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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風淺低吟(穿越)

    墨宮主的忠犬進化史 腹黑渣轉忠犬攻×深情倔強受 1V1,he 墨臨風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對誰動心了,一場意外卻讓他跟蘇淺予有了難以理清的糾葛。 既然如此…… 做出這個決定不過瞬間,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後來會悔不當初。 「可以……把採珠軒里那些畫像收起來嗎?」 他還記得蘇淺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他認真提要求時緊張又期待的神情,日後每每想起便心如刀絞。 他答應了他,可卻沒有做到,因為就連那答應當時也不是真心的。 後來,他冷眼看著知道真相後的蘇淺予痛苦不堪,卻還將自己心中不受控制的感情衝動歸罪於他,直到那人以決絕的姿態消失在一片火海中…… 「不!」 他撕心裂肺地喊著蘇淺予的名字,無心顧及火苗攢動下化為灰燼的一幅幅溯溪的畫像。 墨臨風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可是那人已經不在身邊。 「黃泉碧落,永不相見!」 原本該承載著恩愛同心祝福的合歡箋上,蘇淺予留下了這句血字絕筆,灼傷了墨臨風的眼。 「淺予……」 畫筆滾落,墨臨風無力地坐倒在地,望著飄落在身前的半成的畫作掩面無聲。 三年來,他畫過無數幅溯溪的畫像,如今,卻畫不出蘇淺予的模樣。 他終於懂得什麼是愛,卻也在同時失去了摯愛。 終究是,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時間為《月明花滿枝》故事結束的三年後,《月明》寫的是師弟慕寫月的故事。

    【二十四】 共枕

    小說: 沐風淺低吟(穿越) 作者:惜灼华 字數:2297 更新時間:2019-04-27 00:39:38

    「哦?」墨臨風慢吞吞拖長語調,將壽桃放下,忽然轉過身一把抱住蘇淺予在他的咯吱窩處撓癢癢,語帶笑意:「不外傳,我是外人嗎?」

    「啊!哈哈!別……」蘇淺予躲閃著,卻始終逃不過墨臨風的「魔爪」,沒幾下便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墨臨風動作緩了緩,蘇淺予終於續上氣,話也能說的連貫了,吐吐舌頭道:「傳給媳婦也行,不過我們不是還沒拜堂麼。」

    鳳眸微微眯了眯,還放在蘇淺予腋下的手威脅地捏了捏,墨臨風聲調微揚:「媳婦?」

    「好啦好啦,不鬧了。」蘇淺予討好地笑著,向他眨眨眼討饒,「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明天是沒什麼事的,但墨大宮主還有一攤子宮務要處理,抓緊時間快睡吧。」

    他轉過身準備去收拾桌上的點心,口中道:「我也回去了,明天把壽桃包熱了拿過來給你當早點……啊!」卻是墨臨風側里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人一拽,帶到自己懷裡。

    「怎麼了?」蘇淺予一抬頭,便毫無防備地撞進那雙凝著幽幽情意的墨色鳳眸中,心不爭氣地一跳,臉上不由得漫起一層緋色。

    「淺予,今晚,留下來吧。」墨臨風看著他,面上柔情似水,輕聲道。

    「啊?呃……我……」曖昧的話語鑽入耳中,蘇淺予的心越發跳得快了,說話不自覺地結巴起來。

    他心裡緊張之餘帶著些許害怕,而這害怕之下又隱隱躍動著幾分期待。自從初次親密之後,墨臨風對他溫柔體貼,親昵之舉是免不了的,但一直都沒有過更「深入」的交流了。這在一定程度讓蘇淺予覺得比較舒服,他一直覺得談戀愛需要循序漸進,一夕之間直接進入本壘,總讓他有一種「基礎不牢地動山搖」的不踏實的感覺,所以這段時間他想將兩人之前缺少的溫情相處的環節補回來。

    不過,如果墨臨風想的話,自己也不會拒絕的……蘇淺予紅著臉想。

    然而,當燈火熄滅,四下歸於寂靜,躺在緋煙殿寢宮的床上,被攬在墨臨風的懷抱里,看著他閉著眼睛坦然睡去,顯然是真的不大打算做什麼的時候,想到剛才自己轉過的心思,蘇淺予羞窘之後,莫名哀怨了。

    說實話,自從與喜歡的人有過初次親密後,身體便如同被打開了一個隱秘的機關,蘇淺予有時也會覺得有點躁動。可是墨臨風,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嗎?

