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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十一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4776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3

    主人一時也不知該去往哪個方向,正左右觀顧之時一捕頭打扮的中年男子向他走了過了,一見到主人很是熱情:「陵大俠,真的是你?」

    主人看到來人也露出喜色忙一行禮:「吳大叔竟還記得我?」

    吳大叔笑的更歡了:「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去年郊外的那個妖怪是陵大俠幫我們除去的,我們心中自是感激。」這人就是當初應琴川百姓請求書信往天墉城的吳捕頭。霧蒙山澗是琴川通往外界的重要通道,被妖怪佔領後往來的商旅苦不堪言,財物失去也就罷了後來陸續有過往之人失蹤,傳到琴川,百姓們提心弔膽。

    因方便行事在太華觀之時就已將天墉城服飾換去,穿上平常百姓衣飾。主人穿著湛藍色的長衫,袖口為了方便出劍用緞帶綁好,腰間是同色系的沒有任何裝飾物的腰封,簡單而不失英氣,過往女子無不頻頻回首,掩著扇嬌媚低笑暗生情愫。

    「吳大叔太過獎了,這是我的本分。吳大叔也不要跟我客氣了,叫我陵越便好。」

    「那大叔就不客氣了。陵越,此次來可是有什麼任務?」

    「您知道歐陽府邸在何處?」主人也不客氣,他支開芙蕖他們本就是來尋歐陽少恭的。

    「歐陽府?你是說城南歐陽少恭的府上嗎?」吳大叔詢問。

    主人一聽大叔能說出大概方位又知道歐陽少恭名號,心中一喜,「正是。」

    「歐陽府已空置多年無人居住,陵越這是要找歐陽少恭?」

    「是。他沒回來?」

    「十幾年未曾見他了。自十幾年前歐陽老爺與夫人突發疫病去世後,膝下唯一子嗣歐陽少恭不久後也離開了。具體情況我也不得而知,你可以去方府打探一下,他們與歐陽少恭是總角之交,也許會有消息。」

    主人聽後一陣失落,與吳大叔又說了幾句,吳大叔有公務在身也就匆匆離去了。歐陽少恭原來也是孤苦無依之人,又常年離鄉背井。主人在聽到歐陽少恭雙親亡故之時已露疼惜之色,心中牽掛明知歐陽府沒有他要找的人還是加快了步子往城南走去。到了城南很快就看見了歐陽府,大門緊閉,門上落著重重的鎖鏈。主人繞道後院縱身一躍輕鬆的飛過了高大的圍牆,輕輕落在院內。

    院內幹幹凈凈不似無人居住的模樣,幾棵松柏也長的茂盛。來到大堂推門而入,手上沒有半點灰塵,主人疾步而入,心中期盼少恭已經回來。大堂各處雖是幹凈可一點也感覺不出有人居住的氣息,應該說整個府邸都沒有人居住的氣息,只是幹凈。房中的傢具擺設都已陳舊,有的感覺一碰就碎的樣子。主人在各房中逐一查看都沒有少恭的痕跡,終於相信少恭沒回來的事實。當初歐陽少恭明明說過會回琴川老家看看的,難道來了又走了旁人不知曉而已?這人行跡詭怪的,當初來天墉城也是這般,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本可以繼續留在天墉城的又因為不足為道的事而離開。當日在安陸村更不知去了哪裡,幾日後出現,實在叫人可疑,竟沒人詢問他那時去了何處。

    主人在府了轉了一圈無果只好離開,依舊是翻牆而出。漫無目的的走著,一抬頭就看見了方府,剛才吳大叔說過歐陽少恭與方府少爺是總角之交,時常有書信往來,也許可以進去打探一番。但想到自己與方府沒有一點關係,這樣前去總有不妥之處,正躊躇間一藍衣男子悄悄的從大門裡探出頭來,鬼鬼祟祟,而後快速的從裡面跳出來還不忘把門關上,臉上盡顯得意之色,邊走邊偷笑,一下撞進了主人懷裡。

    男子吃痛扶了額角就罵:「哪個不長眼的,沒看見我過來嗎,真是疼死了。」

    這少爺也夠嬌嫩的,就這麼一下就喊疼了,主人又不是銅牆鐵壁。

    男子抬頭看見主人,臉上堆著怒意,像打量物品一般將主人從頭到尾掃了個遍,看見主人手裡的劍後,重點提醒那是我。他的怒火轉為了開心,欣喜,興奮,咧著嘴笑的合不上,口水都要溢出來了,兩眼放光像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一把抓住主人的胳膊:「這位大俠威風凜凜的,又有這麼好的劍,一定是他們說的劍俠劍仙吧,我終於見到活的劍仙了,而且還是在我家大門口,這麼個天下掉餡餅的事居然被我遇上了,老天真是對我不薄啊!不知劍仙尊姓大名?」他啰里吧嗦的自說了一通最後才想起問主人的名諱,我第一次他這樣的,不僅不煩倒覺的他十分可愛。

