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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淺低吟(穿越)

    墨宮主的忠犬進化史 腹黑渣轉忠犬攻×深情倔強受 1V1,he 墨臨風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對誰動心了,一場意外卻讓他跟蘇淺予有了難以理清的糾葛。 既然如此…… 做出這個決定不過瞬間,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後來會悔不當初。 「可以……把採珠軒里那些畫像收起來嗎?」 他還記得蘇淺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認真提要求時緊張又期待的神情,日後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絞。 他答應了他,可卻沒有做到,因為就連那答應當時也不是真心的。 後來,他冷眼看著知道真相後的蘇淺予痛苦不堪,卻還將自己心中不受控制的感情衝動歸罪於他,直到那人以決絕的姿態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蘇淺予的名字,無心顧及火苗攢動下化為灰燼的一幅幅溯溪的畫像。 墨臨風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可是那人已經不在身邊。 「黃泉碧落,永不相見!」 原本該承載著恩愛同心祝福的合歡箋上,蘇淺予留下了這句血字絕筆,灼傷了墨臨風的眼。 「淺予……」 畫筆滾落,墨臨風無力地坐倒在地,望著飄落在身前的半成的畫作掩面無聲。 三年來,他畫過無數幅溯溪的畫像,如今,卻畫不出蘇淺予的模樣。 他終於懂得什麼是愛,卻也在同時失去了摯愛。 終究是,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時間為《月明花滿枝》故事結束的三年後,《月明》寫的是師弟慕寫月的故事。

    【十】 風波未平

    小說: 沐風淺低吟(穿越) 作者:惜灼华 字數:2048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9:36

    墨臨風取過藥吞下,神情是慣常的淡漠。竹瀝卻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

    「退下吧。」杜淮見狀道。到底還是年紀小,平日里看著聰明伶俐,到了嚴肅場合就膽怯了。他心裡這般想著。

    墨臨風靜坐片刻,忽然輕輕冷哼一聲,在心裡思度著若淇背後的主家。

    因天狼教和金甲幫的爭端而起,引出後來這些事情,看來天狼教背後勢力的目的果然是指向遺塵宮的。可笑元幕愚蠢,輕信他人,幫別人遞了刀子還沾沾自喜。

    若淇確實是個優秀的殺手,他的演技、武功皆不俗,訓練出這種屬下的勢力可以排在武林前流了。

    會是哪一家?

    更不能忽視的是若淇的容貌。他對那張臉是天生的還是後來易容的並無興趣,唯一感興趣的是背後之人怎麼會知道利用這樣的容顏來接近他?

    遺塵宮裡有內奸,而且那個人能進入採珠軒看到溯溪的畫像,應該離自己很近呢……

    暗沉的陰霾在眼中一閃而過,嘴角卻勾起一絲冷笑。

    看來是個還算有些本事的對手,這樣就有趣了。

    退下之前,杜淮取了少量墨臨風的血,回去再行細鑒。他素來便是這樣嚴謹的性格,本分內的事情更是再三思慮,以求穩妥無虞,墨臨風自然也沒什麼不應允的。

    ******

    「什麼,若淇行刺了墨……?」蘇淺予愕然,心臟不受控制地驚跳起來,慌聲問道,「他有沒有事?」

    刺客。

    這個概念似乎一直離他很遙遠,以前在現代社會,如此身份的人他只在歷史書和影視作品中見過,來到這個世界後,雖然住在遺塵宮中,但作為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在墨臨風的庇護下,那些真正意義上的廝殺仍舊不曾出現在他的生活里。當乍然聽到墨臨風遇刺的消息,蘇淺予大腦一片空白,隨後整個人都惶然起來。

    墨臨風是遺塵宮的宮主啊,往日所見的他一直都是尊貴威嚴,眾星拱月,但放眼江湖,想要取他性命的也不在少數吧?這樣想著,蘇淺予臉上就失了血色,心底一陣陣發冷。

    見蘇淺予如此擔憂,雲合緩了緩原本嚴肅的神情,道:「公子放心,宮主武功獨步天下,小小刺客怎能傷他!緋煙殿已經對外宣告了宮主無恙。」

    蘇淺予聲音低微:「可剛才不是說醫閣的杜閣主去了緋煙殿嗎?他受傷了……」

    杜淮身為醫閣首尊,能驅使他診脈的,有幾個人?

