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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弟弟惹的祸

    強權流氓攻X精英直男受。 劃重點:允在文!別再說主角名的問題了,說明白了是允在文。 ____________   黑道上的大佬鄭允浩坐在車裡無意看到一位精英打扮的男人正嚴肅地教訓面前的混小子,這人正經的樣子真是和街上的紅男綠女大相徑庭,要是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幹得意亂情迷該是多爽啊...   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弟弟戒不掉賭博的癮還欠下兩百萬巨款,金在中氣得恨不得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塞回娘胎重造,可他娘十年前就進棺材了,還造個屁!   兩百萬,別說一周,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籌20年,而且還有10%的利息每月上加,難道他金在中真的要為了那個該死的傻逼弟弟付出自己的肉體麼?

    第八章

    小說: 都是弟弟惹的祸 作者:Metatron_朝羽 字數:7124 更新時間:2019-09-21 21:34:09

    金在中一路上幻想景楠的辦公室的裝飾風格,卻在進門霎時停住了腳步,目光先是驚訝,接著是疑惑,最後才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試圖讓自己接受眼前的一切。

    在這間佔地面積四十平米的辦公室里,除去桌子沙發這兩件笨重的固定資產,以及鑲在牆內的櫥櫃,其他裝飾品全都被掃落在地,一片狼藉,而屋內低氣壓的來源,也就是辦公室的主人公,景楠正坐在沙發上,兩手手肘壓在雙圌腿上,指尖夾圌著的煙猛往嘴裡送,然後吐出一大片白霧。

    金在中皺著眉站在原地,見對方毫無歡迎自己的意思,只好不請自進,踱著步子走到了景楠面前。

    房門被圌關上,景楠周圍的煙霧繚繞,很快就瀰漫了整間房間,金在中用手掩著鼻子,用文件袋對著景楠扇了扇,試圖將嗆鼻的煙氣從兩人之間扇開,景楠將身圌子往後撤了撤,抬起頭看向金在中。

    「金在中?」帶著疑惑的語氣,可在金在中耳里卻好似篤定。

    也對,能趕巧遇到景楠發火的時候見他的,可不就只有預約好的金在中一人嘛?

    金在中淡定的點點頭,扶起被推圌倒在地攤上的一把椅子,面對面和景楠坐著。

    景楠的兩眼猩紅,眼窩深陷,整個面孔狼狽得很,一看就是熬了幾天夜,再加上情緒不穩定,剛發完火,整個人的氣質都down了幾個層次。但這些都不是金在中擔心的,畢竟兩人不是多大的交情,沒立場去安撫對方,建議對方早睡早起。

    金在中循著景楠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文件袋,心中瞭然,直接抽圌出體檢報告遞給景楠,「這是鄭允浩要的體檢報告,你幫我給他吧。」說完,不管景楠有沒有出手去接的打算,直接塞圌進了對方胳膊與腿搭起的空間里。

    「你自己給,我又不是跑腿的嘍啰。」景楠不耐煩地抽圌出來又扔回金在中身上,臨了還不忘再吸一口煙,將口圌中的煙氣吐到金在中臉上。

    金在中閉上眼屏息,直到呼吸不暢才用手在自己面前扇了扇,然後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文件。

    看吧,景楠這脾氣果然不好對付,大塊頭對自己還客客氣氣的,可景楠卻不以為然,性格和他比有過之而不及,真對家子。

    不過也對,大塊頭只是一個保圌鏢,而景楠是Lose Demon的老闆,縱然都是鄭允浩的手下,景楠的地位也是他人不能及的,在鄭允浩面前就是紅人一枚,怎麼能聽從金在中的派遣,畢竟他只是給鄭允浩賣屁圌股還債的窮逼,長得體面些罷了。

    金在中將體檢報告放在一邊的桌上,此時景楠的一支煙已吸到了末端,銀白色的煙屑被他的手一抖,全數掉在地毯上,金在中蹙著眉看向他,正了正臉色問道:「請問景經理找我來,是要和我談什麼?」

    「說實話,我現在真沒心思和你談話。鄭董包圌養的情人里哪個不比你年輕好看,像你這樣有個性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景楠說完,撿起被扔在地上的煙盒,又抽圌出一支點火繼續抽。

    金在中當然不會屁顛顛的以為景楠在誇他,暗著損他牌兒大不好請呢,但事關鄭允浩,他就算再有個性和不願意,也得聽景楠講完不是?還得再陪著好臉色。

    金在中心中咒罵了一番對面猛吸煙的男人,臉上卻輕扯嘴角沖人笑著,無奈景楠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顧的彈煙灰。

