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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虎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死都死了發現自己又活過來是種什麼心情?皇帝的毒酒是忘了加料了麼? 活都活了發現自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書生是什麼回事?老子可是堂堂的鎮國大將軍! 小書生就小書生吧我瞅著怎麼那麼像賊丞相他小偏門的兒子呢?老子是個讀書少不要騙我啊摔!!! 不不不要攔我...我去這花瓶怎麼那麼沉....我我我胳膊折了快給我拿下去....啊...斷了... 心好累。 #論武將重生到敵人文弱兒子身上該如何獻忠# 挺急的,在線等。

    第十章 雲州亂

    小說: 伴虎 作者:林轩 字數:3046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7:31

    西北之行,刻不容緩。翌日一早,蕭徇齊帶上昨日已經收拾好的行囊,簡單交代了幾句才辭別了應汐,領上方錚便去找林瀚。二人行至宮門前,林涵早已在此等候,身邊也是帶了兩個隨從模樣的青年。

    「林大人,我們還是快些啟程吧。」

    林瀚看著眼前也不過剛及冠的少年,還是不懂他此行的目的究竟在何處。思慮無果,只得點了點頭, 直接上了馬。

    蕭徇齊也不再多說,也是側身上馬。前世之時他的騎射功夫也是不錯的,如今雖是換了一副身體,技巧是萬也忘不了,再加上苦練也還不算丟人。

    騎馬的速度要比馬車快得多,災情嚴重,一分一毫也是不容耽擱的。二人縱馬前行,不一會就是到了都城郊外。

    都城在雲清北方,從此地到西北也是一段不遠的距離。即便是一匹良駒日行百里,也要半月左右的時間。且不說是否能找到如此千里良駒,就是有林,蕭二人的身體也是絕對吃不消的。

    但是情況緊急,林瀚與蕭徇齊也不得不商議著,日夜兼程,每到一處便換一匹快馬,如此往複,這才將半月的路程硬生生縮至十日。

    還未至有災情發生的雲州,惠州,剛剛進到西北境內,二人就看到許多災民按著河道走著,似乎覺得,走出西北就可以逃脫災難。他們卻不知,出了西北竟連個安身之地也沒有了。

    待二人抵達雲州之時,才發現邊境之處的所見還不及這裡的十分之一。

    哀鴻遍地,滿目瘡痍。

    對於西北,蕭徇齊還是有些印象。西北原本就是雲清的荒涼地帶,遠不如江南富庶,也是萬幸這裡的土地適合種一些糧食,百姓們也都可以自食其力。卻不想被一場天災顛覆。

    房屋已經被盡數毀壞,還不時有求救聲和哭聲傳來,再走近了看,那廢墟下面甚至還有些未幹涸的血跡,讓人心驚。所有災民都是衣衫襤褸,不過他們似乎也不在意這些了。地動雖還沒有奪取他們的生命,不過飢餓也足以致他們於死地。

    幾人一路走來,所見之慘狀簡直是觸目驚心。有些災民也注意到這一行的外人,也有的投來好奇與希冀的目光,不過大多卻是麻木和漠然。

    蕭徇齊皺著眉頭:「這裡災民無數,為何不設置粥棚,也好讓這些人不必活活餓死。」

    林瀚也是思索著,掃了一眼眼前的災民,個個都是面如菜色,骨瘦嶙峋。有些小孩子因為幾天沒吃飯,正靠在大人的懷中哭喊,也有人拿著一隻破碗乞討,卻也沒有收穫。

    林瀚怒道:「這雲州知縣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嗎!」如此作為是想讓這些人在這裡等死嗎?

    蕭徇齊恭聲道:「林大人,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先去到縣衙,也好知道是什麼情況。」

    林瀚點頭,若這知縣真是個昏官,他上奏皇上摘了他的烏紗帽也不是什麼難事。幾人有時快馬加鞭趕至雲州縣衙。及至門前卻見裡面竟是空無一人。

    許是聽到外面的動靜,從內堂才匆匆出來一人,又見幾人不像是鬧事的,才開口:「幾位,這裡是縣衙,可是不得硬闖。」

    林瀚見他一副書生打扮,也不願與他多說:「我們要見你們知縣大人。」

    那人也打量了面前的幾位,見著都是氣度不凡倒是有些心驚,摸不準對方的身份。「諸位,我乃雲州知縣李齊,不知幾位所謂何事?」

    林瀚沒想到面前這人竟就是雲州知縣,蕭徇齊也是頗為震驚。他也知道這李齊是雲清十年的進士,想著如今也該是有而立之年,卻沒想到竟是個白面書生的模樣。

    也不再耽擱時間,林瀚從袖中拿出一塊令牌遞到李齊手上:「本官林瀚,乃奉皇命而來,勘察災情。」

    李齊先是一震,繼而眼中迸發出希望,一撩衣袍跪下行禮:「卑職雲州知縣李齊參見欽差大人。」

    林瀚將他扶起,才道:「你我一同為官,也是不必多禮。也不要在這站著說話,到內堂去吧。」李齊聞此,也因著眾人進到縣衙之內坐下。蕭徇齊在一旁看著,方才以為這人也只是個幕僚,卻不想竟是知縣。

