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別想太多。」春春壓下心底那絲異樣的情緒，冷冷地開口，「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會按照你的安排走。」

韭子輕笑了一聲，眼底的笑意帶著幾分危險：「是嗎？」

下一秒，他忽然靠近，動作快得讓春春來不及反應，手掌按住春春的後頸，微微用力一帶——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你——！」春春心頭一震，剛要反抗，韭子卻低聲開口：「你說不會按照我的安排走？」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幾乎貼在春春耳畔，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帶著細微的電流，讓春春的心跳莫名地亂了一拍。

「可你現在的樣子……」韭子的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春春的後頸，聲音低啞，「看起來，並沒有那麼抗拒。」

春春的呼吸一滯。

他下意識伸手推開韭子，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用多大力氣困住他——但那份壓迫感，卻比實際的束縛還要沉重。

「韭子！」春春咬牙低吼，終於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眼神冰冷地盯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韭子望著他，眸光深沉，半晌後，忽然輕輕一笑。

「沒什麼。」他的聲音恢復了從容，彷彿剛才那一瞬間的壓迫與侵略感只是春春的錯覺，「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選擇’——」

他頓了頓，眼底帶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早已落入我的手中了。」

春春的心猛地一沉，指尖微微收緊。

他知道，這場交鋒，才剛剛開始，而他——已經無法輕易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