    「我就長話短說吧。」景楠吸完一口將煙圈吐出,起身走到自己的桌前,從抽屜里翻出一個東西拿在手上,隨後將東西扔到金在中手上。

    「這是?」金在中翻看了下手中的紅色東西,是個隨身碟。

    「我看你天天忙得也不想來我這裡,鄭董讓我教你怎麼和男人做圌愛,瞧你這打扮,應該也不想讓我把你扒光了拿東西往你後面捅吧?隨身碟里有幾部電影,擴張、自圌慰、在床圌上怎麼做,不同的姿圌勢,你回家都好好看,鄭董這陣子忙來不及管你,下周完了你可就逃不了了,他也是為你好。」說著,景楠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袋子遞給金在中。

    金在中接過袋子翻了翻,頓時囧了。

    ★★★★★河圌蟹畫面★★★★★★

    金在中覺得就是當年畢業參加招圌聘面試,臉都沒這麼紅過,現在的臉色,即使沒有鏡子,他也能感覺快紅地滴血了。

    「聽到沒?」景楠見金在中遲遲不說話,用腳踢了踢金在中的小圌腿,「你害羞什麼勁?又不是未成年。」

    「呃...」金在中想說,雖然自己不是未成年,但他活了快三十年,也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圌情qu用圌品好麼,他可一直都是個買避圌孕套都不敢正視售貨員眼神的含蓄男人啊!

    而且...而且眼前的情qu用圌品不是給女人用的,是給他...後面用的。

    簡直太羞*chi了!

    金在中連忙將袋子攥緊,心想等出去撿個沒人的地方就給扔了,這些東西他才不需要。至於隨身碟里的東西,還是可以看看的,免得真到床圌上什麼不懂,把鄭允浩給惹毛了。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些事兒,金在中做了一個多月的心理建設,雖然不能完全接受,但從抗拒轉化成認命,也是一大進步。

    再往好的地方想,鄭允浩是個長相英俊,身材魁梧的高大男人,自己肉償償給鄭允浩,總好過那些滿面油光,肥頭大耳的老男人。

    金在中連著桌上的文件袋一起拿起,準備和景楠告辭,結果才剛站起身就被景楠攔下,只見對方從地上撿起座機撥了一串號碼,金在中頓了頓又坐回椅子上聽景楠和鄭允浩說話,直到景楠將電圌話掛斷,才挑眉望向對方。

    「我過會把你送到鄭董家裡,你把體檢報告給他。」

    「這東西很急嗎?」金在中問道。

    雖然這麼問了,但他覺得景楠做事太風火急促了,鄭允浩催了大半個月的東西現在他才拿來,顯然對方只是想安一個心,至於報告送來的時間久短,鄭允浩根本不在意,只要能在上圌床前看到就行。

    「他不急,我急。」景楠的又一支煙吸完了,所幸的是沒再吸,金在中咳嗽了兩聲,表示隨便景楠怎麼做,反正時間還不算太晚,從鄭允浩那裡回來也不過是9點多。

    景楠點了點頭,去牆角撿拾起被自己摔得粉碎的手圌機,金在中不是多事的人,沒打算詢問對方為什麼發那麼大火氣,只是安分地坐在椅子上把圌玩著手中的隨身碟。

    「呼...幸好卡還在。」景楠蹲在地上自言自語,將卡從手圌機凹槽里取出攥在手心,打算順路買一部新手圌機,但還沒開口,門就被人從外面叩響,緊接著是手下人的聲音,「景經理,季先生找您。」

    「媽圌的!」景楠一聽這名,剛平復的心情像澆了油的火,噌地燒起來了,他暗罵一聲,氣得渾身發圌抖,直接沖大門喊道:「不見!讓他從這裡滾出去!」

    「可這...」門外的人猶豫不決。

    「這裡我是老大,我說了算,你讓他給我滾,他不滾就給我拿棍圌子轟出去!」

    「經理...季先生他在...在門口呢。」

    「在門口又怎樣,轟出去!」

    「好...好吧。」手下人小聲應道,轉眼間門外又恢復了安靜,金在中在裡面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他和景楠不熟,門外的季先生他也不認識,但看辦公室的糟糕景象和景楠的氣急敗壞,門外的季先生肯定逃脫不了幹系啊。

    金在中覺得,他今圌晚應該不會和景楠去鄭允浩那裡了,因為門外的那個麻煩已經直接將阻攔他的手下撂倒並踹開了門朝景楠奔去。

    金在中連忙閃過從門口奔來的身影,突然耳邊一聲驚雷,景楠將地上的座機,文件架等物品全都朝那人砸去,一邊砸一邊怒罵:「季澤朔你他圌媽給我滾出去!」

    「小楠,我們需要談談。」

    「滾你圌媽圌的,老圌子現在不想看到你!」

    ......

