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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不及解釋了,造反去!

    誤把小王爺打了一頓,鍾明意表示,心好累。 小王爺脾氣暴躁,喜歡打人,當場就把他收拾了一頓。   終於有一天,小王爺再也囂張不起來了,躺在床上喊腰疼。 有仇?沒關係,記著就行,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是個忠僕護著世子爺打天下的故事。任風雲如何變幻,時局如何動蕩,我都會護你左右。 主CP:忠犬僕人攻×傲嬌世子受(鍾明意×季臨淵)

    第四章 給爺陪床很重要

    小說: 來不及解釋了,造反去! 作者:真·女真翻译 字數:2269 更新時間:2019-04-26 11:09:02

    季臨淵連忙擺手:「不必不必,要真送了來,我爹頭一個打死我!」

    「唉呀,誰說要給你爹瞧見,悄悄地,只說是我送的丫鬟不就成了?」

    季臨淵年紀小,哪裡懂這些,頭搖得撥浪鼓似的,眼看連考崖盛情難卻,他忙不迭地跑了。

    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天色便暗了下來,季臨淵穿得單薄,不由打了個噴嚏,腳也酸,不想走了,也不管鍾阿牛一天沒吃飯,就讓他背自己走。

    鍾阿牛拍幹凈身上的雪,一言不發地蹲下來。

    季臨淵趴在他背上,大喝一聲:「背穩了,咱們回府去嘍!得兒,駕——」

    傍晚的天空一半明一半暗,既像是分割了兩個世界,又完美無瑕地相互交融著,雪又緩緩飄了下來,這一次是更為稠密的、鵝毛般的絨花。

    回府,季臨淵從鍾阿牛背上跳下來,早已回府的墨雪立刻迎上來,堆滿笑容:「殿下......」

    季臨淵皺眉道:「你又跑去哪裡了?」

    墨雪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殿下,小人該死!只因思及家中久病老母,又見藥店離得不遠,這才......」

    季臨淵沉默片刻。

    墨雪哭道:「都怪奴才愚鈍,竟忘了時間,回來時便找不到殿下了......都是奴才不好,求殿下責罰!」

    「我的斗篷呢?」

    「奴、奴才蠢笨,不小心跌了一跤弄髒了,便、便斗膽洗了,正在家中曬著呢。」墨雪滿頭冷汗,抖若篩糠。

    季臨淵卻說:「算了,這也沒辦法,你去休息吧。」

    墨雪抬起頭,殷切道:「殿下,讓奴才將功贖罪,伺候您就寢吧!」

    「不必了,」季臨淵掃了鍾阿牛一眼,「讓他來就成。」

    進了殿,丫鬟們上來問是否還要用飯,季臨淵一向沒什麼規矩,擺擺手說:「不用了。」

    殿門關上,屋裡點上了蠟燭,亮如白晝。季臨淵挑眉道:「餓了吧?」

    鍾阿牛像是沒聽見。

    「怎麼不說話?昨天不是能說得很嗎?」季臨淵笑嘻嘻地說,「瞧,我可沒殺你,也沒打你。」

    鍾阿牛宛如一座雕塑,無聲無息。

    這人簡直像塊兒石頭,沒有得到想要的反應,季臨淵也覺得無趣起來,踢他一腳:「去,打水,給我洗腳。」

    鍾阿牛順從地出去打了盆水,回來的時候肩上還搭了塊毛巾。他單膝著地,替季臨淵脫靴,少年健碩的身軀在燭光的映照下投射出巨大的影子,板板正正,一點兒不像奴才伺候主子,還有種說不出的自在從容。

