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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種你就碰我

      外冷內熱悶騷攻x外表純良腹黑受   眾人眼裡沉默寡言不近人情的精英工作狂蕭哲冶,把圈裡公認的那個「別碰直男」告誡牢牢刻在腦門,然後苦逼地十年如一日戰戰兢兢地暗戀謝言。   不料天有不測風雲,在回國不到半年的他想著或許要暗戀這個人一輩子時,一通醉醺醺的電話讓蕭哲冶心裡咯噔了一下。   蕭哲冶:別碰直男,別碰他。   謝言:……   蕭哲冶:我不碰直男,我不碰你。   謝言:現在是我在碰你(笑)   蕭哲冶:……    封面製作感謝我們家狗蛋兒@苗砸ov   溫馨提示:    1.蠢作者有潔癖,從頭到尾只能1v1    2.甜甜甜甜甜甜,寵寵寵寵寵寵寵。

    第五章 你會為他而死

    小說: 有種你就碰我 作者:谭尧 字數:2097 更新時間:2019-04-26 07:57:21

    蕭哲冶在天黑透了才被上司兼死黨用「不想當周扒皮」的理由從辦公室里趕回來,他想了想,事情確實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就算他不在也沒關係,就順勢回去了。

    距離上回謝言醉酒留宿到今天也有三天了,他不僅再沒謝言消息,也再沒見手機響起過。

    蕭哲冶將車停在小路邊,摸出煙盒抽了根煙叼嘴裡點上火,尼古丁的味道充斥口鼻,他嘴巴微收吐出兩個煙圈,看它慢慢消融在空氣里。

    煙霧迷濛間,蕭哲冶又想起了李瑞神神秘秘的念叨:「這是返祖回魂!不是有一種說法嗎?就是人死了之後不甘心,又重新找回來企圖改變什麼事情的那種。」

    蕭哲冶面癱臉。

    「嘿——」李瑞拉長了語調,不學無術的江湖騙子一樣無賴道:「你別不相信啊,如果不是這個,那他肯定能預知未來,我給你說,這個絕對是真的!不然你怎麼解釋他說不讓你死了?」

    「這就說明,他預見了你會為他而死。」

    一路燒灼而過的煙灰被冷風一吹往下掉落砸在蕭哲冶大腿上,他眨了眨眼,抽完最後一口煙,手指一彈,將煙屁股往外一扔。

    重新上路時,蕭哲冶腦海里循環播放一般播放著李瑞的那句會為他而死的話,幾乎是想都不用想,為了那個人,他確實會這麼做。

    雖然這可能對不起他的家人。

    將車駛進車庫,蕭哲冶腦子裡還在想謝言的事情,以至於他在出了電梯一眼看到在他家門口手抱曲起的雙腿,將腦袋埋在膝蓋間的人影時,差點以為是因為自己想他想的著魔了才會出現幻覺。

    但是謝言的身影哪怕是多年後一見,都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叫他只須一眼都會認出來。

    蕭哲冶腳步只在那一瞬頓了下,隨即快步走近,在他跟前站定,怕驚擾了誰一般輕聲道:「謝言?」

    蜷在一起的謝言身子震了下,緩緩抬起頭來,仰起腦袋看著蕭哲冶,嘴角勾起一抹笑來,「老同學,我沒地方去了,介不介意收留我?」

    蕭哲冶看到他蒼白難看的臉上東一塊西一點的青紫和破裂的嘴角時目光深深一沉,眼裡彷彿肆虐著暴風,又被狠狠壓抑下來,不由造成他原本就冷峻的臉色更加冷漠。他一言不發地伸手把謝言從地上拉起來,拿鑰匙打開門,又把他推進屋裡,手摸一旁打開燈後關門落鎖。

    謝言蹲太久腳有些麻,被蕭哲冶這樣一拉一推,腿一軟,站不住似地就要軟下去,被蕭哲冶眼疾手快地一攬腰提了起來。他蹬開鞋子後,又把謝言的鞋子脫了,半提著他把他扔到沙發上。