    金在中揉了揉有些暈眩的腦袋,不知是被面前二人吵得還是方才喝的酒後勁上來了,他現在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

    這麼想著,金在中就準備回家了,結果還沒走出去就被身後的景楠給喊住了。

    「你去哪兒?」景楠喊完,連忙跑過去拉住金在中,「我們過會要去找鄭允浩。」

    金在中啞言,正要開口就被那個叫季澤朔的男人把景楠給拉了回去,「你現在去找他做什麼?」

    「要你管?!」景楠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你現在還執迷不悟嗎?」

    「我喜歡誰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教育我!」

    「你!」

    「我什麼我,你還不如他呢,他如果是真小人,你就是偽圌君圌子!」景楠說完直接甩開季澤朔的手,朝金在中說道:「我帶你過去。」

    金在中轉頭看了季澤朔一眼,目光中帶著對季澤朔的可憐和無奈,繼而又看向景楠,說道:「我喝酒了沒法開車,你今天非要去的話,就把你這邊的事搞定再來吧台找我,我現在去那裡休息,你也速戰速決。」

    說完,金在中不顧景楠的反應, 直接走了出去,還不忘幫他們把門給關上。

    門裡的兩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金在中猜了個大概,無外乎就是複雜的三角關係,而且他圌媽圌的,又和鄭允浩扯上了關係。

    鄭允浩絕對是個禍圌害!

    金在中一路腹誹鄭允浩,居然讓他的小情人之一來調圌教自己,取圌悅他,真是噁心至極。

    金在中坐在吧台喝著調酒師給自己端來的又一杯橙汁,突然想起同事經常說的一句口頭禪:貴圈真亂。

    貴圈真亂,有鄭允浩的圈子,就註定安生不得。

    金在中覺得自己比鄭允浩更需要對方的體檢報告來安心。

    「大!大!!大!!!」

    「小!!小!!」

    「哈哈哈!我贏了!快喝!」

    「操!今天順運不濟,我得換個位置坐!」

    金在中身後是一處中型包廂,說是包廂,不過是用珠簾遮住的半封閉區域,仔細看還是可以看清裡面人的臉的,金在中喝完橙汁等了好一會兒,仍不見景楠出來。

    雞尾酒的後勁越演越烈,身後包廂吵得他腦仁疼,說矯情點,金在中覺得酒吧算是個公共場合,大家玩得再開心,再肆無忌憚,但也不能影響到他人,尤其是他人表現出了反感。所以,他想找酒保去包廂告誡對方不要太喧嘩,可他一轉頭,酒保沒找到,倒是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那一刻,彷佛有一盆涼水朝他頭上澆去,滿腔怒火,他將酒杯朝吧台上猛地一砸,將周圍的人嚇了一跳,調酒師還沒來得及伸手攔,金在中就直接大步跨到包廂前,一手扯去礙事的珠簾,攥緊了拳頭,盯著一人怒道:「金!在!英!」

    金在英預想過很多種自己被抓包的場景,萬萬沒想到會是在這裡,名叫Lose Demon的gаy吧。聽到金在中怒不可遏的怒吼,金在英亢圌奮的精神猛地就被震碎了,嚇得他手一抖,啤酒瓶口直接朝下歪了過去,澆在自己的褲襠上,他一個激靈蹦起來,摸圌著被酒浸圌濕的尷尬部位看著金在中,滿臉儘是討好。

    「哥...」金在英喊了一聲,卻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向金在中解釋。

    自從趁金在中熟睡那次偷配了一把鑰匙後,金在英心中的小九九就沒安分過,白天趁著金在中上班,明目張膽的出去和兄弟們在街上混,到了晚上金在中睡覺後,他按捺不住也會偷溜出去朝酒吧,網吧這些地方奔。

    要說在網吧,街上,哪個地方都好,偏偏就是在gаy吧被金在中抓了正著,金在英怨憤地剜了周嚴一眼,心裡暗罵對方出的什麼餿主意,說這地方安全,不會被金在中抓到。

    這不,才第一次來,就遇上了。

    金在中才不會管金在英此時的心理活動,慌亂也好,無語也罷,他現在只想把人給揪出來好好教訓一番。

    這麼想著,金在中自然也這麼做了,對於金在英,他才不會給對方留有什麼情面,他害得自己這麼慘,憑什麼還給對方在朋友面前留有餘地,不直接把他們趕跑都不錯了!

