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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追妻路漫漫

    這是以陵越的佩劍霄河的視角寫的,一路記錄了主人如何一步步的陷入情網,以至於可以捨棄一切只要那人平安。兩人情意升到最濃時卻發現歐陽少恭是盜劍和殺害肇臨的兇手,他又該如何抉擇?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兄弟。原來主人的前世竟也與少恭相愛,這讓兩人更加難以分離,洞房花燭情意綿綿。

    第五十六章

    小說: 主人追妻路漫漫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5106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16

    走著走著又到了另一墓室,這裡遍布秦俑,跟人一般大,兵俑手中都拿著真正的長棍槍,表情一致衣著一致,排成方形隊列。

    方蘭生又大呼小叫起來,直誇逼真,想上前去動又在屠蘇的瞪視下收回了手。他依舊沒有學乖,墓室里的東西豈是隨意亂動的。

    這些墓室也當真奇怪,一進一出,而門都在所有人全部進入後自動關閉,似乎有人在操控一般。莫不是雷嚴在附近操控,想想也不對,秦陵又不是他的,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機關?也許是他來的早,早早就把墓室里的機關給摸透了也不一定。我覺得這個是有可能的。

    「看來,機關肯定也在這墓室里。唉,猴兒,你自詡是福星,你可知這裡的機關在何處?」紅玉又調侃起方蘭生來。

    方蘭生感覺自己非常重要,大家都等著他這個福星來救呢,嘚瑟起來:「我,看看。」說完還真有模有樣的查看起來。

    大家也只開玩笑並不當真,各自小心的前行著,盡量避開兵俑。

    襄鈴和方蘭生只覺的這些兵俑好玩,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擺出他們的樣子,在那裡嬉笑著。

    「啊,屠蘇哥哥,他們,他們活了。」襄鈴嚇的臉都變了,趕緊跑到屠蘇那邊。

    不知情的方蘭生還要過去看:「什麼活了,他們都是泥做的,怎麼可能活了呢,你肯定是看錯了吧。」

    就在他說話的空檔,兵俑上外層的陶土開裂了,片片往下掉,場面極其詭異,所有的兵俑一起複活,這場面又十分壯觀。方蘭生就在兵俑中間,看的都呆掉了。

    兵俑揮起長槍向方蘭生招呼過去,可方蘭生早已嚇的動彈不得,面露驚懼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張大了嘴瞪大了眼。

    「蘭生!」主人顧不得許多,揮劍就向兵俑砍來,只一瞬兵俑的手就掉了。主人同時又抓起方蘭生與兵俑混戰起來。

    方蘭生緊緊的抱住主人,使他無法展開天墉法術,顫著聲音喊了一句:「哥。」

    主人出招的動作突然一窒差點被兵俑傷到,用力抓起方蘭生往外圍扔去:「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只見方蘭生以一個優美的弧度被拋出戰圈,屠蘇一個飛身躍起穩穩的接住了他。放下方蘭生要拔劍相助時,主人又喊道:「你們快走!別管我!」

    「師兄!我留下,你走!」屠蘇不顧主人依舊入局拼殺,可這些兵俑被消滅掉後又不斷的出現,碎成粉末又自己塑成原型,生生不息,他們又毫無痛覺可言。

    「我是你師兄,你聽我的!」主人邊廝殺邊喝道。

    「師兄,少恭在等你,難道師兄不想親自救他出來?」

    「......你小心。他們不是人,沒有痛覺,不知疲倦。又是朔月,你......」主人心中動搖,又十分擔心屠蘇身體,一時難以抉擇。

    「師兄放心,正是朔月,我就將他們殺個痛快!」回頭又向眾人道,「快出去!」

    兵俑破裂的時候後方的門就打開了,但時間很短,現在又有關閉的跡象。大家心裡也急,但知道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方蘭生不願意了,叫道:「我不走,木頭臉,我陪你!」

    「你現在還犯什麼渾,趕快出去!」屠蘇急道。

    紅玉晴雪左右拉著方蘭生,他眼都急紅了,掙扎著不肯離開。主人知道再不快點就浪費屠蘇一番心意,見方蘭生如此哭鬧,心中不舍手上卻是下了力,劈向方蘭生後頸。方蘭生紅著眼看向主人,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昏過去了。主人架起方蘭生就退出了石門,退出前仍不忘對屠蘇一番叮囑。