    主人也被他這一番言辭逗笑了,輕輕扯開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我叫陵越不是什麼劍仙。」

    對方一聽不是劍仙立刻又換了一張臉,嫌棄道:「既然不是什麼劍仙,你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門口幹什麼?哦,你難道也想做我姐夫?看你長的英俊瀟灑的,沒想到也是個好色之徒,我二姐是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你還是趕緊走吧。」

    主人被說的一頭霧水,剛要說話就聽到方府大門打開的聲音,一個衣著端莊,容貌俊秀的女子走了出來,一看見藍衣男子原本就透著怒意的臉更是黑了幾分,拔高音量叫道:「蘭生,你又想去哪,學堂也不去,整天就知道玩鬧,你什麼時候才能懂事?」

    被喚作蘭生的男子見了這女子如老鼠見了貓般躲到了主人身後,主人莫名其妙的被當成了擋箭牌,心下很是無奈。

    女子這才看到主人,臉上浮上羞赧,語氣也比之前溫和了許多,向主人行了一禮:「不知這個公子是?」

    「在下陵越,是有一事想請問小姐。」主人也恭敬的回禮。

    「你我素不相識,何事要問我?」女子大方得體的問。

    「是想向小姐打聽歐陽少恭的消息。」

    女子聽到歐陽少恭露出嬌羞之色,又帶著幾許無奈,低垂了美目:「我也許久沒有他的消息了。公子認識少恭?」

    「少恭曾上天墉城學藝,與我是同門師兄弟。」

    蘭生從主人身後蹦出來,一臉痴迷:「天墉城?!你是天墉城的弟子?天墉城可是天下第一次修仙大派呀,你剛才怎麼不承認自己是劍仙呢,你要是早說你是天墉城的,我就什麼都告訴你了。」

    「蘭生!」女子又是嚴厲一喝,蘭生就噤若寒蟬了。女子方又拾起笑意:「既如此請到府上坐坐吧,你是少恭的師兄我自然要好生招待,他日少恭回來我也好於他交代。」

    蘭生已拉了主人往屋裡走,沒有給主人留下拒絕的機會。面對方家姐弟的熱情主人也不好拒絕。

    在大堂入座後,侍女奉上茶點。上座的方家小姐說道:「我叫方如沁,這是我的胞弟方蘭生,剛才蘭生莽撞有得罪少俠的地方還請見諒。」

    主人抿唇一笑:「方小姐客氣了,令弟生性活潑著實可愛,並沒有莽撞之舉。」

    方蘭生道:「就是,我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讀書人,怎麼可能會做那種莽夫之舉呢。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大俠在天墉城是什麼職務?」

    「我沒有位居任何職務,我是天墉城的大弟子。」

    「原來是大師兄啊,那一定很了不起,你們天墉城還收弟子嗎?不如你就收我為徒吧。」方蘭生用極其羨慕的眼神看著主人,恨不得把主人看出個洞來。我覺的這個人實在可愛的緊,對他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學什麼學,整天想著修仙練道,好好的學堂不去,今早夫子又來府上說你逃課,你趕緊給我去學堂好好念書去!來人,送少爺去學堂,給我看緊點,他要是再逃學,我唯你們試問。」方如沁一把把方蘭生從主人身邊拽開,把一小斯叫了出來,小斯手上捧著學堂用的書袋,心生畏懼的又無可奈何的向方蘭生走來。

    方蘭生抗議著:「二姐,我正不是要給你問少恭的消息嗎?你難道不想知道少恭這幾年都去了哪裡?」

    方如沁聽到少恭名字時又溫柔了起來,轉念之間又恢復嚴肅:「我自會問,你趕緊上學去,再不去小心家法伺候!」

    方蘭生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讓陵少俠見笑了。」方如沁向主人歉然一笑。

    主人也只是笑笑表示沒有關係。

    「剛才陵少俠說少恭曾到天墉城學過藝,那是幾時的事情?」

    「半年前,但不久後因為其他事情離開了。我以為他會琴川來,今次下山得空便來看看,剛去了歐陽府,裡面陳設幹凈整潔,卻沒有居住的氣息。」

    「少恭已經十幾年沒回來了,我每個半月都會命人前去打掃,就怕他哪日回來沒有個住處。」

    「沒有書信來往?」

    「剛開始有的,近幾年就完全斷了音信。」說著神色暗淡了幾分,眉宇間顯出淡淡的哀愁,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在主人和屠蘇身上都看到過的情緒,尤其是我每日面對主人對這情愫再熟悉不過,那是一種思慕,對心上人的思慕之情。我更猜不透歐陽少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何一個一個的都為他傾慕,一個一個都為他苦等。

    主人聽了也是落寞了幾分,隨即起身告辭:「既如此我也不便久留,我還有師弟師妹在城中,時候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與他們會合了。」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白走一趟。」方如沁也不留客,命侍女將主人送到門口。

