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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多秋憑欄望

    沉默寡言紳士儒雅軍閥攻VS熱情果敢梨園台柱戲子受 【民G軍閥】【戲子伶人】【單向救贖】 【身不由己】【戰死沙場】【情深不壽】 對於單煙來說,學戲不過是為了賀弓錦能多看他一眼,不曾想一方出名,竟然引得賀弓錦親自為他接風洗塵,整個上海灘為之嘩然。 他想他那麼多年的獨角戲,竟然有幸能讓賀弓錦看見,就算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會後悔。 那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單煙告訴過自己,是自己上趕著喜歡他的,是自己想要努力和他並肩的,怎麼能怪他不喜歡自己呢? 可是時間久了,竟然分不清心中情感。 莫名其妙徘徊於梨園之外,躊躇不前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賀弓錦後來才發現,原來一直想的都是單煙的臉,那雙純凈的像湖水一般的眼睛,早就把他勾進了名叫單煙的陷阱裡面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清醒的墜落進這溫柔的陷阱之中…… PS:是個小虐文,無腦架空向,不要硬套歷史。 單煙是程派青衣,對戲曲我不是太了解,如果有重大錯誤大家可以友善提醒喲,我也會及時改正的,以免誤導大家。

    002 為什麼是我?

    小說: 戲子多秋憑欄望 作者:鬼训 字數:2058 更新時間:2024-01-30 02:27:32

    其實單煙不確定這人還記不記得自己,畢竟當年對於他來說或許只是匆匆一瞥,或是一件不值得記掛的小事。

    只是今日那人這樣主動和自己聊天,就算不記得了也無妨,他總是要讓那人想起來的。

    找尋了這麼久忽然如願,著實讓人恍惚,單煙拽著戲服上的流蘇,緩慢轉身。

    「單老闆,我也想請你喝茶。」

    台下一個年輕的男子忽然高聲的喊了這麼一句,臉上的笑容肆意,只不過周邊一些年長的人都兀自搖了搖頭。

    不知道是誰心善點播了一句:「台上那位少爺可不是普通人,那是賀司令的獨子,你怎麼敢相爭,快住嘴吧。」

    賀家一門是軍閥世家,在申城的根基深厚,都算得上是隻手遮天的角色了,關鍵是賀司令有八房姨太太,卻只有這麼一個寶貝。

    賀弓錦今日並未攜帶槍支,確實只像個普通貴公子,加上剛回國臉生,那人興許是看走了眼。

    單煙回頭看了一眼,卻只見那人勾唇淺笑,並不像別人口中那般蠻橫:「今日賀某先約的單老闆,若是單老闆有空,你們改日再約。」

    梨園老闆連忙善後,這尊大神,他們可不敢得罪,單煙領著賀弓錦往後台深處走去。

    賀弓錦垂眼看著眼前的人身量單薄,像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站直了看起來也不怎麼高,穿著這身青衣倒是合適。

    「今年多大了?」

    問出口才忽然發覺有些不合規矩了,賀弓錦轉動著手上的白玉扳指,眼神飄忽。

    單煙一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剛滿十八歲。」

    年齡這個話題總是帶著些許親昵,兩人都沉默了,這條走廊也不長,只是狹窄,總算是到了單煙的梳妝室。

    這個房間很簡單,一張帶著鏡子的桌案和稍矮一些的茶幾板凳,裡面一些有一尾青色的簾子,想必是換戲服的地方。

    賀弓錦坐到了茶幾邊上,茶幾上只有四盞茶杯卻不見茶壺,單煙看見他的眼神解釋道:「稍等,小張去煮茶了。」

    單煙一直有個習慣唱完一折戲後要喝一盞舒城蘭花,他原是不喜歡綠茶的味道,卻對舒城蘭花這個名字一見鍾情。

    可能是他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侍弄花草。

    賀弓錦點頭,語氣溫和:「好。」

    一時間單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總不好在旁人面前拆卸裝飾衣裙,還好這樣的氣氛被白荀打破了。

