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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世界一(已存稿):妃子(刺客)攻×帝王受 懷元青穿越了,穿成了刺殺皇帝的刺客。偽裝成妃子利用侍寢時機行刺。 聿承川獲得了天書,書中言那晚刺客會偽裝成妃子前往行刺,他篡緊匕首準備反殺。 誰料兩人一對視,雙雙天雷勾動地火—— [我竟對我要鯊的人一見鍾情了。] [我竟會對要鯊我的人一見鍾情。] 攻視角: 懷元青沒想起穿越前的記憶,卻記得帝王是他老婆。於是摩拳擦掌準備與帝王來場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的曠世絕戀。 誰料—— 第一次,帝王連續多次拒絕見他。 第二次,帝王在宮女爬床時默許了。 第三次,帝王在醉風樓尋小倌。 懷元青怒了,結果某天一睜眼,一條粗粗的鐵鏈將他鎖在養心殿龍榻上。 懷元青:???還有這等好事。 我就說嘛,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自己。 受視角: 大晟王朝的帝王對欲取他性命之人一見鍾情了,為了反抗這種情感。 第一次,他拒絕與刺客見面。 第二次,他默許宮女的爬床。 第三次,他去醉花樓尋小倌。 但都半途敗北。 他只得認命,他就是喜歡刺客。 ——一個不知何時會刺鯊他的刺客。 世界二: 殺妻證道攻×師尊受 手拿甜文劇本的二哈攻 vs 手拿虐文劇本的大佬受

    第五章 青樓遇帝王

    小說: 他肯定也喜歡我[快穿] 作者:月里观便士 字數:3915 更新時間:2024-01-04 07:28:23

    醉花樓是京城第一大青樓,也是黑衣閣獲取、傳遞消息的重要據點。

    而今,黑衣閣前有背叛者泄露閣中消息,後有大護法搶奪權利。

    大護法,為原閣主的養子,自幼被視為少閣主培養。不料閣主親子被尋回,他的身份便從掌管者降為效忠者。

    許是內心早有不滿,現如今找了時機篡位。

    原主醉心學武,對閣中事務不大上心,大護法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慢慢收攏了權利。

    醉花樓也因此更聽命於大護法。

    懷元青採用簡單粗暴的方式,隨心腹直接前往醉花樓擒王。

    黑衣閣本就是行走在灰色地帶的組織,以接行刺委託為生,做事自然直接了當,哪管什麼彎彎繞繞的法子。

    再說,懷元青自覺用不來。

    何況粗暴管用。

    如今醉花樓布滿二閣主眼線,在未探深淺的情況下,懷元青倒也沒有自大到能以一敵眾。

    兩人悄無聲息穿梭在醉花樓,欲趁著二閣主沒防備將其拿下。

    樓中熏香催人情、欲,白日的緣故,醉花樓不算熱鬧。行走在樓內的妓、女與小倌不過二三,衣袖拂過,餘下胭脂淡香。

    等等——

    懷元青目光一凝。

    守在一房門外的身形,怎麼瞧著這麼像跟在帝王身邊的太監?

    他示意心腹停下守附近望風,自己出了樓從外翻窗閃進那間房。

    等看清房內情況後,頓時怒氣填胸。

    那晚,刺客索要完承諾離去後,聿承川起身在龍榻上坐了很久。

    刺客走的利落,留下大敞的窗閣,月色便大喇喇闖入養心殿內。

    更闌人靜。

    終歸是他太過縱容,才能讓一個刺客做到在宮中來去自如,甚至是以下犯上。

    他從枕下摸出玉佩,摩挲著上面刻著的獸紋。

    這玉佩是上回刺客侍寢時隨黑色便衣留下來的。

    不是沒想過收買刺客,但…

    [王爺心腹手持信物,辦事得力。]

