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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28章、年關在即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402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3

    宋晏白無語凝噎,默默地止住腳步,默默地望向太子殿下以及跟在其身後的——司天少監——閭丘厭還是初見時那樣穿得很厚實,裹著的大氅與上次的款式稍稍不同,仍是雪狐毛的。

    嘖嘖,闊氣。

    青年眸中的笑意十分盎然,他朝宋晏白頷首道:「二公子如何到此處來?」

    趙昂瞪他一眼,充分表達了自己對他的不喜,撲過去抱住宋晏白的腰,軟乎乎道:「阿白,裡頭有大貓,要吃人的!你的背還沒好呢,打不過它的,快快同我回去!」

    比起這個,宋晏白更關心的是他們二人是怎麼走到一塊兒的。

    「好,這就回去。」宋二公子圈住了太子的手,轉而面向少監大人,堆出個標準外交笑容,道,「一時恍神,沒留意便走到這裡。」

    閭丘厭掩唇咳嗽兩聲,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跟他們道了別,又裹緊披風慢吞吞往司天台方向走了。

    宋晏白懷疑這個人是閑得蛋疼。

    回了肇毓宮,宋晏白開門見山就問了:「勝兒你怎麼會與閭丘厭一同過來呢?」

    豈料小傻子先哼了聲,道都怪阿白。

    「我放了課回來,阿白卻沒有在殿內等我!我讓人去找你,半道上碰見那個臭臭的人,本來我不想理他的,但他說他瞧見你了,我才讓他帶我去把你找回來啊。」

    宋晏白:「……」

    「等會兒,」宋二公子眯起眼睛,有點囧,「閭丘厭什麼時候就臭了?」

    趙昂臉皺成一團:「阿白沒有聞到嗎?他身上總有種苦苦的味道。」

    宋晏白仔細回想了一會兒,上一次他坐在那位少監身邊,即便是酒香瀰漫,他也確實聞到若有若無的藥味;當時他沒有注意,現在想想,趙昂說的閭丘厭身上的味道應當就是藥香吧。

    只不過趙昂最是苦惱喝藥,才會說臭說苦。

    「算了,這不重要,」宋晏白正色道,「以後你但凡是離開東宮,都一定要帶上綠舒或是王荇,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呢。」

    雖說皇宮裡出什麼人身意外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但誰能保證沒有呢。

    不然趙昂是怎麼掉井裡的?

    傻太子坐在他身側,嚶嚶嗯嗯地把腦袋貼上他的胸膛,悶悶道:「阿白又要走。」

    宋晏白失笑道:「不過幾日便回來了,哎呀,勝兒莫要如此。」

    趙昂不依不饒地哭哭唧唧。

    宋二公子沒法子,只好說道:「嗯——勝兒這幾日也不能耽誤功課,這樣吧——《芷嶼齋筆談》中對於古來官職做了詳細注釋,雖只是一家之言,但勝在細緻表釋、言辭嚴謹,我不在的這幾日你便通讀此書,回來後你背與我聽。」