    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笑罵道:「你小子怎麼自己摸到後台來了?」

    賀弓錦拿眼神示意他坐下,才幽幽開口:「白荀,按道理來說我比你大,你得喊我一聲賀哥。」

    白荀才懶得管這些,他站到單煙身後,把他往前面推了推:「別咬文嚼字了,我給你倆介紹一下……」

    「單煙,炊煙裊裊的煙。」

    單煙快人一步打斷了白荀的話語,自己介紹了一遍,聲音帶著些微急切。

    賀弓錦抬眸看著他,那雙眼睛不像戲台上那樣哀怨多愁了,反而明亮清澈的像一汪湖泊,不染任何雜質。

    他也笑著介紹自己:「鄙人姓賀,名弓錦,杯弓蛇影的弓,花團錦簇的錦。」

    這名字,好生矛盾。

    單煙有些走神,直到賀弓錦的手伸到眼前才回過神,那人道:「幸會,單老闆。」

    單煙又一次握上了那隻修長穹勁的手,這次心情平復很多了,才感覺到那是一隻布滿繭子的手。

    軍閥之子,再怎麼養尊處優,手上的功夫不會鬆懈半分。

    張啟從門口走了進來,沒料到這麼多人在這兒,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單煙才道:「爺……」

    單煙立馬往後退了兩步:「小張,給賀爺和白爺看茶。」

    張啟走過去翻了兩個茶盞起來,白荀卻笑著蓋上了一盞:「不必給他倒茶,他不愛喝這個,他這人留洋久了渾身都是一股子西洋味兒,熏人。」

    賀弓錦沒有制止他,算是默認了。

    張啟這孩子機敏,知道他們肯定是要談事,倒好茶後快步離去了。

    初春的寒氣襯得茶盞上冒起絲絲白煙,賀弓錦看著白煙出神。

    一旁白荀幹著急:「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我替你看好了人,還得一條龍服務請回家啊?」

    賀弓錦這才站起身:「鄙人不才,有一件事想麻煩單老闆。」

    單煙有些意外,手裡拿著茶盞:「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

    賀弓錦:「家父再過幾天就是六十大壽了,他痴迷程派,可否請單老闆去我家壽宴上唱一曲《麻姑獻壽》?」

    單煙還沒說話,他又立馬接了一句:「賀某知道像單老闆這樣的名角都不怎麼情願,單老闆若是願意賞臉,想要什麼儘管提。」

    他這話的意思不怎麼好,像他這樣有名氣的戲子之所以不願意去高官家裡獻曲,大多都是為了沽名釣譽,讓世人稱讚一句他們是所謂的清高之輩。

    很顯然,現在在賀弓錦的眼裡,他也是這麼一號人物。

    單煙把茶盞放到了桌案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為什麼是我?」

    賀弓錦被他問得一愣,他確實沒想到單煙會反問,一般戲子聽見他剛剛說的那些話,第一反應不應該是想想自己能得到什麼嗎?

    只是片刻他面上的表情就毫無破綻,還帶著輕微的笑意:「剛剛賀某坐在台下聽了一折鎖麟囊,聲聲入耳字字錐心,整個申城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和單老闆相提並論的程派青衣了。」

    單煙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去。」

    賀弓錦垂眸掩飾住自己的詫異:「沒想到單老闆這麼爽快。」

    單煙:「幹這一行的無非也就是吃口飯,只要給了工錢,有什麼理由不去呢?」

    白荀敲著茶杯哼笑著:「說的就是嘛,弓錦怎麼每次都想的那麼複雜。」

    賀弓錦:「剛剛的話語是賀某沒思慮周全,給單老闆賠罪了,可否給賀某一個補償的機會?」

    單煙點頭淺笑:「可以,我是第一次來申城,對這一帶都不太熟悉,賀少爺閑暇時間帶我熟悉熟悉?」

    賀弓錦這才注意到那雙眼睛的像是狐狸那般狡黠,得逞之後還有著隱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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