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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十五齣 二爺【刪減】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1999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7

    容之州這一去就是七八天,小桃連著幾日也沒見著二少爺的影子,連個電話一個信兒也沒得著,盛三爺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小桃急得手帕都絞爛了,所幸她跟二少爺說話的時候也沒人見著,二奶奶沒有盤問她。

    可是她眼看著二奶奶著急成這樣,心裡也不安啊!前幾日見二少爺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樣,萬一有什麼事兒想不開呢?我不就成了罪人了!

    小桃急得跺腳,跟二奶奶說她再出去叫人打聽打聽,前腳踏出門,正好撞見容之州軟乎乎醉醺醺地被人給送回來了。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兒!二奶奶!二奶奶二少爺回來了!」小桃往裡叫嚷著。

    門房趕緊來拖他,容之州還醉著,兩條腿一踮一拐,還來了半個謝內(Chaine諧音,芭蕾轉體),一胳膊剛好抽在門房肩上,他這是還去看俄羅斯正妹跳舞去了。面上痴痴地笑,抱著不知所措的小桃就不撒手,小桃都快嚇得沒臉色了,不住地叫二少爺。

    「這是中了什麼邪了!」大奶奶最愛容之州了,比親娘還先沖了出來,還沒等諷刺幾句就見容之州在家門口耍流氓,立馬叫罵出來,眼都瞪圓,「耍流氓到家門口兒來了?!還愣著幹什麼!叫人看笑話啊!快扶進去!!」

    門房趕緊又來摻他。

    容之州可不好說話,抬腿一踢給人踹開,靠在小桃柔軟的肩上笑著看大奶奶,忽然就問出了這麼殘忍的一句話,「大奶奶,我爹死了,你可高興了吧!」他這是借著酒勁兒給自己泄憤,成日里憋著悶氣,都窩壞了,順嘴兒就朝著這個整天跟他吵的大奶奶發了,口不擇言了都。

    大奶奶差點兒被他一句話嚇出魂兒來!沒頭沒腦的,半刻鐘也不敢在這兒多待,左右兇狠掃了兩眼看退了行人,揪著容之州的耳朵就給提溜進去,狠狠一拽,痛的容之州哎喲一聲。

    一抬頭再一看大奶奶,臉又變了色了,容之州忽然覺得心裡一陣痛快,原來回家最有意思的事兒在這兒呢。

    容之州嘿嘿一笑,醉態可掬,像個街上最沒品的醉鬼,開始樂起來了,當著面說大奶奶是個母老虎,是強迫他大伯娶得她,否則到現在連家門都沒能出去呢。

    大奶奶不知道他今天抽了什麼瘋了,氣的胸脯快速地起伏,趕來的容之州他娘也嚇了一跳,叫他趕緊住嘴,可是喝醉的人哪兒管這些呢,他自己心裡也沒長大,逮著話就胡說八道呢。

    「要我說,大奶奶心胸可真夠狹窄的,我們二房連當家的男人都沒了,又不跟您搶家業,容家……差我那點兒錢麼?大奶奶真夠可笑的。」

    他是敞開了說,大奶奶已經開始發抖,而對面卻越說越來勁。

    「我大哥……我小時候跟他多好啊,大奶奶卻硬生生叫他沒了兄弟,難怪啊……」容之州想起容之秦湧起一陣傷感,很恨大奶奶不讓他跟唯一的哥哥一道,他沒爹,大伯不管,就剩下大哥了,現在也不理他了。

    「真可憐我大哥,那麼小的時候就像個牲口被你使喚,活該你現在見不著他……」

    這話太難聽了,大奶奶忍無可忍,眼裡嗆著淚,狠狠給了他一耳光,脆生生的一響,把容之州的頭扇到一邊。

    二奶奶出於本能把兒子護在了懷裡,後怕地看著大奶奶。

    今兒這話,確實是容之州先說重了,大奶奶要罰他多的是錯處。可今天大奶奶不知是不是被他給戳中了心事,連一個字兒都沒說,冷著眼甩手走了,那背影還抬手擦了擦淚。

    容家上下都知道容二少爺和大奶奶不對付,不過是這回多喝了幾口,說了幾句大不敬的胡話。可大奶奶這回是真的氣傷了心,把自己關在屋裡一天都沒有再出門了。

    容之州被架著回去好生睡了一覺,醒的時候,天色都黑了,他媽還坐在一邊,容之州睜眼就口渴。

    幾天前沒說著話,今天也算是說上了。

    二奶奶叫兒子坐在一旁,哀嘆一聲,不說他不知輕重,不說他出去胡來,倆人只說了些前塵往事,容之州第一句開口就是他爹,二奶奶也想丈夫了,知道他從小是沒爹長大的,天天看著他大哥跟幾個弟妹有爹娘看著,心裡羨慕。

    母子倆坐在炕桌兩邊,就著一壺半溫的茶水,聊到了月上枝頭。

    二奶奶說起自己的丈夫,總是像一個閨中小姐看著凱旋歸來的大將軍,一副崇拜的眼神,從她的眼神中,全然看不出這是一個年已四十的婦人,就好像當初那個上門下聘的那個少爺還在等著她過門兒,容之州也是惋惜與心痛。

    她的希望,就這麼荒唐地沒了,心裡怎麼能不苦呢。

    容之州都不知道有多久沒跟他娘說這麼多話,心裡也軟了,他對自己那個爹的印象都是靠著照片和他娘說的話,是知道她有多苦的,溫聲哄著她別哭,怕她累,還是自己先結束了話頭。

    臨出門,他娘還是叫他去給大奶奶告個罪,容之州沒說話,只給他娘關上了門。

    回過頭對著寂清的大宅院看了很一會兒,月色輕輕落在他的鬢角,卻沒有照亮他的雙眼。

    今晚齊芸見他進屋,也不忙著問,也不折騰,很是會看臉色,不去攪他。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容之州在家裡同她說的話是最多的。每逢上幾個月,他們家的二少爺就要落寞幾天,誰說話都是懨懨的,只是從來沒像這次這麼久不回家。

    心裡有事兒的男人才叫好呢,只知道吃喝嫖賭盡會玩樂的能有什麼出息。齊大小姐的觀念很是不俗,知道容之州是個能靠得住能縱著她任性玩樂就夠了,別的她不管。

    至少她在這個家裡有足夠支撐她的優越感,比起男人,她還是更需要這個呢。

    伸手關了燈,被窗格打碎的月光,正好都落在了容之州安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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