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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如何嫁給死對頭

    【陰鬱狠厲美人攻X通透戲精太尉受】 蘇錦城前世死於長野之戰,全軍覆滅,下場極慘。但自己生命最後時刻,他腦海中浮現的居然是自己一輩子恨極了的人。 這人是他從少時就喜歡的,自己救回去的,本以為是琴瑟和鳴,一世不離,卻被當做了平步青雲的踏腳石。單是如此,他也就認了,反正他權勢滔天,也養的起這人的野心。 可這人似乎狼心狗肺,親衛之死,殺妾之怨,母親亡故之痛,欺辱之恨,那年少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給這人的情意,終究是冷水滅火,再也說不出口。 明明恨的要死,結果死之前,滿腦子竟是,「好了,這下子我也死了,沒人給你燒紙錢了。」 一朝重生,本以為趁著人年少,折了羽翼,困在自己身邊。直到暗衛回了句:「當今治粟內史為尉遲風野。」 蘇錦城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治粟內史九卿之一,這人當今也不過才十七歲。 蘇錦城知道自己攔不住,怕會讓衛國走上前世的的路,開始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甚至不惜以感情為籌碼,後來,後來,只想嫁給他。

    第五章 前塵往事現

    小說: 重生之如何嫁給死對頭 作者:一斛春 字數:3359 更新時間:2022-10-23 07:46:06

    抬眸望去,發現另一位射箭人,正盯著自己。剛才發生的事情讓蘇錦城心頭一寒,他隱約覺得不對,卻一時半會察覺不出不對的點在那。

    僅僅這一瞬,他就清楚這生的傾國傾城的少年,絕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尉遲凜雖是懊惱,但並無多少意外,他清楚尉遲風野對自己有一定了解,也清楚自己的極限是五十米之內,現今尉遲風野跑到八十米處是有些勉強了。

    何況他也有些想看看,這位敢和自己叫板,在自己面前拿喬的人有幾把刷子。

    利箭破雲,風聲呼嘯,靶場空曠,沒什麼能遮擋的地方,這第二箭,尉遲風野拿出不要命的力氣跑,頭上突然一沉,他眸中掀起驚天駭浪,停下腳步,回望距離,已過百米開外。

    全場寂靜,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齊刷刷的盯著蘇錦城,又看看被射穿的蘋果,忽而掌聲如雷鳴。尉遲凜神情難看至極,卻又難掩吃驚,怨毒眸子盯著蘇錦城,轉頭吩咐嚇人,把尉遲風野帶了過來。

    他已然輸了比賽,如今再搞耍賴胡攪蠻纏那一套太跌份,不如大大方方點,何況這人總得告知身份。尉遲風野雖然身份低,但也怎麼也帶著尉遲家公子的名頭,這身份也不是尋常人能壓得住的。

    「你贏了,人確實歸你,但也總得告知身份,我回去也好交代。」

    「怎麼,不擔心射死無法稟報的尉遲公子,現在因為輸了說無法交代?」這話語絲毫不掩譏諷和嘲笑。

    尉遲凜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羞辱,神情更加怨毒,偏生他還假裝大方道:「這畢竟是尉遲家的公子,要是帶回去什麼小門小戶,我這不是擔心養不好嗎?」

    「尉遲家的公子,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大的笑話了,別說什麼小門小戶,他就是尋常百姓家,我想都比現在過的好。」

    他想上前牽過尉遲風野,遠離這喧囂場所,卻被伸出來的胳膊攔住,「我這都願賭服輸了,你報個名號,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我要是不說,今日這人便帶不走了是嗎?」

