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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淺低吟(穿越)

    墨宮主的忠犬進化史 腹黑渣轉忠犬攻×深情倔強受 1V1,he 墨臨風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對誰動心了,一場意外卻讓他跟蘇淺予有了難以理清的糾葛。 既然如此…… 做出這個決定不過瞬間,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後來會悔不當初。 「可以……把採珠軒里那些畫像收起來嗎?」 他還記得蘇淺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認真提要求時緊張又期待的神情,日後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絞。 他答應了他,可卻沒有做到,因為就連那答應當時也不是真心的。 後來,他冷眼看著知道真相後的蘇淺予痛苦不堪,卻還將自己心中不受控制的感情衝動歸罪於他,直到那人以決絕的姿態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蘇淺予的名字,無心顧及火苗攢動下化為灰燼的一幅幅溯溪的畫像。 墨臨風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可是那人已經不在身邊。 「黃泉碧落,永不相見!」 原本該承載著恩愛同心祝福的合歡箋上,蘇淺予留下了這句血字絕筆,灼傷了墨臨風的眼。 「淺予……」 畫筆滾落,墨臨風無力地坐倒在地,望著飄落在身前的半成的畫作掩面無聲。 三年來,他畫過無數幅溯溪的畫像,如今,卻畫不出蘇淺予的模樣。 他終於懂得什麼是愛,卻也在同時失去了摯愛。 終究是,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時間為《月明花滿枝》故事結束的三年後,《月明》寫的是師弟慕寫月的故事。

    【二十一】 夜襲

    小說: 沐風淺低吟(穿越) 作者:惜灼华 字數:2157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9:37

    後堂很快傳出怒喝聲和打鬥聲,墨臨風已經在陵羽搬來的椅子上落座,儀態悠閑地等待結果。

    這處酒樓既是作為暗棧,自然不便有閑雜人等滯留,故而並不提供住宿,巡視的侍衛沒有發現不相幹的人,陸續回到大堂候命,又過片刻,從後堂里被押出三人,正是酒樓掌櫃和另外兩個跑堂,皆被點了穴,都經過一番倉促的抗爭,模樣狼狽。

    那掌櫃顯然是認得墨臨風的,見到他後頓時瞪大了眼睛,雙唇哆嗦著似想說什麼,終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面如死灰。

    之前的店小二也被點了穴道,扔到他們中間。

    墨臨風不緊不慢地打量過他們幾人驚恐惶然的神色,然後轉向強做鎮定卻控制不住輕顫的掌櫃,彷彿閑話般開口道:「本座有個近身侍衛,聽說閑時挺喜歡來你們樓里吃飯,本座慕名前來,掌櫃的準備怎麼招待?」

    掌櫃胸口急促起伏,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目光本能地瞥向門口又收回,顫聲道:「這麼晚了,小店已經打烊,貴人……」

    一聲含著諷意的低笑打斷了他還妄圖做最後掙扎的話,墨臨風挑眉:「你都認出來本座是誰了,覺得這時候演戲裝傻還有用嗎?敢在遺塵宮腳下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想好要付出什麼代價了,嗯?」

    他的語氣並不重,且嗓音清越,本是極好聽的聲音,但落在場中幾名階下囚耳中,卻不啻惡魔低語,讓每個人的心都劇烈一顫!

    墨臨風手一揮,身後侍衛便將一物扔到四人面前,正是那隻被陵羽打落的青喙斑尾灰鴿。

    「本座也並非不講道理的人,知道你們是奉命行事。」墨臨風慢條斯理道,「本座只誅首惡,手下人麼,若是識時務,放條生路也不是不能商量。」

    掌櫃眼中絕望之色愈濃,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目色里透著血紅,神情決絕,突然怒吼一聲,從頭髮里摸出暗藏的一物,揪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手下的衣襟,用力向他喉間捅去!那個跑堂慘叫一聲,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喉嚨,只見大量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湧出,他向後倒去,摔在地上一陣痙攣,漸漸沒了氣息。鮮血在他身下匯成小泊,他的眼睛仍然大睜,透出震驚、不甘和憤恨。

