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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謀不軌

    陽光美人受✘冷漠嘴硬痴情攻 關於愛人夜焰,黎書洛提起最多的是十五歲那個細雨蒙蒙的夜晚,那人伸出手,將自己拉出泥濘,為他遮去夜雨淋漓。 他一遍又一遍敘述他們美好的愛情,講他手上戒指的由來,講他們的第一個吻,講兩人共看照亮整片星空的煙火……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全部嗎?」 黎書洛被問得怔住,用微微一笑掩飾過後,才給出答案:「是的,從開頭到結尾,全部。」 燭火搖曳中,夜焰不禁淚流滿面,他看向黎書洛,問起這個完美故事始終無法回答的問題:「那你的臉為什麼受了傷?我又為什麼失去了關於你的全部記憶?」

    40雪色與月色之間

    小說: 圖謀不軌 作者:月下叛臣 字數:2372 更新時間:2023-04-04 09:13:23

    拒絕夜焰後,唐羽辰好幾天都沒出門。

    立秋時駐進小區的一隊人至今未走,而茗莫更是拿出死磕到底的架勢,買下了對面的房子。

    唐羽辰真真成了守株待兔的那隻兔子。

    他想脫身,可茗莫布下的天羅地網叫他毫無辦法,萬般無奈之下,唐羽辰只好求助夜焰。

    茗莫和夜焰之間無聲的戰鬥拉開了。

    大清早,不少警察冒雪出動,里三層外三層圍住唐羽辰家所在的那棟樓。

    等茗莫反應過來,揭開厚厚的遮光簾往樓下看去,只見幾名警察帶著一位身形氣質極似唐羽辰的白衣男子,匆匆往小區外走。

    茗莫低聲罵了句該死,立刻帶人追出去。

    這裡是H國,茗莫不能隨意撒野的地方。更不必說墨城這群人聽的是誰的號令,觀的是誰的臉色。

    警察藏起了白衣人,建立重重屏障阻擋茗莫。

    他們態度嚴肅冰冷,公事公辦地警告茗莫不要妨礙公務,又急又氣的茗莫昏了頭,全心撲在和警方交涉上,絲毫沒有發現事出蹊蹺。

    與此同時,守在樓底下的燕橫戈壓低帽檐,吩咐手下把車停在小區後門。

    警察帶走的白衣人只是夜焰找來引開茗莫的誘餌,唐羽辰還好好待在家裡。

    「謝謝你……」唐羽辰衣著齊整,向站在門口的夜焰致謝。

    「不用客氣,快走吧。」

    時間緊迫,夜焰很簡短地交代唐羽辰幾句,帶他避開茗莫的眼線,很快離開小區。

    「對不起,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唐羽辰很自責,他這樣做,無異於把夜焰推到風口浪尖,承受茗莫的懷疑和攻擊。

    「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幫你,沒有對得起和對不起一說。」夜焰留給唐羽辰一絲苦笑,「路上小心。」

    風雪裡,這句話的意義含糊不明,分不出是給燕橫戈還是給唐羽辰。

    車子疾馳,唐羽辰和茗莫的距離漸漸拉遠。

    隨身攜帶的定位器傳來警報,茗莫醍醐灌頂,推開攔在身前的警察,沖回唐羽辰家。

    幾個手下急急忙忙搗鼓門鎖,茗莫陰著臉站在一旁。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完全在自欺欺人。