    他不覺有些泄氣,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他毫無吸引力。

    還說喜歡自己呢!他悶悶地想。

    正垂頭喪氣著,墨臨風忽然睜開眼睛,眸中閃爍著點點戲謔:「怎麼了,還不睡覺?」

    蘇淺予糾結的目光來不及收回,被他瞧在眼中,墨臨風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摟著他的胳膊緊了緊,湊到蘇淺予頸邊親昵地蹭了蹭,語氣曖昧:「想要了?」

    「才、才沒有呢!」蘇淺予臉上火燒一般,羞得往被子里鑽去,「你不要胡說八道!」

    墨臨風故意嘆了一口氣,道:「淺予啊,在我跟前不用不好意思。其實我也很想,但是覺得你會需要時間適應,而且今天也太晚了,我們來日方長……」

    「不許說話了!」蘇淺予急急地從被下探出手來捂住了墨臨風的嘴。忽然他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收回了手,昏暗裡只看到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羞憤地瞪著墨臨風。剛才他正說話,忽然感覺有柔軟溫濕的物體舔過了手心敏感的肌膚。

    「流氓!」蘇淺予喊道。

    墨臨風表示很委屈:「明明是你主動送來我嘴邊的啊。」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墨宮主。

    蘇淺予張張嘴,夜裡他只看得到墨臨風的模糊輪廓,眼前卻已經不自覺浮現出這個人一臉得意賣乖的表情,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本想再說什麼,想到時間確實已經不早了,心疼墨臨風明日要處理宮務不能賴床,於是躺好閉上眼睛道:「睡覺睡覺,寢不言。」

    耳畔傳來墨臨風輕輕的笑聲,只聽他道:「好,寢不言。」

    蘇淺予覺得自己已經過了困點,又鬧了這麼一下,再兼今夜是睡在墨臨風身邊,只怕是睡不著了,卻不成想這麼安安靜靜躺了一會兒,眼皮倒是越來越重,濃濃睡意又重新醞釀了出來,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

    察覺到懷裡人的呼吸變得平緩綿長,知道他已經睡熟,墨臨風睜開眼睛,眸中劃過一抹複雜的光,慢慢收回了摟著蘇淺予的胳膊。

    他翻過身平躺著,眸中殊無睡意。

    從截獲的信鴿身上得到的消息,只說懷疑蘇淺予是自己中魘情蠱後迷戀之人,顯然修遠心中很是謹慎,目前仍在觀察,並未十分肯定。

    回憶慕寫月跟宣奕在一起時的情景,墨臨風目光暗了暗,心裡微微有些沉悶。

    這些天,雖然從表面上看,他待蘇淺予是極好的,但墨臨風知道,這並不是愛一個人的真正體現。他更多地只是從物質上來表現,透過往流螢閣送一件件珍貴禮品,向外展現自己有多看重蘇淺予,可實際上,他甚至隱隱在迴避著跟蘇淺予相處,以事務繁忙為理由,埋頭於玉宸殿中處理宮務。

    這或許可以騙過一時,但絕非長久之計。對於有些人來說,或許那流水般的禮物和默許的縱容便是他們極為羨慕的宮主的寵愛了,可心思明澈的人都知道,這隻是寵,絕不是愛。

    只怕修遠也是因此心有疑慮,所以雖然那晚他就在門外聽著採珠軒里的動靜,但依然沒有將話說死。也是幸虧那晚他因魘情蠱之故真正沉醉的情態迷惑了修遠,故而為這些天的反應做了掩護。

    蘇淺予也只是一時歡喜過頭,時間久了未必不會生出懷疑來。

    可是為什麼明知之前的舉動不合適,卻仍然不情願作出調整,真正扮演好一個深愛著身邊這個人的角色呢?墨臨風不願意承認,自己竟有些不忍。

    這些天眼前總是浮現蘇淺予無辜的面容和純澈的目光,讓他遲疑,猶豫。雖然很清楚一切都會按照他之前所想的那樣進行下去,但心裡這絲矛盾卻絆住了他的手腳。等到揭開真相的那天,當身為一宮之主的他再一次碾壓對手,捍衛了遺塵宮的威嚴並接受屬下恭賀的時候,這個人卻會躲在暗處傷心難過吧,是不是也不會再喜歡他了?

    墨臨風說不清楚自己會不會覺得遺憾,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決斷了。

    他已經讓人模仿陳青山的筆跡重新寫了一封信,內容是已經確定蘇淺予便是陰差陽錯因為魘情蠱被自己戀上的人,讓青喙斑尾灰鴿送回攬玉樓。

    蘇淺予的悲喜和遺塵宮的利益,孰輕孰重一目瞭然。博弈早已開始,容不得他婦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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