    「李知縣,這堂堂縣衙怎的竟是一個守衛也無。這光天化日就不怕遭了賊人?」

    李齊這才注意到林瀚身旁的蕭徇齊,猜不準他的身份也不敢貿然回答。「不知這位是?」疑惑的目光投向林瀚。

    「這位是蕭大人,同我一般奉命前來賑災。」

    李齊恍然,才恭聲道:「不知是蕭大人,方才多有冒犯。」又想起方才蕭徇齊的問話,不禁苦了一張臉,「大人有所不知,那些守衛我是派他們前去借糧了。」

    聞此,林瀚不禁皺眉:「借糧,難道官倉沒糧了不成?」

    李齊苦笑:「大人有所不知,西北雖是產糧,近兩年的收成可也是不太好,多虧皇上開恩,才沒出饑荒的亂子。誰知道,今年又偏奉上這等天災。想去鄰近的惠州借糧,那邊的災情比這邊還是要中上幾分,其他地方也多少收到了波及。如此也只得到城中的富戶那邊借糧。」

    話音剛落,卻見門口傳來腳步聲,一人匆忙進來說道:「大人,守衛們都回來了。」

    「是嗎?可是借到糧了?」李齊驚喜道。

    幾個守衛模樣的人進到殿中,林瀚見幾人風塵僕僕,對於李齊的話又信了幾分。

    為首一人道:「大人,卑職無能,走遍城中富戶卻是一粒糧也沒有借到。」

    李齊一顆心又沉到谷底,肩膀一垮,有些喪氣道:「怎會如此……」

    「莫非他們也受了災?」蕭徇齊不禁問出聲。

    那為首的人見殿中幾人衣著不凡,又是自家知縣的座上賓自然也不敢怠慢:「那些富戶的房子要結實的多,此次地動損失也不大。按他們說是自家的糧食也是緊缺,沒有多餘的可以拿出來。不過我們也看了,那糧倉中的糧食頗多,他們不願拿出來我們也不好硬搶。」

    林瀚聽聞一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守衛們也是給嚇了一跳,李齊忙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林瀚一臉怒氣,李齊也是一臉愁容,蕭徇齊雖是憤然卻還有著一絲冷靜,對著李齊道:「李大人因為不必如此煩惱,此次我們前來也是帶著賑災的糧食的,我等是快馬加鞭趕來的,想來,糧食幾天後也可到達西北境內,數量雖然有限,卻也可以解燃眉之急。」

    李齊聽聞,也緩了神色:「果真如此?真是多謝二位大人。」說罷就要跪下行禮。

    林瀚不等他起身就將他按到座位上:「你也不必如此,也是皇上英明,才有的這些個糧食。不過雖然如此,那城中富戶拒不借糧也是大罪,待我修書一封上奏皇上。」

    「林大人有所不知,這城中富戶姓姚,可不是那麼好動的。」李齊苦笑。

    「莫不是這姚家還有什麼來頭?」

    「具體他背後是什麼人卑職不知,只聽說是家中有人在朝為官,而且還是個大官。」

    林瀚為人正直,就不願聽此等事情。「糊塗!」一句話還未說完,桌下的手就被蕭徇齊按住,一轉眼就見蕭徇齊對他搖了搖頭,這才將後半句咽回肚中。

    「這姚家勢大,又是仗著身後有靠山在這雲州也算是一霸。卑職無能,也是沒那個能耐可以治他的罪。」他一個小小知縣,還是要看這些人的臉色。

    --

    幾個人也沒再多說什麼,林瀚帶上蕭徇齊等人先是在這縣衙的後院住下了。

    待安排好一切後,屋內也只剩了林瀚與蕭徇齊二人。林瀚忍不住開口:「徇齊,方才為何要攔著我?」

    蕭徇齊坐到桌邊,也示意林瀚坐下,林瀚倒也不講究這些虛禮。「徇齊方才之時想到,姚家背後之人。」

    「哦?是誰,你也別賣關子了。」一聽此事林瀚也是來了興趣。

    「戶部尚書徐鴻光。不過徇齊也只是猜測。」

    「徐鴻光?」此名一出,林瀚皺了眉頭,「徇齊可是有什麼依據?」

    「林大人可知,這徐鴻光的母家就是姓姚,曾經也是聽家父提起過,說徐鴻光的母親當年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而且這位姚小姐本家就是在西北。徇齊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故有此猜測。」

    林瀚聞言不語。戶部尚書徐鴻光乃是歷經了雲清兩代帝王,自從先帝建國以來就是朝廷重臣,說是開國大臣也不為過。先帝去世,不少老臣也跟著去了,歐陽煜登基又是拔掉了蕭家。徐鴻光卻是一直是一位忠君之臣,因此也被保留下來。姚家背後若真是徐鴻光,得罪了他,倒也不是他二人可以應對的來的。

    「這……徐大人也是位忠臣,怎的會縱容姚家如此作為?」林瀚也有些不解。

    「再忠於君,也是抵不過血濃於水的親緣。況且是不是這姚家狐假虎威,咱們也未可知。」

    林瀚點點頭:「也只有明日去姚家走一趟了,我先寫個摺子,將這裡的情況向皇上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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