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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二十三出 更愛陪你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2159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8

    小狗兒睜開眼的時候,又在這個小洋樓里,比上次傷的還重,叫林媽好一陣怕,「這孩子到底遭的什麼孽喲!」

    「投錯了胎唄。」容之州把他好好放在床上,掂著是比上次還輕了點兒,沖眯著眼縫兒地小狗兒說,「我看你們班主是徹底不打算叫你上台了。」

    戲子是最不能傷在臉上的,傷在臉上就不能上妝了。

    「不過本來你也不愛唱,正好。」容之州擰幹熱毛巾,哎呀一聲兒坐在床邊兒,「二爺我又給你當大夫來了,我說什麼來著,你看看你這腿上,要不是我攔著,現在估計就真斷了。」

    小狗兒悶著聲不理他,可還是一動不動讓二爺給他擦臉。

    林媽拿了些藥上來,說醫生過會兒就來。

    這可不是上回那樣擦擦碰碰了,可是實打實地挨了十幾棍子,容之州可治不來,只幫他擦幹凈了臉,臉上那道紅印子格外顯眼,今兒這出讓他分外覺得,以往楊老闆還是手下留情的了。

    容之州也是無奈,覺得這孩子到底還是要栽在自己手裡邊兒,也好,算他的造化吧,挨了這麼多頓打,總得碰著一次瓷兒吧。低頭一笑,再去給他擦擦頭髮,就見他梗著脖子瞪著自己呢。

    真是個狗骨頭。

    容之州嘴上就忍不住罵他,「你剛挨打的時候怎麼不瞪你班主呢?就給我臉色看的能耐。」

    小狗兒剛要說話反駁他,胸口跟被人給了一悶棍的疼,倒抽一口長氣,一邊兒呼氣一邊兒發抖。

    要說容之州這人壞心眼兒也是真的壞,這會兒還在心裡說人活該,說完了還要補一句,「德行。」

    醫生趕在一個小時內過來了,容之州讓開位置給他檢查,脫下小狗兒的衣服,露出一片肩膀,二人皆是一愣。

    皮膚上細細密密的紅痕,可不像是打出來的。

    容之州稍一細想,就知道楊班主今天為何打的如此理直氣壯還敢拎到街上逞威風了,他這是冒犯了醉雲樓里哪個女戲子了,想了想不對,該是被哪個女戲子給冒犯了。這麼漂亮一個小哥兒呢,擱誰都得心癢,就故意不懷好意地看著他,惹他生氣,小狗兒也瞪回去。

    醫生來是看病的,這倆人眉來眼去的也不歸他管,只看清病情就得。

    容之州順著他身上往下看,數都數不清的傷,一道兒一道兒的,醫生一碰他就一個鯉魚打挺,可嘴裡到底沒有叫出聲,真是不知道什麼心情。

    要說多心疼,也沒那麼心疼,統共見面的日子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他還沒那麼娘兒們見著個受苦的要流兩滴淚,可也就是放不下,看著他挨打莫名就想到自己小時候挨揍呢,也是那麼不服輸,就算面上服軟,心裡也要狠狠罵上一罵。想著這要是小個十歲的,我就收他做幹兒子了。

    他這麼樂呵著,小狗兒盯著他,真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人家受了傷,他倒是高興了。簡直討厭死了。

    醫生檢查起來不敢馬虎,一個小時才收拾東西,說可能傷到了內臟,這一個月就不要亂跑亂跳了,好好躺著,骨頭沒斷,就是腫得厲害。

    「嘴裡呢?」容之州問。

    「口裡的傷好得快,不要緊,注意不要吃太辣。」

    「行,多謝了。」容之州叫來林媽付錢送人出去,把人塞進被窩裡,還不忘了床頭擱一杯開水,心說我又開始伺候人了,二爺怎麼就這麼一條命呢。不住搖頭嘆息,可又想到在心裡偷偷認了個兒子,竟又當著面兒哼起小曲兒來了。

    容之州是只會聽不會唱的,往常也沒有這麼高興的時候,除了盛玉成也不可能有人會當著面說他哼的難聽,導致二爺一直對自己沒有什麼自知之明,樂此不疲,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唱的是個什麼,詞兒是沒有的,只有嗯嗯啊啊以作代替,還覺得自己抑揚頓挫高低有致。

    小狗兒短短睡了一覺,被他的戲給吵醒,不忍他魔音入耳要人性命,本是鉚足了勁兒不理他的,可是容之州越唱他心口越痛,還是破了戒了,「難聽死了!」

    容之州頓了頓,橫他一眼,「你懂個屁。」接著又唱起來。

    其實人家還真比他懂。

    「《玉堂春》不是這麼唱的!你難聽死了!難聽死了!」

    容之州要不是看他是個殘障,當場就要揍他,這人說話太直白了叫人真忍不住,偏偏自己就看中他這一點,真是活受罪。

    「行,那你來。」容二爺閉上嘴,沒好氣說,「你來的了麼?」

    「我不會。」小狗兒理直氣壯地說,「可你唱的就是難聽。」

    容二爺真想把自己這隻手先剁了以免他一個衝動做錯事。

    「真看不出來你是剛挨打的,你怎麼得了一口氣就猴兒皮猴兒皮的?」容之州白他一眼,心勸自己他就是個孩子他就是個孩子,可摸出煙怎麼都點不上抖個不停,一了百了不抽了把煙一扔,指著他命令,「給我睡覺,再說一句話把你嘴拿針縫起來。」

    他要不是脾氣好,這隻狗他准得燉了。

    誰道這隻倔狗兒已經徹底大徹大悟,仰著脖子說:「好啊你來睡我啊,反正我命硬死不了,晚上還能伺候二爺一回。」

    容之州本就是風月之人,難得生出來一股純凈的感情,就特別煩有人玷污,眉頭一皺:「叫你好好睡覺說不聽不會怕了是吧。」說著大步走過來作勢要縫他的嘴。

    小狗兒往被窩裡一躲,大叫道:「反正你騙我來不是讓你幹就是讓盛三爺幹,他那麼混蛋!我還更樂意陪你呢!」

    這話把容之州說的一愣,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還怪甜的。

    這是怪他上次走了幾天讓盛玉成得手了呢。

    他好像是忘了跟他解釋這回事兒來著,當時想著說,可又沒放在心上,把人送走再一想,他什麼身份,上趕著追去跟一個唱戲的解釋,多掉份兒啊,幹脆就作罷了,想他自己一副雲淡風輕地,估計也不會多想。

    誰知道他記了這麼幾個月呢,二爺把他忘到了腦後,他卻記著二爺記了這麼久。

    哎呀,容二爺這麼想,竟越想越樂,心情無比地愉悅,小狗兒有什麼錯兒都能原諒了,雙手插在褲兜兒里笑著就下樓去了,又吃飽了撐的替他看飯去了,也不縫他的嘴了。

    小狗兒鑽出被子一看,人都沒了,對著門的方向狠狠一呸。

    裝模作樣!真是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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