    「是又如何?怎麼難不成你身份太大,怕說出來嚇死我。」

    紅衣少年冷冷的掃了尉遲凜那伙人一眼,從臉上摘下面具,看清他容貌的,在場皆驚。

    「我姓蘇,名錦城,太尉府嫡公子。」

    尉遲凜攔著的手無力垂下,耳邊是更加譏諷的一聲,「現在你還覺得,我養不起一個尉遲家的公子嗎?」

    這話一出,尉遲凜就知道再無半分迴旋餘地,倘若太尉是其他人,或許他還能求自己的父親,到陛下面前博一個臉面,把尉遲風野要回來,這事就這麼算了。

    可太尉蘇熙,是先帝伴讀,自幼親厚,是輔佐先帝登基的第一功臣,更遑論他在民間的威望與那些讓人望塵莫及的赫赫戰功。

    尉遲風野失了神,烈日驕陽,長風貫空,讓在場所有人黯然失色。這人自此便在他心裡扎了根,日日年年,以心血灌溉,烙入靈魂,成了刻骨的偏執。

    摺扇輕點,在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一人懶慵的在蘇錦城對面坐下,並拿過他還沒喝完的半杯水,一飲而盡,「我覺得講的還不錯,你說呢?」

    蘇錦城給自己倒了一杯新茶,戲謔道:「這種事情,尉遲大人居然也會允許在民間流傳?」

    「故事裡有你就夠了,何必在乎是好是壞,是真是假呢?」

    蘇錦城微震,心中滿是酸澀,換了話題,「你怎麼會在這?」

    「你那位小妾沒能殺掉,心中不痛快,我這正宮過來立個威。」

    蘇錦城白了他一眼,「還沒納呢,什麼妾不妾的?」

    桃花眼盈了一汪秋水,含情脈脈,唇角微勾,語氣滿是戲謔,「哦?那就是還有這個想法。哎,你說我這會捂心裝疼,與那西施誰美?」

    蘇錦城與他對視,很快就敗下陣來,無奈道:「這天下美人榜,我估計是出錯了,別說京城黎都,就是衛國,離國,蕭國再算上蠻夷二十四部的絕色之人加起來,也不及尉遲大人半分。」

    「我怎麼不知道蘇太尉嘴何時變得這麼甜。你這是對其他人都如此,還是我獨一份的?」

    「是不是單對你,你不是嘗過了。」

    尉遲風野一噎,斂了笑意,說起了正事,「我想殺清婉的原因有兩點,其一她是先太子宮裡的灑掃婢女;其二,太尉大人啊,我有病,你這是知道的,只要我活著,凡是想和你有點什麼的,不論男女,皆只能成為刀下亡鬼。」

    尉遲的風野的語氣極其纏綿,像是在訴說愛人之間的情話,但蘇錦城清楚,這話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呢?」

    「什麼?」

    「你想和我成為什麼?」

    尉遲風野神情一晃,垂了眼眸,像是沒聽見這句問話一樣,扇子輕點茶杯的邊緣,說道:「宮中一直有傳言,說當今陛下的帝位來路不正。

    據說先皇之前曾擬詔書下令將帝位傳給二皇子衛璽,他也確實被立為太子,但卻在三個月後被毒殺,雖查證為四皇子所為。但據聞幕後之人,實則為衛璽的親弟弟,也就是當今陛下衛慕所謀劃。」

    對於尉遲風野的避而不答,蘇錦城心中五味陳雜,卻也沒有硬要問,順勢接了話題,「這事我知道,但是衛璽之事和我父親又有什麼關係?」

    尉遲風野抬眸,神色冷冽:「衛璽和蠻夷有信件往來。」

    蘇錦城猛地站起,桌上的茶水灑了一桌,他心緒起伏劇烈:「你說什麼!!!」動作太大,導致周圍人看過來一圈,尉遲風野讓小二撤了茶,把人帶回了自己府中。

    一封已經褪了色的信件被遞到自己手中,很容易的就取開,斑駁的字跡,揭開那些染血的歲月。

    「望大王借兵助我登基,我願以讓地五百里里為誠意,每年為蠻夷提供五萬兩白銀,六百石糧食與四萬布匹......」

    蘇錦城整個人氣的發抖,邊疆那怕半里地都是將士們用鮮血澆灌,血肉之軀鋪成的,他好大的口氣,張口就是五百里。

    尋常百姓家,一年能有十幾兩銀子就夠生活的極好,五萬兩,這是要從那裡出?加重徭役還是提升賦稅?還不算糧食和生產的布匹,這人簡直死有餘辜!