    石門關閉,大家只要另尋出路。

    方蘭生醒後生氣的不理主人,主人也沒有辦法,他若留在那裡必定使屠蘇分心,到時屠蘇萬一煞氣發作傷了他也不可知。主人也不想多跟他解釋,依他的性子也是聽不進去的。只是剛才他喊了主人一聲「哥」,主人心中激動卻也不到相認時刻,應該說主人根本沒打算相認。

    接下來的路程方蘭生都離主人遠遠的,一副要撇清關係的模樣。

    遇劍靈,紅玉擋下了。遇怨魂,晴雪攔下了。到了最後只有主人跟方蘭生和襄鈴了。

    「我以後可不會在我的墓里設這麼多機關,實在太可怕了。」方蘭生念念叨叨的。

    「呆瓜,沒有這些機關東西豈不是都被偷光了。」襄鈴不贊成他的說法。

    「偷了又怎麼樣,我人都死了還拿那些東西做什麼,還不如給那些需要的人,免得他們搶來搶去。」

    「好啊,那你現在就把青玉司南佩給我。」說著襄鈴就伸手去拿。

    方蘭生死死護住,急道:「這可不行,我還沒死呢。再說了即使我死了也不能給你的,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我還得留著呢。」

    「切,誰稀罕了。你那東西不也是撿的嗎,怎麼就成了你的傳家之寶了呢。」

    「這我不管,從我這起就是傳家之寶了。」

    「你不喜歡月言姐姐,難道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啦?不然你跟屠蘇哥哥怎麼可能有小孩呢,這東西又怎麼傳下去呢。」小襄鈴歪著頭想,她是小狐狸雖然不懂男女之情,但也知道兩個男子是無後的。

    方蘭生紅了臉,一甩襄鈴的袖子,怒道:「這,這你不用管。我,我抱一個也是可以的。」

    「不害臊。人家屠蘇哥哥可沒說喜歡你呀。」襄鈴鬧他。

    「我,我.......」方蘭生我我了個半天也沒說出話來,臉氣的更紅了,許久不理主人現在倒跑到主人邊上,惡聲惡氣的問:「你是他師兄,你讓木頭臉喜歡我。」這話說的實在可笑,全小孩心性。

    主人憋著笑,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幫不了你。」

    方蘭生氣的一跺腳,剛要罵,地面馬上就動搖起來,顛簸的厲害,如在怒海狂濤上一般。方蘭生一路行來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此時也沒怎麼慌張。

    襄鈴氣的直罵:「好你個呆瓜,還福星呢,你就是個災星。」

    方蘭生一邊努力站穩腳跟一邊還不忘回嘴:「我怎麼知道呀,快想想辦法呀。」

    此時也就主人能幫他們了,主人一手一個拎起兩人,足踏牆壁飛躍過去,落地時才知又進了一墓室。得,又要想法子脫生了,也不知其他人怎麼樣了,希望都平安無事。

    這墓室里只有一個十分巨大的八卦陣,看來此關是考腦力的。主人看向方蘭生,方蘭生領會後得意賣弄起來,「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多讀點書。我告訴你們,這叫天罡八卦陣,是非常厲害的東西,稍微走錯一步我們就要葬身此地,看似沒什麼,實則兇險異常。」

    「你別賣關子了行嗎,不就是讀了幾本爛書嗎,有什麼好炫弄的。」襄鈴實在聽不下去了,現在也不是賣弄學識的時候。

    方蘭生原本想頂回去的,主人連忙攔下他們的對戰,道:「不要再說那些無謂的了,蘭生,可有通行之法?」

    方蘭生搓了搓手,緊張卻強裝鎮定,道:「我試試吧。」慢慢的走到卦前仔細的看起來,便無人上去打擾他的思緒。

    他在那邊解卦,主人在一邊小心的護衛著,全身的神經都異常警備。

    襄鈴也到處轉悠著,四處查看,時而將耳朵貼附在牆上。突然,她似乎聽到了什麼急急的招呼主人過去:「陵越大哥,你聽,牆後面似乎有動靜,好像流水的聲音。」

    主人也將耳朵貼過去細細聆聽著,過了片刻他臉色微變,比之前更加嚴肅,道:「這是水銀的聲音,是一種罕見的液態金屬。古墓中時常會注入水銀,看來這個墓穴正是被水銀給包裹了,若不及時找出相對應的八卦圖,我們將被水銀淹沒,甚至整個秦陵都被吞沒在水銀里。我們進來的時候就開啟了水銀裝置,它正在上漲,而且速度還挺快的。」

