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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敗家皇帝

    前世的樓笙死得慘,被罵得慘,還擱心上人心窩子上捅了一刀。 重生歸來,樓笙想咱好好贖個罪哈,可是……這一回來老爹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心上人的皇位上! 這還怎麼玩兒? 別人重生都是逆天掛B,三兩下砍得仇家哭爹喊娘,到樓笙這兒是各種被砍。 「寶貝,自殺不好玩兒!來,乖,把刀放下……」 「寶貝,砍人也不好玩兒,怪疼的QAQ。」 「寶貝,失蹤也不好玩兒,怪想你的QAQ。」 蕭翎:「……可我無聊啊,玩你好不好?」 麻溜乖乖躺平:「這個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N年後,「寶貝,皇位到手了,皇位和後位你看著挑一個?」 正經版:   這一生,做不了你的摯愛好友,那就做你的劍。 我褪盡血液中的慈悲善良,把自己磨成一把利刃,從此生命中只有血雨腥風,活得不見天日。 只願,你笑魘如花,不染塵。 外表狼內心狗的現任帝王攻X表面高冷內心不描述的前任帝王受(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在上面) 先出場的是攻……

    第二十八章:智商告急

    小說: 【重生】敗家皇帝 作者:九沅 字數:2616 更新時間:2019-09-21 02:06:21

    「小……」樓笙傻愣了好一陣,才抬起根手指頭,準備迎接它。但傲嬌的小八哥卻直接無視了這根尊貴的手指,何止一根手指,杵在窗邊的人都被整個兒忽視了!

    黑不溜秋的小東西一扭頭衝進了隔壁!

    「……八??」樓笙靠著慣性念完了這個名字,保持著吃蛋的嘴型,扭動僵成了木頭人的腦袋,向左側望去。

    向外敞開的窗楞間,白色衣袂一閃即逝,樓笙眼前一花,耳朵似乎也不大好使了,肯定是幻聽!不然他怎麼好像聽到了蕭翎的聲音!

    「下雨還跑出去瞎胡鬧。」那邊的窗戶關上了,傳來啄木鳥啄木般的「鐸鐸」聲和極輕的腳步聲。

    不聽話的雙手就跟自己長了腦子似的,扣著窗縫兒就一腳踹開窗戶,躍到了隔壁!

    一屁股磕在窗邊的長條桌上時,樓笙覺得自己跟龍珏這倒霉大腦的磨合期大約還沒過。若換成他自己聰明伶俐的腦袋,多數會先扒一扒門縫,再聽一聽牆角,而不是一聽到蕭翎的聲音就跟餓狗見著骨頭一樣撲了過來,然後以這樣一個尷尬地姿勢接受屋內人的觀賞。

    窗邊兒放了張桌子,桌子上整整齊齊碼著筆墨紙硯!詭異的安靜中似乎傳來了細微的蛋殼碎裂聲……

    樓笙抽出一口氣,直欲捂襠的手硬是半路轉了道,伸向了身後,然後故作鎮靜地從屁股底下掏出一隻烏黑筆筒。

    乖乖,好樣兒的,還是有稜有角,四四方方的造型!差點壓壞西峪國億億萬萬的皇孫……

    正打算吃飯的人,被這動靜嚇得手一哆嗦,勺里的湯撒了出來,沾上了指尖。蕭翎放下勺子,往懷裡掏了掏,沒掏出什麼來,黑白分明的眼珠又在房內轉過一圈,卻沒尋到可以擦手的巾帕,青山遠黛的眉峰皺了皺,也不去擦手了,只抬眼打量這個破窗而入的不速之客。

    仍攥著筆筒兇器的男人,面色白了一陣,復又沁上一層看不太出薄紅,最後報復性地把筆筒往窗外一扔,拍了拍手掌心,面無表情地從桌上跳了下來,從容不迫地坐在了眉頭越皺越緊的少年右手邊,彷彿是來串門的老友般。

    樓笙正尋思著怎麼開口,床邊突然傳來「嗚嗚」兩聲低沉的鼻音,一聽就知道是嘴裡不大方便。

    樓笙循聲往那邊瞟過一眼,便見著了自家多日不見的侍衛,被五花大綁,扔在床上。影衛長大人可能是覺得這個以姿勢見主子實在太羞恥,便小幅度地往裡騰挪,力求在主子面前留點臉。沒想到被小八抓了個現行,腦袋上被狠狠地啄了兩口。

    逐風縮著脖子一仰頭,便猛地跟主子嫌棄的目光結結實實撞在了一處。瞬間的功夫,逐風兩眼一抹黑,往裡一翻,像是陳屍多年,死得不能再死了。

    蕭翎身手雖然不錯,但怎麼著也是不能從小在魔鬼訓練中長大的影衛長比的。被個身手遠不如自己的任務對象捆成只毛毛蟲,換成誰都沒臉再見江東父老。

    樓笙控制不住地給那後腦勺翻了一個三白眼,難怪消息斷了,原來是落人家手裡了!