    書中提到過這麼一句話,想來這獸紋玉佩便是書中提到的信物了。

    聿承川喚來暗衛,「去查查王爺給出的信物樣式。」

    下午批閱奏摺批到帝王外出巡遊以振民心的上書,聿承川本想讓禮部安排在下周,因刺客的造訪改了主意,選擇即刻出發,眼不見心不煩。

    等巡遊歸來時,路過掛滿紅燈籠的閣樓。雕刻精緻的樓外,二三男女正婀娜多姿倚著門言笑晏晏,引著猶豫不決的人們進入。

    疑惑問之,太監總管答是青樓。

    聿承川鮮少出宮,知道這無數文人墨客用墨水描述過的存在,卻從未見過。

    此時恍然後心念一動,其實,比起收買,比起寄希望於刺客非王爺心腹,抹除對刺客的慾念才是對抗命運的最好法子。

    一見鍾情本就古怪,誰知是不是命運將情絲強加在了自己身上。

    刺客是男性,宮女是女性,或許他本就是龍陽之好,卻不通情|愛禁慾多年,所以現如今在命運的暗中操控之下才會對刺客動心。

    帝王本就應當雨露均沾,寵愛亦不能分給不恰當之人——尤其是站在最終得益者一方的人。

    醉花樓的老鴇很是熱情,尤其是見客人出手大方後。

    帝王面不改色,「把你們這姿色最上乘的小倌帶來。」

    懷元青從窗戶閃進時,正好看見一小倌退出房門。

    不像宮女爬床那晚,以秉燭夜談為理由警告懲罰實則在謀福利。這次懷元青幾乎要失了理智。

    他直接掠到床邊,將帝王壓在床上。

    這次沒有點穴位,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帝王嘴裡塞了顆藥丸。

    這是他特意在閣內找出的,會使服用者虛弱無力,且沒有副作用。

    另一隻手扯開衣物,檢查身上痕跡。

    幹幹凈凈,完完整整,沒有令人面紅耳赤的紅痕,懷元青剛微鬆口氣,突然想起什麼,目光暗沉。

    手掌粗魯鑽入衣領,順著腰際摸了下去,探入縫隙。

    聿承川發出一聲悶哼。

    懷元青細細感受了一番指尖的觸感,這才放下心來。

    但怒氣未散。

    冷哼了一聲,開口就是嘲諷。

    「陛下真是濫情,有了三千後宮佳麗不說,還要外出覓食,後宮滿足不了你了嗎?」

    「既然如此,草民如今便好好滿足你。」

    懷元青氣在頭上,嘴上恐嚇,試圖讓帝王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他總歸不願以陌生人的身份強要帝王,雖然都是他。

    「放肆。」虛弱的緣故,聲音也微弱。面對採花賊,聿承川顛來複去只會說這麼一個詞。

    懷元青不愛聽這話,又急又狠地親了過去,掃過牙齒,逗弄著帝王的舌尖,直把嘴唇舌根親麻才堪堪止住。

    於是聿承川只能顧著喘氣,說不出話來。

    憑藉敏銳的耳力,懷元青聽見遠處房間傳來聲響。

    是老鴇在陪笑,「實在不好意思,這位爺,有位大人被偷了東西,正在捉拿小賊。」

    有不好惹的客人怒道:「懷疑我?哪位大人這麼大臉面?」

    對後一個問題老鴇避而不答,「沒有沒有,沒有懷疑,您這身份肯定不稀罕做這事。只是…我們不得不來走個形式。您繼續,這次和下次的費用就給您免了,下次還來啊。」

    話語圓滑。

    不對,除此之外,還有不易察覺的聲音。細微,但雜亂,懷元青警覺起來。

    動靜自下而上,有條不紊。

    能聽出經過了遮掩,若非一身內力,尋常人根本難以察覺。

    以及鳥叫聲,是心腹發出的暗號。他先前顧著懲罰帝王,氣在頭上,竟將鳥叫聲忽略了。

    李總管看見老鴇帶著人一間一間的查房了過去,距離較遠,只聽出是在講話。於是敲門道,「少爺,天色已晚,該回去了。」

    皇上突然說要進青樓時,他還以為是想進去整治嫖、娼風氣,結果吩咐龍輦在街道繞了兩圈,在偏僻處下了龍輦,隱瞞身份進了醉花樓。

    後宮品質上乘的選侍不睡,偏要來逛青樓。李總管不解,李總管也不敢問。

    聿承川見採花賊停頓還疑惑著,就聽見李總管的聲音。現在還不到回宮的時間,所以…應當出了什麼事。

    帝王的薄唇已經腫了,紅潤的泛著水澤。眼裡強撐著天子的威嚴。

    他保持不動,準備作妥協姿態安撫採花賊,爭取對方放開他。誰知下一刻採花賊就把他鬆了開。

    然後為他整理了下衣領,翻身從窗戶走了。

    黑衣閣爭奪權利那破事還沒處理完,懷元青煩躁竄上心頭,他大概猜到二閣主等人是為了找到他才這麼大張旗鼓。

    若是他自己一個人,還能愜意躺著等他們找來這間房。可這還有帝王,身為皇帝,想必是隱藏身份進來的,若是有人認得皇帝面孔,將這事傳了出去,還不知子民會在暗地裡怎麼議論。

