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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多秋憑欄望

    沉默寡言紳士儒雅軍閥攻VS熱情果敢梨園台柱戲子受 【民G軍閥】【戲子伶人】【單向救贖】 【身不由己】【戰死沙場】【情深不壽】 對於單煙來說,學戲不過是為了賀弓錦能多看他一眼,不曾想一方出名,竟然引得賀弓錦親自為他接風洗塵,整個上海灘為之嘩然。 他想他那麼多年的獨角戲,竟然有幸能讓賀弓錦看見,就算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會後悔。 那人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單煙告訴過自己,是自己上趕著喜歡他的,是自己想要努力和他並肩的,怎麼能怪他不喜歡自己呢? 可是時間久了,竟然分不清心中情感。 莫名其妙徘徊於梨園之外,躊躇不前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賀弓錦後來才發現,原來一直想的都是單煙的臉,那雙純凈的像湖水一般的眼睛,早就把他勾進了名叫單煙的陷阱裡面了。 不過,他甘之如飴,清醒的墜落進這溫柔的陷阱之中…… PS:是個小虐文,無腦架空向,不要硬套歷史。 單煙是程派青衣,對戲曲我不是太了解,如果有重大錯誤大家可以友善提醒喲,我也會及時改正的,以免誤導大家。

    003 走,我帶你去城南

    小說: 戲子多秋憑欄望 作者:鬼训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24-01-31 01:15:11

    那雙眼睛哪裡是一汪清澈的湖泊,明明是豐富詭異的海市蜃樓,只把人深深的勾進來,陷下去。

    自己說的話,自然是要應承的。

    「好,明日辰時,賀某一定在梨園之外等著單老闆。」

    出了梨園白荀才抽出香煙盒,遞給了賀弓錦一隻香煙:「弓錦,這年頭都是聰明人,何必說話那麼不中聽呢。」

    賀弓錦嘴角叼著香煙,修長的手指劃破火柴,點燃了香煙才笑道:「和國外那群貨色待久了,總是下意識以為都聽不懂話了。」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苦笑著說道:「再說,這不是付出代價了麼?單老闆倒是和我以前認識的戲子不太一樣。」

    白荀伸手彈了彈煙灰:「人確實很不錯,是江南地段黎爺手底下帶出來的正經大青衣,可別太小瞧了。」

    賀弓錦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又想起那雙嫵媚的狐狸眼來,淡淡的「嗯」了一聲。

    反倒是白荀興奮的勾著他的肩膀:「行了,剛回來還沒給你接風洗塵呢,還是去我家那個百樂門,西洋酒專門給你備著。」

    兩人進了那輛黑色轎車,司機一腳油門飛馳出去,只留下風中飄散的氣味和一個溫潤的「好」字。

    張啟看著他們驅車離去才回了梳妝室:「爺,他們走了。」

    單煙拆了一半的頭飾,停頓了片刻點點頭算是表示知道了,只是心裡還是想來想去,按照賀弓錦剛剛的樣子,多半是已經不記得他了。

    張啟安靜的站在一旁,幫忙整理頭飾,一套一套的區別開來,看著卸了一半臉妝的人出聲提醒:「爺,咱們如今落了腳,該寫一封家書給黎爺了。」

    單煙嘆了口氣:「確實該寫了,你去買兩張信紙來。」

    這次出行,本也是私自出逃,黎爺要是早一天知道他來申城的消息,怕是半夜就拿著木棍把他的腿給打折了。

    他從小就不聽話,黎爺說他有天賦,追著想教他戲,他卻不應,好不容易等他年歲大了些開了竅,還沒安生幾年,又要挪地方。

    他出神的看著左下角那顆細小的淚痣,想起黎爺總是說他命不好,還怪這顆痣長得不是地方,落在眼下是要一生多苦多淚的。

    單煙不相信,給他寫信的時候特意提了一嘴,他讓黎爺對這些封建迷信還是少信一些,畢竟他一到申城,就連留洋五年的賀弓錦都機緣巧合的回來了。

    怎麼不算運氣好呢?