    金在中一臉怒火,大步跨上前直接揪住金在英的耳朵,將人拎出了包廂,金在英哪裡敢反圌抗,只能順著金在中走,五官扭曲地喊疼。

    「哎哥輕點!輕點,疼」

    「你還知道疼?你上個月怎麼給我保證的?」提到這個就來氣,當初是誰痛圌哭圌流圌涕地說以後再也不敢了,絕對要學好,結果呢?兩個月都不到又出來作姦犯科,死性不改,金在中覺得自己如果是個氣球,單是金在英這一口氣,都能把自己炸到天上去。

    這口惡氣實在不吐不快,金在中加重了手指的力度,憤圌恨地在金在英耳朵上轉了幾個圈,疼得對方嗷嗷直叫,也把包廂里的那群狐朋狗友給嚇跑了路,金在中望著那群人的背影,冷哼一聲,不顧修養地把金在英踹到了吧台。

    金在英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扒住吧台的沿邊,僵笑著一張臉回過頭看向金在中,連忙搬把高腳椅放在金在中面前,態度誠懇地說道:「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周圍的人被這邊的熱鬧吸引了過來,金在中不喜歡被人圍觀,只好停下準備揍金在英的手,深吸幾口氣才決定不和自己過不去。

    就算金在英沒臉沒皮想被人圍觀,他金在中還要臉呢!

    金在中朝人群中瞪了一眼,直接撈過椅子坐下,臉色不佳地哼笑,「你大人物能有什麼錯?都是我的錯,耽誤你賭圌博發財致富了!」

    「哎哥你別這樣,我真錯了,我沒和他們賭,我們就單純的聚聚,喝酒聊天這樣的。」

    金在中挑眉,戲謔地表情一目瞭然,「你以為我信你?」說完,金在中冷靜了好一會兒才語重心長地說:「金在英,過了年你就二十了,你不喜歡我把你當小孩,但你看看你做的事哪點像男人了?是男人,就該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負責,可你捫心自問,哪次惹了禍不是找我哭鼻子,我能幫你一次兩次,難道會幫你一輩子,或者說,我能幫你一輩子嗎?」

    「哥...」金在英被說得無圌地圌自圌容,抬手拽了拽金在中的衣角。

    金在中撥圌開他的手,看向金在英,眼神掩飾不去的失望,一股無力感襲上心頭。

    如果是父親是山,那母親就是圍著山流淌著涓圌涓流水的小河,前者用來依靠,後者負責澆灌,讓小小的一個家茁圌壯成長,形成參天大樹,枝繁葉茂。

    可金在中的家庭很早就沒了女人,一家三口只剩下男人,這樣的成長環境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不利的。母親的病逝對金在中有影響,但又因那時正值高圌考期間,心裡再多悲痛也只能咬牙堅持,他很快便調整好心態繼續求學。金父只有國小學歷,婚後一直都在外地打工,金母去世後他就回了村務農。

    金在英對父親這個人物只存在每年能見上一兩面的記憶,和他最親的除了金母便是他哥圌哥金在中,縱使父親歸了鄉,金在英也和他親近不起來。男人照顧孩子的耐心始終不如女人,久了,金父便沒了耐心,直接將不足10歲的金在英扔給了金在中照顧,自己則天天守著村外的幾里莊稼,時不時去外村挖河賺圌錢。

    一個處在高圌考期的男孩子該怎麼照顧國小期的弟圌弟,金在中沒有任何經驗也無暇顧及太多,隨著大學圌生活開始,金在中回家的次數和時間有限,能給予金在英只有每周的兩次電圌話和生活費。但就是這樣,也比金父關心的多,說金在英是金在中養大的,這話並不過分。

    金在中一直對金在英懷有愧疚之心,青圌春圌期是性格形成的重要時期,金父不常回家,金在中又沒能做出正確引導,心有餘而力不足,導致金在英和城市裡的那些寵壞的孩子一樣,自私、狂圌妄、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果敢,卻也有不敢承擔責任的懦弱。金在中研究所時期沒打算繼續考博,在L市穩定後就把金在英給接了過來,理由則是為了更好地照顧金在英,幫他矯正壞毛病。

    可兩年過去了,非但毫無起色,面對城市五彩斑斕的誘圌惑,金在英反而更加糟糕。

    平日的小打小鬧金在中來不及管,能用錢解決的就用錢。他以為金在英只是好奇心作祟,直到享受完了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幡然醒圌悟後就會回歸正軌,可誰知,金在英越來越混,打架鬥毆是常事,賭圌博借高利貸也是一次比一次大,直到他欠下兩百萬,金在中才頓悟圌到,金在英再這麼下去,就算他不捨得,別人也會把他打死的。

