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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世界一(已存稿):妃子(刺客)攻×帝王受 懷元青穿越了,穿成了刺殺皇帝的刺客。偽裝成妃子利用侍寢時機行刺。 聿承川獲得了天書,書中言那晚刺客會偽裝成妃子前往行刺,他篡緊匕首準備反殺。 誰料兩人一對視,雙雙天雷勾動地火—— [我竟對我要鯊的人一見鍾情了。] [我竟會對要鯊我的人一見鍾情。] 攻視角: 懷元青沒想起穿越前的記憶,卻記得帝王是他老婆。於是摩拳擦掌準備與帝王來場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的曠世絕戀。 誰料—— 第一次,帝王連續多次拒絕見他。 第二次,帝王在宮女爬床時默許了。 第三次,帝王在醉風樓尋小倌。 懷元青怒了,結果某天一睜眼,一條粗粗的鐵鏈將他鎖在養心殿龍榻上。 懷元青:???還有這等好事。 我就說嘛,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 受視角: 大晟王朝的帝王對欲取他性命之人一見鍾情了,為了反抗這種情感。 第一次,他拒絕與刺客見面。 第二次,他默許宮女的爬床。 第三次,他去醉花樓尋小倌。 但都半途敗北。 他只得認命,他就是喜歡刺客。 ——一個不知何時會刺鯊他的刺客。 世界二: 殺妻證道攻×師尊受 手拿甜文劇本的二哈攻 vs 手拿虐文劇本的大佬受

    第三章 老婆對自己真好

    小說: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作者:月里观便士 字數:3174 更新時間:2023-08-08 09:22:09

    懷元青遠遠就聽見幾個宮人在走廊低聲閑談。

    「這位主子想是有手段的。」

    「是啊,陛下又是賜宮殿又是撥宮人。不知會被冊封什麼名分。」

    「不管怎麼說,希望這位主子好伺候,不會為難咱們。」

    晨間懷元青在養心殿偏殿洗浴完才被領去鳳梧殿。

    若不是從太監口中得知陛下賜了鳳梧殿撥了新宮人,懷元青早偷溜回黑衣閣了,哪還能大搖大擺在殿內巡視一圈才走。

    好在如今宮中沒有太後皇後,不用去請安,只要他有意避開,就能降低被發現的機率。

    暮色四合,倦鳥歸巢。

    懷元青脫去在黑衣閣套上的黑色便衣,露出離開時只穿著的白色裡衣。

    …他沒有穿著女裝的癖好,不願穿著女裝去黑衣閣辦事。

    「主子休息好了?」宮人察覺到內室的動靜,輕聲問道,「晚點送來了,主子需要用膳嗎?」

    懷元青離開時借口渾身酸痛仍需要休息,並強調沒有吩咐不得打擾不得進去。

    主子沒有用早膳晚膳,若還無動靜,就該擔心是不是出了事,得進去看看了。

    「嗯,需要。」懷元青發愁看著眼前的女子服飾,包括赤色鴛鴦紅肚兜,陷入沉默。

    不想穿。

    懷元青聽呼吸聲知道,堂屋中只有說話的那一個宮人。於是只著裡衣若無其事出了內室,準備用膳。

    若不是內室只有卧榻與梳妝台,他會選擇讓宮人將飯菜端進來。

    墨發散落著,卻也掩蓋不了胸前的平坦。

    這位主子長得好看,卻過於英氣,也沒有一般女性的前凸、後翹。原本以為主子是睡久了聲音暗啞,看來不全是這樣。

    宮女來此之前受到過敲打,勿視勿言勿疑。

    不過,「入夜天氣寒涼,奴婢服侍主子再添件衣物吧?」

    她正進去時,主子先出來了。

    「不用。」

    梨花木桌上,擺放著酒燉肘子一品,辣汁魚一品,燕窩肥雞絲一品,糟鴨子醬肉一品,蔥椒羊肉一品…將桌子佔得滿滿噹噹。

    「主子,聖上定然是對您上了心,雖然還沒冊封,可這待遇卻比皇後的規格還要好。」宮人在一旁笑道,「這肘子是用五十斤豬烹飪的,除了宴請,平日里只聖上能吃著。想是聖上惦記著您,才特地差人送來。」

