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說這三個字，連被我打都沒吭聲的秦天曉終於出聲了：「君少，我不想回去。」

他的聲音很虛弱，兩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好像喘不上氣來，要不是車裡安靜，我還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我聽著卻覺得特舒坦，「不想？晚了。」

他沒再說話，我從後視鏡看他，他斜靠在椅背上，嘴角掛著血，襯得臉色慘白，眼睛緊閉，眉頭皺得很緊，一隻手捂在胸口，那是我踹他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放倒椅背閉目養神。

車子開到「醉朦朧」後門，我打電話讓黃經理找幾個人下來接人，黃經理看到秦天曉那副樣子，懵了，「怎麼了這是？他怎麼得罪您了？」

我推開他往樓上走，「把他帶上來。」

秦天曉垂著頭，被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拖到樓上，拖進我常用的包間。

「再找兩個人來。」

黃經理問我：「您想要什麼樣的人啊？」

我指著那兩個拖人的不知道是打手還是保全的壯漢，「就他們那樣的。」

黃經理愣了一下，朝他們揮手，「去，叫去。」

「是。」有個人跑了出去。

秦天曉被扔在地上，我仰靠在沙發上，心裡盤算著怎麼折磨他能讓我心裡這口惡氣排出去。黃經理磨蹭了一會兒，說：「那個，君少，他、他這是怎麼得罪您了？我、我們事先只查過他的檔案，清清白白的就收進來了，沒想過他會、他會……」

他會幹什麼姓黃的也不知道，要不是我親身經歷，打死我也想不到一個賣屁股的能有膽子捅金主的屁股，真是聞所未聞。

「你沒想到的事兒我也沒想到，我不會算在你頭上，但是之後的事情你要好好配合我。」

「是，是，一定一定。」黃經理抹掉額角的冷汗。

沒一會兒，人叫來了，原來兩個加上新叫來的兩個，一共四個身材魁梧的猛漢在房間里站成一排，等我發話。

「這個人，」我指指地上的秦天曉，「今晚是你們的了，別搞出人命就行。」

四個人面面相覷，先是驚訝，很快有人露出不明所以的笑，眼睛裡放光，盯著秦天曉的視線像高溫射線一樣，興奮、貪婪、迫不及待。

「君、君總，這不太好吧。」

黃經理是個膽小的，雖然幹這行，卻怕得要死，怕搞出人命，他知道很多事情像我們這種有權勢的人做了沒關係，他們卻不能做，萬一出了事，沒人會好心兜他們。

「我還在這兒坐著呢，怕什麼？」我點了根煙，猛吸一口，睨了那幾人一眼，「還不動手。」

他們動了，朝秦天曉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活動身上肌肉，脖子左右轉動，發出嘎達嘎達的關節活動聲，嘴裡用力吐氣，很興奮。

秦天曉撐著胳膊把自己往後拖，我看著他，在他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是的，恐懼，我第一次在他眼睛裡看到此種情緒，我把身體往前傾，手肘撐在膝蓋上，交叉的手指托著下巴，頗有興趣地盯著他。

「滾開……給我滾開！」

他往後縮，腳後跟在地上用力蹬，大顆大顆的汗珠子從他額角落下來，滑過鼻樑臉頰，在下頜骨停留了一會兒，晃晃悠悠掉進脖子里。

皮囊還是那副皮囊，我看一眼就相中的人，肯定是好看的，哪怕是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讓我上他我都能馬上硬起來，但是我不願意了，沒有人得罪了我還能舒坦地站著，不讓他吃點教訓，這口惡氣我這輩子都咽不下去。

「滾開……滾開……君少救我……君衡……救救我，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猛漢七手八腳撕扯他的衣服，他身上只著一件襯衫，一拉一扯就開了，紐扣崩得到處都是。秦天曉肌肉緊實，皮膚不算很白，在包間曖昧的燈光照射下呈現出玉石一般的顏色，很欲，讓人看一眼就能流口水。

他的左胸下方有一塊皮膚泛著青，不但不影響美感，反而添了一絲破壞欲，我眯起眼睛，心裡嘆氣，這本該是屬於我的東西，便宜了那群垃圾，可惜，可惜了。

襯衫被扒掉後，他們開始扒他的褲子，他們很急.色，直接用扯的，扯壞了褲扣和褲鏈，粗魯地往下扒，有個人已經急吼吼地去摸他胯下那一團，秦天曉雙腿亂蹬，嘴裡不停地喊「君少救我……我錯了……」。我知道他怕了，我就是要讓他怕，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我要讓他明白，沒有人能挑釁我，否則就是生不如死。

眼前的秦天曉全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一條內褲，幾雙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到處遊走，他痛苦地仰起脖子，哀嚎聲從他口中溢出，還伴隨著幹嘔，和那些人粗重的喘息聲。

有個人轉過頭來問我:「君少，我們真能幹他？」

我擺了擺手，「要幹就幹，廢什麼話？」

得了我的許可，他們興奮得全身肌肉顫抖。

他們扒拉著他的腿，撕扯他身上僅剩的布料，聽著他聲嘶力竭的哭叫聲，淫.笑著，把他兩條腿用力往兩邊掰開。我轉過頭去，點了根煙，對那一聲聲透著絕望的「君少」充耳不聞。

最後一聲布料撕扯聲響起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幾個人走進來，黃經理跟火箭筒似的跳起來，「周少，白少。」

房裡動靜停了，所有人轉頭看著門口，來人慢悠悠地環視一圈，把視線定在我身上，「君少，玩得好嗨啊。」

我吐出口煙霧，「周少要加入嗎？」

姓周的是周氏集團的大公子周銘，沒什麼本事，唯一的愛好是拿著他老子的錢吃喝玩樂，還有玩女人，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知道他對男人沒興趣。但是他沒興趣，不代表別人沒興趣，我沒想到他身邊那個姓白的竟然是個gay，看到光著的秦天曉，眼睛都直了。

姓白的我沒見過，聽黃經理叫他一聲白少，身份應該不低，再加上周銘對他的態度，我心裡湧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