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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讓男神包養我

    【男神影帝攻×痴漢傻白甜迷弟受】 #論痴漢粉的自我修養##睡不到男神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為了和男神近距離接觸而混入劇組的三流明星項星白,無意間被落實了被人包養的事實。 對此一無所知的他還在每天努力想如何睡到……不是,如何和男神搭上話。 這時候,他反而被男神找上門—— 「我能給你想要的資源,離開你背後那個男人。」 項星白:……哈? * Q1:項老師為什麼那麼努力想和駱影帝一個劇組呢? 項星白:為了睡到,不是,為了和駱前輩成為好朋友(微笑) Q2:駱影帝又為什麼對項老師青眼有加呢? 駱修明:因為他自薦枕席……不,因為小項是一個努力上進,值得培養的年輕人。 主持人:……總覺得無意間知道了什麼。 * 副西皮:直男溫柔年上攻×低情商天才導演受

    第049章 入戲過深

    小說: 如何讓男神包養我 作者:碎花破景 字數:2681 更新時間:2019-04-25 18:38:53

    雲深處有幾個副導,負責選角的導演到後期這個時候就是負責統籌群演,特別是每一場需要一些鏡頭不多但有對話之類的群演,都是選角導演來負責,而還有幾個副導則是執行導演,是負責在總導演不在的時候負責管理現場的拍攝。

    譚故周四和溫竹予出門了一趟,回來駱修明問起他們去了哪裡之類,他都興緻不高地隨口應答,之後兩天也沒有往片場過去,去看已經拍完的那部分的剪輯後期工作進行得怎麼樣。

    《雲深處》計劃在深秋之前拍攝結束,要趕來年的春季上院線,時間算不上可以盡情揮霍的充裕,所以各方面的工作也是快馬加鞭。

    駱修明住的地方和譚故的隔了大半個城市,尋思著他估計也沒有什麼事情,自己又在忙著工作室成立之初的要事,心裡掛念著好友,卻也沒特地上門探聽。

    而片場這邊,譚故則是交給了副導夏松來執行拍攝。

    夏松是譚故在電影學院挖出來的「好苗子」,趁著暑假讓他來劇組裡練練,之前跟著劇組也進了山,雖然氣場弱了些,但是他一些新鮮的角度很叫人驚艷,譚故有意培養他,便幹脆這個時候放手,給他排了幾場戲,叫他隨便拍。

    夏松還是之前項星白在深山見面時那樣緊張而稚氣的模樣,在劇組裡最年輕的項星白都比他大,其他演員更是有名氣又年長幾歲,弄得夏松更加緊張。

    好在他拍戲起來就十分認真,一絲不苟的樣子倒是挺像譚故,不過小年輕畢竟禮貌了許多,NG的時候反而和演員不停地道歉,說哪幾個鏡頭還是沒拍好。在他這裡浪費的膠帶夠譚故拍兩倍的戲,可他態度放低,主演們倒是也沒有怨言,陪著他一幕一幕慢慢地打磨。

    今天黃昏的時候要拍一場男女主的對手戲,也是《雲深處》里主角十分重要的一場文戲。

    這場已經拍了兩天了,夏松對自然光比譚故還挑剔,多一分少一分都通通不行,前兩天拍了十幾條,還沒拍出他稱心的,天色暗下來,夏松就咬死一定得第二天再來拍。

    「祝長歌,此事非同小可,不要胡鬧。」

    「我怎麼就胡鬧了!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要一起闖蕩江湖,你敢這個時候把我丟下……穆元洲,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穿著緋色衣衫的少女眼睛也是通紅,聲音里有些許哽咽,可是還是咬著牙,把話說得強勢。

    和她面對面的男人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變化,他永遠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如朗月當空,光風霽月。

    「那不過是我們玩笑時,我被迫應你的。乖,回家去吧,你跟著我都受了多少苦了,等我回去,祝莊主可得打斷我的腿了。」

    這個時候,他還有閑心一樣開著玩笑,可是祝長歌聽著,終於止不住哭了出來。

    「穆元洲!你給我聽好了!我們祝家從來沒有貪生怕死之輩,我祝長歌,何曾是丟下兄弟臨陣脫逃的懦夫!」

    她一邊哭著,卻一邊擲地有力地喊出來。

    穆元洲卻笑得更厲害,眼裡帶著笑意,好像還有些寵溺的情緒,伸手摟住她,擁她入懷。

    「你!你幹什麼!」祝長歌立刻慌亂了起來。

    「給我的好兄弟一個擁抱。」穆元洲含笑說,祝長歌掙脫開來,直直瞪著他。

    「開玩笑。」穆元洲摸了摸她的頭,「我何時是將你當成兄弟啊,傻長歌。」

    「你……你說什麼……?」

    少女睜大的眼睛,還沒有擦幹的淚痕在臉上,看起來楚楚可憐,不似她平時被人說彪悍勝男人的風格。

    男人的手往下,摸著她的臉,大拇指輕拭,拂過她的嘴唇。

    那少女的唇,像櫻花一樣粉嫩,在初見時,那抹少女割捨不掉的亮色,就已經出賣了她的真實性別,穆元洲又何嘗沒發現。

    「你啊……」他嘆了一口氣,「我不敢輕許任何諾言,但是……祝長歌,等我回來。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兩個人對視著,男人眼裡是不再掩飾的深情。他對誰都隱忍克制有禮,這樣的情緒,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會展示出來一樣。