    宮人是會說話的,知道怎樣的話主子愛聽。

    懷元青也確實聽著舒心,率先嘗了那肘子,肥而不膩,鮮嫩可口。

    隨後又問道:「五十斤豬?」

    「是這豬的品種,奴婢開始時還以為是五十斤的豬肉呢。據說這種豬的肉鮮嫩,皮薄,肉瘦,烹飪加工後是上乘美味佳餚。但數量稀少,十分稀有。」

    宮人越說,懷元青心裡越美滋滋。

    十分稀有!特地送來!老婆對自己真好。

    宮人瞧見懷元青神色愉悅,知道自己說對話了,再接再厲道,

    「其他選侍今兒鉚足了勁對聖上獻殷勤,又是親手釀的果酒,又是新學了舞蹈要獻給聖上啊…結果連聖上的面都沒見著。」

    「若是主子的話,聖上一定會高興。」

    主子和下人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主子受皇帝寵愛,下人在宮中地位才高。

    宮人這樣說,一方面是為討得主子的歡心取得主子的信任,另一方面是暗示主子要趁聖上念念不忘時乘勝追擊。

    懷元青先是眸光一冷,隨後神色稍緩卻淡了笑意,他攪動著瓷碗里的龍眼紅棗甜湯,舀上一口,甜膩的發慌,真難喝。

    他也該為帝王做點什麼,後宮這麼多人,保不齊就被哪個打動了拐跑了。

    那可不行。

    釀酒,需要時日。

    舞蹈,他不會跳。

    原主自幼學的是殺人技法,他總不能向帝王展示這個。

    這個宮人很是機敏,想必會有主意。

    「你覺得我該獻些什麼?」

    本打算繼續貶低其他選侍來抬高主子的宮人一聽,才恍然主子是因為不知道獻什麼而不霽。

    沒等宮人回答,懷元青突然想起香囊。

    在這個時代,香囊傳情,表示愛意。

    原主行刺時見過他人縫製,所以從中了解到製作步驟的懷元青覺得簡單。

    最炫技的刺繡也不過是以針線代筆、布作畫紙罷了,懷元青迷之自信。

    當即就讓宮人備了材料來。

    天色徹底暗了。

    懷元青已經縫製好荷包,準備為之綉上圖案。

    縫製的過程,除去被針扎了幾次外,還挺順利。畢竟沒做過,開始時生疏也正常。

    後面果然不再被扎,速度也越來越快。

    終於,他用金線綉出了兩隻公鴛鴦。

    「這鴛鴦圖案怎的這麼丑。」

    按記憶綉出鴛鴦的懷元青,只以為鴛鴦圖案本就被設計的這麼丑,還想著這時代的人審美不太行。

    以為那是蚯蚓的宮人:「……」

    「只要是主子送的,聖上都會喜歡。更何況是主子用心縫製的。」

    對丑鴛鴦避而不談。

    老婆現在也是這時代的人,欣賞的就是這種圖案。這麼一想,懷元青越看越滿意。

    接著取來玫瑰,薰衣草,檸檬草,薄荷,紫蘇,乳香,龍腦,研成細末裝入布袋。

    然後猛嗅著,淡香,好聞。

    洗浴完。

    懷元青上塌後還對香囊愛不釋手,最後小心翼翼,又十分謹慎地,將香囊放在了胸口上,心尖尖的位置。

    眼裡亮著細碎的光,腦海浮現帝王收到香囊後露出欣愉表情的情景。

    說不定,還能順勢春風一度。

    夜深,夢美。

    哪會想到,也連帝王的面都見不著。

    醒來時,地面潮濕。不知是何時悄悄下的雨,打落了不少花苞。

    飽滿的雨珠在葉間、花間滾落,滴露在地。

    懷元青依舊拒絕上衣裙裝,但又不能只著裡衣在宮內四處亂晃。好在尚衣閣送來的氅衣較偏中性,於是將銀絲線紋綾薄氅披上了身。

    順勢遮掩喉結與胸膛。

    不能束髮,不能散發,被迫綰上髮髻、雲鬢里還點綴著琉璃鳳頭釵的懷元青表情木然。

    無所謂,反正不是他,是原主。懷元青強行解釋。

    卻不知,原主的相貌正從細微處變化著,隱約可見他本身的相貌。

    傅粉何郎,如圭如璋。

    男子之身作女子裝扮,卻不顯怪異,更給人雌雄莫辨之感。