    季臨淵極不爽快,因而鍾阿牛替他脫襪子的時候,他便一抬腳踩在少年臉上,迫使對方仰起頭看向自己。

    燭火之下細細端看,季臨淵才發覺此人相貌倒是不俗,濃眉橫斜入鬢,鼻樑高挺,唇線分明,只一雙眼睛黑而幽深,冷冷的,看不出半點兒情緒。

    不知哪一扇窗戶沒關上,有風穿堂而過,吹拂著蠟燭,光影搖曳,連帶著面前這張臉上的陰影也變得不可捉摸起來。季臨淵忽而心中一動,想起白日里見到連考崖的事情。

    「你倒是乖覺,知道爺要整你,聽話得很嘛。」

    鍾阿牛沒有言語,也沒有動作,半斂眼皮,像是不願跟他交流。

    季臨淵穿著白襪的腳挑起他的下巴,玩味道:「若是叫你伺候爺睡覺,從不從?」

    鍾阿牛睫毛一顫,抬起眼來。

    「我想了想,你這人最叫人討厭的地方,就是一個傲字。若是沒了這點兒傲氣,你還敢跟我對著幹嗎?」

    腳一直抬著很酸,季臨淵順勢把腳踩在對方肩頭,腳下觸感結實而有彈性,還挺舒服的。

    他越想越覺得滿意,點了點頭,命鍾阿牛給他把腳洗幹凈了,又叫他把自個兒也洗幹凈,這才拍拍床:「過來,給爺陪床吧。」

    鍾阿牛黑眸之中終於閃出兩分慌亂的神色來,季臨淵更是身心舒暢,板著臉喝道:「還不快上來,等著我叫人把你綁上來啊!」

    鍾阿牛堅毅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塊兒,一身肌肉也繃緊如鐵,好一會兒才爬上床,猶豫地握著衣帶,不知道該不該解開。

    床簾的掩映下,光線曖昧,衣料摩擦的聲音帶來的想像實在太豐富,令人面紅耳赤。

    鍾阿牛不及反應,季臨淵忽地一腳將他踹下床,哈哈大笑:「真以為本殿下看得上你啊?瞧你那樣子,哈哈哈哈哈——」

    鍾阿牛:「......」

    季臨淵心情一好,入睡就很快,不一會兒便入了夢。

    夢裡面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的,童年時的撥浪鼓在眼前搖啊搖,發出咚咚的聲響,他追著那隻小鼓跑,四周傳來娘親的笑聲,喊他:「阿臨過來呀,阿臨......」

    「殿下.......殿下......」聲音由遠及近,由模糊漸漸變得清晰,季臨淵皺起眉頭。

    「殿下,王爺回來了,快醒醒!」

    墨雪的聲音充滿歡喜,季臨淵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一片結實的胸膛,鍾阿牛低下頭說:「殿下,該起床了。」

    季臨淵撩開帳子出來,墨雪說:「殿下,王爺從獵場回來,帶了不少獵物和毛皮呢,一回來就直接去找了王妃。王爺還說要見您,您說要不要梳洗一下,換件兒衣裳?」

    季臨淵說:「打獵一回就是一個月,不到半個月又去獵場,他怎麼不把獵場當王府?」

    過了片刻,他哼了一聲,勉為其難道:「把上個月新做的那件衣裳拿來吧......墨雪?」

    墨雪伺候他穿上,討好地說:「殿下長得俊,穿什麼都好看,尤其這件掐邊兒銀紋的袍子一穿上,屋子裡都敞亮了。」

    鍾阿牛在一旁冷眼看著,意外地發現季臨淵臉上帶了喜色,顯然很吃這口,不禁暗暗嘲諷一笑。

    季臨淵道:「廢話可真多。」

    「是,是,奴才沒讀過書,叫殿下見笑了,但奴才句句是實話,赤誠之心天地可鑒啊。」

    換罷衣服,季臨淵嘴上說著不稀罕見人,腳下卻走得飛快,早點也沒吃,往別院走去。

    接連數日下雪,青磚綠瓦間皆是雪白,侍女們穿著粉紅鵝黃的衣衫往來忙碌間,朝季臨淵俯身行禮,一抹朱紅探出別院牆頭,卻是數日前含苞的紅梅綻開了。

    季臨淵走進別院,連婉秋的侍女向他福了一福,抬起眼,有些遲疑。

    季臨淵心思不在他們身上,並未察覺。

    進了二門,門口的侍從攔住他,笑道:「殿下,要不吃了早點再進去吧?」

    季臨淵:「不吃不吃。」

    那侍從見攔不住,不由嘆了一聲。

    靠近正廳門口的時候,傳來不太清晰的吵鬧聲,站在府中值班的下人們偷來怪異的目光,一陣風吹來,季臨淵有些發熱的腦子涼了,站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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