    襄鈴聽了臉都青了,忙跑到蘭生身邊催促:「呆瓜,你倒是快點啊,你到底行不行啊!」

    方蘭生也急,滿頭大汗,此時也顧不得跟襄鈴吵了。慌亂之中按下一個按鈕,八卦圖中立馬射出箭來。站在圖前的兩人頓時被嚇傻了,連躲都不會了。就在此時我飛將而出,耀眼光芒四射,擋在蘭生和襄鈴面前,刷刷刷將箭打落,主人與此同時將兩人往旁邊一拽險險躲過要變成刺蝟的厄運。

    方蘭生被嚇的魂都沒了,癱軟在地上,襄鈴比他要好些,拍著胸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主人將方蘭生扶起安慰道:「沒事了。不要著急,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方蘭生總算回過神來了,看了看主人點點頭,又走回了圖前。襄鈴也不敢多話了,只站在一邊心急如焚的看著。

    水銀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近,方蘭生卻陷入了僵局,遲遲下不去手。主人也不好催促,這些主人不懂,最多隻能給給意見,所以這裡還真只能讓方蘭生獨戰了。他十分猶疑的看向身後兩人,想從他們眼中得到鼓勵。

    「蘭生,我相信你。」襄鈴此時沒有叫他「呆瓜」。

    主人也點點頭,讓他繼續,信任是作戰時必要的條件之一。

    方蘭生得到了鼓舞,咬了咬牙伸手去按最後一個開關,他手剛按進去就看到一側牆壁上掉下一個十分巨大的玉璜帶著鎖鏈。襄鈴第一個跑過去想去拉鎖鏈又不敢,怕是另一個機關。方蘭生也走過去,看了看玉璜又與主人對視一眼,最後伸手去拉玉璜。玉璜很重,一人拉不動,襄鈴也伸手去幫忙,終於將鎖鏈拉了出來,門也就開了。他們欣喜連忙放開,誰知門又關上了,原來這個裝置跟第一個密室一樣的,需要人長期按著。而這個裝置又關係到水銀,如果放開了水銀就繼續往上涌,到時整個墓室將被吞沒,無一生還。

    「陵越大哥,你快去救少恭吧,這裡我和襄鈴拉著就好了,快去吧。」方蘭生叫道,「這裡就你能救少恭出來了,我和襄鈴兩個人還能說說話不會太無聊的。」

    「是啊,陵越大哥,你快去吧。」襄鈴也附和道。

    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其實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每個人都說「救少恭」而不是「找少恭」呢,難道少恭真的很危險,需要救?我倒認為以歐陽少恭這種人是不需要別人來救的,他並不像表面上看的那樣。

    主人也不再拖下去,轉身向前跑去,腦里全是歐陽少恭,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只要一想到雷嚴會對他做的不利事,心中就揪疼。

    當主人彎彎繞繞好不容易找到少恭時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歐陽少恭與一怪物對峙而立,主人想也不想拔劍而出飛身擋在少恭面前,抬頭看見妖物時愣了一下,用詢問的眼光回身看向少恭。歐陽少恭輕輕一笑,又頑皮又淘氣,轉眼看向怪物時又憎恨又厭惡,朝主人撇撇嘴乖巧又無辜。

    即使身處這樣的險地,歐陽少恭依舊輕鬆自在,而他剛才一連串動作又攪得主人心猿意馬,忍不住反手握住他的手,他也不甩開反而有意似的緊了緊。主人看了眼面前猙獰如魍魎的怪物,心知少恭意思所幸放開牽著的手攬了少恭的腰身,宣戰般的看向怪物將少恭往自己身前一帶,嘴角飛揚,眼帶柔光的看著歐陽少恭,抬頭看怪物時眼中又帶著獨佔和挑釁意味。