    懷元青挑了人少的時間段,再加之耳力好內力強,輕而易舉就能避開人。

    細雨飄飄,宮人在一旁盡職撐著油紙傘。一路順暢來到了御書房。

    「請回吧。」李總管從殿內出來,「陛下在忙,說不見。」

    懷元青凝神去聽,聽見殿內翻閱紙張的聲音,想是在批閱摺奏。

    老婆不出來,他總不能強行闖進去。只得退一步,從懷裡拿出香囊,「可否勞煩公公將這香囊給陛下。」

    「這…」李總管遲疑。

    殿外的侍衛們目不斜視站著崗。

    懷元青向宮人使了個眼神,宮人立即掏出錢袋子,往總管手裡送。

    「這香囊是我家主子連夜親手縫製的,還請公公能幫個忙。」

    「使不得使不得。」總管連忙道。

    一陣推脫後,沒接錢袋子,接了香囊。

    殿內。

    聿承川看似在批閱奏摺,卻時刻留意著殿門口。

    再一次抬眸掃過時,一眼就注意到李總管手裡多出的香囊。

    他假裝不經意的收回視線,專心處理政務。

    「陛下,這是那位選侍親手縫製的香囊,您看……」總管果然開口了。

    香囊?親手縫製的毒囊吧。

    想起選侍真實身份的帝王微嘲。

    高位之人遲遲不說話。

    李總管戰戰兢兢,他揣測不出皇帝對那位選侍的心思。

    說是不喜呢,又是留子嗣又是賜宮殿賜膳食調宮人。說是喜愛呢,又不冊封,也拒接見面。

    李總管試探:「陛下若是不喜,奴才就送回去了?」

    帝王攥緊了硃筆。

    「……拿來。」

    聽聞封魂香能叫人一呼一吸間喪命;太微香會慢慢滲透入人體,日積月累虛弱致死。

    這香囊會是何種香呢。

    回鳳梧殿的路上,懷元青悶悶不樂。

    今天沒見到老婆,想他。

    下次得問問了,奏摺和他掉進水裡先救誰。

    卻沒想到,這個下次沒等來,倒先等來了帝王被人爬床的消息。

    是夜。

    暗衛半跪在地:「啟稟陛下,近幾日對王爺的跟蹤調查中,發現了王爺接受賄賂,安排行賄之人官職……」

    天書記載王爺聿訓識順應民心,推翻暴君統治,稱之為一代勤政愛民,具浩然之氣的明君。

    可據他所知的王爺,貪財好色,不過是個金漆飯桶。

    近載王爺行事作風有所轉變。

    幾番接觸後,發現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比起相信王爺此前亦在韜光養晦,聿承川更覺得是其後有高人相助。

    只要做了事,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可偏偏指向王爺的那些證據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有時往往離取證只差一步,就陡然斷了,好似只是錯誤的猜想。

    不是沒想過捏造證據藏入王爺府邸,當初派人闖入搜查後,發現那些捏造的證據已被處理幹凈。

    即便如此,聿承川仍一遍又一遍的嚐試。不同角度,不同方法。

    意外的是,前次即將得到卻驟然失去蹤影的證據又有了蹤影。

    此次是第一次抓到把柄,饒是無喜無怒的暗衛都難免激動。

    聿承川接過密紙,「嗯,繼續查。」

    月影朦朧。

    聿承川出了御書房,前往養心殿。

    不知是哪種鳥兒在夜裡吱喳亂鳴,在夜裡擾人清靜,鳴得聿承川心生煩躁。

    他自己沒有意識到,又或是在刻意逃避。

    對待刺客,鬼迷心竅般一次又一次把機會往對方懷裡送;對待王爺,卻想方設法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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