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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養鳥的沈老闆

    酒館老闆帶著自家公(並)雞(不)精(是)在釀酒大業中上下求索,其間幫助離家出走問題少年,拯救嫁不出去失足少女,收留女裝大佬悶騷狐狸精……………(還沒想好)的故事! 沈老闆只想養鳥打怪不想釀酒了怎麼辦! 桑落:我不是雞,我真的不是雞=-= 沈竹君:哦,再偷喝酒把你的爪子打斷。 酒鬼靠譜「神鳥」攻*養家糊口小老闆受

    蘭生酒09 百花樓的那位

    小說: 沉迷養鳥的沈老闆 作者:寒小满 字數:2402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4:16

    這蘭生酒很是有些古怪,沈竹君和桑落都只是淺嘗輒止,沒敢多喝。沈竹君很想把剩下的酒帶回去研究研究,卻不好做的太過明顯,怕引起旁人懷疑。他和桑落小聲商量了片刻,喚來了小二。

    小二笑得很是殷勤,「怎麼樣,二位客官,我們這蘭生酒不錯吧?」

    沈竹君笑了笑,贊同道:「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酒,芳香撲鼻,甘醇動人。」

    小二聞言,試探道:「那二位是否……」他還記得沈竹君之前說的想要做生意的事情。

    沈竹君點頭道:「確有此意,不知小哥可否幫我們引見一下老闆?」

    小二笑得更高興了,趕緊引著沈竹君和桑落離席,向酒樓後院走去。

    桑落暗暗看了沈竹君一眼,示意他提升警惕,千萬留神,沈竹君心領神會,微微點頭。兩人跟著小二,一路走到了一處精緻華美的廂房前。

    小二輕輕扣門,恭敬道:「東家,那兩位商人來了。」

    「進來吧。」門內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

    小二推開門,請沈竹君和桑落進去。桑落快行兩步,趕在沈竹君前面邁了進去,沈竹君知道他這是想保護自己,忍不住心裡一暖。他笑了笑,跟在桑落後面,踏進了廂房。

    然而,桑落的擔心似乎是有些多餘了,鼎泰香的老闆似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眼神裡帶著商人特有的精明和狡猾,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他自我介紹了一番,說自己姓趙。

    趙老闆的口才很好,口若懸河的寒暄了半天,這才進入正題,笑著問沈竹君,「不知沈公子想下多少單子呢?我們家的蘭生酒存量不多,恐怕還要提前預定才好。」

    沈竹君故作疑惑,問道:「哦?我還以為這蘭生酒是鼎泰香自己釀造出來的呢,所以其實也是從別處購入的嗎?」其實他很清楚,酒樓里很少有親自釀酒的,醉花陰那樣的實屬少數,因此這蘭生酒必然還有真正的生產源頭,這樣問不過只是示敵以弱,放鬆這位趙老闆的警惕心罷了。

    趙老闆一聽,頓時笑了,心裡有些看輕沈竹君。畢竟若是做生意的老手的話,誰會不知酒樓一般都是不釀酒的?這年輕公子一看就是個新手,說不定是哪家的小公子跑出來鬧著玩的。他這樣一想,態度也就怠慢了下來,漫不經心道:「這是自然的,京城裡的酒樓,還真沒有幾家是自己釀酒的,我們鼎泰香也是如此。」

    桑落聞言,笑著沖沈竹君擠擠眼,表示自己之前說的都是有據可依的,的確是沒有幾家酒樓能夠在釀酒這方面比得過醉花陰。

    沈竹君想起了他之前的大言不慚,忍不住微微紅了臉,瞪了他一眼。

    桑落權當沒看見,接過了話頭,繼續問趙老闆,「趙老闆,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趙老闆打量了他一番,發現他比那位沈公子還要更像紈絝子弟一些,一副懶散的模樣,就更不把他放在心上了,隨口道:「這位公子請講。」

