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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小狗儿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二十四齣 二爺真是壞透了

    小說: 一只小狗儿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2196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8

    打從向如衣之後,容之州借盛玉成的房子已經是家常便飯,盛玉成也懶得他三天兩頭打招呼,說你直接拿去用吧,我用的時候再給你說。

    徹底本末倒置了。

    容之州也叫他再三保證,說給我用了你不打招呼也不準過來,他可不想幹到一半兒呢林媽在下面來一嗓子二爺三爺又來看你了,掃興!

    所以容之州這回可是放心把小狗兒安置在這兒了。

    頭兩天夜裡他睡覺都發燒,動又動不了時時嚷嚷著渴,容之州還跟個老媽子似的起來給他端茶倒水,喝多了又要攙著去尿。

    容之州在浴室外頭等著呢,盡聽裡邊兒倒抽氣了。

    「你在裡頭唱戲呢,趕緊的。」容之州敲了敲門,真是不耐煩,他什麼時候受過這份罪了,大半夜的。

    他把心放靜了,仔細聽著,裡頭一滴一滴的水聲,哪兒像是在尿啊?再過一會兒,裡頭傳來一聲自暴自棄的哀叫。

    小狗兒叫的是真實在,仰著脖子一頓:「啊啊啊啊——」

    容之州都快站著打盹兒了被他嚇醒,幹脆推門進去看他在幹什麼,就見他扶著洗手台,一手托著自己的鳥,面上十分痛苦,滿頭都是汗,兩條腿兒直打顫兒。

    容之州也沒了打趣他的心思,趕緊往後拖住他身子,別在裡頭摔一跟頭,可真能磕一腦袋血,「怎麼回事兒。」

    小狗兒這回可真要哭了,聲兒都蔫兒了,絕望地說:「尿不出來,疼。」

    容之州一愣,半天回過神來,問他:「被打著了?」

    下頭哭一般地嗯了一聲,瓮聲瓮氣怎麼聽怎麼可憐。

    「怎麼前兩天不覺著疼呢?」

    小狗兒只搖頭,下頭還在自己手裡艱難地放著尿,疼地牙都要咬碎了。

    容之州在心裡把楊老闆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呢。

    他在後頭抱著小狗兒,跟哄著孩子似的口裡吹著口哨,給他醞釀著尿意叫他憋不住,早完早了,疼也沒辦法了。

    等把人抱出來,小孩兒都哭了滿臉了,整個人都軟了,直碎碎念著:「我一天要跑好多次呢,這可怎麼辦啊,這可怎麼辦啊……」

    容之州真是苦笑,他本來身量就小又長得好看,這麼一副雙重哀怨口兒出來誰受得了啊,再大的火氣再累的脾氣都要偃旗息鼓,把他擱在靠床裡頭,不讓他穿褲子,說待會兒磨磨蹭蹭地又疼,就這麼睡吧。

    小狗兒要麼穿的好好地,要麼脫得光溜溜的,可從來沒有穿著半身兒睡在別人家床上的,盯著容之州看,眼神里閃著不確定。

    容二爺一瞧,立刻就又怒了:「我就沒想幹|你!睡覺!」掀開被子也躺下去。

    小狗兒不信:「那你帶我回來做什麼呢?」

    他這話說的,好像除了這個他就不會幹別的事兒了。可偏偏容二爺就是看中他那狗脾氣,又忍不住罵,又捨不得扔,也說自己著了魔還是發了神經,他怎麼一嗓子就把自己給勾住了呢,往常他也是這麼鬼哭狼嚎地叫喚的,就沒別的旁人這麼稀罕他呢。

    都說吃慣了山珍海味,見著鹹魚白菜都覺得新鮮。

    容之州翻了個身躺平了,眯著眼迷迷糊糊道:「帶你回來啊,二爺想想……」

    小狗兒瞪著眼睛等他想,忽然心裡還有點兒期望,都跟自個兒說了沒什麼想頭了,可對著這個容二爺他還是有點兒不一樣的,他救過我兩次了啊!心裡就激動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他眼睛都酸了,耳邊卻傳來一陣呼聲。

    小狗兒怒得張開他的狗嘴,引得二爺一聲兒痛叫!

    容二爺早上起來耳朵上一圈兒牙印。

    林媽眼尖,瞧見了,「二爺怎麼回事兒?」

    容之州也沒好氣,拉開凳子坐下吃飯,「不知道讓哪條狗咬得,沒心沒肺,待會兒把飯給他送屋裡去,牙口是挺好的,狗還是驢呢!」筷子磕得咔咔響。

    林媽訕訕應聲,心裡只道,往常帶向老闆來都是好聲好氣的哄著,怎麼一到這個小哥兒就要死要活的罵呢。

    二爺可真是沒把人家當外人啊。

    另外醉雲樓的楊老闆,這麼些天過去氣兒是消了,可又開始跟容之州要人了,容之州是不信他一個戲班沒了一個打雜兒的不成的,死活不肯,打著太極拳就是不說什麼時候還人。

    容之州早就看不慣他跟曹雲香這對姦夫淫|婦了,心說你們倆勾結在一起簡直就是對人視覺和精神上的雙重衝擊,一大禍害。

    容之州也偏心著呢,醉雲樓還有幾個孩子比小狗兒還小,也受了不少打,他就不同情,他只關心自己看上的這隻。

    等楊老闆轉個暈乎說了個口幹舌燥,容之州才端起茶杯左右吹了吹,「楊老闆,我一慣是個和氣人,可就是看不慣你在我眼皮底下這麼打人的,你都叫我瞧見兩回了,再叫我交人,我的良心跟誰交代啊。」

    「可他到底還是我楊家班的人啊!」楊老闆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

    容之州也不勉強他,茶杯往桌上重重一磕,「你就說他值多少錢吧。」

    旁邊兒圍著的一圈戲子一陣唏噓,這是要給小狗兒贖身呢!還是個這麼俊的爺!有幾隻小羊羨慕得眼紅,現在巴不得叫班主當場給打一頓呢!

    「這……」楊老闆同女兒對視一眼,容之州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楊元夢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楊老闆,還顫顫兒地搖了搖頭。

    容之州心裡冷哼,姿色也就這樣,他不說閱人無數,也有些刁鑽眼力了,這個楊元夢真算不上什麼美人,比不上那隻瘋狗有靈氣有韌性,比向如衣就更是不知差到哪兒去了,滿腹的花花腸子,真是什麼樣兒的爹養什麼樣兒的閨女。

    「二爺,我這兒……」

    容之州抬手打斷他,「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身契在楊老闆手裡我也無話可說,今兒這話算我沒提,可我不想再看到楊老闆對手底下的人下狠手,再有一次我可真要心疼死了,別回回好好地送回來都叫楊老闆給打廢了。」說的像小狗兒是他借給楊老闆的人似的。

    容之州是不能說他差點兒把小狗兒下邊兒給打廢了的,要給孩子留點面子,可這個楊老闆真是該死,他一想到這幾天小孩兒哭著尿尿就又心疼又想笑。

    他也不是故意的,一開始的同情心消了大半兒,容二爺就剋制不住地在小狗兒的身上獲得快樂,就是恨啊,恨他怎麼總是搞得自己這麼慘。

    這要是真的廢了,真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

    怎麼這麼好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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