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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者

    每個人的情感都有一根獨一無二的線條,分五種顏色。   赤紅代表熱情,歡喜。   冰藍代表寧靜,憂鬱。   青綠代表希望,平靜。   墨黑代表寂寞,冷淡。   未知代表無情色,純潔。   他們存在在維度空間里,袁單的眼睛都能一一看見他們的足跡。   出現在袁單身邊神秘女人和父親的關係,被父親稱為堂安的男人和他的家庭如一張張愛恨交織的網。將他包裹其中!   原先弔兒郎當的態度被朋友林耀一點點改變,隨著故事的抽絲剝繭,真相浮出水面。他深愛的利用他,他珍惜的離開他。 這時,袁單時而能看見情緒顏色時而不能,原以為是好的開端其實是災難的預告。失明的袁單,和林耀說了再見。一切都結束了。 在林耀執著的尋找誘發這一切的原因時,袁單的生命卻一點點的在流失。一切塵埃落定,他才驚覺,自己才是最終的那個點。 真的結束了嗎?關於那個孤僻對他卻油嘴滑舌的人,敏感卻堅強的人,那個包涵黑暗與絕望的人。 永遠都不,不說再見

    06 威脅

    小說: 第三者 作者:墨苏 字數:2002 更新時間:2019-09-21 09:20:37

    「你想要什麼?」王堂安問袁單。

    袁單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可是案子不是我破的。」

    「我們誰都知道事實。」王堂安說道,李時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他。

    「怎麼樣,你想要什麼?」

    「我還沒想好要什麼,或許,等我需要了再來取。」

    袁單同王堂安告別,走出了警局。

    早晨的濃霧散開,臨江開始霜降了。

    那種顆粒的小雪花附身在菜葉上或者草地上,等天氣往上升漸漸融化。

    天冷,林耀牽著海棠在警局外等袁單,不時的抖抖腿。

    這種季節,本來不該有霜的。

    「好了?」

    見袁單走出來,林耀上前問。

    袁單拖下外套披到他身上,「嗯。」

    「不用,我不冷。你裡面也只穿了襯衫。我身體可比你好!」林耀扭捏著,可是袁單一冷臉了他就慫了,只好乖乖的穿上外套。

    帶著袁單體溫的衣服很快幫林耀找回了溫暖,他抬手看了看錶,「啊!10點21了,我該回去了。說好今天要去奶奶那裡祭祖的。」

    「要不要叫車?」

    林耀搖頭,「不用了,我現在就回去。你也早點回去吧,昨天一晚上沒睡,海棠也沒給它喂吃的。我可能要等開學的時候再聯繫你去了。」

    「很遠?」

    「恩,而且可能要去很久。」

    「……」袁單接過林耀遞來的繩索,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扯出個笑臉回應林耀最後消失前的揮手。

    他該去哪裡?袁單想著。

    海棠嗷嗚嗷嗚的在腳邊鬧著,袁單伸手招了輛出租絲毫沒發現有人一直注視著他的離開。

    袁紹興不在家裡,吳媽因為不小心打碎的花瓶劃傷了手而獨自休息。

    家裡只有何晴。

    門鈴響了,袁單不得不起身去開門。

    「我想這一次你不得不請我進去坐了,」段時笑著,她的嘴唇上塗了口紅看起來很水潤。

    袁單站在門口沒動。

    段時背在身後的手伸出來晃了晃,「郵政員可能把我當成你家的了。」

    袁單面無表情轉身進去,門沒關。

    段時偷笑著,關上門。

    「上次還沒有好好說完呢,我叫段時。」

    「嗯。」袁單拿過郵件拆開。

    「裡面是什麼?」

    袁單拿出幾張裝訂號的A4紙,看了看上面的內容。

    骷髏和烏鴉布滿。

    詭異的文字穿插其中。

    誰寄來的?

    「啊!誰這麼幼稚,弄這樣的嚇人?」

    段時陡然一驚。

    「嚇人?」

    「當然咯,」段時回答袁單,「難不成只是好玩?」

    袁單將郵件塞了回去,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胃往上一直升於是張開了嘴。

    從嘴裡吐出來的血弄髒了郵件,甚至濺到了沙發上。

    「袁單,你怎麼樣?」段時急了,本來只是想和他更進一步,沒想到居然會碰見這樣的場面。於是一邊心疼袁單一邊手足無措的按了手機。

    袁單將還在往上涌的強壓了下去,搖了搖頭,面色蒼白,整個人變得非常透明。

    何晴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急著要給袁先生打電話被袁單阻止了。

    「怎麼了?」房勇生沖忙從旁邊趕來,衣領凌亂,上一秒他可能還在睡覺。

    段時像魚兒見了水靠上去,「袁單他剛才看了郵件突然吐血了。」

    「袁哥?」房勇生拿起桌上的郵件,血留下的印記還未幹透,他覺得那圖案有些眼熟可是他記不太清在哪裡見過。

    「我只是需要一點止反胃的藥,」袁單接過何晴遞過來的擦了擦嘴角。

    「這些你見過?」

    「嗯,」房勇生在段時身邊坐下來,「可是我記不太清了,也許房離會知道,但是……」

    房離是房勇生同父異母的哥哥,兩人的關係非常僵硬,雖然還不到針鋒相對的樣子,但也差不多了。

    「誰寄來的?等房離回來我就去問他。」

    「不用了,」袁單咽下藥,「我能查的到,不用你管這些。你帶段時走吧,我想要休息一會兒。」

    「那我們就走了啊。」

    「嗯。」

    何晴送完房勇生,被袁單支開了。

    他需要安靜的睡一會兒,不想有人打擾。

    「大哥,」越獵吊著手,強忍著疼痛,「袁單跑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生氣。原先不是為了捉林耀才騙的林嘉欣陷入賭局的嗎?」

    躲在陰影里的男人轉了過來,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橫在臉上,「小獵,我們弄錯目標了。」

    「啊?」越獵不明白。

    「原先以為是林耀,可後來發現不對勁,族裡後來也印證是弄錯目標了,不是林耀。」

    「那是誰?」越獵問。

    「袁單。」

    「袁單?那個女人的兒子?」

    「你們見過面,甚至交過手,他一直在林耀的身邊。」

    「我知道,」越獵暗咬著牙,他的這隻殘手還是她留下的,他記憶力怎麼能不深呢?「那我直接將人搶過來?」

    男人搖頭,「不,不,我們只需要冷靜。就像狩獵的獅子,在開始前總是在暗處關注著等待合適的機會出動,一擊即中。」

    誰在黑暗耐心等待的久,誰就能得到可口的獵物。

    「袁單,」男人在越獵走後喃喃自語,「你一定想不到,我要你得原因。」

    黑暗中,他扭動了身後櫃子,櫃子徐徐分開,露出只容一個人透過黑黝黝的暗道。

    過了一個時辰,暗道又有了新的動靜。

    從中裝出一個八旬老人,時不時咳嗽著,臉上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袁單,袁單。」

    他突然被驚醒,汗如雨下。

    這一次的夢裡沒有任何人任何場景,只有無盡的黑暗,以及一個捉摸不透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袁單低聲喘息著,又倒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痛苦的呻吟。

    從腦海傳來蝕骨的陰冷不斷衝擊著他的意志,袁單不願意向疼痛屈服,像將士一樣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

    意識模糊的時候,他好像聽到了母親的聲音。她在呼喚他,呼喚他的乳名。

    「單兒,單兒。」

    他伸手,「母親。」

    世界徹底的陷入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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