    「我想請問,既然這蘭生酒不是鼎泰香出產的,那我們為何還要跟您做這生意呢?」桑落臉上帶著笑,眼裡卻沒有笑意,直截了當道,「不如趙老闆把釀造蘭生酒的那位的身份告訴我們,我們直接找他做生意,豈不是更好?」

    他這話頗有幾分挑釁的味道,趙老闆臉色有些不好看,冷哼道:「公子這般說,實在是沒有和我們鼎泰香做生意的誠意,既然如此,趙某就不強求了,來人,送客!」

    「且慢!」桑落抬起一隻手,制止了他,沉聲道,「趙老闆何必動怒,商人逐利,此乃人之常情。我和兄長想要用更便宜的價格買到美酒,不也是正常的嗎?」

    趙老闆看了看他和沈竹君,不屑道:「無知小兒,你們怎麼沒先去打聽打聽,這蘭生酒為何只有我們鼎泰香賣的最好?自然是因為我們這裡拿到的價格是最低廉的。便是別家想要賣這蘭生酒,也得來我們鼎泰香買。若是直接從那位那裡購買,價格怕是要翻上兩番去!」

    沈竹君敏感的察覺到了關鍵,追問道:「那位是誰?」

    趙老闆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他住在百花樓里。」

    最後,沈竹君兩人和趙老闆不歡而散,臨走之前趙老闆還一臉不滿的嘟囔,說他們不知天高地厚,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求著買他這價格低廉的蘭生酒的。

    沈竹君和桑落自然是不在意的,只是臨走時捎帶買走了一壇蘭生酒,準備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小二對於後院里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還以為他們是生意談成了要先帶上一壇回去喝,很是殷勤的給他們從酒窖搬來了一壇。

    酒被桑落拎在手裡,明明芳香撲鼻,卻被他拿的遠遠的,很是嫌棄的模樣。沈竹君看著好笑,忍不住問:「你做什麼這副樣子?」

    桑落皺著眉,一臉厭惡,「這酒實在是太難聞了。」

    沈竹君使勁聞了好幾下,臉都快貼上去了,也沒聞出來有什麼怪味。桑落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揪回來,不滿道:「你還靠那麼近?都說了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沈竹君把自己的領子搶救回來,無奈道:「那你倒是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我什麼怪味都聞不到?」

    桑落瞥了他一眼,情緒突然有些低落,低聲道:「因為你是個凡人啊。」所以你已經什麼都聞不到了。

    「哦……」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沈竹君心裡微微一動,升起一片茫然而微弱的鈍痛。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壓抑,他們倆都沒再講話,一路沉默的回了租住的小院。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周夢石大概是休息過來了,正坐在小院里的石桌上,不知在做些什麼。小紙人還是那副醜陋不堪的模樣,坐姿卻很端正,隱約能讓人感覺到附身在其中的是一位端方如玉的君子。

    顧玖正坐在他身邊,手裡拿著塊布,不知道在做什麼。

    桑落走過去,把手裡的酒罈擱到桌上,有些好奇的看了顧玖一眼,忍不住問:「你做什麼呢?」

    周夢石溫和道:「久久想給我做件衣裳,已經忙碌了一個下午了。」

    「……」桑落仔細看了看顧玖手裡那塊破布,和上面橫七豎八綉著的圖樣,實在是沒看出來這是件衣服。

    沈竹君也看見了,差點笑出聲來,心想這顧玖為了不露餡也是很努力了,只可惜女兒家的綉活兒實在不是一朝一夕間就能模仿的出來的,真是難為這隻公狐狸了。

    被他們一鬧,沈竹君和桑落都忽略了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緒,氣氛重新變得融洽。

    沈竹君掀開酒罈,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出現的不合時宜的蘭生酒,誰知壇封剛一打開,坐在旁邊的周夢石就發出一聲低呼。

    顧玖嚇了一跳,緊張的問:「夢石,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周夢石沉默片刻,突然低聲道:「我記得這個味道,這個酒的味道,我曾經聞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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