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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世界一(已存稿):妃子(刺客)攻×帝王受 懷元青穿越了,穿成了刺殺皇帝的刺客。偽裝成妃子利用侍寢時機行刺。 聿承川獲得了天書,書中言那晚刺客會偽裝成妃子前往行刺,他篡緊匕首準備反殺。 誰料兩人一對視,雙雙天雷勾動地火—— [我竟對我要鯊的人一見鍾情了。] [我竟會對要鯊我的人一見鍾情。] 攻視角: 懷元青沒想起穿越前的記憶,卻記得帝王是他老婆。於是摩拳擦掌準備與帝王來場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的曠世絕戀。 誰料—— 第一次,帝王連續多次拒絕見他。 第二次,帝王在宮女爬床時默許了。 第三次,帝王在醉風樓尋小倌。 懷元青怒了,結果某天一睜眼,一條粗粗的鐵鏈將他鎖在養心殿龍榻上。 懷元青:???還有這等好事。 我就說嘛,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 受視角: 大晟王朝的帝王對欲取他性命之人一見鍾情了,為了反抗這種情感。 第一次,他拒絕與刺客見面。 第二次,他默許宮女的爬床。 第三次,他去醉花樓尋小倌。 但都半途敗北。 他只得認命,他就是喜歡刺客。 ——一個不知何時會刺鯊他的刺客。 世界二: 殺妻證道攻×師尊受 手拿甜文劇本的二哈攻 vs 手拿虐文劇本的大佬受

    第四章 與陛下『秉燭夜談』

    小說: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作者:月里观便士 字數:3219 更新時間:2023-08-08 09:23:58

    入殿,宮人們已用火摺子點好了蠟燭。

    精緻的木炕外,罩著紫檀木鏤空雕花的通頂木,三面屏式床圍黑中泛紫。

    昏暗下,暗黃色被褥微微隆起。

    聿承川眸光微沉,下意識揉捏著寬大衣袖中藏著的香囊,緩步上前。

    像是察覺到腳步的靠近,被褥動了動。

    隨後散著發的身影露出了臉,聿承川有印象,是殿中的一個宮女。她面向帝王坐起身,床褥隨之下滑,竟是未著一縷,半遮半掩坐在床間。

    「陛下…」宮女姿態柔媚,故作羞澀神態,「今晚奴婢服侍陛下可好?」

    聿承川腳步一頓,忽略了胸口難以察覺的微悶。

    ……不是他。

    耳邊似乎響起那晚刺客故作含嬌細語的語氣…

    「陛下?」宮女又輕喚了一聲,說道,「讓奴婢服侍陛下吧。」

    聿承川強硬回過神來。

    沒發現,手裡至始至終篡著香囊。

    正欲開口讓人滾出去時,卻轉念想到什麼,面色一黑。

    或許…只是太久沒接觸女子了,才會被天命連著神智一起幹擾,而對刺客念念不忘。

    聿承川上前,坐在了床沿上,不說話。

    宮女一喜,伸出手來為帝王寬衣。同時將悄悄搽了香的身子往帝王身上蹭去,欲貼著帝王。

    這身子過於軟若無骨了,不如刺客那樣硬邦邦…和火熱。

    體香也不如刺客製作的毒囊好聞。

    聿承川驟然一呵。

    「夠了!」

    不知是在呵自己不聽使喚的想法,還是在呵宮女的大膽行經。

    已經拖去帝王外衣的宮女一驚,連忙跪了下來請罪。

    守在外頭的李總管聞聲而入,也跪在了地上。他先前聽著動靜,以為陛下默許了這爬床行為,便沒進來。

    聿承川揉了揉眉心,壓下心底的煩躁。

    「涉及此事之人,都帶去慎刑司領罰。」

    事關帝王恩寵、後宮地位,消息在當夜就傳了開。

    懷元青沒什麼表情,「咔嚓。」手裡的瓷器茶盞卻應聲而碎。

    一連幾日老婆都沒來殿里找自己,沒有翻牌的緣故讓他還能按耐住,覺得帝王近來事務繁雜,應是過於勞累了。

    結果,竟讓宮女爬了他的龍床?!