    期間愣是一句話都沒說,臉色沉沉的。

    被扔到沙發上的謝言極其自然地躺在沙發上,因為蜷了太久而被阻隔的血液一被解放就熱烈的相擁,熱情到謝言感覺自己腳上彷彿有千億隻螞蟻在啃咬一般又痛又麻又難受。

    謝言躺在那兒腳絲毫不敢動彈,因為就連偶爾神經反射性的動彈都能引起更加劇烈的反應。

    蕭哲冶很快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放在旁邊擰了毛巾遞給他,「擦下臉,我去找點藥。」

    謝言接過將臉擦了擦,重新再擰過一遍之後翻開蓋在臉上,溫熱的毛巾覆蓋在臉上,有些傷口微微刺痛,然而並不能掩蓋其中蒸騰的暖意,這讓已有近三天沒敢合眼生怕這一切是一場夢的謝言開始昏昏欲睡。

    就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臉上的毛巾豁然被人抽走,謝言一下子驚醒,就看到蕭哲冶比之先前更加難看的臉色。謝言眼睛一瞄,看見那條白色的毛巾頓時就知道蕭哲冶臉色難看的原因,當即帶了點討好地笑了笑。

    「抱歉,我沒注意。」

    蕭哲冶沒有說話,只是隨手將毛巾扔到一旁,捧著上回李瑞獻寶似地給他的藥膏坐到沙發沿上,謝言微微往裡頭挪了挪,蕭哲冶目光一閃,但什麼也沒說,「先消消毒。」

    謝言躺在那兒,任由蕭哲冶在他臉上忙活,「你不問為什麼我這些傷哪來的嗎?」

    「別說話,」正在給他嘴角擦雙氧水的蕭哲冶微蹙了下眉,「要吃嘴裡了。」

    謝言幹脆沒說話,就這麼躺著雙眼直直地看他,直看的蕭哲冶眉頭更糾結,就連心跳都漏了一拍,為了不讓自己犯錯,蕭哲冶開口:「傷都怎麼來的?」

    謝言絲毫不收斂地看著他,「揍了一個孫子,但他帶著保鏢,我打不過他保鏢,就這樣了。」

    蕭哲冶手一抖,謝言「嘶」了一聲,他連忙把手拿開,皺起的眉毛幾乎能夾死蒼蠅。這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頭回緊張地看著現在安分躺在沙發上的人,忍了幾忍,忍了下來,強自冷靜道:「除了臉上,還有哪裡有傷?」

    謝言突然抿抿嘴,將頭撇開。

    蕭哲冶一看他這樣就有些急了,伸手就要把手裡的東西都放下,「走,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謝言又連忙轉回頭,手指勾住他的衣角,「我不去醫院,而且現在也不疼了。」

    蕭哲冶看他,「還傷哪兒了?」

    謝言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露出腰間胸口的青紫。蕭哲冶手掌豁然緊握成拳,手背青筋都冒了出來,眼神陰沉。

    偏偏謝言還在那兒不怕死地說:「當時疼,現在真不疼了,我不去醫院,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醫院的。」

    蕭哲冶卻是看他一眼,把東西收了起來,不容拒絕地強勢說道:「去醫院。」

    謝言剛剛皺眉要反駁,蕭哲冶就搶在他之前開口說:「如果你想待在我這裡,那就去醫院。」

    謝言擰眉但到底沒反駁,只是在蕭哲冶起來的時候說了一句:「我快三天沒睡覺了,我睡醒再去吧。」

    聽他妥協,蕭哲冶的聲音就軟了一些,「你自己看青紫的程度,你能保證裡頭肺啊腎啊沒有傷到嗎?」

    「去檢查沒問題就不用待那兒,要是你拖著出了問題,到時候就不是單單檢查就算了。」

    謝言被說的沒辦法,最後只能點頭,滿臉抑鬱。

    蕭哲冶起身離開去找兩件能穿的衣服給謝言,並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謝言那張精緻的臉上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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