    那怪物兩眼暴凸,暗黃色的瞳孔死死盯著主人和歐陽少恭,更多的將目光停留在主人攬在少恭腰間的手上。詭異的沙沙聲響起,仔細聽去竟是怪物發出的笑聲,這笑聲實在讓人寒磣,「歐陽少恭,我待你一直不薄,你卻對我下如此狠手。」

    歐陽少恭閑閑的撫了撫腰間的玉墜,又整理一下挎包,頭也沒抬一下,冷冷的說:「那多謝壇主厚愛了,壇主所要升雲丹不是已經煉成了嗎?如今又怪我?這藥材哪一樣是經我手挑選的?哼,壇主還真會過河拆橋。」

    「平日里你煉製的丹藥服了也不會如此,而今為何會這樣?」他的聲音就像劣質的砂石,聽的人難受極了。

    「壇主為何不好好想想?在青玉壇每日都有特質的熏香點著,在那種環境下服下定是無礙,可此處何來香可尋,離了那特定的香薰,藥自然就發出本性。玉衡淬鍊出來的升雲丹比我平日所煉的藥性更盛更猛,變成此等人鬼皆懼模樣又怪的了誰?我已勸過壇主莫要貪心,壇主可聽過我一言半勸?」歐陽少恭說的氣定神閑,覺得還不夠刺激怪物雷嚴似的又伸手給主人整了整衣飾。主人看著他這副樣子哭笑不得,現在不是管衣服的時候吧?

    妖化雷嚴氣的直跳腳,變粗變長還變形的四肢在他粗壯滾圓的身體上實在可笑又可怖,他揮舞著勉強算能稱上是手的雙肢,十指上指甲異常堅硬,角質不規則,粗糙,呈黑色。他突然探出一爪,如地獄鬼耙向歐陽少恭招呼而來,張狂的叫囂著:「陵越,我得不到你也別想擁有!」

    主人早就等著他出招了,他身一動,主人立馬將歐陽少恭推到身後一丈處,拔出霄河寶劍(我終於又出場了)反手將鬼耙抵下,也帶了十分的怒意回道:「你休想傷他分毫!」說完抬起一腳踢向雷嚴變異的膝蓋。

    雷嚴往後一退避開主人的腳下攻勢,誰知手上被主人削去兩指黑糙的指甲,因削到深處指甲面立刻湧出血來,而血也是妖異的暗紫色。雷嚴吃痛從腰間扯下一藤鞭,「啪」的一下打在一旁的石柱上,石柱立馬開裂成縫。

    主人見過這蛇鞭,三年前在安陸村的幻境里,這蛇鞭曾把少恭打的遍體鱗傷,雖然知道那是幻境可此時想來還是疼惜不已,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少恭。就在此時,蛇鞭已招呼而至,歐陽少恭一驚疾步上前將主人拉開,蛇鞭險險從他面頰擦過,只差那麼一點就要劃破臉頰了。雷嚴似乎也嚇了一跳,從少恭上前一刻時就將力道收了不少,不然真的不得了了。

    歐陽少恭臉雖然沒破,主人可再也忍不了了,也不管是不是妖異後的雷嚴的對手,提劍上前就與他的蛇鞭對戰起來。

    「你以為你能勝我?可笑!如今我力量大升,現在還有誰是我的對手,嗯?歐陽少恭,別怪我手下無情!」雷嚴張揚著過份長的手,散出妖力附在蛇鞭上,蛇鞭活了一般如真蛇一樣纏繞上霄河寶劍(啊,就是我啦,刷一下存在感),死死縛住。

    主人無法將劍抽回,左手以指代劍,聚齊靈力往指上送去,由靈而化的劍氣直逼雷嚴暴凸的左眼。本難以擊中他的左眼,歐陽少恭在一邊也打出一道靈力與主人的靈力融在一處,力道竟增強了許多倍,一下擊爆了雷嚴的左眼。只見破碎的眼珠滾落在地,暗紫色的血流了半張臉,更增加了恐怖之相。

    歐陽少恭剛才那一道靈力太強,主人不敢相信的愣了一下,但眼前情勢也不是追問的時候,壓下疑問再戰雷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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