    此行一無所獲,主人更是眉頭深鎖。回了客棧,陵端芙蕖他們還沒回來,想必是玩的忘了時辰了,也沒有多想獨自回了房。

    芙蕖等人直至天黑才回來,主人在大堂坐著看見他們回來就命小二把先前點好的飯菜給端了上來。陵端和陵川兩人手裡大包小包的,一看見滿桌的飯菜早已按捺不住把東西往地上一扔就坐下來了,顯然是累壞了。唯獨芙蕖兩手空空輕鬆自在。想也知道,陵端為了討芙蕖開心自告奮勇極有風度的為她拎東西,而陵川也只能被迫幫著拎了。

    「大師兄,你見到故人了嗎?」芙蕖一坐下就問主人。

    主人只是搖了搖頭。

    「大師兄你經常下山,什麼時候見不著啊。」陵端嘴裡塞滿了飯菜,隨意的插話道。

    「是啊,大師兄,不必灰心。大師兄,我買了好多布料,你經常下山得多備點常服。我還給屠蘇買了糕點,他最愛吃桂花酥了。我還給爹買了東西,大師兄,你看,好看嗎?」芙蕖畢竟還是單純的女兒家,喋喋不休的向主人說起她今天的見聞。

    主人很認真的看著她,輕抿著唇笑,等她說的差不多了才開口:「好了,先吃飯吧。」

    餘下的也沒什麼可提的。

    只還有一事。當日下午從方府出來時,主人看到一個杏黃衣衫且長發披肩之人從人群中穿過,他起先愣了一下,但立馬追上去尋找此人。好不容易穿過擁擠的人流來到對方身後,剛要呼喚,卻見一年輕婦人走向黃衫男子,語帶嬌嗔:「夫君,真是讓人好找,妾身都快急死了。」說著往男子身上靠去。

    男子寵愛的摟住妻子的腰身:「何事如此尋我?」

    「你忘了前幾日大夫如何說的?」說完臉上紅雲滿布,羞的整個人往男子身上靠去。

    男子略一思索,明白過來,哈哈一笑:「夫人說的極是。這就回去。」(選良辰吉時回家造娃,刻不容緩)

    年輕美婦抬眼看到主人,愣了一下,心知剛才對話必是讓主人聽了去,耳根又紅了起來,扯了扯男子衣袖。男子這才回過頭來,見主人愣愣的看著他,問:「公子認的在下?」

    主人見到男子容貌心中一陣失落,面上卻不顯示:「是在下認錯了,打擾了公子,還望恕罪。」

    男子無所謂的笑笑:「無妨。」遂帶著美嬌娘離去。

    看來主人對歐陽少恭的思念已經成疾,見到衣著相似之人都誤認為是歐陽少恭。剛才那位公子雖是杏黃衣衫但款式完全不同,雖長的也是俊美之相,與歐陽少恭比卻是天差地別,雖恭敬有禮,卻完全沒有歐陽少恭如仙如魅的動人氣魄。這樣兩個差別如此大的人,主人竟能將之認錯。都說情愛能使人盲目,看來此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四人酒足飯飽後,因為明日要回天墉城,主人並不允許他們再出去遊玩,三人雖不願也不得不聽從,所幸該買的也都買了。

    翌日吃了早點步行到霧蒙山澗,左右無人後御起各自寶劍往天墉城而去。

    回天墉城後主人自然是一刻不停的往後山而去,與屠蘇說了今年的比試內容及結果,又說了帶芙蕖三人在人間遊玩了一天,卻沒有提到所去之處,屠蘇也沒有問。自然自己去尋找歐陽少恭之事更是沒有提起。屠蘇倒是言語間隱約透露琴川乃歐陽少恭故鄉,若去一次也是好的。主人聽了依舊笑而不語。

    屠蘇與主人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他看著不像外表那般木訥,他性情剛烈,想要的也會盡所能的去得到去完成。他總是冷著個臉,那是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或對自己不友善的人,說白了就是冷麵心善。他對歐陽少恭動了情就時不時的出現佔有欲,恨不得告知天下歐陽少恭是他的。而主人心思沉穩,不愛爭奪,總是一副大無畏精神,顯示著犧牲小我成全大家的偉大的奉獻精神,自己的事總是放到最後。所以他在得知屠蘇同樣對歐陽少恭有著愛慕之情時,心中即便疼痛,也是不顯露的,笑著聽屠蘇有意無意的說起少恭。他雖笑著,眉宇間隱藏著說不出的苦澀,而屠蘇從沒察覺。時間久了我都心疼起主人來了,雖然我反對他跟歐陽少恭發生糾纏,但也好過看著他夜不成寐,望月哀嘆。他畢竟是我的主人,我要跟著他一輩子的,所以我真的不想看到主人這個樣子。我更不願意看到主人和屠蘇為了歐陽少恭殺紅眼的樣子,雖然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主人一定會退出成全屠蘇,然後獨自躲起來舔傷口,我對歐陽少恭的不滿簡直到了想殺死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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