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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許否

    邪魅腹黑攻&溫潤清冷受 錦繡河山,萬般風情,且看卿身相許否 多年以後,當白肅熙重遊宣州站在細柳亭下,輕風撫柳絮飛,蕪水幽波紋淺淡,童子泛舟嘻戲蘆葦間,世態祥和安樂。一間私塾下教書夫子的聲音傳入了耳,正是天啟年間宣城太守所作詩篇,「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 白肅熙心神一怔,帶著一種恍若隔世的憂傷,他記起當年細柳亭下,那人也曾似這般凝情遠眺。桂花飄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間,他回眸一笑清淺,仿若傾世桃花。許是那一眼萬年,那人眉眼如畫刻在他的心間,怎麼也消磨不去,令他纏轉反側痴心不得。 白肅熙輕輕嘆息一聲,帶著一絲凄涼酸澀,可笑他將那人引為知己,其實卻從不曾懂他。他帶著幾分不舍,將蕪湖美景納入眼底,這或許也是他最後一次來至宣州。只聽身旁侍衛喚了聲,「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負修來生》

    第四十四章 言之鑿鑿

    小說: 卿身相許否 作者:良玹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19-09-22 00:43:00

    第四十四章 言之鑿鑿

    當白雅臣離開後,夏瑾奕從藏身的床下出來,臉上頗有抱怨的神色。

    白肅熙笑了笑道,「我父親本就因朝廷上的事大發雷霆,他若看到瑾奕你在此處,不知要氣成什麼樣了,幸虧瑾奕你機警,藏身於床底下,沒能光明正大地帶你見父親,委屈我們瑾奕了。」

    夏瑾奕瞪了他一眼,「別得意了,誰願意跟你見白雅臣那老頭啊!」

    白肅熙不免好笑,「瞧你,無緣無故地又生氣了是不是。」

    「沒有,就是想到我得管白雅臣叫一聲岳父,有些心塞罷了!」夏瑾奕如實說道,他怎麼都感覺自己被佔便宜了。

    白肅熙重新把夏瑾奕抱在懷裡,在他耳邊輕聲哄著人,「瑾奕,我知道你不喜歡家父,要你住在白府與他共處你定然是受不了的,我們以後私奔可好?」

    本來不就說好了私奔嗎?這人真是沒個正經,又拿這件事來逗悶子了。

    男人呼出的氣息弄得夏瑾奕耳邊癢癢的,臉也跟著紅起來,他很為難地說道,「白肅熙,我知道我們約好了要一起歸隱的,但現在還不行,朝局這麼亂,我們再走了真不敢想像錦夏朝廷會變成什麼模樣。」

    白肅熙怔了怔,「就因為這個?夏瑾奕,每一次歷史的動亂都是必然的,從來不會缺一兩人,縱使傾你我之力,為這江山,也不會改變歷史上本該發生的。南朝之事只是一個開始,錦夏的氣運也將盡了。」

    夏瑾奕沉默了許久,「即便如此,我也想盡我的綿薄之力,為顛沛流離的百姓。」

    白肅熙微笑,「瑾奕,你還是真的一點都沒有變,也罷,正是因此我才如此喜歡你。我白肅熙此生不會負你,可惜相逢亂世,相遇太短,我要求的不多,我只要你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的願望是為這黎民百姓,我會和你一起並肩,舉起這江山。」

    夏瑾奕咽下一口唾沫,他怎麼覺得這麼感動呢。

    白肅熙皺了皺眉,沒有說任何話,嘴唇湊近他的唇,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也感覺到瑾奕的身體微顫了一下,最近他對自己越來越敏感了,白肅熙也早已淪陷在他一撇一笑之間。好像無論他說什麼,他都會答應,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喜歡的人。

    此生願與君相隨,不知卿身相許否?

    夏瑾奕抬眸對上他的眼,輕輕地笑了,「肅熙。」他修長好看的手攥住他的手,無比鄭重地說,「我愛你。」

    白肅熙感到喉嚨一緊,一時竟感動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說什麼,又好像已經沒有言語可以表達他此時的心情。他把夏瑾奕抱進了懷裡,抱得那樣的緊,好像要融入自己的骨肉之中,此時此刻他們二人就像是一個人一樣,

    夏瑾奕還是和從前一樣,身上帶著淡淡的青草香。

    白肅熙又吻了下來,好像怎麼也要不夠一樣。夏瑾奕摟住了他,給予他同樣的熱情。

    趙衍得知夏瑾奕留宿在白府的消息,氣惱非常,次日,白丞相奉命沒有上朝。

    白肅熙跪於殿前,膝蓋骨被地板胳得生疼,雙腿已有些麻木的感覺。

    原是和柳向交好的臣子上書中提起一件陳年舊事,正好戳中陛下的心結,陛下會大發雷霆是可以想像的。

    官場上被誣陷是家常便飯,看父親在朝廷輾轉多年,他以為自己早已寵辱不驚。可如今被指控謀害文煜公主,倒還真是有幾分哭笑不得,他有什麼理由謀害自己的未婚妻子,況且怎麼過去這麼久的事,還有人拿出來做文章呢?

    證人是昨日被處死的柳向的妻子柳氏,並且拿出了所謂的物證——白肅熙的一塊玉佩,白肅熙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得到這個他丟失的玉佩的。

    皇帝趙璟坐在殿上臉色陰沉不定,柳氏哭泣著指控道,「夫君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從不陷害無辜,妾身為夫君的死打抱不平,但也絕不敢因此蓄意報復。」

    「妾身所言句句屬實,公主去世那天妾身曾到過公主府上,那時公主已閉了氣,妾身嚇得趕忙從公主府中離開,但妾身可以斷定,公主是淹死在池中,並非陛下所知的是因為病情發作,卻不知為何御醫會下那樣的診斷。且據妾身所知,在那之前到過公主府的只有公子你吧。」

    她言下之意,只有白府才有那麼大勢力,在天子眼皮底下動手腳。

    白肅熙面上浮現出一絲慍色,「肅熙實在無話可說。事過境遷,肅熙沒辦法拿出什麼證據洗清自己,但按照夫人說法,當日到過公主府的有二人,一是肅熙,二是夫人你自己。」白肅熙不慌不亂,簡單地戳破她言語中的陷阱,將被懷疑的人擴大到他和柳氏之間。  

    「白公子!你!如今人證物證俱全,還不肯承認是你謀害的公主嗎?」柳氏面色一陣青白,言語有些失控。  

    「喔?夫人說的物證可是指那塊玉佩,肅熙身為公主駙馬,身上有那麼一二物件落在公主府,就被懷疑為刺殺公主的兇手,這著實令肅熙心寒。」白肅熙言語犀利,周圍大臣皆面面相覷。

    文煜公主去世兩年多,仍在柳向死後被他的夫人提起當年公主的死因,這是出於報復行為,可文煜公主向來是在陛下心尖上的人。

    加之白丞相今日被禁止上朝,他們感到白公子這次凶多吉少。 

    最後是皇帝打斷道,「夠了!將二人都帶下去,是誰謀害的公主,朕自會查清。」  

    隨著皇帝落下話,站在群臣之間的鎮安王的嘴角升起了一絲笑意。

    趙衍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肅熙,像一隻終於露出獠牙的野狼。 

    白肅熙敏銳地看向了他,他心知光是柳氏夫人鬧不出這麼大的事情,此番必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好你個趙衍,這是想把我置之死地。

    白肅熙冷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說——你等著。 

    趙衍理解了他的眼神,將頭抬得更高,琥珀色的眸里一道光亮劃過。很好,本王會等著看你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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