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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養鳥的沈老闆

    酒館老闆帶著自家公(並)雞(不)精(是)在釀酒大業中上下求索,其間幫助離家出走問題少年,拯救嫁不出去失足少女,收留女裝大佬悶騷狐狸精……………(還沒想好)的故事! 沈老闆只想養鳥打怪不想釀酒了怎麼辦! 桑落:我不是雞,我真的不是雞=-= 沈竹君:哦,再偷喝酒把你的爪子打斷。 酒鬼靠譜「神鳥」攻*養家糊口小老闆受

    蘭生酒11 胸口的牡丹花

    小說: 沉迷養鳥的沈老闆 作者:寒小满 字數:2035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4:16

    最後他們還是沒有為難桃香,這姑娘很是嘴硬,嚇得腿都軟了也不肯說,只是在最後鬆口提了一個名字,「有位讀書人,姓張名仁堂,大人可以去找他。」

    她身上沒有殺孽,桑落也不好無故出手,最後只得離開了。

    好歹也不算是全無收穫,多少知道了個名字,不過這個張仁堂究竟是什麼人,如今身在何處,就無從得知了。

    「周公子,你可認識這個叫張仁堂的書生?」沈竹君溫聲問道。

    周夢石沉默片刻,沉吟道:「有些印象,似乎是在科考之前認識的,但我似乎和他並沒有什麼深交。」

    顧玖道:「你們是在哪裡認識的?他住在哪裡?」

    周夢石道:「我與他是在驛站認識的,當時我才初入京城,人生地不熟,便在驛站里借住了幾日。那時驛站里住了不少趕考的書生,晚膳時分大家常常聚在一起,談論文章。」

    桑落摸摸下巴,問道:「他可有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之處……」周夢石思索了片刻,緩緩道,「我好像聽別人說,他和一位青樓女子有幾分糾葛……」

    桑落笑了,打趣道:「讀書人是不是都愛與漂亮女人有那麼幾分糾葛?」

    周夢石莞爾,低笑道:「大概是吧,畢竟人人都覺得自己是個才子,自然就人人都期待著那位佳人。」

    顧玖聞言,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沈竹君看得分明,忍不住嘆了口氣——若是周夢石發現自己喜歡的這個不是位「佳人」,該怎麼辦呢?

    由於有了張仁堂這麼個線索,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去了驛站,打聽有沒有人曾見過周夢石和張仁堂。

    提起周夢石,不少人都有點印象,但是印象不深,只記得曾在驛站住過幾日,隨後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了。這和沈竹君他們猜測的差不多,周夢石不是一個熱愛交際的性子,搬離驛站之後,想必就鮮少出門了。

    與周夢石恰恰相反,他們一提起張仁堂的名字,就引來了不少視線。

    「你們找他做什麼?」驛站老闆一臉好奇。

    沈竹君笑著說:「他是我的表哥,進京趕考已經兩個多月了,一直沒有還鄉。家裡人催促,便讓我來京城尋他。」

    「哦……」驛站老闆面露恍然,笑容中又劃過一絲古怪的不屑,「那你可要花不少銀子了。」

    沈竹君眨眨眼,裝出一臉恰如其分的疑惑,「此話怎講?」

    驛站老闆一臉八卦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道:「這個張仁堂,欠了百花樓不少銀子,現在可是狼狽得很呢。」

    沈竹君大驚失色,惶惶道:「這……這怎麼可能?表哥他一直都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啊,怎會……」

    驛站老闆嘆了口氣,同情道:「男人嘛,到了這天子腳下,意氣風發,年少輕狂,變了個模樣也沒什麼稀奇的,我見得多了。」

    「那……」沈竹君咽了口唾沫,小聲問,「老闆可知道,我表哥他……大概欠了多少銀子?」

    驛站老闆想了想,比了個手勢,「這個數吧。」

    沈竹君臉色愈發難看,問了張仁堂的住處,便匆匆告辭了。

    他從驛站里出來時,桑落正等在門口,笑著迎上來,低聲道:「想不到你還挺會演?」

    沈竹君瞥了他一眼,漠然道:「我只是把張仁堂想像成你罷了。」這般一想,自然是神情做派非常逼真,不會引人懷疑了。

    桑落愣了愣,苦笑道:「你把他想像成誰都不能想像成我啊,我哪有什麼青樓的老相好?」

    沈竹君看了看他,故意板著臉問:「當真沒有?」

    桑落指天指地的發誓,正色道:「當真沒有。」

    沈竹君笑了,不再跟他開玩笑,把手裡抄錄下來的地址拿給他看,「這就是張仁堂現在的住址,咱們快去吧,顧玖還等著呢。」老樣子,顧玖的打扮不適合出門,此時正在租來的小院里陪著周夢石,順便照顧小紅。

    張仁堂住的地方在京城的角落,很是僻靜,沈竹君和桑落敲響他家院門的時候,裡面沒人應聲。

    沈竹君和桑落對視一眼,感覺哪裡不太對勁。桑落趁著四下無人,使了個法決,門便吱呀一聲開了。

    他們倆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小院里很是狹小,只有一處廂房,十分安靜,不像是住了人。

    桑落輕輕推了推廂房的門板,發現裡面沒有上鎖,便微一用力,推開了房門。

    門剛一打開,裡面就傳來一陣古怪的味道,有點像泥土的腥臭味,又帶著一股濃郁的花香。兩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的腥甜氣味。

    桑落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臉色不大好看。沈竹君意識到不對,邁進去半步看了看,發現屋子裡沒有人,只有床帳是放下來的,露出來一雙腿。

    「他……還活著嗎?」沈竹君指了指裡面,有些艱澀的問。

    桑落點點頭,又搖搖頭,低聲道:「還算活著吧。」

    這叫什麼回答?沈竹君一臉茫然。桑落緩緩走近床鋪,一把拉開垂著的帳子,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平躺在床上,胸口處赫然開出了一朵碩大的牡丹花。那牡丹花花瓣殷紅似血,片片舒展開來,花苞輕輕顫動,簡直像是個活物一般。

    男人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但是幅度非常細微,看得出來氣息已經非常微弱了。

    這是一幅很詭異的圖畫,艷麗的花朵就像話本里提及的詭異精怪一般,紮根在男人的胸口,像是在吸收他的氣血。男人奉獻出了自己的一切,養出了一朵鮮活的牡丹花。

    眼前這一幕委實是又美麗又殘忍,沈竹君臉色不太好看,低聲道:「還有辦法救他嗎?」

    桑落湊上去仔細查看了一番,臉色有些凝重,搖頭道:「來的太晚了,他的精氣幾乎已經消耗殆盡了,就算現在除去這朵花,他也活不過半個時辰。」

    沈竹君張口,剛想說點什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張仁堂猛地睜開了眼——

    「牡丹……牡丹……」

    他嘶啞著喉嚨喊了兩聲,然後就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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