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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堂花醉只醉你

    我華山就算有錢去雲夢做大保健,都不會還你們武當一分錢! (華杉遇見武棠後...) 嘿嘿嘿,道長,雙修肉償了解下? 死皮賴臉攻x冷臉暴力受 甜寵無虐/絕對不坑 我,戰五渣的華山,順利產糧! 我第一次玩《楚留香》這種類型的遊戲,如果有不對的,希望大家指正~

    滿堂花醉只醉你 18

    小說: 滿堂花醉只醉你 作者:客轻舟 字數:2160 更新時間:2019-09-22 01:19:14

    武當最近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蕭疏寒帶著逆徒蔡居誠重回門派,瀟瀟灑灑像是要當甩手掌櫃的架勢,陪著他的好徒兒日日過得枕穩衾溫;二來便是華山齊無悔上山問藥,說是什麼上清方可活死人肉白骨,可世間唯有的一顆卻被奉在玉虛宮中。

    「華山小子真是不識好歹,上清方乃我派歷代傳下的寶物,怎是你說討便討的。」

    「長老說的是,華山無賴至此,上清方?想都不要想。」

    武當弟子交頭接耳各抒己見,言里話外皆是不贊同。齊無悔垂下眼眸掂量著自己手中泛著寒光的利劍,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

    「今日齊某前來求藥,便必要將上清方帶回華山。若是求得,齊某自會犬馬以報,可若是求不得……」只聽一聲脆響,利劍出鞘,齊無悔已將劍鋒指向眾人,「齊某隻好以命相搏。」

    「狂妄。」

    齊無悔話音剛落,便看見蕭疏寒從內殿緩步走出。白髮掌門廣袖一揮,剛剛還爭得面紅耳赤的眾人紛紛低頭行禮,側身讓出一條道路,好叫蕭疏寒走到人群前面去。

    「幾日不見,華山弟子的口氣似是更大了些,怎麼,齊大俠是覺得僅憑一人之力便可抵擋我整個武當不成?」

    此話一出,齊無悔執劍的手逐漸握緊,他皺緊了眉頭沖蕭疏寒一拱手,「是齊某說話不周,只是今日必要取走上清方,還請蕭掌門通融。」

    剛趕到此處的武棠聞言眸中閃過憂色,他趕在蕭疏寒再開口前出聲問道:「齊師兄可否說明來意,要不一來武當便說要討要珍藥,於情於理皆是不妥。」

    「哼,什麼情理不妥,」一旁的雲深處嗤笑一聲,「華山弟子的品行在下早就領教過,怕是聽聞武當有上清方這味珍藥,特來昧了去。蕭掌門也別與他多加置喙,換我啊,就像當日那般一劍砍過去才……」

    「住口!」武棠見雲深處又提那日傷了華杉之事,眼中頓時盛滿了怒意,「華山再落魄也是名門正派,我不知你去雲夢學了幾年歸來,倒學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武棠你!」

    雲深處正欲辯白,武當門外的看門弟子突然急匆匆跑進大殿,單腿跪地向蕭疏寒稟報道:「掌門,外面有個自稱是風無涯的華山弟子,說是前來尋人。」

    「風無涯?」蕭疏寒沉吟一聲,抬眼看向正驚疑不定的齊無悔,淡淡答道:「請他進來。」

    時間不長,殿外便響起了木輪轉動的聲音,眾人的眼光投向來人,只見輪椅上的男人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沖著在座的眾人微微頷首。

    「無涯突然到訪,無意驚擾各位,先在此賠不是了。」

    「無礙,我倒說風大俠來得正是時候,既然大家齊聚於武當,不如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蕭疏寒輕笑一聲,率先入了座,眾人也不敢不從,紛紛在席下依次落座,只是眼神還留在齊無悔身上,滿是提防。

    大殿上一時安靜下來,風無涯側過頭望向正躊躇不安的齊無悔,心中輕嘆,然後側身拍了拍正推著輪椅的華杉,示意他將自己推到齊無悔身邊。可華杉半晌沒有動靜,再一看那小子卻兀自望著蕭疏寒身後那處出神,心中也清明了幾分。

    「今日貿然前來,是我等的唐突,齊師兄索要上清方……也是因為我的原因。」

    天氣逐漸轉冷,風無涯腿上的傷勢也愈來愈重,華山眾人不忍見師兄因為腿傷夜不能寐,忙前顧後地只為找一兩種法子來緩解風無涯的痛楚。

    日日關注風無涯狀況的齊無悔自然也將這件事放到了心上,那日他又去芳菲林埋下新釀的酒,沿路上就聽說了上清方的傳聞。只是上清方世間罕見,唯有那一顆還在武當,照著武當與華山結下的新仇舊怨,拿到手更是難上加難。

    可萬事總要試上一試,於是便有了今日齊無悔單槍匹馬上武當的這檔子事。風無涯接到在外弟子的飛鴿傳書時趕忙喚來華杉叫他送自己過去,好在最後趕在齊無悔釀成大禍前來到了武當。

    「無涯自知腿傷事小,師兄也是救我心切才做出這般無禮之事,還望武當長輩多多包涵。」

    「哼,可算來了個明事理的,」一個白髮老者吹鬍子瞪眼,嘴上不無譏笑,「我倒說華山弟子都這般無理取鬧,枯梅可真是疏於管教。」

    此言一出,齊無悔正欲發作,卻被風無涯握住了手腕。風無涯將那雙寬厚的手隱於衣袖之下,安撫地捏了捏,彎著嘴角只做充耳不聞,倒顯得那長者過於刻薄。

    蕭疏寒見狀輕笑一聲,「如此一來,怕是要讓各位華山少俠空手而歸了。上清方乃是歷代武當掌門看守的東西,怕是蕭某一人做不了主。」

    「你不是掌門麼,怎麼就說了不算了?」華杉小聲嘀咕道,可卻換來風無涯警告地一瞥,頓時也不再出聲。游移的眼神四處瞄著大殿,在觸到武棠的那一瞬時又匆匆收回,垂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知世故而不世故,處江湖而遠江湖。人間生老病死,波瀾暗涌,於我武當而言,也不過是凡塵喧囂。」

    大殿之上,蕭疏寒聲音清清冷冷,風無涯掩唇一笑,才對著上位的武當掌門行了禮,「說到底還是我華山弟子唐突,等來日必將登門賠罪。」

    華山一行人各懷心思地離去,蕭疏寒立於大殿之上,垂著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武棠目送著華杉的身影,眼中的憂色絲毫不減,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緘默地待在一邊,揪著衣袖發起了呆。

    芳菲林中落英繽紛,華杉望了一眼正推著輪椅的齊無悔,又瞅了一下眼含笑意的風無涯,心裡就像是繞了一團亂麻。

    「師兄,若是沒了那上清方,你的腿疾……」

    「這事就不要再提了,」風無涯從自己下擺上拿起一片花瓣,放在指尖揉搓,不一會兒緋色的汁水就蹭滿了白皙的手指。齊無悔見狀從懷裡掏出絹帕,蹲在輪椅旁扯過他的手仔細地擦拭,滿臉的認真好像是在對待什麼難得的寶物。

    風無涯盯著齊無悔的臉,良久才嘆息道:「知世故而不世故,處江湖而遠江湖。武當不會管凡塵間的生老病死,但這事卻並不如你們所想的那般沒有迴轉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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