    在掌櫃暴起動作之時,墨臨風目光一厲,搭在椅背的修長手指微微一動,但當眼角餘光瞥到剩下那個跑堂和店小二難以置信和憤怒驚懼的神情時,心中瞬間一動,又卸了力道。

    掌櫃一擊得手後又要向另一人出手,已被遺塵宮的侍衛制住,到底被點了穴道失了力氣,不過輕輕一擰手腕,便在吃痛之下鬆開手,從手心裡掉出一根形似長釘般的暗器,一端極為尖銳,沾滿剛才那人的血。剩下的兩人不由得尖叫一聲,紛紛本能地向後退避,要離掌櫃越遠越好。

    掌櫃掙扎不脫,忽然唇一抿,然而不等發力,下一刻卻已經被人捏住了下巴。原來是陵羽眼尖,發現異樣瞬間上前阻止了他,手上一用勁,捏開他的嘴,將他藏在齒縫裡的毒藥取了出來。

    墨臨風唇角微微勾起,但眼底殊無笑意,道:「當著本座的面殺人滅口,夠果決,也夠狠,那麼你這是反抗本座的意思了?」

    掌櫃喘著粗氣,咬牙道:「墨臨風,你今日是一劍殺了我也好,留著我慢慢折磨也罷,我陳青山決不出賣主子!」制住他的侍衛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叱道:「宮主名諱也是你能冒犯的!」

    墨臨風輕嘖一聲,道:「便是打腫了臉也不影響他說話,若要想冒犯還是會冒犯的。」他頓了頓,淡淡吐出一句:「把舌頭割了吧。」

    「是!」侍衛得令,反手拔出腰間匕首,卡住陳青山的喉嚨,只見冷光一閃,隨後血色溢開,一聲痛苦的凄叫後,陳青山摔在地上翻滾,臉上滿是鮮血。

    旁邊的小二和跑堂兩人看著陳青山凄慘的模樣,面色煞白。

    陵羽跟在墨臨風身邊已久,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意,此刻故意道:「宮主,您割了他的舌頭,還怎麼從他口裡問出話來呢?」

    墨臨風垂眸看著地上的陳青山,眼中不含絲毫情感,如視死物,語氣冰涼:「本座是命他招供,又不是求他開口,哪裡輪得到他來拿喬?既然不識抬舉,以後也用不著他了,處置了吧。」

    「是。」陵羽應道。他喊過三名侍衛,道:「前日你們隊長說你們的錯骨手有了很大的進步,且去演練一下。」

    陳青山被拖到一邊,三名侍衛出手如電,從手指開始,分別卸起他全身各處關節,雖然事先已經被點了啞穴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但燈火下那扭曲的痛不欲生的表情和周身止不住的痙攣還是清晰地呈現在這暗棧里如今還全頭全尾的兩人眼中。

    「你們主子調教的好手下,倒是一路的狠辣性格,搏著性命來供驅策的手下,說棄就能棄。」墨臨風的目光劃過地上那已死的跑堂,又在縮在一起顫抖著的兩人身上轉過,微微一哂,「若淇名為刺客,實為死士,混進遺塵宮就是奔著死路來的,為了戲演得逼真,撇清自己的嫌疑,在他死前,修遠連他的手指都削掉了。再看看你們,也是一般的下場,無論你們如何選擇,你們背後之人已經做好了棄車保帥的決定。」

    墨色瞳眸中劃過暗光,墨臨風眯了眯眼,慢聲道:「事情到了這一步,擺在你們跟前的無非也就兩條路,說,或是不說。跟本座作對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他微微抬起下巴點向旁邊正經受著痛苦折磨的陳青山,「可若是聽話知進退,本座方才的承諾依然有效。繼續選擇舊主,怎樣也逃不過一個『死』字,倒不如識時務一些,還能求得我遺塵宮的庇護。」

    那兩人互相對視幾眼,皆看到彼此眼中恐懼目光下的動搖,今晚發生的事情已經令他們心神大亂,六神無主。身旁憾恨而死的同伴的屍身猶帶餘溫,濃重的血腥氣沖的人喉口發窒慾嘔,眼角餘光不時晃進陳青山在酷刑之下掙扎的身影,令他們心驚膽戰。

    「墨宮主饒命,我們說,我們都說!」兩人幾乎是同時哭喊出來,爭著向墨臨風叩首求饒。

    墨臨風唇角微勾:「聽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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