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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批反派扮演游戏

    黑切黑陰暗瘋批受X無情道抵不過老婆在懷千面攻,1V1HE。 其他角色對受有好人濾鏡以及迪化思想。 —————— 夏生君其人,明和一中校霸,愛好欺男霸女,整日瘋瘋癲癲,簡稱腦子有病。 進入扮演遊戲後,他不僅抽中了萬里挑一的噩夢級難度,還對系統嗤之以鼻,大罵對方是傳銷組織不得house。 系統:? ①世人皆知南越最不受寵的九皇子是個瘋子,朝堂之上竟敢對鄰國使團口出狂言,要那明眸秀眉的質子殿下給他當男寵。 系統不忍直視,夏生君則狂笑:來呀!弄死我呀! 某位本該藉此將他廢黜的妖孽美男:無妨,皇弟想要什麼,本王都答應你。 夏生君&系統:? ②夏生君是一縷血衣怨魂,以殘害生者為樂,掌控著整座明和書院的怪異。 然而無論是浩氣凜然的小道士,還是面冷心更冷的管理局特工,都想著為他鳴冤是怎麼回事? ③惡役專業戶當紅小生X退隱成魔鬼導演昔日影帝 ④魔教卧底廢材小師弟X無情道清冷師尊

    第二十一章 府中議事(下)

    小說: 疯批反派扮演游戏 作者:玛洛 字數:1792 更新時間:2023-01-29 07:08:13

    從他作為校霸的經驗中,對別人狠,對自己就要更狠。

    這是一種報復心理,同樣意味著,這個人能夠承受的上限非常高,對別人下手不會有任何感覺,因為他自己就不把它當回事。

    「好了,廢話少說。剩下的事情,你自個慢慢悟吧。該輪到我問你了。」

    朝雨還沉浸在夏生君散發的危險氣勢里不可自拔,整個人腦袋上像是冒出了火光,帶著敬佩的目光注視著夏生君,聽到這話大幅度地上下點頭,就差把頭晃掉了。

    如此熱情,毫不畏懼,反而令人出乎意料。

    此種反應讓夏生君有點隔應,不是說熱情不好,而是這樣,像極了他前世的一位好友。

    他也是這樣,因為夏生君驚人的行為作風而拜倒,自稱淪陷成了自己的小弟,成天「夏哥、夏哥」喊個不停。

    憶往昔,對比今朝,朝雨的出現,不過是在時刻提醒他應當完成的使命,他們二人除此之外並不相像,他才不會因此偏心任何人。

    夏生君把手上的紗布團成一團,故作隨意問道,「先說說看昨天以來發生的事吧。就是我被皇上,咳咳,父皇召見後的事。我要聽全部。」

    「哦,那應該是前天了。殿下您昏迷了一天一夜來著。」

    朝雨一雙褐眸齊齊轉向左上方,認真回憶著,甚至掰著手指頭開始計算,慢慢說道,「您受陛下召見進宮後,就了無音訊。因為您經常在外留宿,所以我們也不意外。直到當晚傳出有刺客想要暗殺陛下的消息,再加上您不在,我們都有點擔心。好在隔天慶王便出現證明了,刺客已經被他拿下,正在候審。」

    說到這裡,跟夏生君印象中並無偏差,他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朝雨微微頷首,「後來四皇子前去拜訪慶王時,左腿不小心讓慶王養的狗咬傷了,您當時也在慶王府做客,具體細節您應該清楚。隨後,慶王公開稱先前的事只是一場誤會,刺殺之事純屬子虛烏有。而後便將您送了回來。」

    「當時殿下您傷得很重,但慶王什麼都沒解釋,其他人也不知道您的狀況。只當無事發生。」

    「就這樣?」

    「對。就這樣了。」

    「被狗咬……真虧他能說出口……」夏生君略有些嫌惡地撇了撇嘴。

    四皇子和他的爭鬥並沒有傳出去,估計是那個裝模作樣的傢伙拉不下臉,敢說出來被自己傷成那樣。

    而且換句話說,夏生君也傷的不輕,如果非要論個公道,會把慶王,甚至那個偏殿老者的事也牽扯進來。於情於理,這件事都不能暴露。

    反正他現在這副傷勢,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妙。

    這時候就體現出了,沒人關心的好處,重傷也不用報備,死了全當了事。

    而且折騰了半天,明面上他們幾人都沒有損失,算是做得不錯。除了兩人受傷,各回各家,慶王心心念念的功勞變成了「誤會」……不對。替他擔心幹什麼?真是吃飽了撐的。

    夏生君趕緊驅散腦海里古怪的想法,不忘長街上眾人的議論,多問道,「醉風閣那邊如何了?可有因為我那一鬧發生什麼變化?」

    聽到此話,朝雨的臉一下便紅了,像顆下巴老長的番茄,嘀嘀咕咕道,「在下可是正經人!鮮少關注那等風月場所的訊息!」

    說完就想起,眼前這位九皇子,正是他所說那種不正經的傢伙,朝雨頓時嚇得臉色褪成了鐵青,急忙找補道,「在下拙見,並不泛指所有人,還是有正人君子因為某些特殊緣由去那兒的......」

    「……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不相信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會不打聽醉風閣。」夏生君擺了擺手,讓他快點說,沒必要裝純。

    朝雨也只能打了個哈哈,眼神飄忽,手腳不自然,憋了好一陣才說出口,「這個,在下,在下只是聽說!聽說醉風閣的生意,最近是慘淡了些,連花魁都要出來接客了。而且今日正是開演之日,朝安城不少人都往那去了。」

    「……哈?」

    「*現代污穢語言*花魁接客?我看醉風閣的老鴇腦袋是被驢給踢了吧!不知道風如煙賣藝不賣…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有心人造勢,說風如煙跟殿下您不清不楚……怕是,早非完璧之身。醉風閣好意思讓一個這樣的女子當花魁,不如將醉風閣設為您的專場得了……所以就,接連好幾日無人光臨。據說這件事還是風如煙自己提出的,為了自證清白,以琴會接客。」

    見夏生君隱隱有爆發之勢,朝雨幹脆一股腦地全說了出來,用詞相當委婉考究,要知道,外面的人說的更難聽,但即便如此,夏生君的臉色還是逐漸陰沉下去。

    「什麼時候開始?」

    「今晚戌時。殿下是想?」

    夏生君沉默不語,將頭上、身上露出的所有紗布都逐一拆掉,哪怕傷口撕裂仍無所謂。他不想頂著一副傷病慘重的模樣讓人奚落,還不如直接顯露傷口可怖,未必有人敢說三道四。

    那枚金粟髮飾在回府時,慶王也已歸還了,他從懷裡掏出,細緻地貫穿束髮,陽光下,那道金芒格外刺眼。

    夏生君勾唇一笑,咬牙切齒地怒道:

    「去、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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