    「我去一趟緋煙殿……看看他。」蘇淺予握緊了拳又慢慢鬆開,緩緩調節著不穩的呼吸。在決定離開之前出了這樣的事,若不能確定墨臨風平安無恙,他是怎麼也不能安心離去的。墨臨風怕是懶怠再見他,但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日後江湖不見,今日厚著臉皮一回也無妨。

    ******

    採珠軒。

    墨臨風坐在桌邊,以手支頤,幽潭般深沉的目光在牆上掛著的溯溪的畫像間流轉。

    三年了,他來這裡的次數漸漸少了,而面對這些畫,心中那些難受的情緒也不再如初時跌宕起伏。

    應該是在漸漸遺忘了,時光一向無情……

    但每當面對自己心中這些情感變化的時候,他都有一種難以釋懷的複雜情緒。倒也說不上是愧疚,畢竟他跟溯溪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就連這些畫也是他回憶著當初幻境里的一些虛假的溫情畫面繪就的。想想也是好笑,他竟然也會做出這樣自欺欺人的脆弱之舉。然而那時候猝然發現溯溪已死,心中毫無準備,悲憤不甘之情擾得他日夜難安,似乎只能透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之後有段時間彷彿是魔怔了。看著這些畫,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當日計劃再縝密一點,動手再利落一點,會不會能阻止溯溪的死亡?若是溯溪還活著,他就有機會不是嗎?把人留在身邊好好相待,日復一日,他總能打動他的……

    幸而他也沒有荒唐太久,很快便從這種消沉的自欺情緒中掙脫出來。只是這間屋子仍舊如幻境中所見的那樣布置了,有時來這裡坐坐,算是一種懷念,再久了,便成了一種習慣,若是硬要將一切痕跡抹去,心中會覺得失落了什麼。

    畢竟是第一次動心。

    可惜終究不能如寫月一樣獲得圓滿。

    今日這場刺殺過後,墨臨風便想來採珠軒里靜坐一會,畢竟若淇頂著溯溪的容貌,對他不能說是全無影響。只是這幾日他與若淇虛以委蛇,看著對方在眼前巧笑顧盼,暗施魅惑,卻沒有太大的心緒波動。他原本以為若淇的出現會引起自己對往事的沉湎,實際上這種情緒比他預料的要輕得多。比較起來,還不如昨晚……

    胸腔里跳動的那處似乎被什麼牽引著,不知不覺間眼皮有些沉重……

    ******

    採珠軒外,修遠已經從白虎堂領完刑罰回來,繼續自己今日的護衛任務。

    月光照在他身上,平日里一向淡漠的護衛今日似乎有些焦慮不安,幽深的雙瞳中隱隱透著緊張。

    他忍住回頭窺探軒內情況的慾望,在心裡估量著時間。

    握劍的手緊了又緊,手心已經被汗浸濕。身上的傷漫著尖銳的疼,只是眼下這些疼痛分不去他半點心神。

    「修遠。」

    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冷不防旁邊傳來一聲輕喚,修遠渾身一震,差一點就拔劍出鞘。

    他到底控制住了自己,看清旁邊的人,一面心裡暗罵自己不夠沉穩,一面勉強自己溫和了表情,向來人點頭示意道:「羽哥。」

    陵羽是護衛之首,深得墨臨風器重,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修遠當下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不敢疏忽。

    知道墨臨風在軒中,且採珠軒又是比較特殊的地方,陵羽自然不敢在門外同修遠講話打擾了他,於是抬手指了指,示意修遠跟自己過來。

    修遠面露難色,輕聲推拒:「我還要護衛宮主。」

    「就幾步遠,不必擔心。」陵羽溫聲道。

    修遠心中焦躁,但面上不敢顯現出來讓陵羽發現異樣,只好跟著他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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