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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輩子的賠本買賣

    風流花心渣受X腹黑小狼狗攻 簡介: 我第一眼看到秦天曉的時候就硬了,這小子長得太他媽對老子胃口了。 我買下他,以為買回了一隻小白兔,沒想到是一條陰冷的毒蛇,把自己纏住不說,還他媽纏了一輩子。 萌雷自見: 1.受包養攻。 2.年下,攻比受小九歲。 3.受和別人是攻,菊潔。攻黃瓜潔。 4.受渣,攻腹黑,先虐攻後虐受,有禁錮強制梗,先虐攻後虐受。 5.第一人稱主受。

    010.我不知道的事

    小說: 一輩子的賠本買賣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1842 更新時間:2019-09-21 01:48:29

    「君總,小君先生說要見你。」

    秘書推開門,「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我正低頭看文件,頭也不抬,「讓他進來。」

    「好的。」

    秘書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君懷走進來,「哥。」

    「嗯,什麼事,說。」

    「哥,我想……」

    我抬頭一看,不由分說打斷他:「你每天就穿這樣上班?」

    君懷低頭看了看身上,T恤牛仔褲,還是破洞的,他大概也覺得十分不妥,摸摸後腦勺道:「對不起哥,我還沒買正裝。」

    我用筆指著他的腦袋,「頭髮給我染回去,否則別來公司了。」

    我倒不是針對他,我這是個大公司,是高級寫字樓,出入的是正裝白領,就他這一身每天在公司晃,也太不專業了。

    「上班就要有個上班的樣子,別拉低公司檔次。」我喝了口水,「還有,在公司別叫我哥,叫君總。」

    君懷愣了一下,點頭,「好的,君總。」

    「剛剛你要說什麼事兒來著,說吧。」

    「哦,沒什麼大事,」君懷說,「就是想跟你說一聲,爸爸讓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飯。」

    「吃什麼飯?」

    「哥……君總你忘了嗎,今天爸爸的生日。」

    我當然記得。

    小時候每到老頭子的生日,媽媽就會提前好幾天準備很多好吃的,親手烤餅幹,做蛋糕,學做各種新奇古怪的吃食,她每年都會學著釀一壇酒留到生日當天送給老頭子,有時候是葡萄酒,有時候是草莓酒,有時候是楊梅酒或荔枝酒,而老頭子收到的時候也總是表現得很驚喜。

    那幾年日子過得沒有現在好,卻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段時光,甚至常常在夢裡重溫。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記憶中蛋糕的清甜味道變得苦不堪言,而所有的一切都源於那對母子。

    我回神,看著面前和我有三分像的年輕男人,腦海中閃過一張茫然的小臉,是君懷小時候。

    君懷到我家的時候還不到四歲,被那個女人牽在身邊,貓一樣烏黑的眼睛看著我,懵懂無知。如果不是在那樣的情形下見面,我想我會很喜歡他。

    都說上一代的恩怨不該牽扯到下一代,我做不到,我只要一想到我媽是怎麼死的,我就恨不得手撕了他們母子,……還有我那個腦袋長在褲襠里的爹。

    「我不去了,你告訴他,禮物我會差人送回去,飯就不吃了,你們自己吃吧。」

    君懷抿著唇,「哥,你……」

    「叫君總。」我冷聲道。

    「君總,」君懷改口,「爸爸他、他很希望你能回去。」

    「他希望我回我就回?」我冷笑,「我還希望他把你們母子轟出去呢,他轟嗎?」

    君懷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下逐客令,「行了,你們愛怎麼過怎麼過,別來煩我。」

    君懷站了一會兒轉身出去了,我愣了會兒神,沒心思再看文件,走到落地窗邊抽煙。

    一根煙抽完,我給老陳打電話,「來公司接我。」

    一個小時後,我出現在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胸外科樓層,透過秘書發給我的病房號,找到秦天曉的奶奶。

    老太太精神還不錯,我進門的時候正坐在床上吃蘋果,護工不在,大約是打水或忙別的事去了。

    老陳把幾盒價格不菲的營養品放下就走了——這些都是客戶送的,在後備箱里擱了很長時間,我讓老陳挑了幾樣,剩下的全拿了來。

    老太太見了我,蘋果也不吃了,小心地問:「請問你是誰呀?」

    我在病床前兩三米的地方站定,回道:「您好,我是秦天曉的朋友。」

    老太太將我上下打量了一遍,搖了搖頭,「小夥子你是不是騙我的?我們天曉不可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幹脆承認:「您說得對,我是他老闆,他在我那兒工作賺錢。」

    「怪不得,」老太太說,「你的氣質啊,一看就是很有錢很有教養的,我們天曉啊,從小性子獨,嘴巴又笨,又老實,不可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你說你是他的老闆,這我就信了。」

    我心裡冷笑。老實?老太太您可真是太不了解您的寶貝孫子了。

    老太太又說:「老闆啊,謝謝你特意來看我。快坐吧,別站著了。」

    「沒關係,應該的。」我說著,四處張望了一下,「您這兒就您一個人?秦天曉沒給您請護工?」

    老太太說:「請了的,我們天曉說他又要工作又要上學,就給我請了個護工,挺好的,就是太費錢,真真辛苦那孩子了。」

    「那秦天曉他經常來看您嗎?」

    「來的,昨晚上還來守了我一夜,今天一早上課去了,說是晚點要去工作,晚上十點後再過來。」

    上課?打工?陪床?

    白楚昨天才買下他,昨天晚上就放他來醫院陪床?他在搞什麼?腦子被驢踢了?

    老太太大概是見我臉色不好,問我:「老闆,天曉他沒誤工吧?你可千萬別怪他,他也是心疼我,今天晚上他再來我就讓他回去,絕不讓他耽誤工作。」

    我擺了擺手,「沒事,您歇著,我走了。」

    老太太「哎」了一聲,我沒理,直接出去了。

    坐進車裡我還覺得氣悶,老陳擰了鑰匙要開車,我讓他等等,打開車門又下去了,點了根煙站在車邊抽著。

    我想來想去想不通,這白楚明明說是喜歡秦天曉才花錢買了他,這麼輕易把他放出來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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