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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人渣洗白逆襲系統

    權力世界,陰謀隱匿,妖魔橫行,嗜血成性。 陸寒之所負責的每一個角色都懦弱而卑鄙,他必須歷經艱難,揭開所有犯罪與真相的面具,將背後的真情帶回人間。 【又酷又帥不裝逼會死的流氓攻x每天都在被騷擾的淡定受】 閱前須知: 1.攻受已結婚,夫妻搭配,幹活不累 2.每個世界攻受性格不變,長相不變 3.部分世界摻加懸疑血腥元素,慎入 世界安排表(隨時更新,順序不定): 推理刑偵、民國年上、娛樂圈金主、末日ABO、古希臘角斗場、宮廷帝將、精神病院、吸血鬼「待續」

    魯班鎖(9)

    小說: [快穿]人渣洗白逆襲系統 作者:风卷舒云 字數:2017 更新時間:2019-07-11 12:58:47

    曾璐璐撅撅嘴,氣憤地拍了一掌徐景酲,跟陸寒之和鄒勝道別後就去學活辦公室值班了。

    「那個也是我發小,」鄒勝不好意思地笑笑,「她平時就這樣,您別在意。」

    「沒事,」徐景酲道,「這周六有空嗎?」

    徐景酲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不介意的話就定個時間來公安局做筆錄,記得提前跟我打電話,你先把電話號碼給我。」

    「公安局?」鄒勝被嚇了一跳。

    「沒事,跟你沒關係,徐警官問什麼你老實答什麼就好。」陸寒之在一邊安慰他。

    「那行。」鄒勝忙不迭說了一串數字,而後小心翼翼地問徐景酲,「徐警官,趙蕾同學出什麼事了嗎?我看最近雨潔有點心不在焉,是不是她倆又吵架了?」

    「又?」陸寒之問。

    「這個你等周六過來就清楚了。」徐景酲記錄完電話號碼,給鄒勝打了過去,鄒勝連忙掏出手機把徐景酲的也備上。

    徐景酲向鄒勝手上一瞟,視線短暫停留幾秒,揚起嘴角,拍拍鄒勝的肩膀:「行,那周六見。」

    「哎!徐警官陸先生慢走!」鄒勝禮貌地跟徐景酲和陸寒之道別。

    中午十一點,街邊人來人往,太陽也出來了,曬得人睜不開眼。

    「剛剛那說的姐夫是什麼情況?」徐景酲道,「您來A市還沒到一周吧,這麼快就跟人T大高材生私定終身了?」

    陸寒之:「我跟宣小姐剛認識沒兩天,你說呢?」

    「那是你,」徐景酲一拍他的肩膀,一副老生常談的模樣,好像自個是過來人似的,「宣雨潔多漂亮一姑娘,能抓緊就抓緊點,別到時候被人搶了還沒地方哭去。」

    陸寒之淡然回答:「我現在還沒這心思。」

    聽到陸寒之這句,徐景酲像剛看了一段相聲,後槽牙都要笑出來了,對著陸寒之冷嘲熱諷:「行行行,知道您是正經人,不談戀愛不結婚,一心只讀聖賢書。」

    陸寒之倒沒生氣,語氣很平和:「正經倒也談不上,主要幹這行,都知道是錢少事多離家遠,位低權輕責任重,我年紀也不算小,每天都把腦袋拴褲腰帶上,現在選擇這麼多,沒必要讓年輕姑娘把半輩子搭在我這兒。」

    聽陸寒之說完,徐景酲很難得沉默了幾秒。

    走了一陣,快到校門口的時候,徐景酲轉移話題,隨口道。

    「說起來,鄒勝那小子癖好還挺新潮。」

    陸寒之意外道: 「怎麼說?」

    「你沒看見他那隻手?」徐景酲擼了把頭髮,拉拉領口,熱得不太舒服,「指甲油沒卸幹凈,還有辦公室門邊那垃圾桶裡面,有瓶空的指甲油盒子,跟他桌上放的那瓶牌子一樣,現在的男大學生也這麼講究?還是說是我太糙了跟不上時代潮流。」

    陸寒之掃了他一眼,他還真沒注意。

    搞刑偵的大多都有點職業病,比如到一個新地方,就下意識去看垃圾桶或者下水道什麼的,這倒沒問題,可徐景酲這人也挺奇怪,去看別人手幹什麼,手控?

    徐景酲正說著,兜裏手機鈴響起來,估計是凌霄傳過來的郵件。

    「走,」徐景酲瀏覽一遍之後,把手機往兜里一揣,「回樓下開車,去趟金域廣場。」

    「有消息?」

    「說在金域廣場的地下超市找到了出產地材質型號都一樣的魯班鎖,老康他們已經到了,我們也去看看。」

    A市市面流通的產品根據國家要求都標有出產區域,具體至區,魯班鎖這種益智玩具在國內並不流行,至於專賣店也更沒幾家,加上案發現場發現的使用那種材質與混水漆的魯班鎖,現在的市面上已經很少用了,要查到的話並不困難。

    鄒勝是魯班鎖愛好會會長,對魯班鎖有一定的研究,這案子免不了要找他幫忙,提前記好聯繫方式也是必要的。

    徐景酲的車露天停著,黑色吸熱,暴露在陽光下太久,這會兒一開車門,裡面撲出來滾滾熱氣,熏得徐景酲差點往後栽一跟頭。

    「高架上已經堵了倆小時了,」徐景酲擰開收音機,廣播主持人的女音帶著絲絲雜音傳來,「咱從小麥山繞過去。」

    小麥山也就上橋那段路遠,快經過郊外了,一般沒什麼車路過,繞路總比堵著強,徐景酲直接飈過去說不定還能趕上。

    陸寒之放下車窗,長江上漂著幾艘漁船,印著湛藍的天。

    「酆州還真是鍾靈毓秀,」陸寒之笑笑,「在渝川待了快五年了,沒怎麼見過大江大河。」

    陸寒之略帶磁性的聲音順著涼絲絲的風吹來,彷彿一時間帶著某種煩躁與焦急感也沉澱下去。

    徐景酲手肘擱著窗沿,扯扯嘴角:「陸大隊長,您這話整得跟咱上一輩人似的,要真這麼穩重,那前些年是沒認真?」

    陸寒之看向徐景酲。

    「見面的時候不是打過招呼麼,怎麼,不記得了?」徐景酲笑笑。

    陸寒之擰擰眉,不清楚徐景酲的意思。

    「貴人多忘事啊,」徐景酲從前面置物匣里取出煙盒,叼一根在嘴邊,而後用打火機點燃,燃燒的煙草味很快在車內散開,又很快被風吹散。

    「兩年前的那場貿易樓縱火案,我就在二樓,」風呼呼刮著窗外,徐景酲的聲音隔著冷風悠悠傳來,「當年年輕氣盛,一定要衝到二樓看看還有沒有人,好在爆炸發生的時候躲得快,不至於被炸得粉身碎骨。」

    「為了不擴大影響,我沒上報這件事,自個溜到醫院躺了幾個星期,」徐景酲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道,「過了好些年也在想,那指揮的二逼到底是誰呢?有生之年一定要想辦法報個仇,俗話說得挺好,不蒸饅頭爭口氣是吧?」

    車內安靜,收音機里的雜音已經消失了,徐景酲的話平靜淡然,彷彿在陳述一個故事。

    不知過了多久,大橋的盡頭近在眼前,前面隱隱約約出現鼎沸的人聲。

    徐景酲給康成運打了電話:「行行行,已經到了,幫我買瓶礦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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