下!」

    裴明洲猛地坐起身。

    他喘著氣,雙目猩紅,坐在榻上喘著氣。慢慢地回過神來,轉過頭去的時候,看見跪了一地的人。

    烏瑕、太醫、結春、幼春,還有四大家族的首領。

    裴明洲冰冷的目光從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掠過。

    他身上穿著白色的寢衣,臉色和寢衣一樣蒼白,但那目光比毒蛇還要冰冷可怖。烏瑕只抬頭看了一眼,就渾身發顫地低下頭去。

    裴明洲慢慢地下了榻。

    太醫顫顫巍巍地端上一碗薑湯:「陛下,您淋了雨,喝了這薑湯能驅寒……」

    話沒說完,裴明洲一手甩開了那碗薑湯。

    瓷碗摔碎在地上,發出清脆而令人膽寒的聲音,滾燙的薑湯灑了一地,被濺到的結春和幼春一下子紅了眼眶,但沒人敢作聲。

    裴明洲問:「虞無聲呢?」

    烏瑕的頭幾乎要貼在地上,「跪在殿外。」

    他連虞無聲的名字都不敢提了。

    裴明洲沒有說話,剛要走出殿外,突然又想起什麼,回身,在殿內一處放著長劍的架子上,抽出一把長劍。

    長劍出鞘,劍光閃過,寒意凜冽。

    江齊峰驚呆了,「陛下!」

    烏瑕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抱住裴明洲的雙腿,「陛下!陛下!外頭下大雨,您剛醒,不能再淋雨了!」

    裴明洲一腳把烏瑕踹開了去。

    他走出大殿。

    在檐下,裴明洲看見了虞無聲。

    虞無聲跪在大殿外,跪在雨幕中。他仍舊是一身雪衣,脊背挺拔無比,哪怕寒冷的傾盆大雨打得讓他幾乎沒法睜開眼睛,一頭墨發散亂肩頭,他也依舊跪得那麼直。

    裴明洲冷笑一聲,也走進了大雨中。

    烏瑕衝出來給裴明洲打上了油紙傘。

    裴明洲提劍站在虞無聲的面前。

    他問:「還有什麼想說的。」

    虞無聲緩緩抬起眼,「但憑陛下處置。」微微一頓,「但臣有一事不明,臨死之前,還請陛下明示。」

    裴明洲提起劍,長劍的劍尖抵住虞無聲的咽喉,「說吧,朕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雨滂沱,打在青石磚上,濺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虞無聲看著裴明洲,道:「在陛下心裡,是不是覺得臣知曉今日跟隨陛下與臣出宮的那四名侍衛,而臣知道是刺客,卻沒有告知於陛下,所以陛下怪罪於臣?那麼臣想問陛下,如果說今日出宮的侍衛中,只有一名是今日的刺客,其餘三名都是真正的宮內禁衛,因為陛下與臣刺青太久未曾沒有出來,所以他們三人只留下一人,被那名偽裝的刺客蠱惑,因此玩忽職守去買了點酒喝,所以陛下與臣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三名侍衛,而現在那三名侍衛此刻正在刑訊司領罰,陛下該如何想?」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