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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虎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死都死了發現自己又活過來是種什麼心情?皇帝的毒酒是忘了加料了麼? 活都活了發現自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書生是什麼回事?老子可是堂堂的鎮國大將軍! 小書生就小書生吧我瞅著怎麼那麼像賊丞相他小偏門的兒子呢?老子是個讀書少不要騙我啊摔!!! 不不不要攔我...我去這花瓶怎麼那麼沉....我我我胳膊折了快給我拿下去....啊...斷了... 心好累。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挺急的,在線等。

    第七章 賞與罰

    小說: 伴虎 作者:林轩 字數:3327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7:31

    被喪禮的事情一耽擱,蕭徇齊這一世倒是還沒上過早朝。朝服是早就準備好的,蕭徇齊匆匆換上就出了門。

    到了建陽殿,有人也注意到了他,上前道:「蕭大人,可是皇上交代的事情辦完了?這新年中可是第一次見蕭大人來上朝。」

    蕭徇齊理了理衣衫回道:「徇齊前幾日因事耽誤了早朝,諸多事務還不是很熟悉,皇上不會怪罪我吧?」前日之聽聞馮德提起過一句,南方又出了什麼事。

    那人也沒有想要告訴他的耐心,碰巧這時皇上駕臨建陽殿,眾人忙跪下叩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家平身。」歐陽煜威嚴赫赫地坐在大殿之上,俯視殿下眾人。

    議完南方事務,蕭徇齊才知是南方傳來消息,那邊的異族似乎有什麼動靜,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能貿然出兵,只能繼續打探。

    怪不得歐陽煜會動怒,南方異族自先帝開始就是一個禍患,偏生那邊的人自小習武,長得又比雲清的人民要高大許多,出兵鎮壓也不會有十足的把握。想當初,楚陽還向歐陽煜承諾,五年之內必平南方,可惜這五年還不到,他就已經死了。

    殿上的歐陽煜卻是在這時甩出一本奏摺,開口道:「禮部員外郎陸少文,你參禮部主事蕭徇齊一本,說他為罪臣楚陽請命。」

    蕭徇齊聞言眼皮一跳。

    陸少文忙出列跪下,開口道:「啟稟皇上,楚陽本是通敵叛國,罪無可恕,可臣卻聽聞,蕭大人對罪臣楚陽敬仰萬分,還自請去為罪臣撰刻碑文,臣不知蕭大人會敬仰一位罪臣何處,難道也要學他通敵叛國嗎?故此……」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蕭徇齊。歐陽煜也掃了他一眼,開口:「蕭徇齊,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蕭徇齊應聲出列:「啟稟皇上,臣也只是奉命行事,為楚陽撰刻碑文。至於陸大人說臣敬仰楚陽一事,皇上明鑒,臣也只是仰慕將軍武功蓋世無雙,絕沒有陸大人所說之意。」別人不知他與歐陽煜御書房中早就解釋過,蕭徇齊心中冷笑,他總以為他這樣的身份也是夠低調的了,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耐不住性子,還是用這樣拙劣的手段,該說是太看得起他嗎?

    果然歐陽煜聽完兩人的話,冷哼一聲:「陸少文,你身為禮部員外郎,不管好自己分內之事卻去管其他人。你可知是朕派蕭徇齊去的落雁山?你既如此,朕看你這主事也是不必再做了。」

    陸從文一聽慌了心神,忙連連叩首:「皇上恕罪,臣也是一時糊塗。」

    歐陽煜卻不管他再說什麼:「馮德去擬旨,降陸從文為正六品主事,擢升蕭徇齊為從五品員外郎,另,蕭徇齊此次落雁山一事做得不錯,將朕案上的一對鎏金琺琅鎮尺賜予蕭卿。」

    二人的品級算是調了個位置,不僅如此蕭徇齊還因為這事得了賞賜,可算是當眾打了陸從文的臉。這個結果也出乎蕭徇齊的預料,他可從沒想過這麼短的時間就往前一步。

    一場鬧劇謝幕,皇上也宣布了退朝。眾官員也都各自回去,不過也不乏有好事者留下來和蕭徇齊說上幾句。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蕭大人這一事幹的漂亮,皇上也是看在眼裡的,我們這群人不服老是不行嘍,年輕人就是比我們有魄力。」

    也有人戳著他的脊樑骨說:「也不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皇上如此親信他。自己不過是一個破落家中不受寵的庶出,蕭家都倒了,他卻偏要蹦出來摻一腳。」

    蕭徇齊也不願和他們計較。說什麼親信?天知道他這一步走的多麼小心翼翼,皇上他為誰修陵墓刻碑文都沒事,可他一個臣子就不行,就像今天會有人站出來說他偏袒罪臣,若皇上真是過河拆橋,反過來治他罪,他又能如何?

    什麼英雄出少年,皇上現在給他的,隨時都能再收回去,偏生有人還看不清這一點。

    早朝過後,蕭徇齊頂著諸多關注的目光走出了建陽殿,楊子濯又找他說了幾句話,也無非是安慰幾句,再囑咐一下他好好準備的話,蕭徇齊謝過之後也都恭敬應下。

    還未走出宮門,蕭徇齊就被一個太監攔住。他定睛一看,這是昨日去找歐陽煜時,御書房門口的小太監。

    小太監說:「蕭大人,皇上有請。」

    蕭徇齊微一愣神,他這今日剛來早朝,也再沒有其他事了,不知道皇上又是要如何。

    跟著太監走卻發現不是御書房的方向,最後卻將他引到對晚亭才止步。歐陽煜見他前來,揮退了所有人,頓時不小的亭中只剩下他們二人。

    不等蕭徇齊行禮,歐陽煜倒是先開口:「蕭卿昨日可是在此處遇到了慕陽?」

    慕陽,公主歐陽煖的封號。

    蕭徇齊才想起昨日之事,也不敢隱瞞,點頭道:「回皇上,微臣確實昨日在長廊處遇見公主。不過也只是說了幾句話……」

    也不聽他再解釋歐陽煜便開口道:「是怎樣朕已經知道了,蕭卿你也不必再多說。朕只問你,你可知公主還未出閣,你一個外臣卻與公主交好,這事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不打緊,朕的妹妹要如何?」

    沒想到竟是在這等著我呢。蕭徇齊也有些無奈,怎的他與公主說了幾句就成了敗壞公主名聲了?