    祝長歌卻難以抑制地落淚,將頭埋在穆元洲的懷裡,兩個人站在日薄西山的夕陽里,藍衣與紅衫,交織成戀人訣別的風景。

    「過!」

    夏松終於在喊了十幾回「卡」之後,說出了兩個演員期待許久的那個字。

    駱修明鬆開了抱著方綺柔的手,紳士地開口:「抱歉了。」

    他們剛才……擁抱得比較緊,方綺柔的胸部一直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拍戲過程中這樣曖昧的事時常會發生,甚至有些男演員留下不太好的名聲就是因為會借曖昧戲份去輕薄女演員。

    駱修明雖無意,也為剛才的唐突道歉。

    方綺柔臉上還有淚妝,臉頰有些緋紅,被她一身紅色的衣服襯得更加鮮嫩。她搖了搖頭,大方的笑起來,嘆了口氣:「終於拍過了啊。」

    駱修明含笑點頭:「辛苦了。」

    夏松走了過來。

    「辛苦駱老師和方老師了,先休息一下,這場戲還有幾個鏡頭要補拍,不過現在天色已經黑了,我們明天再繼續好不好?」

    有誰能對這樣一個目光清澈哀求自己的小年輕說出拒絕的話,駱修明和方綺柔對視,一齊苦笑了出來。

    「當然沒問題了,既然要拍,當然得拍的盡善盡美。」

    夏松趕緊點頭。

    差不多也是晚餐時間了,晚上還有兩場戲要拍,大部分人還是留在劇組裡吃飯。夏松也沒有趕時間說立刻拍下一場,招呼所有人先吃飯去。

    「喂,走啦,去吃飯。」

    項星白站在片場邊,看著遠處天空的霞光一點一點被深色吞沒,光輝從明艷逐漸轉向黯淡,直到完全消失。

    片場里還留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道具,工作人員三兩成群招呼著離開,憑空給這片凌亂留下的幾分凄涼。

    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他,項星白猛地回頭,還沒卸掉頭套的羅逢沖著他咧嘴笑。

    「你一個人在這裡傻站著幹什麼?」

    羅逢不解地問。

    項星白倉促地收回視線,笑了幾聲。「沒有……走吧,我們去吃飯。」

    羅逢有些心直口快,又性子活躍,也沒有注意到什麼,很快就轉向和項星白聊起了八卦,說剛才那場戲是駱修明出道迄今為止NG最多場的,夏松苛刻成這樣,還沒揚名首先就創下了這個歷史。

    「二十七次。」

    項星白冷不丁地開口。

    「誒?哦,你說NG次數啊,你記得可真清,我在旁邊看場記一遍一遍報幕,都快睡過去了。」

    項星白抿嘴,沒有再說什麼。

    他當然記得清楚,看著這場感情戲在自己眼前拍了那麼多遍,男人擁抱住女人的畫面、兩人深情對望的畫面、他撫摸過她嘴唇的畫面……一幕幕都刻到了他的腦海里,想要忘記都做不到。

    做演員最可怕的就是太入戲,可他不過是一個戲外人,竟然在看這樣的拍攝現場也險險入戲了。

    項星白看過許多不同的駱修明,深情的、陰狠的、正氣凜然的、敏感不安的……駱修明叫人驚嘆的演技即是,無論什麼樣的角色他總能演活,而不是每個角色都看起來像他本人,那正是很多年輕沒有演技的藝人的詬病。

    可在熒屏上觀看,和這樣直截了當看著真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項星白無法說服自己,那是穆元洲,不是駱修明,親眼看著那個人對別人一遍又一遍露出那樣深情的表情來,他還是覺得內心一陣鈍痛。

    ——冷靜一點吧,你已經擁有了曾經都不敢想像的,足夠多的東西了。

    他一遍一遍地這麼告訴自己,而那註定只能埋在心底的感情,又怎麼能妄想著有一日破土生長呢?

    沒有人當真覺得可以假戲真做,炒CP的事駱修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是因為對劇組對本人,都不是什麼醜聞壞事。

    又有誰會當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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