    屋子裡空無人煙,這是意料之中的情況。

    「他人呢!」茗莫氣急敗壞,客廳里的擺設無一倖免,全陣亡成碎片。

    「會不會和夜焰有關?」跟在茗莫身後的老僕穩住茗莫,姍姍分析起來龍去脈。

    「夜焰來墨城已經三年,勢力早滲入墨城方方面面,這次警察突然大規模出動,幹擾我們的視線,只能是他的手筆。」

    「我小看了夜焰。」茗莫一腳發開面前礙眼的垃圾桶,陰聲道,「利用辰辰從我這裡拿走玉佩還不肯消停,非要連著我的人一塊拐走。」

    他還嫌不解氣,狠狠把存放CD的架子也踹倒。

    「少爺,冷靜點,這都是唐少的收藏品,他若知道,免不了得跟你發脾氣。」

    茗莫不敢怠慢任何有關唐羽辰的事物,剛剛踹倒架子的動作有多瀟灑,現在蹲在地上的模樣就有多狼狽。

    「都傻站著幹什麼,快來幫我撿!」

    收拾好地上散落的CD盒,茗莫起身太猛,耳朵里嗡嗡響了很久才回過神。

    眩暈感為他帶來一個主意,一個可以快速逼唐羽辰回來,還可以狠狠教訓夜焰的絕妙主意。

    剛剛下課,輕輕鬆鬆走在校園裡的黎書洛還沒察覺到危險降臨,就被幾個黑衣人兜頭套上布袋,塞進車裡。

    小孩只會一些花拳繡腿,不是這些素養極高的保鏢的對手,很狼狽地讓人家摁住,帶到莫名的地方。

    茗莫非常滿意手下的行動,得意洋洋把照片轉給唐羽辰看。

    「停車!」唐羽辰連忙喊住燕橫戈,「我不走了,立刻回去,回我家。」

    「可是唐少,茗莫還在您家對面守著。」

    「黎書洛被他綁去了,只有我能讓他鬆口。」

    怎麼又是那小孩。

    要不是唐羽辰在場,燕橫戈非得狠狠砸幾下方向盤。

    夜焰交代的事情不能完不成,唐羽辰的要求同樣不能違背,這要他怎麼辦?

    「如果小黎出事,夜焰能安心嗎?那孩子的父親可對他有救命之恩!」唐羽辰催促燕橫戈,「快回去呀!」

    精心策劃的出逃成了一場笑話,沒過幾小時,唐羽辰又回到他一心想逃離的魔窟。

    茗莫以勝利者姿態靠在他家客廳里米白色沙發里,大長腿無處安放,很囂張地擱在茶幾上。

    「就知道老婆捨不得我。」

    「黎書洛呢?」

    「你不先問問我嗎?你今早突然消失,我可著急了整整一天。」

    「我問你黎書洛呢?」唐羽辰被茗莫的嬉皮笑臉惹怒,不自覺抬高聲音。

    「你好像很關心夜焰家那小孩?」茗莫歪了歪頭,「愛屋及烏了?」

    「誰教你這麼用成語的?」唐羽辰呵斥茗莫,「把腿從茶幾上放下來,好好跟我說話!」

    茗莫臉上居然現出點委屈,老老實實按要求坐端正:「老婆我坐好啦~」

    唐羽辰拉過餐廳的椅子,準備坐在茗莫對面跟他談,結果一扭頭看到自己亂七八糟的CD架。

    「怎麼回事?」他握緊椅子,冷聲質問。

    茗莫感覺脖子一涼,怕唐羽辰手中的椅子下一秒就落在自己頭上。

    「我不是故意的。」

    「誰允許你亂動我東西的!」

    「我真是不小心。」茗莫一改囂張態度,站起來唯唯諾諾認錯。

    「你給我滾出去!」

    「我不走。」

    「滾!」

    「我不。」

    兩人僵持不下,氣得唐羽辰沒辦法:「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唐羽辰朝樓下跑去,茗莫在後面窮追不捨。

    守在門口和院里的保鏢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幹擾。

    天色晦暗,孤月輪空。

    路盡頭,夜焰亭亭如松,握住傘柄的指節用力到微微發白,傘頂上層層霜雪飄落,他在等他。

    見到遠處的身影,唐羽辰腳步一頓,神色凄楚。

    大雪紛飛,目光所及之處唯有皚皚,唐羽辰是掉入花白世界的唯一一抹暗色,寧靜端和,卻也突兀至極。

    像掙脫牢籠的金絲雀,他雖得到了無邊自由,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自己和夜焰都是月亮般清冷的人,在一起只會相對無言,即使曖昧的氣氛再濃,天一亮,陽光照進來,也會散的無影無蹤。

    他很好,可是他們不合適。

    唐羽辰最後沒有走向夜焰,因為茗莫趕在他回神之前就已經撲過來,把手裡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

    「別碰我。」唐羽辰不肯回頭,冷冷命令茗莫。

    「老婆,你可以跟我鬧,但是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逼的嗎?」唐羽辰掙不開茗莫,悲從中來,眼淚緊接著決堤而出。

    「老婆。」茗莫把懷裡的人轉過來,溫柔地替他拭去眼淚,「不哭了,我們也不鬧了,好不好?」

    「你別碰我……」唐羽辰說著抗拒的話,人卻已經埋在了茗莫懷裡,不住地哭。

    茗莫收緊懷裡的老婆,一邊安慰,一邊抬頭沖遞去夜焰得意洋洋的挑釁眼神。

    「快滾吧。」茗莫隔著唐羽辰,囂張地朝夜焰比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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