    這顆痣明明就生的好看。

    寄完信天色尚早,單煙和張啟去了一家花店,裡面是一個漂亮的女老闆,人熱情也會說話,單煙買了好多花,讓老闆派人給他搬到他租的小洋房裡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重逢,他久久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腦海裡面總是揮散不去的賀弓錦的樣子。

    他長得愈發好看了,那副琉璃鏡在他鼻樑上架著,更加溫柔了。

    過了好久,夜都深了他才淺淺的入睡了,結果天還沒亮他又醒了,心裡總是記掛著今天的約會。

    左右也是睡不著,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身墨綠色略微老成一些的長袍穿上,初春還是太冷了,他又加了一件黑色的大褂,挑了一雙方頭的皮鞋。

    單煙住在二樓,外面有個小陽台,他抬頭望過去,遠處東方既白,陽光穿透層層阻礙照射在申城的大地上。

    樓下張啟已經開始打掃庭院了,他輕聲下樓,看著昨日買回來的花朵,花瓣上還有些許露水,晶瑩剔透。

    「小張,給我拿個茶盞過來。」

    單煙仔細的收集露水,露水泡茶的味道真的很好,他想推薦給賀弓錦。

    張啟站在一邊笑道:「爺怎麼今天起這麼早?」

    單煙哼著調子:「有約。」

    張啟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今天打扮這麼精緻,是爺口中那個男子找到了?」

    單煙淺笑盈盈:「少管。」

    等到時間差不多到了單煙才整理了一番推門出去了,清晨的大街上都是叫賣聲,香噴噴的打滷麵還有餛飩水餃各式各樣的吃食。

    單煙沒感覺到餓,只是一心朝著梨園走去,遠遠的就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梨園側邊,賀弓錦就靠在上面。

    金色的陽光透過琉璃鏡折射到地上,賀弓錦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懷錶。

    單煙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走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賀少爺久等了。」

    他還是穿著昨日的黑色大衣,頭上多了一頂褐色禮帽,微笑著把懷錶收入口袋:「沒有久等,我也剛到。」

    賀弓錦又細細的看了兩眼單煙,今天的單煙沒有濃厚的戲台妝,淡漠的眉眼下有顆不顯眼的淚痣,十分吸睛。

    臉龐稜角分明,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半點不見昨日台上那樣溫婉哀怨的模樣,這人挺神奇的,穿了戲服上台,活脫脫的女兒相,卸去裝飾卻又英氣逼人。

    只不過今天的衣服不太合適,可惜兩人的關係還沒到可以隨意評論的地步。

    他轉頭拍了拍轎車門:「這麼早過來,還沒吃早飯吧?走,我帶你去城南,那裡有一家生煎包,味道不錯。」

    單煙點點頭,一溜煙的就鑽進了副駕駛,賀弓錦開車很穩健,連單煙這種坐黃包車都暈的人都沒感覺到不適。

    不過他話很少,一路上兩人都是悶不做聲的,尷尬的氣氛一直蔓延到城南街頭。

    車窗外面的景象逐漸熱鬧,這裡的人都穿著洋裝,就連七八歲的小孩兒都穿著襯衫背帶褲,單煙看著自己身上的這身長袍,似乎和這裡格格不入。

    「賀少爺在國外待了很久吧?國外有什麼好看的地方嗎?」

    賀弓錦看了眼窗外的景色,輕笑一聲:「倒也不如本土風味養人,那邊有些房子很漂亮,跟國內的小洋房不一樣,那邊人稱作城堡。」

    單煙從出生開始就呆在江南小鎮,申城已經是他見過最大的世面了:「城堡?那是什麼樣的東西?」

    「我帶了相片回來,等你去府里唱堂會的時候我帶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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