    都說對他人容忍就是對自己殘酷,金在中嘗到了這個苦果,也想改變這個局面。他不是合格的哥圌哥,對金在英的教育力不從心,所以他想把金在英送去當兵歷練,只好品行學好了,過得艱苦些也無所謂,可他還是錯了。

    金在英根本不領情,他以為自己對他的好是理所應當,是家人應該做的,是哥圌哥為弟圌弟必須付出的,那是義務。

    想到這兒,金在中忍不住嗤鼻,哪家法圌律規定當哥圌哥的要撫養弟圌弟了,而且還是已經成年,不缺胳膊斷腿的弟圌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金在中對金在英有著複雜的情感,他再壞也是和自己流著一樣血脈的人,也不能讓他去坐牢,可他學不好,這顆早被傷得無以復加的心真的要死掉嗎?

    也終究是捨不得,與其讓金在英的下半輩子在監圌牢里過,還不如送到戰場上,至於其他不良嗜好,交給國圌家和部圌隊慢慢去改正。

    金在英緊張地盯著金在中,見對方虛眯著眼睛不說話,心裡七上八下的,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他哥向來嘴硬心軟,最疼愛的就是自己,於是連忙抱著金在中的胳膊撒嬌:「哥你都關我一個月了,我閑在家裡都長草了,所以才趁你不在偷溜出來玩的。」

    金在中斜睨金在英一眼:問:「你從樓上跳下來的?」

    「那哪能啊?我可沒這個膽子!」金在英低著頭小聲說道。

    「從實招來。」

    「好嘛,其實就是趁你睡著的時候,我把鑰匙偷偷配了一把。」說完,金在英從褲兜里掏出一把鑰匙,老實地交到金在中手上。

    金在中緊緊攥著鑰匙,恨鐵不成鋼地瞪著金在英,周圍的人見金在中的穿者打扮和憤怒的架勢,還以為是金在英得罪了哪個有錢人,直接一鬨而散,省得殃及魚池,金在英雖然也想逃,但又覺得早晚要面對,早死早超生,只好拉攏著耳朵繼續裝可憐,「哥你看我就剩一個多星期就走了,你就讓我多玩玩吧?」

    「你天天和那些人混能混出什麼名堂來?是考上了大學還是學會了業圌務管理找到了好差事?」

    「哥你話不能這麼說啊,他們雖然不學無術,但是人脈廣啊。就剛我旁邊的周嚴,別看長得磕饞,賊眉鼠眼了些,但是他妹妹特漂亮,在浩科地產當前台,我本來還想把他妹妹介紹給你當對象呢!」

    金在中咬牙切齒,沉聲道:「那還真是謝謝你關心我的人生大事!」

    「不用謝啊哥,咱是親兄弟,本來我想的是,如果我不當兵,那妹子就歸我了,但是計劃不如變化,我一走就是兩年,也沒時間談戀愛,那不如讓給你了。」金在英說的誠心,兩隻眼睛炯炯有神,見金在中臉上一成不變,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他,「哥你看,這是我兄弟給我的照片,這妹子身材可棒了,你瞧這大長圌腿,還有這胸,床圌上肯定帶勁.」

    金在英說著就把照片塞到金在中手裡,舉著他的手讓他看照片,訕笑道:「哥你要是想慢慢來,我們就不說這麼露骨哈,你看著水靈靈的小眼睛,小巧的嘴巴,是不是長得跟洋娃娃似的?」

    金在中瞥了眼,恩,是長得蠻不錯的,看起來20出頭,淡妝修飾著五官,將臉上的優勢凸現出來,沒有劉海遮掩的額頭潤圌滑白圌皙,整個人散發著女神的氣質,可現在並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比起女人,金在英這個禍圌害還有鄭允浩這個債主更讓他頭疼。

    金在英見金在中盯著照片沒說話,心裡一喜,試探道:「哥,要不咱明天見見?」

    金在中這才回過神,一巴掌拍在金在英額上,「你少給我來這些招數,現在就給我回去!」

    「哥!!」金在英直接撲到金在中肩上趴著:「哥就讓我多玩幾天吧。」

    「給我閉嘴!」金在中甩開金在英的手,起身去吧台拿自己的東西,準備把人給拎回家去,不料,金在英眼神賊亮,奪過金在中手中的文件袋就往酒吧裡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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