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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如何嫁给死对头

    【阴郁狠厉美人攻X通透戏精太尉受】 苏锦城前世死于长野之战,全军覆灭,下场极惨。但自己生命最后时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自己一辈子恨极了的人。 这人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自己救回去的,本以为是琴瑟和鸣,一世不离,却被当做了平步青云的踏脚石。单是如此,他也就认了,反正他权势滔天,也养的起这人的野心。 可这人似乎狼心狗肺,亲卫之死,杀妾之怨,母亲亡故之痛,欺辱之恨,那年少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给这人的情意,终究是冷水灭火,再也说不出口。 明明恨的要死,结果死之前,满脑子竟是,“好了,这下子我也死了,没人给你烧纸钱了。” 一朝重生,本以为趁着人年少,折了羽翼,困在自己身边。直到暗卫回了句:“当今治粟内史为尉迟风野。” 苏锦城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治粟内史九卿之一,这人当今也不过才十七岁。 苏锦城知道自己拦不住,怕会让卫国走上前世的的路,开始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甚至不惜以感情为筹码,后来,后来,只想嫁给他。

    第五章 前尘往事现

    小說: 重生之如何嫁给死对头 作者:一斛春 字數:3344 更新時間:2024-06-15 10:00:51

    抬眸望去,发现另一位射箭人,正盯着自己。

    刚才发生的事情让苏锦城心头一寒,他隐约觉得不对,却一时半会察觉不出不对的点在那。

    仅仅这一瞬,他就清楚这生的倾国倾城的少年,绝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尉迟凛虽是懊恼,但并无多少意外,他清楚尉迟风野对自己有一定了解,也清楚自己的极限是五十米之内,现今尉迟风野跑到八十米处是有些勉强了。

    何况他也有些想看看,这位敢和自己叫板,在自己面前拿乔的人有几把刷子。

    利箭破云,风声呼啸,靶场空旷,没什么能遮挡的地方,这第二箭,尉迟风野拿出不要命的力气跑,头上突然一沉,他眸中掀起惊天骇浪,停下脚步,回望距离,已过百米开外。

    全场寂静,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齐刷刷的盯着苏锦城,又看看被射穿的苹果,忽而掌声如雷鸣。

    尉迟凛神情难看至极,却又难掩吃惊,怨毒眸子盯着苏锦城,转头吩咐吓人,把尉迟风野带了过来。

    他已然输了比赛,如今再搞耍赖胡搅蛮缠那一套太跌份,不如大大方方点,何况这人总得告知身份。

    尉迟风野虽然身份低,但也怎么也带着尉迟家公子的名头,这身份也不是寻常人能压得住的。

    “你赢了,人确实归你,但也总得告知身份,我回去也好交代。”

    “怎么,不担心射死无法禀报的尉迟公子,现在因为输了说无法交代?”这话语丝毫不掩讥讽和嘲笑。

    尉迟凛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神情更加怨毒,偏生他还假装大方道:“这毕竟是尉迟家的公子,要是带回去什么小门小户,我这不是担心养不好吗?”

    “尉迟家的公子,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了,别说什么小门小户,他就是寻常百姓家,我想都比现在过的好。”

    他想上前牵过尉迟风野,远离这喧嚣场所,却被伸出来的胳膊拦住,“我这都愿赌服输了,你报个名号,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我要是不说,今日这人便带不走了是吗?”

    “是又如何?怎么难不成你身份太大,怕说出来吓死我。”

    红衣少年冷冷的扫了尉迟凛那伙人一眼,从脸上摘下面具,看清他容貌的,在场皆惊。

    “我姓苏,名锦城,太尉府嫡公子。”

    尉迟凛拦着的手无力垂下,耳边是更加讥讽的一声,“现在你还觉得,我养不起一个尉迟家的公子吗?”

    这话一出,尉迟凛就知道再无半分回旋余地,倘若太尉是其他人,或许他还能求自己的父亲,到陛下面前博一个脸面,把尉迟风野要回来,这事就这么算了。

    可太尉苏熙,是先帝伴读,自幼亲厚,是辅佐先帝登基的第一功臣,更遑论他在民间的威望与那些让人望尘莫及的赫赫战功。

    尉迟风野失了神,烈日骄阳,长风贯空,他抬眼望去。

    这人自此便在他心里扎了根,日日年年,以心血灌溉,烙入灵魂,成了刻骨的偏执。

    折扇轻点,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一人懒慵的在苏锦城对面坐下。拿起他还没喝完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我觉得讲的还不错,你说呢?”

    苏锦城给自己倒了一杯新茶,戏谑道:“这种事情,尉迟大人居然也会允许在民间流传?”

    “故事里有你就够了,何必在乎是好是坏,是真是假呢?”

    苏锦城微震,心中满是酸涩,换了话题,“你怎么会在这?”

    “你那位小妾没能杀掉,心中不痛快,我这正宫过来立个威。”

    苏锦城白了他一眼,“还没纳呢,什么妾不妾的?”

    桃花眼盈了一汪秋水,含情脉脉,唇角微勾,语气满是戏谑,“哦?那就是还有这个想法。哎,你说我这会捂心装疼,与那西施谁美?”

    苏锦城与他对视,很快就败下阵来,无奈道:“这天下美人榜,我估计是出错了,别说京城黎都,就是卫国,离国,萧国再算上蛮夷二十四部的绝色之人加起来,也不及尉迟大人半分。”

    “我怎么不知道苏太尉嘴何时变得这么甜。你这是对其他人都如此,还是我独一份的?”