    「臣也只是在宴會上見過公主一面,昨日偶遇公主也只是意外,皇上明鑒,臣絕沒有肖想公主的心思。」

    「嗯。」歐陽煜似乎是聽進去了他的解釋,「蕭卿那麼緊張是為何,朕有沒說要治你的罪。朕聽慕陽說,她遇見一個怪人,這人平時不知是不是故作深沉,總是扳著一張臉,昨日卻是不知想起來什麼竟然露出個笑模樣,蕭卿你說,這人到底是在想什麼?」

    蕭徇齊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回話。皇上這算什麼?打趣他還是試探他?

    「微臣……微臣只是想起當年先帝壽辰,公主一舞明艷動人……」越說越是糟糕。

    「還說不敢肖想公主。」歐陽煜笑出聲,「慕陽獻舞之時,你才多大?竟也有了那樣的心思嗎?」

    蕭徇齊見是如此,也不接話了,他算是看出來了,什麼試探,歐陽煜就是用著歐陽煖的事打趣他呢。也不知道他今天遇到什麼好事,昨日還一副恨不能把他拉出去砍了的兇惡模樣,現在又是在他面前笑的毫無防備。這是不是就是喜怒無常?

    「皇上,微臣不敢。」

    歐陽煜止了笑聲,一雙眼睛直望進蕭徇齊的眼睛:「諒你也不敢,昨日之事,朕也不再追究了。你若真是看上哪家的小姐,跟朕說就是了。不過朕的妹妹你就不用想了。」

    怎的皇上竟然喜好上為人牽紅線了嗎?

    蕭徇齊開口:「皇上,臣還年輕,有了家室,臣怕是要分心不能盡忠於皇上了。」

    這話聽得熟悉,歐陽煜一愣,想要記起是何人所說卻是如何也無法憶起。

    風吹得園中的紅梅,花瓣落下帶來一陣清冽淡雅。歐陽煜的視線從蕭徇齊身上挪開,垂眸撣去衣袖上的花瓣,半晌才開口:「慕陽說你笑起來的樣子還算好看,以後就多笑笑,別板著一張臉省的嚇到人。」

    像是回到了多年前,那時候蕭徇齊還是楚陽,歐陽煜也還不是皇上。似乎也是除夕,歐陽煜說他身上殺氣太重,板著臉更是能將孩童嚇哭。

    蕭徇齊應了一聲「是」算作回答,卻是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薄唇微微抿起,劃出一個極淺的弧度。歐陽煜也擺手,示意他退下。

    風停了,亭中再次只剩了歐陽煜一人。桌幾上的茶盞中不知何時落了幾片花瓣,再入手已經是微涼了。歐陽煜卻不甚在意,直接拿起茶盞一飲而盡。

    他想起來了,那句話,楚陽好像也說過。

    他還想起來,似乎是蕭徇齊年節時候生了場大病,再回來這人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從前唯唯諾諾想扶都扶不起來的人,如今竟讓他也高看一分。剛剛再看他,歐陽煜只覺得,那雙眼睛為什麼會是如此熟悉。

    歐陽煜捏了捏眉心,沒來由的竟有些疲憊。難不成是最近事情太多?淺嘆一聲,故人竟然會在這種時候亂他心神。

    --

    回到蕭府也不過是剛過巳時,府中的人卻好似都長了順風耳一般已經得知了早朝之時的事。最先按捺不住性子的還是應汐,蕭徇齊剛跨進門檻就見應汐迎面跑來追著他問:「少爺,奴婢聽聞皇上擢升您為正六品主事,可是真的?」

    對於應汐,蕭徇齊還是寬容的很,回到:「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何故還來問我?這麼大的姑娘,也不見得穩重些。」

    又被蕭徇齊說教了,應汐倒也不惱:「方才宮裡來人到府中告知我們之時,我們還不相信呢。少爺可真是一鳴驚人,一下子就讓皇上看中,不僅給了賞賜 ,連官還升了一級。」

    蕭徇齊方才同歐陽煜在亭中談話,倒是不知這事。「不過是升了一級,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這性子可得改改,省得以後嫁不出去。」

    「唉少爺,話可不能這麼說。俗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呢。而且您怎麼也同奴婢母親一般用這事來說我了……」說到最後不知是不是底氣不足,竟然是越說聲越小。

    蕭徇齊也不與她一般見識,笑罵一聲回了內室。換下一身朝服,又往書房走去,進門之前又是忍不住囑咐了一句:「告訴府中的人忙,這次之事,你們在府中說說也就罷了,到了外面可是切忌如此張揚,也省的聽那些閑話,沒來由讓人家笑話。」樹大招風,他可不想陞官之後又徒惹一身的麻煩。

    應汐在門外聽著,她也不是一點心眼也沒有,自然也是懂得其中的利害關係,恭敬回道:「是少爺,奴婢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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