    「果然是你的人,」涼涼的嗓音伴著涼風從耳邊刮過,「為什麼要跟蹤我?」

    樓笙回過頭,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蕭翎與他對視片刻:「你既宣布了我自沉雲江,又何必……再過多糾纏?」

    那日蕭翎突然跑路,樓笙心知龍淵定不會放過他,龍淵的心胸再怎麼寬廣,再怎麼寵自己,他也還是那個威震四方的永安帝!沒有哪個皇帝能夠容忍前朝舊主山高水遠地在自己的地盤兒上晃悠。

    蕭翎要自由,永安帝求心安,那讓東黎的小皇帝「為國殉葬」便是唯一的兩全之路了。所以樓笙跟永安帝說的是,蕭翎趁著自己不注意,跳下了斷崖,而斷崖之下,是絕壁。

    樓笙之所以沒有說話,純粹是因為詞窮——貿然闖進來,連個借口都沒想好!

    見他不說話,蕭翎想了想,驀地垂下眼睫:「當初對你下藥,實屬無奈,我……很感激你願意幫我,但是……讓我去西峪做階下囚……恕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樓笙張嘴就想說「不是階下囚,而是座上賓」,但想了半天卻沒有說這話的立場,便幹脆閉上了嘴。事情已經過去了,再多解釋,只會越扯越亂,越描越黑。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了爬窗以來的第一句話:「欺君之罪。」

    「嗯?」蕭翎愣了愣。

    樓笙遞過去一方素帛絹布:「我為你犯下的可是欺君之罪。」

    蕭翎遲疑一下,看了看指尖,還是接了過來,輕輕擦拭一下,拿拇指指腹蹭了蹭,仍是有些不大舒服,剛攤平的眉尖又皺了起來,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果然皇家之人皆深諳「交易」二字,果然還是人情最難消受。他把帕子丟到一邊,抬起頭:「你想要我做什麼?」

    被這麼直白地一問,樓笙倒是被問出了幾分心虛,就像拿錠金子去買包子,人本來不願意賣,結果自己一巴掌把人拍暈了,把金子塞人懷裡了,末了吃幹抹凈後跟人一攤手:「我這可是黃金,你得再給我十屜…… 」

    很有些不講道理,是個人都得心虛,但是龍珏這張臉,大概天生就不知道什麼是心虛。樓笙蒙頭想事兒不說話的時候,也只是顯得這位西峪大皇子更加老謀深算罷了。

    蕭翎耐心地等著他,等著他權衡利益之後,給自己一個一勞永逸,兩不相欠的交換代價。位居太子之位,從小耳濡目染的便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凡事恨不得留著七八個心眼兒,更遑論無故承別人的情了。

    人心隔肚皮,哪有無緣無故的好。

    情分這種東西,欠下了就是債,算不清也還不清。

    樓笙被他盯得略有些不自在,起身走到床邊,揮手把床上的毛毛蟲給放了,然後在逐風跪地請罪前,提溜著人後領,扔出了房間:「去隔壁找映雪,他喝醉了。」

    逐風好半天沒反應過來,映雪跟他是一起長大的,最是沉穩,怎麼會沾酒?他有些懷疑,可自家主子臉上明晃晃寫著的是「有多遠走多遠」!臉已經丟穿黃土地了,再招人煩就太不識時務了,逐風彎腰行了個禮,往隔壁去了。可能被綁的時間有點長了,走路還帶著點跛。

    回屋的時候,剛好撞見滿面春風迎面走來的掌櫃,樓笙吩咐了兩句,回屋關上了門。

    這一會兒的功夫,蕭翎也沒幹等著,已經一口菜一口飯地吃了起來。樓笙坐回他右手邊,不等主人邀請,就拿起雙筷子,跟著吃了起來,墊了幾口後,說道:「王宮失竊了,事情有些棘手,想請殿下幫個忙。」

    蕭翎夾菜的手頓了頓:「追回失物?」

    「嗯。」樓笙邊吃邊點頭。

    蕭翎放下筷子:「可我從沒破過案。」

    「我也沒有,所以,才要殿下幫忙。」樓笙道,在說出這個請求之前,樓笙便知道,他一定會答應,他太了解他了,不愛承人恩情。

    一餐飯在微妙怪異的氛圍中很快結束,蕭翎放下筷子時,房門被敲響了。

    他走過去開門,以為會是那個一直跟蹤自己卻破綻百出的護衛,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年輕的店小二端著一個木盆,邊上搭著一條毛巾,笑眯眯地候在門外:「客觀,這是您要的水。」

    蕭翎很討厭手上有異物感,沾上點什麼,不立刻洗掉,心裡總跟盤著個疙瘩似的。就連樓笙送他指環的時候,他也適應了幾個月,才慢慢習慣。

    蕭翎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風捲殘雲的男人,自杯碗盤碟中抬起頭,沖他微微一笑:「不用謝。」

    蕭翎愣了愣,拿手試了下水,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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