    本來哪些人就是來找他的,可不能連累了帝王。

    幾日前宮女爬床時,懷元青剛威脅過帝王若再有下次,結果這個下次來的如此之快。

    還不是別人主動,是帝王自己來的。因此即便什麼都沒發生,懷元青還是氣不過。

    眼下又實在沒什麼法子懲罰帝王,讓帝王長長記性。只能忍氣,等以後將帝王拿捏在手的時候再好好算賬。

    似乎這個時代有一些獨特的玩意兒,比如……玉、勢。

    聿承川離開醉花樓後,跟著李總管拐了幾個彎來到龍輦處,登了上去。

    龍輦搖晃,聿承川卻平穩不動,脊柱挺拔,坐姿大氣端正,儼然一副帝王之姿,瞧之心生畏懼。

    簾子被風掀起一角,百姓急急退到道路兩旁,為龍輦讓出道路。

    一男子攙扶著大著肚子的女子,溫聲道:「小心,娘子,別驚動了肚裡的……」

    男子身著的衣服已洗的退了色,女子雖好些,卻也顯得破舊,顯然生活窘迫。

    隨著車馬的行駛,聲音漸漸飄遠。

    簾子合攏,聿承川放在膝上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回去吧,走得有些累了。」女子面露疲態。

    男子聞言點頭道好。

    兩人走到僻靜青石板路時,一道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

    「二位等等——」,一身著太監服侍的人快步走來,「這是陛下賜給你們的。」

    說著,將手裡沉甸甸的錢袋子遞了出去。

    「不用多想。」太監笑眯眯道,「陛下瞧見二位情意綿綿,對此安居樂業之境很是愉悅,便特意派奴家來祝二位舉案齊眉生,扶攜度終生。」

    原來是恰好入了陛下的眼。

    家中用錢緊張,正好可以用這錢買些藥材給娘子補補身子。

    男子攜夫人朝著天子行過的方向行了一禮後,伸手接過錢袋子。

    太監離去後,夫人不由得言道:「當今陛下真是心善。還望夫君能更加用功,考取功名,成為名垂青史的忠臣。」

    「我會的。」男子拉起夫人的手承諾道。

    回宮後,聿承川徑直去了御書房處理堆積的奏摺。

    如今國泰民安,有關天災等緊急突發事件會有人加急趕往他身邊彙報,所以這些奏摺倒沒有必要急著處理,他主要是想看看之前捅出去的事是否有了動靜。

    翻開一道奏摺,掃上一眼,合上,又翻開下一道,又合上。

    …找到了,對王爺接受賄賂的抨擊。

    甚至,不止一道。

    自從暗衛取得且聯繫上王爺受賄之事的實質性證物證人後,帝王便讓人將此事揭露開並鬧大。

    這些奏摺顯然意味著,這事成功被鬧大了。

    燭光跳動里。

    聿承川細細閱讀,一道又一道,一遍又一遍,怔了良久,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有抨擊王爺所作所為,望陛下嚴懲的;有說冤枉的,他沒有向王爺行賄;有上書王爺被有心之人陷害,望陛下嚴查的;還有拿這事與帝王做對比,暗戳戳拍馬屁的。

    天書中,不論朝中眾臣,亦是民間百姓,沒人知道王爺所做過的腌臢事。

    他先前得不到實質性證據,便捏造證據陷害時,不論計劃如何周密,最終都只如同沉入湖中的石子,無影無蹤。

    這才發現,他能變動的,只是書中未曾提到的事。

    凡是王爺之事,表面上看都分毫不差。

    比如,書中寫朝中眾臣、民間百姓眼裡的王爺作風端正、行事端莊,所以現實中關於王爺負面形象的事無論如何都傳播不了。

    而如今,與天書截然相反的走向說明,命運終於被更改了。

    命運是可以被更改的。

    聿承川心底重複了一遍,腦海浮現刺客的身影,所以,這是不是意味著,刺客也可以是他的。

    想到這,心跳不自覺快起來。

    他們是否也會成為回宮前看到的那一對令人艷羨的夫妻呢。

    幼時服侍他的嬤嬤性格和善,與人交好,向來堅信對他人友善便是對自身友善。曾經對他講過,送出的祝福,最終會回饋到自己身上。

    下意識的,錢袋子就送了出去。

    方才急著翻閱奏摺,甚至沒想到要坐下。

    如今塵埃落定,聿承川才坐下來。

    他看著天書,不自覺摩挲了下邊頁,眼裡思緒翻滾,似濃霧似海浪。

    如果現實與書中所寫的不一致了,會怎樣?

    聿承川有些急促的翻開書頁,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現在的時間線。

    書里憑空多出了幾段。

    [眾官員欽佩王爺的良好品德,與王爺交好。往來中贈送的禮物,卻被狹隘嫉妒的暴君污衊為賄賂。]

    王爺依舊良善,他依舊殘暴。

    呵,歪曲事實,胡說八道。

    聿承川冷笑。

    不過…也算一件好消息,他可以改變事實來迫使天書變更了。

    天書能被改變,水滴石穿,命運又如何不能被顛覆?

    就像他還幼小時,先皇子嗣眾多,誰能想到如今只剩下他與王爺。就像他曾飽受欺凌時,太子眾星拱月,誰能想到如今局勢大變。

    既然刺客反覆撞上來,就別怪他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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