    尉遲風野從身後抱住他,繼續道:「這信件為真,出現在衛璽書房的暗格,但卻是死後才被發現,這裡面能做的文章太多了。先帝三子皆亡,僅留下一個被同樣被毒損害,記憶盡失,單純如白紙的衛慕。」

    蘇錦城滿是疲憊,頓感無限悲涼。當年帝位之爭,蘇家不佔任何一隊,只忠於先帝,但手握衛國兵權,以防有皇子謀反。當登基詔書宣告,蘇家以及蘇家手握的兵權,便是新帝最強大的後援。

    外界傳蘇家掌握半數兵權,但先帝為防止蘇家謀反,或脅迫新帝,虎符一分為二,蘇家和陛下一人一半,蘇家那一半可調動三分之一的兵力駐紮京郊二十里。

    京郊大軍其數量,少於城中禁軍兩萬,算是一石三鳥。一是為了京城有亂立即支援;二是外界有變,乃是強有力的防線;三是擔憂蘇家叛亂,可前後夾擊,圍困而死。先帝手持的那一半,乃是邊疆大軍,每次蘇家出征,便以京城虎符換邊疆虎符,以求平衡。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先帝與幾位皇子,若借身份之便,想要帶蠻夷進入衛國,最好的辦法就是發動戰爭,不但能趁機混入,而且暗中出賣軍機,會造成衛國必輸局,甚至....甚至還能解決最大的隱患——蘇家。

    不說上面那些條款,單是蠻夷恨自己的父親恨不得食肉啖血這一點,他們就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可是事情終究沒有如他們所願,史書上短短幾句話的記載,是蘇錦城前世至死都未解開的心結。他不是沒有去查,至死當年所有的證據,全都被人銷毀的一幹二凈,唯獨有線索的清婉,還被尉遲風野一箭射殺。

    夜半睡夢,無數次驚醒,無數次推演,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只是再怎麼查,都無半分結果,他父親出征前,囑咐要護好衛國百姓,他便護了一輩子。

    淳安二十六年,肅秋。蠻夷進攻,太尉蘇熙領兵出征,先後在慶安,河洛,七水三戰敵軍,大捷。追敵至雲天,遭遇埋伏,全軍覆滅,太尉蘇熙壯烈殉國。

    蘇錦城轉身看向這一世年僅十七歲的尉遲風野,聲音儘是悲切:「為何不讓我知道?」

    「若背後籌謀之人是當今皇帝,你要如何?為父報仇,還是當做一切沒發生?衛慕是僅剩的皇子,雖之前記憶全失,但他對你極為親近。」

    「往好了說,兵不見血,重新培養一個帝王,但先帝分封的「三王二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先不說多困難,而且極易生變,倘若被他們操縱,第一個迎來滅頂之災的應該就是太尉府!

    往壞了說,你要謀反,那就是各憑本事,硝煙四起,橫屍遍野的景象了,你放得下黎民百姓嗎?內亂一起,想來以北的蠻夷,以南的離國,以西的蕭國都會來分一杯羹。」

    「這些除了讓你和衛慕心生隔閡,君臣離心,在不能為父報仇的泥沼中掙扎,日夜煎熬飽受折磨,無半分用處,不如從未知道過。」

    血珠滾落,蘇錦城把尉遲風野的胳膊咬出了血,恨意蔓延,卻又無力消散,「尉遲風野,你不能拿著對我好的名頭,來替我做決定!」

    被藥的人對自己胳膊上的血珠毫不在意,抬手拂過懷裡人眼角的濕潤,「這不是都告訴你了。」

    蘇錦城終於綳不住,聲嘶力竭的喊道:「可是你在夢裡瞞了我一世!我到死都在恨你。」

    「恨我有什麼不好?你眼裡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我高興還來不及!」

    蘇錦城心神具裂,呼吸都發疼,可我近乎一箭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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