    懷元青表示自己很冷靜。

    表示自己要入睡並揮退侍者後,冷靜的避開侍衛,潛去帝王寢殿。

    帝王本該第一時間就把那宮女逐出殿外並讓她去領罰的,可卻讓宮女在殿內逗留了一小段時間。

    這點時間幹不了什麼,就算幹了什麼,為了皇家顏面,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將宮女帶出去。

    所以帝王本來是有意圖,但放棄了。

    他冷靜得想,他一點都不生氣,已經放棄不算釀成大錯,可以原諒,但一定要給老婆一個教訓,讓他不能再有此類想法。

    就算老婆在這裡是皇帝,就算他納了其他選侍,他也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許他三心二意左擁右抱。

    樹葉被冷風吹地嘩啦作響,地面飛快掠過黑影。

    眨眼間,黑影閃上鏤空窗閣。

    帝王讓人更換了床褥。

    新換上的被褥是雜糅了多種稀有藥草縫製而成的,性甘味淡微寒。太醫曾言其有降心火之功效。

    如今看來不過如此。

    光線忽暗,燭火驀然熄滅,軲轆錢樣式的鏤空木窗被無聲無息關了上。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聿承川還沒來得及警惕,就被人壓在床上捂住了口,動彈不得。

    漆黑一片中,是模糊的身影。

    還有,和毒囊如出一轍的冷香。

    「陛下…」

    懷元青在帝王耳邊低喃,語調不疾不徐。

    「別害怕,草民只是前來與陛下秉燭夜談,商討如何治國理政罷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右手探入帝王寢衣,緩慢摩挲著肌膚。

    左手依舊捂著帝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說了下去。

    「草民以為…身為帝王,首要做的應當是將百姓置於心上,仁民愛物,而不是流連於情、愛,給宮中之人爬床的信號。」

    「你說是嗎,陛下?」

    一聲「陛下」語調拉長,婉轉纏綿。

    伴隨著低啞的聲線,溫熱的手掌反覆磨過,摸到肌膚(xiong tang)上的tu起時,懲罰性的捏了捏,引得帝王微微顫抖。

    「唔…」喘息也隨之加重。

    再聽不見宮中惱人的鳥鳴,也留不出心神注意對方在說什麼,五感彷彿只剩下了觸感帶來的戰慄。他艱難抽出手,想制止刺客作亂的右手。

    察覺到帝王的動作,懷元青俯身改用嘴堵住帝王的唇,騰出左手抓了住,合起按過頭頂。

    「放肆…」交接間隙里,聿承川溢出話語,隨即就被淹沒於口齒中。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聿承川注意到自己的手被鬆開了。

