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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26章、暗潮迭起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528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3

    今日的課與往常也差不多,還是《論語》與《孝經》。

    反常的是那個恨不得用眼白看兄長和兄長的伴讀的三皇子殿下,今兒難得地沒有對趙昂有半分擠兌,連臭臉都沒擺出來。

    趙昂歪著頭打量他,一雙貓兒眼又大又亮。

    趙凜瞪他:「看我作什麼!」

    小太子便委委屈屈地躲到王荇身後去了。

    趙凜哼了一聲,甩袖率先進了暖閣。倒是他身旁的楚黎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向趙昂行了揖禮,問道:「不知宋二公子可安好?」

    王荇低眉順眼地回禮,道:「煩勞楚公子掛心了,二公子並無大礙。」

    楚黎走了之後,趙昂一面進邊上的暖閣一面說:「王荇,他記掛阿白呢,他是好人。」

    這些問候都不過是表面的熱絡罷了,但王荇也不能這麼直白地跟他解釋,而且說了他也不明白,只好先由著他相信楚家那位公子是好人了。

    嗯,到時候讓公子來給殿下作解釋吧。

    隔了兩日沒見到宋晏清,照理說趙昂應該會挺興奮的,實際上他卻沒有那麼高興。

    「這是怎麼了?」淇奧侯摸摸太子的額角,溫聲道。

    趙昂期期艾艾地說了一大堆,檢討一下中心思想就圍繞著「我沒保護好阿白」這一點。

    宋晏清的神色有些複雜,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他私心自然是不希望宋晏白趟進這深淵來,但事已至此他也別無選擇。

    他道:「阿白還好嗎?」

    趙昂點了點頭,驀地又搖頭,道:「阿白痛。」

    阿白痛。

    他這個做哥哥的心裡豈非更痛?

    左右也是躲不過,早點回朝也勉強算是好事一件吧——翰林學士院自來有「天子私人」的說法,可見與皇帝關係之密切——宋晏清若僅是淇奧侯,頂多身份顯貴些,而一旦他涉足朝政,所有的事都不將只關於他了。

    從中央的要員到地方芝麻大小的官員,都有宋氏的人,宋晏清關乎淇奧侯府,淇奧侯府關乎他們,在這盤根錯節的關係之下,許多時候大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這也是當初宋晏白伴太子讀的聖旨在封駁司能毫無阻攔地透過的原因。

    至少如此一來,無論誰都要掂量一下他的分量再去看宋晏白。

    「好了,另幾位殿下很快就要過來了,咱們不說這個。」宋晏清道,「嗯,荇公公將筆潤好了嗎?」

    「我好似聽見他的聲兒了,我去瞧瞧。」趙昂說著就要到門口去,誰知左腳拌了右腳,啪嗒一下就摔倒了。

    宋晏清哭笑不得,把他扶起來,又蹲下去幫他拍了拍褲腿。

    「咦。」

    趙昂左右歪了兩下腦袋,然後伸手撥開宋晏清的頭髮在他後脖子的大椎穴處按了按,道:「清叔,這個紅紅的印子是什麼啊?」

    宋晏清身子一僵,立刻抬手擋住了,勉強笑道:「是蚊蟲咬的。」

    「啊?」趙昂大驚失色,「清叔要不要緊?痛不痛?」

    「沒什麼大礙,勝兒去坐好。」

    他這邊還說著話幾個皇子就嬉鬧著進來了,王荇也跟在後頭縮著肩小步走過來。

    趙凜小聲嘟囔:「大冬天的哪兒來蟲子。」

    楚黎在他耳邊叮囑:「殿下應當注意言辭,切莫授人以柄。」

    趙凜:「哼!」

    他們這些孩子憂慮得少,總顯得天真,宋家的那兩個小傢伙也是如此。

    宋晏白想著孿生弟弟那張與他幾乎沒有區別的面龐,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笑又牽動背上傷口,便又齜起了牙。