    “是不是单对你,你不是尝过了。”

    尉迟风野一噎,敛了笑意,说起了正事,“我想杀清婉的原因有两点,其一她是先太子宫里的洒扫婢女;其二,太尉大人啊,我有病,你这是知道的,只要我活着,凡是想和你有点什么的,不论男女,皆只能成为刀下亡鬼。”

    尉迟的风野的语气极其缠绵,像是在诉说爱人之间的情话,但苏锦城清楚,这话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呢?”

    “什么?”

    “你想和我成为什么?”

    尉迟风野神情一晃,垂了眼眸,像是没听见这句问话一样,扇子轻点茶杯的边缘,说道:“宫中一直有传言,说当今陛下的帝位来路不正。

    先皇之前曾拟诏书下令将帝位传给二皇子卫玺,立为太子,但却在三个月后被毒杀。

    虽查证为四皇子所为,但据闻幕后之人,实则为卫玺的亲弟弟,也就是当今陛下卫慕所谋划。”

    对于尉迟风野的避而不答,苏锦城心中五味陈杂,却也没有硬要问,顺势接了话,“这事我知道,但是卫玺之事和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尉迟风野抬眸,神色冷冽:“卫玺和蛮夷有信件往来。”

    苏锦城猛地站起,桌上的茶水洒了一桌,心绪起伏剧烈:“你说什么!!!”动作太大,导致周围人看过来一圈,尉迟风野让小二撤了茶,把人带回了自己府中。

    一封已经褪了色的信件被递到自己手中,很容易的就取开,斑驳的字迹,揭开那些染血的岁月。

    “望大王借兵助我登基,我愿以让地五百里里为诚意,每年为蛮夷提供五万两白银,六百石粮食与四万布匹......”

    苏锦城整个人气的发抖,边疆那怕半里地都是将士们用鲜血浇灌,血肉之躯铺成的,他好大的口气,张口就是五百里。

    寻常百姓家,一年能有十几两银子就够生活的极好,五万两,这是要从那里出?加重徭役还是提高赋税?还不算粮食和生产的布匹,这人简直死有余辜!

    尉迟风野从身后抱住他,继续道:“这信件为真,出现在卫玺书房的暗格,但却是死后才被发现,这里面能做的文章太多了。

    先帝三子皆亡,仅留下一个被同样被毒损害,记忆尽失,单纯如白纸的卫慕。”

    苏锦城满是疲惫,顿感无限悲凉。当年帝位之争,苏家不占任何一队,只忠于先帝,但手握卫国兵权,以防有皇子谋反。

    当登基诏书宣告,苏家以及苏家手握的兵权,便是新帝最强大的后援。

    外界传苏家掌握半数兵权,但先帝为防止苏家谋反,或胁迫新帝,虎符一分为二,苏家和陛下一人一半,苏家那一半可调动三分之一的兵力驻扎京郊二十里。

    京郊大军其数量,少于城中禁军两万,算是一石三鸟。一是为了京城有乱立即支援;二是外界有变,乃是强有力的防线;三是担忧苏家叛乱,可前后夹击,围困而死。

    先帝手持的那一半,乃是边疆大军,每次苏家出征,便以京城虎符换边疆虎符,以求平衡。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先帝与几位皇子,若借身份之便,想要带蛮夷进入卫国,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动战争,不但能趁机混入,而且暗中出卖军机,会造成卫国必输局,甚至....甚至还能解决最大的隐患——苏家。

    不说上面那些条款,单是蛮夷恨自己的父亲恨不得食肉啖血这一点,他们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可是事情终究没有如他们所愿,史书上短短几句话的记载,是苏锦城前世至死都未解开的心结。

    他不是没有去查,至死当年所有的证据,全都被人销毁的一干二净,唯独有线索的清婉,还被尉迟风野一箭射杀。

    夜半睡梦,无数次惊醒,无数次推演,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再怎么查,都无半分结果,他父亲出征前,嘱咐要护好卫国百姓,他便护了一辈子。

    淳安二十六年,肃秋。蛮夷进攻,太尉苏熙领兵出征,先后在庆安,河洛,七水三战敌军,大捷。追敌至云天,遭遇埋伏,全军覆灭,太尉苏熙壮烈殉国。

    苏锦城转身看向这一世年仅十七岁的尉迟风野,声音尽是悲切:“为何不让我知道?”

    “若背后筹谋之人是当今皇帝,你要如何?为父报仇,还是当做一切没发生?卫慕是仅剩的皇子,虽之前记忆全失,但他对你极为亲近。”

    “往好了说,兵不见血,重新培养一个帝王,但先帝分封的“三王二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先不说多困难,而且极易生变,倘若被他们操纵,第一个迎来灭顶之灾的应该就是太尉府!

    往坏了说,你要谋反,那就是各凭本事,硝烟四起,横尸遍野的景象了,你放得下黎民百姓吗?内乱一起,想来以北的蛮夷,以南的离国,以西的萧国都会来分一杯羹。”

    “这些除了让你和卫慕心生隔阂,君臣离心,在不能为父报仇的泥沼中挣扎,日夜煎熬饱受折磨,无半分用处,不如从未知道过。”

    血珠滚落,苏锦城把尉迟风野的胳膊咬出了血,恨意蔓延,却又无力消散,“尉迟风野,你不能拿着对我好的名头,来替我做决定!”

    被药的人对自己胳膊上的血珠毫不在意,抬手拂过怀里人眼角的湿润,“这不是都告诉你了。”

    苏锦城终于绷不住,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是你在梦里瞒了我一世!我到死都在恨你。”

    “恨我有什么不好?你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我高兴还来不及!”

    苏锦城心神具裂,呼吸都发疼,可我近乎一箭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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