    趙昂長號一聲,癱倒在他腿上。

    這是宋晏白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新年,說不期待那是不可能的。

    廿九這天一大早,淇奧侯府的馬車已在宮門外等候許久了。

    雙馬大廂車,氣派得很。

    初筱見著他,立刻喜形於色,叫了聲公子,又輕聲細語道:「大公子在車內呢。」

    宋晏白在車夫和丫鬟的攙扶下梗著腰上了馬車,對著哥哥咧嘴巴樂。

    「還笑。」宋晏清拉住他的手臂讓他卧坐下來,拿了兔毛小衾給他蓋在腰間,道,「傷怎麼樣了?」

    「沒事兒,我這樣不怎麼使動作都不痛了。」宋晏白枕在哥哥腿上由著對方給他順頭髮,舒服得有些睏倦。

    他聽見兄長沉沉地嘆了一聲,連忙轉移道:「娘親給我嚇壞了吧?」

    宋晏清淡淡道:「我瞞著她,說你是雪天路滑摔的。娘瞧見了你便這麼回答就是。」

    「噯。」

    這事初筱自然是聽宋晏清說過了,不過她雖已知個中緣由,兩個小的卻還不清楚,以為他只是雪天路滑摔了一跤;大公子想的也是省得他們倆嘴一快說給娘親聽了惹得她傷心。

    她默默給兩位公子倒了茶,端出點心,在旁侍候著。

    宋晏白眯著眼養神,一面問她這一個月里京城有沒有發生什麼新鮮事。

    她有許多話要給她家二公子講,不過大公子還在此坐著,她也只好先憋回去一部分,挑些能說的講。

    「說起來也是奇怪,公子,您知曉被撤職的那個副都知嗎?」

    宋晏白皺眉:「我知道,不是說都知和副都知因為此事被遣出宮去了嗎?」

    「確實是如此,但您一定不知那副都知前兒個夜裡人沒了。」

    「死了?!」宋晏白著實驚訝,「怎麼回事?」

    宋晏清垂眸掃了眼初筱,後者遮住嘴縮回去,不敢再說了。然而望著二弟那可憐兮兮的目光,他到底還是嘆了口氣,自己把這事兒告訴少年。

    總不能什麼都瞞他一輩子。

    抓錯了人,抓的還是淇奧侯府的公子,還將他毒打一頓,都知和副都知理所當然地被黜免官職。

    那副都知估摸著也是拿錢堆出來的主,恁沒腦子。此人出了宮便一路罵罵咧咧地找了個客棧住宿,借酒消著愁,嘴裡還胡咧咧的,主要罵的還是宋二公子。

    酒保也扛不住他,只得由著他喝個爽快喝到不省人事,再把他扶回房間。

    第二日店小二上樓給他送朝飯,豈料人兒都已經涼透了。

    「喝酒喝死了?」宋晏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我看他身子好著呢,不至於吧?」

    宋晏清輕輕地隔著衣服給二弟撓後背——傷口慢慢開始結痂了,老是會發癢——他若有所思道:「仵作也是這麼說的。」

    言下之意,不要多問了,你就當他是喝酒喝死的吧。

    宋晏白哦了一聲,道:「兄長,那都知呢?」

    「他沒事。」

    ……興許吧。

    對於都知來說可真是無妄之災,他只是奉命抓人罷了,可沒敢動人家一根汗毛;分明是副都知不知收了誰的錢,下了那樣的狠手。到頭來卻殃及他這條兢兢業業的池魚!

    「大、大人——」都知腿抖得似篩糠一般,哆哆嗦嗦道,「奴當真不知是哪一位收買了他……大人,您饒了奴吧!」

    閭丘厭倚窗坐著,垂著眼瞼望著窗外,目光沒有一個落著點,顯得很漫不經心。

    外頭就是坊街。置辦年貨的村夫牽著兒子的手路過,幼兒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細細地舔;他家女兒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提一盞賣兩個銅板的紅燈籠。

    「你這裡地段不大好啊。」青年將手縮進袖裡,咳了幾聲,道,「這麼多錢揣著,怎麼不找個僻靜些的地方?難道是怕死了沒人發現要爛在屋裡?」

    都知噗通就給他跪下了。

    閭丘厭攢起眉朝對方擺了擺手:「我可經不住你這一跪,怎麼著,是嫌我這命格還不夠弱,如此衝撞我?」

    都知跌跌撞撞站起來,勉強扶著桌子撐住了,道:「奴不敢……」

    閭丘厭低低地笑出了聲,面上一股青氣越發明顯。

    他道:「你這條命,暫時還沒有人想要。你只消將那兩日的事兒原原本本講給我聽。」

    而那廂宋府兄弟倆也到了家門口。

    門房那一嗓子洪亮得很,老少爺們都跑了出來。

    宋玥也不知腦補了些什麼東西,掙開丫鬟的手就竄過來沒心沒肺嚷著:「二哥!二哥!他們說你摔著屁股蛋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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