    「公子這是想到什麼好事兒了。」綠舒在旁伺候著,給他端了杯茶。

    宋晏白艱難地仰頭飲著,神秘兮兮道:「綠舒,漣箐宮的女官或女婢中有你熟識的嗎?」

    「有個叫鈴當兒的丫頭早先與奴婢一同進宮,還算熟稔,也一直有些往來。公子的意思是……?」

    宋晏白道:「你看看能否向她問出點什麼來嗎?」

    「這後宮的事兒,或許公子還是少沾為妙。」綠舒略一躊躇,勸道。

    宋晏白卻晃晃腦袋說:「你口中這後宮的事兒啊,指不定也會牽扯到前廷的人呢。」

    綠舒仍有些猶豫。

    「哎呀,你信不信,這鈴當兒這兩日定忙碌著,也得在太醫院來來去去。你找著時候故意在她面前抱怨一句『此事與我們公子無關卻不知怎地牽連了他』之類的話,啊,記得說得委婉點。

    「既然你們彼此交好,四下無人,她定然要提醒你謹言;接著你再說兩句看妹妹臉色不好什麼的,裝作無意與她打聽,她那時又累又懼,又無處宣洩,肯定把事兒告訴你。而你又是東宮的人,與後宮扯不上太多幹系,她也不必顧慮這擔心那不是?」

    綠舒應下了,心中不免有些驚動,轉身時不由想起來,這可還是個未滿十三歲的孩子啊。

    其實宋晏白想弄清楚的,無非就是趙衎的態度和蕭貴妃的反應。

    蕭貴妃失了胎,趙衎自然是要去看望的。

    漣箐宮的宮人們原本一個個都寒毛卓豎大氣不敢喘——出事當天始終沒見到皇帝人影,只有段公公來過——昨日里鈴當兒端來的羹湯稍稍燙了一點,就被娘娘甩手丟過來的碗勺迎頭潑了滿臉滿身,額角還腫了個烏青的大包。

    因此趙衎一來就被人誠惶誠恐地迎了進去。

    蕭貴妃未施粉黛,只嘴上倉促地抹了一點胭脂,看上去臉色仍是慘白,還是十分虛弱。

    「不必起來。」趙衎扶住她,順勢在床邊坐下,將她散落鬢邊的頭髮撥到耳後,「昨日忙亂得很,沒來得及過來看看,韻兒不會責怪朕吧?」

    蕭貴妃偎在他肩側,幽幽道:「妾怎敢。」

    趙衎噯了一聲:「便是怨著了。膳房的人該罰的朕已都罰了,韻兒還要如何盡與朕說說?」

    女人緩緩地搖了搖頭。

    須臾她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陛下,牽連了肇毓宮那伴讀公子,若不是妾身子虛弱,應親自去探望的。」

    趙衎摟著她的手臂略一收緊,道:「韻兒總是這般體窩心善。此事是內侍省聽風就是雨的抓錯了人,所幸那宋二隻是受些皮肉之苦,朕也罷了都知和副都知的職,連月呈也被罰了幾個月俸祿,算是替他出了口氣了,否則淇奧侯怕是這輩子都要在心裡怨恨朕。」

    蕭貴妃心裡一緊:「淇奧侯……」

    「不提也罷。淇奧侯府根基深厚,暫且還得用著他。」皇帝彷彿有幾分頭疼地閉了下眼,雖只是一瞬,但確是有那麼一點沒藏好的慍色。

    蕭貴妃明白了,不再就淇奧侯而談論下去。

    兩人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趙衎又安慰了她一會兒就走了;沒多久又派人送來些滋補聖品名貴物件安撫她的喪子之痛。

    蕭貴妃笑了笑道,官家也算情至意盡了。

    「鈴當兒,取筆墨來。」她按了按眉心,把婢女叫到跟前。

    小丫頭連忙拿來,鋪好小幾,陳列紙筆,然後眉眼低垂地站在她腳邊。

    蕭貴妃瞄了眼宮婢——這丫頭自然是機靈的,知道她要寫信,不消說便已經規規矩矩垂首低眉地站到床尾——那位置自然是看不到信的內容的。

    她提筆寥寥數語解釋了一下今日的事情,便交給了鈴當兒。

    「趕緊送到發敕司。對了,聽說那記注案杭知秋與宋晏白來往甚密,記得繞開他,省得招惹口舌。」

    「是。」鈴當兒用蠟封上信封口,將東西都收拾好便離去了。

    這丫頭當然沒想到,那個記注案大人是避開了,她卻扭頭扎進了綠舒姑娘言笑晏晏的套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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