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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淺低吟(穿越)

    墨宮主的忠犬進化史 腹黑渣轉忠犬攻×深情倔強受 1V1,he 墨臨風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對誰動心了,一場意外卻讓他跟蘇淺予有了難以理清的糾葛。 既然如此…… 做出這個決定不過瞬間,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後來會悔不當初。 「可以……把採珠軒里那些畫像收起來嗎?」 他還記得蘇淺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認真提要求時緊張又期待的神情,日後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絞。 他答應了他,可卻沒有做到,因為就連那答應當時也不是真心的。 後來,他冷眼看著知道真相後的蘇淺予痛苦不堪,卻還將自己心中不受控制的感情衝動歸罪於他,直到那人以決絕的姿態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蘇淺予的名字,無心顧及火苗攢動下化為灰燼的一幅幅溯溪的畫像。 墨臨風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可是那人已經不在身邊。 「黃泉碧落,永不相見!」 原本該承載著恩愛同心祝福的合歡箋上,蘇淺予留下了這句血字絕筆,灼傷了墨臨風的眼。 「淺予……」 畫筆滾落,墨臨風無力地坐倒在地,望著飄落在身前的半成的畫作掩面無聲。 三年來,他畫過無數幅溯溪的畫像,如今,卻畫不出蘇淺予的模樣。 他終於懂得什麼是愛,卻也在同時失去了摯愛。 終究是,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時間為《月明花滿枝》故事結束的三年後,《月明》寫的是師弟慕寫月的故事。

    【九】 刺殺

    小說: 沐風淺低吟(穿越) 作者:惜灼华 字數:2161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9:36

    在曖昧的唇齒糾纏中,清冽酒液由若淇口中渡到了墨臨風口中。

    墨臨風喉間發出一聲喟嘆,似乎十分沉醉,雙手在若淇光滑的肌膚上摩挲。

    「宮主……」若淇乖順地任墨臨風施為,聲音甜膩,微帶喘息,直欲勾人心魄。

    就在氣氛愈加火熱繾綣的時候,若淇突然睜開雙眸,目色清澈冷靜,哪有半分沉浸情慾之態?

    眼中厲色綻出,原本纏在墨臨風身上的柔軟的手臂爆發出強勁迅猛的力道,柔荑般的素手瞬間變幻若蒼鷹利爪,指縫間閃著冰冷的光,狠狠劃向墨臨風喉際!

    千鈞一髮之際,橫里一隻手猛然攔出,穩穩抓住若淇的手腕使之再難前進分毫,奪命一擊頃刻間化解為無形。

    若淇心中一沉,猝然轉首,對上一雙沉靜如水的冰冷鳳眸。

    眼角微顫,戾氣大盛,若淇並不猶豫,另一隻手化掌拍出,凌厲地擊向墨臨風心口。

    墨臨風輕輕一哼,衣袖一卷,若淇全力的一擊便在這看似輕巧的動作下不由自主偏了方向,他臉色一白,想收勢已經來不及,下一刻一股勁力掃到胸腹間,頓時向後摔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屏風,趴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縷血痕。

    「你怎麼會沒有中毒?」他看著墨臨風咬牙切齒,恨聲道。

    門「嘩」的一開,只聽外面步履聲陣陣響起,護衛聽到裡面有異動,紛紛靠攏過來。一道身影利落飛入殿內,以護衛的姿態站在墨臨風身前側方,神情冷峻看著若淇,眼中不帶一絲溫度。

    修遠橫劍在身前,一面留意若淇,一面分出餘光看向墨臨風,詢問道:「宮主無恙吧?」

    墨臨風抬手在胸口點了幾下,不疾不徐吐出一口酒液,修長的手指緩緩拭過唇角余漬,看著白皙指腹上淡淡的粉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他取過一條絲帕擦拭手上痕跡,動作優雅,目光在若淇面容上掃過,對方不久之前還彷彿一隻柔順無害的兔子,現在本性暴露,顯出刀劍一般的冷冽殺氣——確是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墨臨風不屑地冷笑:「雕蟲小技也想在本座跟前賣弄。」

    若淇咬唇,他今日身上的熏香和唇上塗的口脂含有兩種藥物,原本無毒,混合在一起便能惑人神智,見墨臨風毫無防備地聞了熏香,他便趁機透過以口渡酒的方式讓墨臨風飲下混入了口脂的酒,本以為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料種種算計都被墨臨風瞧得一清二楚。

    也是,遺塵宮的宮主怎能是這般輕易就被刺殺的!