    動了動手,卻依舊動彈不得。

    不知何時,他的穴位被那隻在他身上作亂的手點上了。

    漆黑中,隱約可見嘴角被拉出銀絲,懷元青就著濕潤水澤,緩緩蹭過帝王臉頰,黏黏糊糊含住了帝王的耳垂。

    對著耳垂又啜又舔,動作輕柔幾乎沒發出聲響。

    「怎麼不說話?」含著耳垂的緣故,懷元青口齒有些含糊,「曾有忠賢上表,君王應當開張聖聽、察納雅言,而不應妄自菲薄,以塞忠諫之路。」

    「草民跋山涉水前來,只為與陛下探討民生大計,陛下卻這般拒接交流,實在叫人心寒。

    「連傾聽諫言都不願的君王,怎能治理好國家呢?」

    「…朕沒有。」帝王張了張口,發出聲音。

    竟還能說話,啞穴沒被點。

    原來只是動不了。

    「那方才草民說了什麼?」

    「……」

    懷元青不再動作,側頭注視著帝王,耐心等待回答。

    還附上窩心提醒,「別想著叫人,他們聽不見的。」

    沉默蔓延著。

    良久,懷元青輕笑了一聲,好心的重複道,「草民以為,欲得到百姓愛戴的帝王應當勤政愛民,而不是像陛下這樣給宮中之人傳達爬床的信號。」

    「陛下以為呢?」

    「…朕沒有。」

    懷元青只是停下了動作,並未將手抽出。

    「沒有?」他兇惡的擰了下貼於手掌的tu起,語速不自覺快了起來,「沒有宮女為什麼會爬床?」

    「……」

    「三妻四妾,濫情。」見帝王又不說話,懷元青惡狠狠定了罪。

    生完一番悶氣後,又緩聲諫言道:「多把心神放在百姓身上,後宮這麼多人,再加上其他虎視眈眈的宮女。寵幸過來太占精力,一個嬪妃就夠了。」

    「草民知道歷來帝王都有三千佳麗,草民也不是要阻止陛下。只是…取之於民應當用之於民,宮中可以適當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開支。」

    「所以,一個嬪妃足矣。」

    一字一句,發自肺腑。

    懷元青就差直說後宮遣散,以減少國庫開支了。

    事實上,後宮只有七八選侍,尚無名封,不過是多了幾張吃飯的嘴,如今的國庫還算充盈,費不了多少銀錢。

    「答應草民,好嗎?」

    帝王答應了,在刺客身體力行的脅迫、愈發過分的動作之下。

    得到帝王承諾後的懷元青帶著愉悅心情翩然離去。

    留下衣衫凌亂的帝王。

    …和一棍一甜棗。

    「不許再有下次,若有下次,就不是今天這般簡單放過了。」

    「晚安,陛下。」

    晚安,老婆。

    養心殿外,當值的宮人侍衛們紛紛一個激靈,猛地站直了身。

    不約而同悄悄鬆了一口氣。

    一個小太監迷迷瞪瞪睜開眼後,也一個激靈,猛地站直了身。

    方才竟是站著睡著了。

    他悄悄環顧四周,摸了摸背後出的冷汗,好在沒人發現。

    小太監暗中鬆了一口氣。

    翌日,懷元青按照計劃,守在帝王必經之地,假裝不經意來場精心製造的偶遇。

    不料帝王行程有變,外出巡遊去了,幾日後才會到回宮。

    正覺得宮中無聊時,黑鳥傳來兩則消息,一是黑衣閣內部權利變更,利劍直指閣主之位,二是查到二閣主曾參與促使原主行刺皇帝之事。

    懷元青對閣主之位沒什麼想法,但欲奪閣主之位的人曾打算行刺帝王,這他就不能像原主一樣當甩手掌櫃了。

    料不定二閣主會不會借用黑衣閣之力繼續刺殺帝王。

    這段時間帝王不在皇宮內,正好將這事處理了。

    於是使者一進殿,就見主子一臉憂鬱看著窗外。

    乍暖還寒的春日裡,殿外綠植滿樹枯黃,竟是一點綠芽也瞧不見。

    選侍眉眼如畫,微蹙著眉嘆道,「你說,前些時候還是青枝綠葉,怎麼今日便枯黃了呢?」

    侍者揣測著話語,聯想近來陛下對主子不明的態度,隱約猜到了意思。

    果然,主子繼續道,「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一聲輕嘆,飽含愁緒。

    「奴婢未進宮時,家門口的樹也出現過相同情況。只是奴婢還沒來得及傷心,就見枯黃底下冒出了新芽。所以這枯黃不過是一時的,過一段時日,便又煥發新機了。」

    宮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朝食擺放在桌上。

    「可若缺少滋養,它終究會死去,枯黃便是這預警。」懷元青用筷子有一下沒一下戳弄著碗里的山藥雞絲小米粥,好似食慾不佳。

    滋養暗指帝王的寵愛,樹木暗指選侍。

    樹扎了根,不能言不能動,要想活下去,只能等待上天的眷顧。若得不到垂憐,便是在等待死亡。

    主子終歸是人,不是樹,能言能動,帝王雖然也如同上天一般捉摸不透,可他亦是人,是人便會有欲求。

    宮人張了張嘴,正想再說些什麼,懷元青打了斷。

    「罷了,你莫再安慰。本嬪出去宮中散散心,不必跟隨,見著心煩。」

    於是,說是在宮中隨意走走的懷元青放下青玉鑲赤金筷,走出殿外,一個轉彎,翻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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