    事已至此,唯拚命而已!若淇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殺意,一手拍地借力而起,向墨臨風襲去。

    墨臨風並不動作,只閑閑地靠著黑漆憑幾,漫不經心道:「抓活的。」

    「遵命!」修遠應道,利劍出鞘迎上若淇。

    雖然在墨臨風跟前不堪一擊,但作為派來刺殺墨臨風的殺手,若淇的實力其實並不低,雖然已經受了傷,但跟修遠斗在一起,一時竟然也不落下風。

    其他侍衛未得命令,只守在門外。

    墨臨風看著眼前兩人你來我往,殺招盡出,鳳眸微眯,有暗光在墨瞳中流轉。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伴著一聲肉體摔在地上的沉悶聲響,這場打鬥結束了。若淇伏在因激烈的打鬥而損毀的傢具、擺飾殘片上,渾身血跡斑斑,他的雙手尤其慘烈,原本秀氣的手指已經殘損,鮮血淋漓間露出森森白骨——因為他的武器是指甲縫間隱藏的刃片,修遠下手狠辣,抓住機會削了他的指尖。

    修遠也受了些許外傷,左手臂上一處最為嚴重,有四道深深的劃痕,血跡浸濕了整片衣袖。

    「哈哈……」若淇喉中發出含混不清的笑聲,他勉力支撐著身體看著墨臨風,眼中帶著得意,「你以為僅是如此嗎?來刺殺墨宮主,我怎敢大意!方才不過是為了混淆視聽。現在你已經中了我的毒還不自知,哈哈哈!」

    墨臨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修遠神色不由一變,下意識看向墨臨風。墨臨風沒有作聲,似乎在判斷他所說之語的可信度。

    「這種毒是世外之藥,隱秘得很,中毒之人必死無疑。猜猜我是如何給你下毒的?」若淇笑中帶咳,眼中透著瘋狂神色,「我成功了!哈哈哈!有墨宮主給我陪葬,我賺了,賺了!」

    墨臨風忽然眸光一厲,喝道:「攔住他!」

    修遠似乎仍舊震驚於剛才若淇的話,反應慢了一瞬,當他掐住若淇的脖子時,對方已經咬碎齒縫中藏著的毒藥咽了下去,這是殺手用來自殺的毒藥,藥性猛烈,見血封喉。

    若淇眼中猶帶滿足而決絕的笑意,臉色迅速蒙上一層烏黑,七竅流出血來,已然氣絕。

    修遠放下若淇的身體,轉身跪倒在地,請罪道:「屬下無能。」

    墨臨風面色沉冷,搭在憑幾扶手上的手用力緊握後慢慢鬆了力道,寒聲道:「自去白虎堂領罰。」

    「是。」修遠立刻道,隨後小心翼翼覷了墨臨風一眼,復道:「若淇之言真假難辨,但不可不謹慎,宮主,還是請杜閣主前來診視一下比較妥當。」

    修遠的話在理,墨臨風點頭,隨即起身向外間走去,不再回顧殿內狼藉。

    杜淮來得很快,年輕的醫閣閣主細細望聞問切一番,皺眉道:「稟宮主,屬下並未發現宮主脈象有什麼異常。」

    墨臨風收回手,在若淇說了那番話後,他便用內力在體內循環周天,並未發覺有中毒的跡象,如今杜淮也這麼說,看來極有可能是若淇見事敗心有不甘,故意那樣說來亂他心神。

    「但是畢竟不能大意。」杜淮心中仍有憂慮,「人外有人,屬下不敢託大,宮主,謹慎起見,請宮主服下一粒百草瓊露丹。」

    百草瓊露丹是極為珍稀難得的解毒靈藥,對大多數毒都有化解之效,堪稱靈丹。

    杜淮向自己身邊侍立的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道:「竹瀝,取藥來。」

    竹瀝是醫閣中的一名藥僮,因為記性好,頭腦靈活,熟知各種草藥藥理,且辦事利索,所以被杜淮留在身邊使喚。

    聽到杜淮的吩咐,竹瀝立刻打開藥匣,從中撿了一個碧色小玉瓶,倒出一粒龍眼大小的丹藥,雙手奉上,道:「宮主。」面對著威嚴的遺塵宮之主,他有些緊張,聲音微微發顫,捧著藥的手也有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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